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必先也苦苦哀求道:“宴總!您不是喜歡洛辰嗎?您救救他吧,等他出來了,我們立刻讓他嫁給你!以後再也不出國了,好不好?”簡安眠都快要忍不住想掏掏耳朵了。這群人腦子沒病吧?為什麽到現在還會以為宴執陌喜歡秦洛辰?秦洛辰給他爸媽洗腦洗得也太徹底了吧!哦,差點忘了,這也是他爸媽。宴執陌冷漠地躲開許佩瑩的觸碰,看著他們的眼神如同在看智障,臉上的表情惡心得像吃了屎似的:“你們再多說一句話,我現在就讓你們秦氏破產!”許佩瑩和秦必先趕緊閉住了嘴巴,一句話都不敢說了,隻是拿兩雙眼睛渴求地望著宴執陌。“是不是秦洛辰跟你們說的,我喜歡他?”宴執陌如同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冷冷地嗤笑了一聲,“不愧是一家人,一個個的都有妄想症,我直接告訴你們,當初秦洛辰惡毒虛偽地占用了眠眠的身份,謊稱是我的救命恩人,挾恩圖報,不斷從我這裏拿好處,還在外麵四處散播我喜歡他的謠言,但實際上,我從頭到尾就從來沒有喜歡過他!更是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宴執陌輕蔑地掃了呆愣的許佩瑩和秦必先,冷笑道:“很顯然,你們最愛的兒子,連你們也都騙了。”“怎麽可能呢?不……這不可能!你說的都是假的!”秦必先痛苦地捂著胸口,嗓子眼兒裏像吞了一隻風箱一樣嘶啞地喘著粗氣,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難以接受地望著宴執陌,“宴總,您一定是喜歡洛辰的,你現在隻是在生他的氣,所以故意在說氣話,對嗎?您和洛辰一定是兩情相悅的,您是喜歡洛辰的!”“我看你是魔怔了,”宴執陌現在連惡心都懶得惡心了,隻剩下了濃濃的無語,要不是翻白眼不符合他優雅霸氣的形象,他早就把白眼翻到天花板上去了,“行,既然你們秦氏不想要了,那我就成全你們,正好這天氣也快轉暖了,再不破產,就晚了。”宴執陌說完,再不想跟他們廢話一句,牽著簡安眠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他老早就想把秦家處理了,一直留著就是為了解決白月光的事情,這回他們家兒子都叛國了,就算他不出手,國家也不會留他們。這個秦家,算是徹底涼透了,就算米國來了都救不了。許佩瑩眼看宴執陌要走,心下一急,竟是想直接丟下半死不活的秦必先去追:“等等,宴總你別走”秦必先看到許佩瑩為了利益居然毫不留情地拋棄了自己,氣得差點急火攻心,直接兩眼一翻厥過去,當即一把抓住了許佩瑩的手,把她又拽了回來。許佩瑩掙了兩下,揮不開秦必先,隻好回過頭來,撫摸著秦必先的後背,象征性地關心了他兩句:“必先,你怎麽了?沒事吧?”秦洛辰從鼻腔裏發出一聲氣哼,硬生生努力靠自己緩了過來,拽著她往裏麵走:“先進去看看洛辰!”然而當他們一踏進去,迎來的卻是他們兒子的怒吼:“你們過來幹什麽?滾啊!我不想看到你們!”許佩瑩不可思議地捧著心口:“洛辰?你在說什麽呢?我們是你的爸媽啊!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們?”秦洛辰兩隻血紅的眼珠瞪得像是快要從眼眶裏爆開似的,望著他爸媽的陰毒憎恨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五官猙獰地怒吼:“都是你們非要讓我回國,我才會落到今天這種下場!要是我現在還好好待在學校裏做我的畢設,我還是那個享譽全國的優秀畫家!結果現在呢?我什麽都沒了!我成了全世界的笑料!全都是你們害的,這所有的一切全都要怪你們”秦必先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打斷了秦洛辰的怒吼。旁邊的警察連忙把秦必先拽開,警告他不許再動手動腳。許佩瑩也抱著秦必先的手臂,難以置信地吼叫道:“必先!你是不是瘋了?!你為什麽要打洛辰?那可是我們的兒子啊!”秦必先瞪著一雙銅鈴大眼,手指指著秦洛辰的鼻子,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你他媽還有臉怪我們?是誰說宴執陌喜歡你的?啊?我看宴執陌真正捧在手心裏的明明是簡安眠!他根本就連你一根頭發絲都看不上!秦洛辰你他媽腦子有病!有妄想症!居然還騙了我們?都是你!要不是你滿嘴胡話,我們又怎麽會苛待簡安眠?又怎麽會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現在好了,小病秧子跟著宴執陌跑了,還沒有良心地指使宴執陌對付我們!