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從一介農民白手起家,將公發展成全國一千強企業,但人生有得就有失。


    原主原生家庭並不好,她是養父養母從垃圾桶裏撿的,原主發達後也沒少上門要錢,原主老家的房子,弟弟的彩禮錢,妹妹的嫁妝都是原主全權負責。


    但人心不足蛇吞象,原主的父母和弟弟妹妹永遠都不知道滿足,更不知感恩,覺得這都是原主該的。


    原生家庭無從選擇,但老公是自己選的,也是從垃圾桶裏撿男人,撿到一個最爛的。


    許傑是原主通過相親認識的,相處之後覺得不錯才領證結婚,結婚後許傑對原主體貼入微,事事關懷,從未得到愛的原主覺得自己沒選錯人,對許傑越發信任。


    但許傑做這些不過是為了迷惑原主,給原主的食物裏下慢性毒藥。


    而許傑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兩人是彼此的初戀,是白月光也是個朱砂痣。


    許傑的青梅叫白蓮,長相氣質都是青春靚麗掛的,跟原主沒有半點相似,但經過棒子國的先進科技,白蓮整成了原主的模樣。


    等到原主中毒症狀加深時,許傑提議去國外治療,原主早在三年的糖衣炮彈中全心全意信任許傑,不疑有他,在許傑的安排下來到漂亮國。


    等原主被推進手術室時,隔間出來了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女人挽住許傑的手,須之親密。


    “張姍,你真是個蠢女人,你自認為體貼入微的老公,其實並不愛你,還會在你每天的飲食上下慢性毒藥,他雖然不愛你,但他也陪伴了你三年,這三年就用你的公司、你的房子來補償我吧,你就安心去死吧,我跟許傑會幸福快樂的在一起的。”


    “張姍,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我無比惡心,特別還要裝成愛你的模樣,是你拆散了我跟小蓮,我恨不得你早點死。”


    原主被活生生氣暈過去,在昏迷中死去,而白蓮頂替了原主的身份,跟許傑幸福快樂的在一起。


    ……


    “張姍,你弟弟妹妹要結婚了,你怎麽還不打錢過來,你是不是盼著你弟弟妹妹結不成婚?我就知道你是個白眼狼,當初就不應該將你撿回來,讓你死在外麵算了。”


    張姍歎了口氣,“媽,你怎麽能這麽想呢?當初你沒有孩子,撿了我回去你才能生下弟弟妹妹,是我給您招來了弟弟妹妹,你要是不撿我回去,你就生不了孩子,生不了孩子就被我爸休回娘家,這想想多可怕啊,所以這話您可別亂說,要是被神明聽到,將弟弟妹妹收回去怎麽辦?”


    “你你你……你竟敢詛咒你弟弟妹妹,你的心怎麽這麽惡毒?”


    “媽,不是我詛咒,是你詛咒弟弟妹妹,所以,這樣的話以後還是別亂說了。”


    原主從三歲開始就幫忙做家務,小小一直蹲在家門口洗全家的衣服,弟弟妹妹的尿片,她如今的手上還有舊傷,一到季節交替就疼得厲害。


    她雖是養父養母撿來的,但自從養母懷孕,她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就連高中都沒有讀上就進廠打工,給弟弟妹妹掙學費,補貼家養。


    他們救了她一命,將她養到三歲,她拚命掙錢反哺他們,自從進廠打工到現在,她陸陸續續給他們打款近千萬,如今弟弟妹妹結婚,他們還要她出幾千萬的彩禮和嫁妝,外送市中心的一套房子和五百萬的豪車。


    感情這一家子是將原主當提款機了。


    張姍查看原主的親緣線,發現他們的親緣線和因果線已經消失了,而是不是原主的原因才能讓養父養母有了弟弟妹妹這也是玄之又玄,誰能說得準呢?


    “老婆,爸媽又打電話來要錢了?”許傑麵露心疼的關心道。


    張姍雖然有錢,但是她還有一家子難纏的父母和弟妹,要是以後白蓮回來,的確是一個麻煩。


    “他們養我不容易,要是平時他們說了什麽難聽的話,你多擔待點,畢竟是養我長大的爸媽,就算打罵我們也隻能忍著。”


    許傑的臉色微微一變,父母弟妹是極品,怎麽連張姍也是個媽寶女扶弟魔?


