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凝眉:“怎麽突然要去歲寧?”蕭長恒打量了一眼李潤,直言:“本王要去找一物。”“找東西?”李潤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什麽東西,很重要嗎?”蕭長恒神色暗淡了下來,沉聲:“本王母妃的遺書。”……蕭長恒自幼隨著先太後溫習樂遠走蘭樓,後來當時還是廢後的溫習樂因病死在了蘭樓。遺書卻在大晟國內的歲寧城,難道這裏的事情便是蕭長恒日後謀反的真正原因?李潤腦袋裏信息量爆炸,卻有不得其解。好半刻他才鬆開了眉心,平淡道:“王爺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日和好生休息,歲寧還要遠上許多。”蕭長冷冷“嗯”了一聲,餘光掃到李潤臉上,微微打量,他便朝著自己的房內走去。夜半,鬱子音從房簷上躍下。蕭長恒躺在房內的躺椅上:“可有什麽動靜?”鬱子音剛從李潤房間出來,“回閣主,您離開之後人就睡著了,溫家那邊有書信朝著這邊送來,不過李潤好像警惕性很高,並沒有接。”蕭長恒半眯著眼,有點不可置信的抬了抬嘴角,“有趣,李潤到底是溫習清的人,之前裝的還挺像,本王差點信了,更別說那群閹人。”“繼續觀察溫家那邊。”鬱子音:“是。”-第二日李潤起得很晚,早膳也沒吃,睡醒了便已經近午時。昨夜蕭長恒對他說的那一通話,他思來想去得到最有可能的一個結論,那便是蕭長恒在試探他是那方黨派。原主確實是狗皇帝那邊的,但是他穿過來的變化,蕭長恒不可能觀察不到。所以 ,蕭長恒昨夜與他透露行程,無非是想探他老底。可惜,他那裏都不站。房外。見春見李潤房中有了動靜,便上前敲了敲門,“少君您可起床了?”李潤穿戴好衣物,走過去打開房門:“醒了。”李潤出門,隨見春去樓下用了早點,沒有看到蕭長恒的人影,便主動詢問:“王爺呢?”見春早上已經吃過飯了,現在看到油光光的餅子又餓了,少君許他一起吃,他便抓起一個油餅,邊吃邊回:“啊?王爺昨晚不是去您房裏了嗎?”李潤一口清茶差點噴出來。他問:“你怎麽知道王爺去我房裏了?”“我住您隔壁……聽聽到了動靜。”說罷見春的臉刷一下紅了,低下頭端了一碗粥喝。昨晚?什麽動靜?莫非是他與蕭長恒敷藥到時候?李潤懶得解釋,這種事他也沒經曆過,總不能說昨夜他們夫夫二人,隻是單純的抱了半個時辰吧。-歇腳的小城還算繁華,客棧不遠處便有聽說的茶樓,李潤向掌櫃的打聽了位置,吃過飯便帶著見春去茶樓。還有半天的時間夠他消磨。兩人帶好細軟,戴了鬥笠準備出門,卻在還沒踏出門的時候撞上了不知道去了何處回來的蕭長恒。昨夜那絲帶又係上了。李潤掀開鬥笠的白紗,好奇蕭長恒是如何閉著眼也能正常走路的。估計真的是功夫到家了。李潤主動詢問:“王爺去何處了?”蕭長恒穿了修身的衣袍,顯得更加英姿挺拔,就是走在人流中都是最紮眼的存在,更何況他還帶著保護眼睛的絲帶。蕭長恒透過絲帶,微微眯了眯眼,入眼是帶著鬥笠的李潤,他沉聲:“隨便轉了一圈,你要去哪裏?”李潤如實回答:“休整一日甚是無聊,我去茶樓聽書,王爺去嗎?”本事無心的問了一句,李潤卻沒想到,蕭長恒像是考慮了一下,然後回道:“那便走吧。”邊上見春有眼力勁兒的退了一步:“公子,小的突然肚子疼,恐怕不能陪著公子了。”李潤:“……”“那便回去好好休息。”-李潤給蕭長恒帶上一頂鬥笠,兩人並肩往茶樓的方向走,李潤時不時的觀察蕭長恒的動靜。好半天,他憋出來一句:“王爺的觀察力很好。”明知道李潤說的意思是指的他的眼睛,蕭長恒卻有意將話題發散開:“譬如?”