我們秦家本來就岌岌可危,你又當著全世界的麵把小病秧子的畫給毀了,宴執陌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他媽喊你回來,是讓你回來幫忙的,不是回來給我們插最後一刀的!“我們秦家落到如此地步,全都是你這個災星害的!我們秦家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才生出來你這麽個災星!早知道有今天,當初你還在搖籃裏的時候,就應該直接把你掐死!”旁邊圍觀的警察聽得眉頭緊皺。這個秦必先說了這麽多,他兒子叛國的事是一句不提,顯然秦必先完全沒有將他兒子當米國間諜的事情放在心上,看來這個秦必先的成分也不怎麽樣。或許他們下去後可以查一下秦氏,說不定還真能查出什麽東西。許佩瑩聽到秦必先這麽罵自己的兒子,也炸了:“秦必先!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洛辰呢?不是你非要洛辰回來的嗎?這件事情至少有一半責任都在你自己身上!你要是沒喊洛辰回來,洛辰現在能進監獄?”秦必先還不知道自己被國家盯上了,立刻又將炮火對準了許佩瑩:“對,許佩瑩,我還沒說你,看看你養了一個什麽好兒子!”許佩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顫抖著手指向了自己:“你居然怪我?你現在居然還怪到我的頭上來了?好啊,秦必先!這難道是我一個人養出來的兒子嗎?你平時沒教他嗎?他現在這樣還不都是你教的!我看現在秦家的這一切,全都是你咎由自取!”“你他媽給老子閉嘴!”秦必先一巴掌扇在了許佩瑩的臉上。許佩瑩披頭散發地捂著臉,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怒瞪著秦必先,一副想要把他生吃活剝了的恐怖嘴臉:“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好啊你個秦必先,我當初真是看走了眼,居然嫁給了你這個家暴男!你個喪盡天良的負心漢!我要跟你離婚!這日子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你們秦家要死要活都不關我的事了!”“你個臭表子給老子閉嘴!居然敢詛咒我們秦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眼見秦必先又一巴掌要打過來,許佩瑩也不是吃素的,抬起踩著高跟鞋的腳,就直接踹在了秦必先的命根子上。秦必先當即疼得在地上打滾,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這一腳不得把他後半輩子的幸福全給踹沒了,他拚命伸手攥住許佩瑩的腳踝,硬生生把許佩瑩拉扯到地上,扯著她的頭發扇她的臉。許佩瑩一邊尖叫,一邊瘋狂用高跟鞋踢踹秦必先的下半身。“喂!你們在幹什麽?不許打架!都快給我鬆手!”屋裏的兩個警察都看傻了,這一家子也太悍了吧!許佩瑩和秦必先已經打瘋了,他們攔都攔不住,隻能衝到屋外去喊人。眨眼屋內屋外就鬧成了一團。秦洛辰兩眼空洞地望著扭打成一團的許佩瑩和秦必先,一邊悲痛欲絕地流著眼淚,一邊嘶啞地哭嚎道:“宴哥!你別走!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敢有任何壞心思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你別走……”然而後悔是沒有用的,每一個惡毒的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所有的結果,全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直到被帶出了看守所,簡安眠整個人的精神還十分恍惚。白月光就這麽……涼涼了?居然這麽簡單,就把全文最大的一個虐點給解決了??如果宴執陌知道簡安眠心裏所想,一定會跟他吐槽,是啊,就是這麽簡單。明明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真不知道原著是怎麽扯那麽久的,也不嫌累得慌。……他們在過來之前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離開看守所後,宴執陌直接帶著簡安眠去藝術館附近開個房,等待明天的決賽結果和頒獎典禮。與此同時,已經到達醫院的宴執月,正在向前台谘詢簡安眠和宴執陌的住房。“您好,我想請問簡安眠和宴執陌是在這家醫院嗎?我是他們的妹妹,宴執月。”宴執月知道vip病房不能隨便進,她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還特意在手機裏打開了他們學校的後台,找到了監護人那一欄,給前台看了宴執陌的名字。