“頭好癢,感覺要長腦子了……”


    在水門好不容易說服佐助放過艾之後,鳴人這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不過他倒是不是像佐助那樣因為精神能量巨幅提升導致出現了一小會兒的緩衝,而是單純的因為腦子裏出現了太多知識而感到頭疼。


    起初,羽衣是打算親自教一教鳴人的,但是在嚐試了一下之後發現這娃子不太對勁,便一改之前的想法決定直接灌頂,把自己對仙術和陰陽遁的理解和使用經驗直接伴隨著六道陽之力灌給了鳴人。


    “哎?佐助你也在啊!”鳴人撓了下臉確認這裏是現實之後立刻跑到了佐助身邊,速度之快連水門都感到震驚。


    “鳴人你這是……怎麽突然進步了這麽多?”


    水門有點疑惑,自家兒子優秀他當然會感到高興,但這進步的是不是有點太快了?這甚至都可以稱得上是進化了。


    ‘不過,想想佐助的話倒也正常了。’水門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下佐助,然後又看向了真鱈,‘他們也都是非常年輕就已經具備了非常恐怖的實力,莫非現如今的年輕一輩掌握了什麽超凡的修煉方法?’


    “唔,這個嘛,怎麽說呢……”鳴人開始組織語言,“就是,六道仙人說我和佐助上輩子是兄弟,然後給我們送了一些力量讓我們守護忍界。”


    “六道仙人?他也選中了你麽?不愧是你,鳴人。”


    我愛羅的思緒再次回到了幾年前自己被鳴人話療的那一天,‘像鳴人這樣的人,能夠得到六道仙人的垂青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不是選中我了啦,還有佐助!未來會由我們兩個一起來維護忍界的安全,就像當年六道仙人所做的那樣……對了!佐助!”鳴人再次看向了佐助。


    “這一次,你應該可以和我一起回村子了吧!”


    聞言,佐助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打量了一下綱手,但後者此時也是有點頭疼,佐助現在強的一匹,他當年莫名其妙叛村去跟著大蛇丸廝混的事兒也可以當作沒看見,但幹掉了團藏而且大鬧五影會談這些事按理說也絕對不應該輕饒的。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做出決斷,就有個很危險的人突然出現在了她旁邊。


    “喂,五代目。”此時的真鱈,重新掏出了木葉護額而且戴了回去,讓好不容易打算再插嘴一次的柱間再次沉默,甚至是直接進入了幻想時間。


    “斑?你想幹什麽?還有你這木葉護額……”


    看到綱手緊皺的眉頭,真鱈十分輕鬆的介紹道:“我是木葉上忍啊,戴護額不是挺正常的?而且你作為火影接受能力是不是太差了?你看人家土影看到我戴護額之後都是一副懷念往事的樣子。”


    眾人聞言,立刻將視線轉向了大野木那裏,發現這位老土影現在已經連手都在打顫了。


    嗯,某種意義上,的確是在懷念往事。


    “所以,木葉上忍斑,你到底想說什麽?”


    真鱈這才不再賣關子,“是這樣的,五代目,我覺得在討論佐助的罪名之前,應該先討論一下團藏長老的問題,我認為,木葉的團藏長老是一位把生命中的一切都獻給了木葉的偉大之人,你們覺得呢?”


    感受到真鱈的目光,猿飛日斬有點摸不著頭腦,‘團藏的確付出了很多,但我為什麽覺得這個青年的語氣不太對勁……’


    “差不多吧,雖然很討厭那個人,但團藏長老的確算得上是為了木葉傾盡所有的。”綱手有點言不由衷的回答道,她是真的很討厭團藏這個人,甚至特別加重了一下念長老這個詞時的語氣,從而表示其火影身份不具備正當性。


    “那麽,諸位換位思考一下,假如你們是一個把一生都獻給了村子的無私之人,然後有一天,你們村子的一位棟梁之才,比如,卡卡西、達魯伊、黑土、長十郎,他們受到欺騙從而想刺殺影,而且確實這麽做了,你們大概會怎麽處理這件事?”


    聞言,猿飛日斬一陣咳嗽,當年他就被卡卡西刺殺過,而且這件事就是剛剛提到的‘無私、偉大’之人指使的。


    事實證明,要真的是足夠棟梁,那麽即使是犯了錯誤,也還是有回旋的餘地的,而且這件事關鍵問題其實也並不是究竟正確不正確,而是在迎回佐助的時候能不能對佐助幹掉團藏和大鬧五影會談的事情給出一個至少聽起來比較合理的解釋。


    畢竟綱手本來就很討厭團藏這個滿嘴為了木葉,結果一到關鍵時刻就帶著根部集體神隱、一看到火影位置暫時沒人坐就跟狗聞到肉一樣迫不及待的家夥,所以現在其實並不是她需要解釋,而是她需要給村民和火之國方麵一個解釋。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說,宇智波佐助當初的行為是受到了惡人的蠱惑,所以才不慎害死了團藏長老?可這依然不夠。”


    “不,絕對夠了,因為欺騙和蠱惑了佐助的人,正是引發了你們這個世界的這場忍界大戰的第一戰犯,雖然幕後黑手已經被我抓起來送給六道仙人處置了,但那位第一戰犯現在可還在逍遙法外,正是這個人害死了團藏長老,他的目的,正是利用肮髒的手段解決掉本應成為忍者聯軍的一位重要主力的團藏長老,以及讓木葉對佐助產生偏見和敵意,你可不要中計了啊。”


    “還有這種事……”本來隻是在找理由的綱手被真鱈這麽一說也麵色凝重了起來,她感覺這好像真的有可能。


    “從佐助的潛力來看,那個麵具男這麽做似乎也非常合理。想要在幹掉團藏的同時讓我們和佐助決裂麽?嘖,好一個心機深沉的麵具男,好一個一石二鳥。”


    “如此心機深沉、步步為營、陰險狡詐之輩,也難怪他當時敢假稱宇智波斑了,就單說這無與倫比的眼光以及幾乎將人心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智謀,就已經足夠令人感到棘手了。”


    一旁的帶土:?


    心機深沉?步步為營?陰險狡詐?阿姨你這說的誰啊?


    天地良心,我宇智波帶土哪來的這麽牛逼的未來視連佐助這小子開掛都知道?而且佐助想幹掉團藏這件事關我毛事啊?讓鼬產生滅族想法的不就是他團藏嗎?佐助想報仇他不死誰死……


    想到這裏,帶土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好像我比誰都該死……’


    剛剛被水門拉過來加入忍者聯軍一方的時候,帶土光想著自己還有條命大不了拉著最後的敵人同歸於盡了。


    但在和真鱈鬧騰了一頓之後,情緒冷靜下來的他這才回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我宇智波帶土都在這裏了,那誰來當反派?我就算想和人爆了也沒人爆啊。


    ‘除非那個意誌異常堅定的我會站出來統帥敵方,否則這場所謂的戰爭恐怕就失去意義了,如果那樣的話。’


    ‘我又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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