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鱈:和宇智波打交道是真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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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後。
“哥哥！聽說你今天中午是和早上見到的那位傳說中的忍者一起回來的，這是真的嗎？你們中午去做什麽了？難道說……”泉奈想到了上午自家哥哥表演忍術的事情。
“哥哥你馬上就要成為真正的忍者了？我聽班上的船野老師說即使是他這樣的中忍都學不會那種程度的忍術！”
麵對自家妹妹羨慕和崇拜的眼神，真鱈也不禁開始思考要不要去用寫輪眼多複製幾個簡單的忍術教給泉奈，‘或許泉奈在忍術方麵的天賦也非常不錯。’
“應該不會那麽快，不過，倒也確實是收獲了不少東西，而且今天大蛇丸前輩教了我幾個忍術，雖然我記住了結印方式，但卻不知道該怎麽描述詳細的使用方式，所以現在暫時沒辦法教給你。”
“不能教嘛？好可惜……”泉奈顯得有些垂頭喪氣，但她也知道自己哥哥的難處。
就在這時，迄今為止已經和真鱈遇到過兩次的宇智波鼬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視野當中， 不過這一次，鼬的身邊站了一個穿著木葉製式綠馬甲、且衣服繪有讓真鱈一眼就能看到的木葉警務部隊標誌的人。
由於這個標誌中心處就畫著宇智波一族的族徽，再加上身邊站著的宇智波鼬，使得真鱈這一次很快就猜出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宇智波富嶽。
‘所以說族徽這種東西就直接畫在明顯的地方啊！’
要是當初鼬的族徽也是在衣服正麵或者在胳膊上，那真鱈早就認出這是宇智波鼬了，但事實證明這孩子身上的族徽是繡在衣服背麵的。
不過正常來說，真鱈一個外來人口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能認出宇智波的族長，所以他得先演一下，於是他就先朝著鼬問道：“原來是鼬啊，沒想到這麽快再次就遇到了，不知道這位是？”
“你好，內輪前輩，這是我父親，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鼬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父親，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父親為什麽忽然要來接他，而且還專門帶著他在忍者學校門口等這位內輪前輩。
‘難道說，內輪前輩他們家其實是和宇智波一族有關係的？’鼬猜測道。
“原來是鼬的父親，額……您這是在等人嗎？那在下就先不打擾了。”
“不，內輪君，我其實是來等你的。”僅僅是一分鍾，富嶽便已經看出真鱈在心理方麵和成年人並無差別，那麽當初襲擊警備隊員的事情就可能有點說法了。
“找我？”真鱈疑惑了一下，但卻也很快想到了有可能是和前兩天被他用幻術放倒的那兩個宇智波忍者有關。
“是有一些比較私人的事情，這裏人比較多，可否請內輪君借一步詳談？”
“這樣啊……”真鱈看向了自己妹妹，後者也是很乖巧的表示可以自己走回家。
“好，那就請這位前輩帶路吧。”
隻見富嶽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朝著某個方向跑去，真鱈和鼬也立馬跟上，但是很顯然，年少的鼬還並不具備能夠追上全力奔跑的富嶽的速度。
於是，當富嶽停下來的時候，依然跟在他身後的隻剩下了真鱈。
而在見到兒子沒有跟來之後，富嶽也隨即開口道：“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宇智波富嶽，現任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和木葉警務部隊的隊長。”
“我是內輪真鱈，一個普通的忍者學員，不知道宇智波族長找在下是有何事？”