    此時許傑才跟張姍結婚沒多久,對張姍也不算很了解,但張姍出手大方,每個月給二十萬零花錢,他都將錢轉給了白蓮,讓她去動手術。


    如今白蓮已經拿著張姍的照片去了棒子國。


    “應該的,你爸媽就是我爸媽,我會好好孝順他們的。”


    “嗯,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孝順善良的男人,不然我也不會在千萬個男人裏麵一眼就挑中了你,對了,下午我弟弟過來,你將那台法拉利的鑰匙給他。”


    那台車許傑還沒開幾次,他有些舍不得,但是為了立住賢夫的人設,還是忍痛點頭答應。


    張姍很滿意,但也沒有因為許傑的順從而對他采取獎勵。


    吃了一頓加料的飯,晚上張姍睡得特別安穩,但許傑卻怎麽都睡不著,車是他的,房子是他的,公司的錢都是他的,但張姍每個月都要給娘家那麽多錢,他心疼極了。


    “要是早點死掉就好了。”


    他沒忍住打開手機,詢問起白蓮手術進行到哪一步了?


    “放心老公,手術很成功,但為了不讓人看到端倪,還得繼續修養一段時間,你身上還有錢嗎?給我打二十萬吧。”


    許傑沒有猶豫就將這個月的私房錢上交了。


    第二天醒來,張姍直接去了公司,而許傑留在家裏打遊戲,直到原主的弟弟上門,“姐夫,聽說你買了一台法拉利,給我開幾天吧。”


    許傑皮笑肉不笑的將鑰匙拿給了張金龍,許傑知道,一但車給了張金龍,他就別想要吧,回來了。


    張金龍拿到了鑰匙後也不做糾纏,開著車就出門炸街。


    這幾天經濟利好,張姍要是放棄公司,她還真不甘心,以前一起創業的好夥計知道張姍要售賣手裏的股份,都表示不解。


    “你們也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正在積極備孕,想將重心放到家庭裏,實在分不出太多心神,公司是大家都,能者居之,希望大家保持初心。”


    眾人不理解,但也尊重張姍的所作所為,“但張總,宜寧這個公司一看就問題,你為什麽……”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我將宜寧拿走,也減少你們的負擔,以後大家都當做不認識吧!”


    眾人麵麵相覷,總有一種臨終遺言的意思。


    張姍將手下的所有錢財都轉移到了海外賬戶,同時用自己的房子和那家虧損嚴重的公司作為抵押,向各個銀行借了債款。


    從一個身價千億的董事變成負債千億的準老賴,張姍隻用了一天時間。


    當天晚上,張姍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黑市,給自己買了一個華僑的身份,用這個身份將貸款來到錢捐給了國家。


    收到這麽一大筆捐款,張姍當天晚上手機就被打爆了,擔心是誤會。


    好不容易處理幹淨,原主弟弟那邊就出現了問題,張金龍開著豪車去山頂飆車,一不小心飛到了海裏,現在還找不到屍體,養父母的電話已經打了好幾百個了。


    張姍隻是想惡心一把許傑,沒想到張金龍開著他的車就飛海裏去了。


    “什麽?報警了嗎?警察有沒有找到金龍?”


    “媽,都怪許傑,要不是他將車給金龍,金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您要打要罵,我絕對不會護著他!”


    掛了電話,張姍臉都不紅的來到張金龍出車禍的地方,跟他一起的還有好幾個染著黃毛綠毛的男生女生。


    “張金寶車上還坐著兩個女生?”


    許傑臉色陰沉,張金寶這個蠢貨,不僅將他的車開海裏了,還被那對土包子夫妻指著鼻子罵,要不是為了張姍,他就一拳打過去了。


    警察在海岸上找到兩個女生,好在都還有呼吸,兩個女生在第二天就醒來了,經過詢問,才得知兩人是被張金龍抱懷裏的,車飛出去時,張金龍將兩人推開,兩人就掉到海裏,好在兩人都會遊泳,爬回了岸上。


    張金龍是在五天後找到的,警察出動了五十個人,都沒有找到,等人死了之後才發現人就在崖下。


    養父母哭得傷心欲絕,根本接受不了寶貝兒子死亡的現實,對張姍和許傑更是劈頭蓋臉一頓罵,有甚者要想要兩人給張金龍陪葬。


    “你這個掃把星,自從你跟張姍結婚後,我們家就沒有好事,現在還害死了我兒子,我要殺了你!”