“啊?”李潤想了想,低聲笑了一聲:“很多。”他也不做回答。“那就說說本王發現了什麽?”蕭長恒帶著挑逗的語氣:“想聽嗎?”李潤搖了搖頭:“能說實話嗎?”“但說無妨。”李潤:“不是很想 。”蕭長恒:“……”蕭長恒還想說些什麽,還沒開口,忽然李潤抓住了他的手,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愉悅:“到了。”-一壺濃茶,一碟點心,蕭長恒陪著李潤在茶樓足足做了三個時辰。他覺得無趣,隻顧的閉上眼聞李潤身上那若有似無的香味。而身邊的李潤卻很感興趣,一直聚精會神聽,直到散了場,才依依不舍的從椅子上動了動身子。李潤伸了伸僵硬了四肢,身體雖然累,但精神卻十分滿足。倒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這麽暢快的在茶樓待上這麽久了。活動完,他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問:“公子覺得如何,這個話本如何?”蕭長恒搖了搖頭:“不感興趣 。”李潤品了口濃茶,又給蕭長恒倒上一杯,“潤潤嗓子。”“不感興趣很正常,多來幾次就好了。”蕭長恒一杯濃茶下腹,冷冷道:“謬論。”“謬論謬論,公子說什麽便是什麽,現在我們回去?”蕭長恒“嗯”了一聲。當晚,李潤再次給蕭長恒敷了眼睛,隻不過這次他沒有讓蕭長恒如願的又將他攬在懷裏抱 。房裏。蕭長恒質問:  “你喜歡男子?”李潤點頭。他心道:對,所以你別再撩撥我了好嗎!蕭長恒似乎很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是李潤不想騙他。因為,他是一個正常的哥兒,喜歡男的,但是他又沒什麽和陌生男人相處的經驗,若真是那天他冒犯了蕭長恒,那對誰也不好。蕭長恒沒有係上絲帶,一雙狹長的眼中滿是情緒。兩人在書案前兩兩對視。李潤衣袖下的指尖犯了青,他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蕭長恒,許久,對麵男音不快:“那你對本王?可有非分之想?”第7章 第七回安寧李潤垂睫,沉思蕭長恒脫口而出的那句話。若是在一月前蕭長恒這麽問,李潤定會毫不猶豫的說自己心悅他已久,恨不得天天侍奉在麵前才是。可如今相處幾日後,他這樣說,反而把兩人的關係拉生分。李潤想還是真誠一點。蕭長恒凝視李潤似乎是很期待從他嘴裏吐出的答案。李潤半晌憋不出一個好的處理辦法 ,擰著眉心想了想:“不知……”道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蕭長恒單手捂住了李潤的唇,打斷了他:“休要說不知道,休要糊弄本王。”李潤:“…………”離得近了,蕭長恒那張俊俏的臉,便像是一塊誘人的寶藏一般,如鴉羽一般的長睫垂著,就那麽注視著他。李潤閉了閉眼,心道:為什麽會有生的這麽標誌的男子。好半天,李潤動了動唇,抬眼對著蕭長恒如黑曜石一般的瞳孔,蕭長by育爾恒眯著眼看著他,眼神裏似乎也含著很多耐人尋味的情緒。怎麽感覺蕭長恒很在乎這個問題?李潤咽了口口水,覺得兩人挨的太近,便主動退了一步:“我……”蕭長恒低沉:“什麽 ?”李潤欲逃走。李潤這一動作,直接惹急了迫切想要得到結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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