眼睛微閉之後，富嶽便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心，然後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道內輪君是否了解自己祖上的事情？”
“這個……”真鱈沒想到又是個來因為這件事來問他的，可他對這件事是真不清楚，“我其實並不清楚。”
富嶽繼續說道：“宇智波一族極少在血脈方麵排斥其他忍者家族甚至是並非忍者的普通人，所以這些年來，也經常會有宇智波一族的成員與外族人結合生下後代，隻是如果後代沒有覺醒忍者資質的話，也確實會出現讓後代無法繼承宇智波這個姓氏的情況，不過，無論改姓與否，隻要具備宇智波的血脈，就至少會被族老在族譜當中提一下。”
“難道說？”真鱈想到了一種可能，“您在宇智波的族譜當中見到了內輪這個姓氏？”
“的確如此……”
“！”真鱈瞪大了眼睛，‘合著我本身真的也是個宇智波？’
“但是，我卻並沒有找到這個分家是怎麽產生的……這似乎需要追溯到木葉創立之前，可那時正處於戰國時代，即使是作為忍界最強的兩大家族之一的宇智波一族，對於族譜這種東西也記載的並不詳細，凡是非宇智波的姓氏都直接被寫在族譜裏的，我甚至並沒有查到內輪這個姓氏出現的大致時間，隻是看出現順序，大概是戰國末期。”
結合內輪家知道須佐能乎這個詞的事情，富嶽在心裏進一步堅定了自己的猜想。
“所以？”真鱈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家夥該不會也和日向日足一樣……’
“我懷疑內輪君是我們族中一位名聲顯赫的前輩的後人，他的名字叫作宇智波斑，不知道內輪君是否聽過。”
‘不是，你們這群人能不能別老往宇智波斑他老人家身上靠啊？’可真鱈仔細想了一下，卻發現自己還真就沒什麽能夠洗脫自己‘嫌疑’的證據。
“那個……抱歉，我不太想談論這個話題，我完全不了解自己祖上的事情。”
聽到真鱈這麽說，富嶽還以為真鱈是在介意當初宇智波一族沒有支持宇智波斑的事情，“關於當初宇智波一族沒有追隨身為族長的斑前輩這件事，即使是我也並不清楚詳情，但如果我這個現任宇智波族長的道歉可以挽回斑前輩的後人的話……”
見到富嶽一言不合就要九十度鞠躬，真鱈當即就無語了，‘不是，你這都腦補了些什麽東西？閑的沒事突然挽回我幹什麽啊？’
可能是因為心裏有點煩躁，再加上富嶽鞠躬速度太快，所以當真鱈產生強烈的想要阻止富嶽鞠躬的想法時，他下意識的直接伸出去了一隻相對纖細的須佐手臂仿佛要把富嶽一把抓住，但是當這隻手臂出現之後，兩人就一起愣住了。
宇智波富嶽：“……”
默默的重新站直了身子。
內輪真鱈：“……”
默默把骨架散掉，同時收起了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隨後，真鱈歎了口氣，“我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但是……”
“不，內輪君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身份，萬花筒寫輪眼和須佐能乎，整個忍界已經不存在比內輪君更‘宇智波’的忍者了。”
“……”
“我指的是證明自己和宇智波斑沒關係，而不是證明自己是宇智波斑的後人。”
真鱈有點沒繃住，前麵日向日足隻是在他稍微表現出抵觸意願之後就直接不再談論這個話題了，怎麽就偏偏這個宇智波富嶽這麽不會看眼神？
‘好吧，這當中有我的問題，如果沒亮永恒萬花筒就沒這麽多事了……’
於是他也再次心平氣和的說道：“自我出生後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開始，我就叫作內輪真鱈，而不是宇智波真鱈，至於宇智波族長閣下剛剛說的那些東西，我什麽都不清楚，甚至第一次知道須佐能乎這個名字也是從三代火影那裏，所以，還請不要再討論這個話題了。”
“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內輪君兩天前用幻術放倒那兩個宇智波一族忍者的原因是？”富嶽還以為真鱈就是因為當年宇智波一族背叛了他祖先的緣故才會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用幻術攻擊那兩個宇智波一族忍者。