    許傑被養母按著打,想要還手時就看到張姍搖頭,示意不要反抗。


    於是,許傑就被養母打得皮青臉腫。


    “張姍,是不是你詛咒我兒子?要不然金龍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


    張姍表示冤枉啊,她幹過的缺德事不少,但是這事真跟她沒關係啊。


    “媽,你又亂說話,舉頭三尺有神明,你是不是做了什麽缺德事了?”


    養母一噎,臉上掛著的淚珠要落不落的。


    張金龍的喪事處理完畢,張姍就“病倒”了,原因也是因為張金寶這個事情,讓許傑不再忍耐,給張姍加重了藥量。


    “老婆,國內查不出來,我們去國外治療吧,我有個好兄弟在漂亮國學醫,他的導師是漂亮國最厲害的醫生,我們去看看吧。”


    張姍勉強答應,離開之前,張姍將原主的名牌首飾包包和衣服都打包給了二奢店,同時還在拚夕夕買了一堆假貨。


    國內的事情處理了之後,她和許傑坐上了飛往漂亮國的飛機。


    而遠在棒子國的白蓮也急急忙忙飛往漂亮國跟許傑匯合,她臉上還沒有修複好,但是跟張姍已經很像了,就算養父養母看到也認不出來。


    晚上抵達漂亮國,張姍入住酒店之後,許傑借口出門買東西,實則是跟白蓮見麵。


    “怎麽那麽著急!你看我的臉,都還沒有恢複好。”


    “沒事的,不會有人看出來的,張姍就是個媽寶女扶弟魔,時間拖得越久,我們的錢就被她花得越多,我實在等不了了。”


    “老公,辛苦你了,等張姍死後,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再也不會有人分開我們了。”


    兩人柔情蜜意的溫存著,張姍這邊卻已經醒了,她接了個電話後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漂亮國晚上並不安全,張姍遲遲不見許傑回來,就出門去找,沒想到路上遇到恐怖分子,車毀人亡。


    “什麽?那是我的妻子?”許傑不相信,自己隻是一晚上沒回去,張姍就“死”了。


    但是看到手機裏的十幾個未接電話,和幾十條短信,才知道張姍是出去找他了。


    許傑不僅不會感到愧疚,而是感到無比輕鬆,特別是看到張姍的“屍體”,他才覺得上天是厚愛自己的。


    “張姍”死掉了,白蓮順利的代替了張姍,回到了國內,看著自己占地一千平的大別墅,白蓮笑開了花,但是她臉上的肌肉卻僵硬的很。


    “老公,這裏以後都是我們的了。”


    “是的老婆,都是我們的!”


    兩人正高興,門鈴就響了,上門的是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張總,好久不見,你在我們那的貸款已經逾期十五天了,您現在方便還錢了嗎?”


    “什麽?貸款?多少?”


    白蓮和許傑麵麵相覷,張姍貸款這事許傑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銀行一批批上門催債,房子也被收回去拍賣了,而白蓮將張姍的衣服包包首飾都拿走了,到了二奢店一問價,才知道都是假貨,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沒事的老婆,我們還有公司,乘風集團還沒有倒閉,我們還有錢。”


    於是兩人來到乘風集團,才知道張姍在就出售了股份,現在乘風跟他們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沒事的老婆,他們不是說了,張姍名下還有一家公司,還是張姍獨有的,張姍眼光一向錯不了,我們還能靠著那家公司翻盤。”


    雖然是安慰白蓮的,但是許傑卻有一種直覺,這回是真掉坑了裏,還是爬出來不出來那種。


    就在許傑和白蓮找到宜寧公司時,公司已經將員工閑散,兩人進去時靜悄悄的。


    “張總,您終於來了,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給員工們結算工資,還多給了三個月的補償,公司已經進入破產清算環節了,您看還需要我幹什麽?”


    “什麽?”


    破產清算?