監護人其實隻用填兩個人就行了,剛好一個爸爸和一個媽媽,但是宴執月出於私心,悄悄把宴執陌的名字和電話也填上去了。雖然整個小學六年過去,她一次家長都沒有被叫過……現在在華國,簡安眠的名字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宴執陌,在簡安眠參賽前,一直都是整個華國少男少女的夢中情人,就算結婚了也是大家的賽博老公。現在天才小畫家出現了,宴執陌就成了整個華國少男少女的夢中情攻。(?)這個攻特指簡安眠的攻,誰要是敢拆他們cp當夢男夢女,將受到全國cp粉的重拳出擊。總之,這兩個名字的有名程度,已經不亞於米國總統。前台看到了宴執月的身份證明,按理說可以給宴執陌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然而很可惜……“非常抱歉,小妹妹,你的哥哥們在上午的時候就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現在已經離開醫院有一段時間了。”“好的,謝謝姐姐,我知道了……”宴執月如同遭受晴天霹靂,一臉恍惚地離開了醫院。那現在該怎麽辦?她該去哪裏找他們?宴執月心裏懊惱。唉!早知道就不這麽著急了!明天他們肯定會參加頒獎典禮,到時候她在停車場守著,又怎麽愁蹲不到人?其實還有最簡單的方法,是她直接給宴執陌打一個電話……但是這個辦法在第一時間就被她pass掉了。她怎麽可能敢給宴哥哥打電話?!宴執月忽然靈光一現。對了,既然他們出了院,肯定要找一個地方住下,方便參加明天的頒獎典禮!那她可以去他們的酒店蹲蹲!宴執月打開美團,搜索了距離藝術館最近的酒店,價格直接選最高檔,星級選擇五星,然後按照價格由高到低的順序排下來。巧了不是,排在第一個價格最貴的,正好是他們宴氏的酒店,鐵定這家沒跑了!宴執月趕緊打了一輛車,直奔酒店。然而宴執月不知道,她的宴哥哥已經得知了她曾經對他老婆所做的一切,就等著找個合適的機會跟她好好算一筆舊賬。欺負過他老婆的,都給他死。第79章 愧疚-回歸-瑰寶簡安眠和宴執陌到了酒店後, 看守所又打來了電話。大狼狗接通後,眉頭微微驚訝地挑起,說了一聲“我知道了”便很快掛了電話。簡安眠好奇道:“宴先生, 怎麽了?”宴執陌的表情十分古怪,眼神裏充滿了匪夷所思和離了大譜:“看守所打來的, 說是許佩瑩和秦必先在裏麵打起來了,還送到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 許佩瑩把秦必先的下身給踩爛了, 秦必先把許佩瑩的一隻耳朵扇聾了,兩個人都將對方打成了殘疾,估計要判刑。”“……”簡安眠張了張嘴, 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他對這對夫妻的剽悍程度感到深深的震撼。宴執陌安撫地摸了摸簡安眠的頭,牽著他去餐桌上吃飯:“沒事的, 眠眠, 從你嫁給我的那一天起,你就跟秦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了,現在你是我們宴家的人,不用管那晦氣的一家三口,到時候國家會讓他們在牢裏團聚的。”簡安眠倒不怎麽在意那三個人,他比較關心的是:“那你們和秦家的合作……?”宴執陌對小朋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感到十分熨貼,幫小朋友細心地布好餐具後, 溫柔地笑了一下:“眠眠放心,我們跟秦家的合作很早就結束了,之後也再也沒有續約過, 他們不會影響到宴氏的。”簡安眠這才徹底放心。……他們休息了一會兒,一起吃了晚飯, 宴執陌突然接到前台電話,說是他的妹妹來找他了。宴執陌愣了一下,花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是宴執月:“麻煩你把她送上來吧,謝謝。”簡安眠眨了眨眼睛:“誰呀?”宴執陌收起手機:“宴執月過來了,我讓她直接上來。”簡安眠:“宴執月?隻有她一個人嗎?”宴執陌皺了一下眉:“對,不知道她過來幹什麽,這麽小的年紀在外麵到處跑,也不知道帶一個人,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還有宴家也是,居然讓這麽小的孩子一個人在外麵,到底在搞什麽?宴執陌頓了一下,話音一轉:“正好我也要找她算賬,既然她都主動找上門來了,順便把她欺負你的舊賬也算一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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