“那隻是單純的因為他們兩個在欺負我妹妹而已，我完全沒有從木葉的規章製度當中看到關於不能佩戴狐耳發飾的規定，但是那兩個人完全沒有半點身為木葉忍者的驕傲，居然對著一個六歲的小女孩大吼大叫甚至還把她弄的差點哭出來，這我難道不能給他們一點教訓嗎？而且我下手應該並不重吧？”
理論上講，中了常規幻術之後也就是頭疼幾天，確實比大部分的忍術造成的實際傷害小多了，而且因為幻術目標精確所以不會擔心誤傷到什麽人或者一不小心破壞掉木葉的街道。
“？”這回輪到富嶽陷入了懵逼，“所以，內輪君之所以會攻擊那兩位隊員，其實是因為他們嚇到了你妹妹？”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這當中沒有什麽上升到了祖先層次上的複雜理由，但我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麽問題，還是說，木葉真的有出台什麽連發飾都要限製的規定？”
“這當然是沒有的……”
木葉高層怎麽可能會在這麽緊張的時期去閑到連別人小姑娘戴什麽發飾都管？
富嶽欲言又止，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像詞窮了，可他還是覺得真鱈和宇智波斑有關係，不然又該如何解釋這雙萬花筒和這一看就熟練度相當高的須佐能乎呢？
為什麽僅僅隻是這個年紀就能夠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為什麽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隨意使用理應對身體負擔極大的須佐能乎？為什麽一個12歲的少年的瞬身速度即使比起他這個宇智波族長都不遑多讓？
作為一個和世上大多數人一樣相信著血繼和血統的力量的忍者，富嶽覺得，也唯有‘真鱈繼承了先祖宇智波斑的天賦’，才能夠把這些問題全部解釋得通。
可富嶽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說下去，因為即使是不怎麽會看眼色的他，也已經明白了真鱈似乎並不喜歡討論關於家族的問題。
最終，他歎了口氣，然後幾分懇求的語氣說道：“如果未來有一些不自量力的宇智波一族忍者給內輪君造成了什麽困擾的話，還請內輪君盡量的能夠交由我來處理。”
對於自己族內一些個別成員的情況，富嶽再了解不過了，不自量力而且愚昧至極，保不齊就冒出來個想‘回收’真鱈的眼睛的家夥會對著真鱈搞偷襲，甚至，他們族裏現在還有一群更麻煩的家夥。
那是目前而言還僅僅隻是一小撮的、自稱繼承了宇智波斑的意誌的人，他們滿腦子都是想要奪取村子的最高權力，最離譜的是還天天把政變和造反的事情掛在嘴邊，每次富嶽聽到這些言辭都會頭疼一陣子。
“沒問題，我也不想和村裏的人鬧出什麽不愉快的事情，畢竟忍界並不和平，保不齊哪天大家就會成為並肩作戰的同伴呢。”
真鱈指的是帶土、斑、黑絕、輝夜還有那群大筒木外星人，至於其他四大忍村他倒是並不怎麽在意，而富嶽則是在聽到真鱈這麽說之後直接聯想到了忍界大戰。
“是啊，要是每一個宇智波族人都能夠像內輪君這麽想該多好，明明每次執行涉及到其他村子的任務還有忍界大戰的時候，大家都是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
忍界大戰的頻率高嗎？當然高！
從初代火影死後，到現在僅僅不到四十年的時間裏便爆發了足足三次忍界大戰，萬一在宇智波和村子內戰的時候，突然又爆發了一場忍界大戰怎麽辦？在那樣的情況下，難道還能夠指望已經大動肝火的雙方繼續同仇敵愾嗎？那必然是不可能的，到那時，無論是木葉還是宇智波都沒有好果子吃。
就在這時，宇智波鼬也終於抵達了這邊，看他氣喘籲籲的樣子，明顯是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鼬？”富嶽有些驚訝，他沒想到自己兒子居然真的可以找到這裏，‘也許，我的兒子也並沒有比宇智波斑的後人差。’
而真鱈自然不清楚富嶽這會兒心裏在想的啥，他隻道是這地方本就是他們爺倆經常來的地方，當然，就算知道了富嶽的想法估計也隻是在心裏各種意義上的無語一下。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給我妹妹做飯了，再見了，宇智波的族長閣下。”