    白蓮直接氣暈了過去。


    公司破產,欠下一大筆債,加上銀行的債款,白蓮和許傑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我不是張姍,你們不要來找我了。”


    “胡說,你就是我女兒,我難道連我女兒都認不出來嗎?趕緊給錢,你妹妹還等著結婚呢。”


    “張總,我們知道您這段時間肯定很艱難,但是我們也是沒辦法,還請您多體諒我們,趕緊將錢還了吧!”


    不管白蓮怎麽否認自己不是張姍的事實,但是沒人相信啊,長著這麽一張臉,還跟許傑舉止親密,你說不是就不是?


    “我真不是張姍,不信我可以去做基因檢測。”


    養母不樂意了,“檢測啥?你就是我們的女兒,我還能認錯不成?”


    白蓮就算有十張嘴都解釋不清了,許傑他能解釋嗎?他敢解釋嗎?


    要是白蓮脫離了這段關係,那些債就隻有自己扛下來了。


    他怎麽可能放白蓮離開?


    “許傑你什麽意思?要不是你沒有及時發現張姍破產死遁,我就不會跟你胡鬧,現在你卻不幫我,你還是個人嗎?”


    “白蓮,我這都是為了你,我原本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張姍雖然年紀大,但是她也大方,還會疼人,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也不會跟你複合,想出那樣的計謀,現在你想脫身了?你想都不要想!”


    原本恩愛不疑的兩個人徹底撕開了麵具,相互撕咬指責,但不管怎麽樣,他們還要生活。


    隻是每個月的工資都要拿出一大半用於償還貸款,剩下的有時候還會被原主的養母搶走。


    沒有千萬嫁妝豪車豪房,原主心高氣傲的妹妹一直都沒有嫁出去,留在家裏啃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過慣了千金小姐的日子,誰還去過保姆的生活?


    妹妹熬成了老姑娘,等到養父母死後,她就找上了許傑和白蓮,最後被白蓮忍無可忍處理掉了。


    白蓮入獄,許傑一個人撐起一個家,家裏還有五個孩子嗷嗷待哺,這五個孩子一生下來就是身價負億。


    上輩子花著原主的錢,過著富少爺生活的五個孩子重生了,但這輩子他們沒有住上豪車豪房,而是空間狹小潮濕的地下室。


    更重要的事,一出生就注定要幫父母償還那千億負債,他們頓時想重開新號了。


    許傑和白蓮的子子孫孫都背負著債務,也不知道要還幾輩子才能還得完了。


    債還不完,更別提過什麽好日子了,這也注定他們的子子孫孫不會有富貴起來的一天。


    張姍對此感到很滿意,上輩子許傑和白蓮害死了原主,霸占原主的一切,他們的子子孫孫也享受著原主帶來的財富,現在將錢吐出來也是合情合理的。


    坑了銀行那麽多錢,雖然都捐給了國家,但對銀行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要不是銀行背後有國家撐腰,早就倒閉了。


    所以,張姍難得有良心,給了銀行很多業務,來來往往,五年時間就將這千億巨款還了回去。


    當然,這期間她掙得比銀行多得多,因著給國家捐了數不清的錢,張姍又回到了花國,而她這次身份卻是經得起考究的,不用擔心掉馬了。


    一次偶然的機會,張姍見到了許傑和白蓮的小兒子許聰,許聰長得唇紅齒白,因為中了藥,看起來更可口了。


    “姐姐,你救救我……”


    “小朋友,別亂叫,我年紀都能當你媽媽了。”


    “媽媽,你幫幫我,我好難受。”說著,他扯開了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


    “琳達,送他去醫院吧。”


    張姍扯開許聰,照顧身邊的生活助力過來,琳達幫許聰叫了出租車之後就回到了張姍身邊,“張總,那個男孩並沒有中藥。”


    “我早就看出來了,年紀不大,心眼倒是多。”


    許聰坐在出租車上,黑沉著臉,“老女人,真是一點情緒都沒有。”


    徐聰致力於傍富婆,但是富婆也不是傻子,查到他家的負債和征信,擔心被訛上,對他避之不及,最後隻能在牛郎店上班掙錢。


    許傑和白蓮的五個兒子都是能折騰的主,但再怎麽折騰,都是無用的,每一條路都被堵了,他們翻不起任何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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