“嗯，期待我們的下一次見麵，內輪君。”
‘我可一點不期待。’真鱈搖了搖頭，他現在確信自己是真的不喜歡和宇智波打交道。
太累了。
……
“哥哥！聽說你今天中午是和早上見到的那位傳說中的忍者一起回來的，這是真的嗎？你們中午去做什麽了？難道說……”泉奈想到了上午自家哥哥表演忍術的事情。
“哥哥你馬上就要成為真正的忍者了？我聽班上的船野老師說即使是他這樣的中忍都學不會那種程度的忍術！”
麵對自家妹妹羨慕和崇拜的眼神，真鱈也不禁開始思考要不要去用寫輪眼多複製幾個簡單的忍術教給泉奈，‘或許泉奈在忍術方麵的天賦也非常不錯。’
“應該不會那麽快，不過，倒也確實是收獲了不少東西，而且今天大蛇丸前輩教了我幾個忍術，雖然我記住了結印方式，但卻不知道該怎麽描述詳細的使用方式，所以現在暫時沒辦法教給你。”
“不能教嘛？好可惜……”泉奈顯得有些垂頭喪氣，但她也知道自己哥哥的難處。
就在這時，迄今為止已經和真鱈遇到過兩次的宇智波鼬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視野當中， 不過這一次，鼬的身邊站了一個穿著木葉製式綠馬甲、且衣服繪有讓真鱈一眼就能看到的木葉警務部隊標誌的人。
由於這個標誌中心處就畫著宇智波一族的族徽，再加上身邊站著的宇智波鼬，使得真鱈這一次很快就猜出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宇智波富嶽。
‘所以說族徽這種東西就直接畫在明顯的地方啊！’
要是當初鼬的族徽也是在衣服正麵或者在胳膊上，那真鱈早就認出這是宇智波鼬了，但事實證明這孩子身上的族徽是繡在衣服背麵的。
不過正常來說，真鱈一個外來人口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能認出宇智波的族長，所以他得先演一下，於是他就先朝著鼬問道：“原來是鼬啊，沒想到這麽快再次就遇到了，不知道這位是？”
“你好，內輪前輩，這是我父親，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鼬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父親，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父親為什麽忽然要來接他，而且還專門帶著他在忍者學校門口等這位內輪前輩。
‘難道說，內輪前輩他們家其實是和宇智波一族有關係的？’鼬猜測道。
“原來是鼬的父親，額……您這是在等人嗎？那在下就先不打擾了。”
“不，內輪君，我其實是來等你的。”僅僅是一分鍾，富嶽便已經看出真鱈在心理方麵和成年人並無差別，那麽當初襲擊警備隊員的事情就可能有點說法了。
“找我？”真鱈疑惑了一下，但卻也很快想到了有可能是和前兩天被他用幻術放倒的那兩個宇智波忍者有關。
“是有一些比較私人的事情，這裏人比較多，可否請內輪君借一步詳談？”
“這樣啊……”真鱈看向了自己妹妹，後者也是很乖巧的表示可以自己走回家。
“好，那就請這位前輩帶路吧。”
隻見富嶽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朝著某個方向跑去，真鱈和鼬也立馬跟上，但是很顯然，年少的鼬還並不具備能夠追上全力奔跑的富嶽的速度。
於是，當富嶽停下來的時候，依然跟在他身後的隻剩下了真鱈。
而在見到兒子沒有跟來之後，富嶽也隨即開口道：“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宇智波富嶽，現任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和木葉警務部隊的隊長。”
“我是內輪真鱈，一個普通的忍者學員，不知道宇智波族長找在下是有何事？”
眼睛微閉之後，富嶽便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心，然後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道內輪君是否了解自己祖上的事情？”
“這個……”真鱈沒想到又是個來因為這件事來問他的，可他對這件事是真不清楚，“我其實並不清楚。”
富嶽繼續說道：“宇智波一族極少在血脈方麵排斥其他忍者家族甚至是並非忍者的普通人，所以這些年來，也經常會有宇智波一族的成員與外族人結合生下後代，隻是如果後代沒有覺醒忍者資質的話，也確實會出現讓後代無法繼承宇智波這個姓氏的情況，不過，無論改姓與否，隻要具備宇智波的血脈，就至少會被族老在族譜當中提一下。”
“難道說？”真鱈想到了一種可能，“您在宇智波的族譜當中見到了內輪這個姓氏？”
“的確如此……”
“！”真鱈瞪大了眼睛，‘合著我本身真的也是個宇智波？’
“但是，我卻並沒有找到這個分家是怎麽產生的……這似乎需要追溯到木葉創立之前，可那時正處於戰國時代，即使是作為忍界最強的兩大家族之一的宇智波一族，對於族譜這種東西也記載的並不詳細，凡是非宇智波的姓氏都直接被寫在族譜裏的，我甚至並沒有查到內輪這個姓氏出現的大致時間，隻是看出現順序，大概是戰國末期。”
結合內輪家知道須佐能乎這個詞的事情，富嶽在心裏進一步堅定了自己的猜想。
“所以？”真鱈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家夥該不會也和日向日足一樣……’
“我懷疑內輪君是我們族中一位名聲顯赫的前輩的後人，他的名字叫作宇智波斑，不知道內輪君是否聽過。”
‘不是，你們這群人能不能別老往宇智波斑他老人家身上靠啊？’可真鱈仔細想了一下，卻發現自己還真就沒什麽能夠洗脫自己‘嫌疑’的證據。
“那個……抱歉，我不太想談論這個話題，我完全不了解自己祖上的事情。”
聽到真鱈這麽說，富嶽還以為真鱈是在介意當初宇智波一族沒有支持宇智波斑的事情，“關於當初宇智波一族沒有追隨身為族長的斑前輩這件事，即使是我也並不清楚詳情，但如果我這個現任宇智波族長的道歉可以挽回斑前輩的後人的話……”
見到富嶽一言不合就要九十度鞠躬，真鱈當即就無語了，‘不是，你這都腦補了些什麽東西？閑的沒事突然挽回我幹什麽啊？’
可能是因為心裏有點煩躁，再加上富嶽鞠躬速度太快，所以當真鱈產生強烈的想要阻止富嶽鞠躬的想法時，他下意識的直接伸出去了一隻相對纖細的須佐手臂仿佛要把富嶽一把抓住，但是當這隻手臂出現之後，兩人就一起愣住了。
宇智波富嶽：“……”
默默的重新站直了身子。
內輪真鱈：“……”
默默把骨架散掉，同時收起了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隨後，真鱈歎了口氣，“我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但是……”
“不，內輪君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身份，萬花筒寫輪眼和須佐能乎，整個忍界已經不存在比內輪君更‘宇智波’的忍者了。”
“……”
“我指的是證明自己和宇智波斑沒關係，而不是證明自己是宇智波斑的後人。”
真鱈有點沒繃住，前麵日向日足隻是在他稍微表現出抵觸意願之後就直接不再談論這個話題了，怎麽就偏偏這個宇智波富嶽這麽不會看眼神？
‘好吧，這當中有我的問題，如果沒亮永恒萬花筒就沒這麽多事了……’
於是他也再次心平氣和的說道：“自我出生後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開始，我就叫作內輪真鱈，而不是宇智波真鱈，至於宇智波族長閣下剛剛說的那些東西，我什麽都不清楚，甚至第一次知道須佐能乎這個名字也是從三代火影那裏，所以，還請不要再討論這個話題了。”
“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內輪君兩天前用幻術放倒那兩個宇智波一族忍者的原因是？”富嶽還以為真鱈就是因為當年宇智波一族背叛了他祖先的緣故才會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用幻術攻擊那兩個宇智波一族忍者。
“那隻是單純的因為他們兩個在欺負我妹妹而已，我完全沒有從木葉的規章製度當中看到關於不能佩戴狐耳發飾的規定，但是那兩個人完全沒有半點身為木葉忍者的驕傲，居然對著一個六歲的小女孩大吼大叫甚至還把她弄的差點哭出來，這我難道不能給他們一點教訓嗎？而且我下手應該並不重吧？”
理論上講，中了常規幻術之後也就是頭疼幾天，確實比大部分的忍術造成的實際傷害小多了，而且因為幻術目標精確所以不會擔心誤傷到什麽人或者一不小心破壞掉木葉的街道。
“？”這回輪到富嶽陷入了懵逼，“所以，內輪君之所以會攻擊那兩位隊員，其實是因為他們嚇到了你妹妹？”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這當中沒有什麽上升到了祖先層次上的複雜理由，但我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麽問題，還是說，木葉真的有出台什麽連發飾都要限製的規定？”
“這當然是沒有的……”
木葉高層怎麽可能會在這麽緊張的時期去閑到連別人小姑娘戴什麽發飾都管？
富嶽欲言又止，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像詞窮了，可他還是覺得真鱈和宇智波斑有關係，不然又該如何解釋這雙萬花筒和這一看就熟練度相當高的須佐能乎呢？
為什麽僅僅隻是這個年紀就能夠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為什麽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隨意使用理應對身體負擔極大的須佐能乎？為什麽一個12歲的少年的瞬身速度即使比起他這個宇智波族長都不遑多讓？
作為一個和世上大多數人一樣相信著血繼和血統的力量的忍者，富嶽覺得，也唯有‘真鱈繼承了先祖宇智波斑的天賦’，才能夠把這些問題全部解釋得通。
可富嶽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說下去，因為即使是不怎麽會看眼色的他，也已經明白了真鱈似乎並不喜歡討論關於家族的問題。
最終，他歎了口氣，然後幾分懇求的語氣說道：“如果未來有一些不自量力的宇智波一族忍者給內輪君造成了什麽困擾的話，還請內輪君盡量的能夠交由我來處理。”
對於自己族內一些個別成員的情況，富嶽再了解不過了，不自量力而且愚昧至極，保不齊就冒出來個想‘回收’真鱈的眼睛的家夥會對著真鱈搞偷襲，甚至，他們族裏現在還有一群更麻煩的家夥。
那是目前而言還僅僅隻是一小撮的、自稱繼承了宇智波斑的意誌的人，他們滿腦子都是想要奪取村子的最高權力，最離譜的是還天天把政變和造反的事情掛在嘴邊，每次富嶽聽到這些言辭都會頭疼一陣子。
“沒問題，我也不想和村裏的人鬧出什麽不愉快的事情，畢竟忍界並不和平，保不齊哪天大家就會成為並肩作戰的同伴呢。”
真鱈指的是帶土、斑、黑絕、輝夜還有那群大筒木外星人，至於其他四大忍村他倒是並不怎麽在意，而富嶽則是在聽到真鱈這麽說之後直接聯想到了忍界大戰。
“是啊，要是每一個宇智波族人都能夠像內輪君這麽想該多好，明明每次執行涉及到其他村子的任務還有忍界大戰的時候，大家都是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
忍界大戰的頻率高嗎？當然高！
從初代火影死後，到現在僅僅不到四十年的時間裏便爆發了足足三次忍界大戰，萬一在宇智波和村子內戰的時候，突然又爆發了一場忍界大戰怎麽辦？在那樣的情況下，難道還能夠指望已經大動肝火的雙方繼續同仇敵愾嗎？那必然是不可能的，到那時，無論是木葉還是宇智波都沒有好果子吃。
就在這時，宇智波鼬也終於抵達了這邊，看他氣喘籲籲的樣子，明顯是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鼬？”富嶽有些驚訝，他沒想到自己兒子居然真的可以找到這裏，‘也許，我的兒子也並沒有比宇智波斑的後人差。’
而真鱈自然不清楚富嶽這會兒心裏在想的啥，他隻道是這地方本就是他們爺倆經常來的地方，當然，就算知道了富嶽的想法估計也隻是在心裏各種意義上的無語一下。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給我妹妹做飯了，再見了，宇智波的族長閣下。”
“嗯，期待我們的下一次見麵，內輪君。”
‘我可一點不期待。’真鱈搖了搖頭，他現在確信自己是真的不喜歡和宇智波打交道。
太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