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氣息撲麵而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宇智波銀的雙眼變得猩紅。


    右眼的勾玉瘋狂旋轉,瞳力像不要錢一樣往裏灌注。


    本來覺得自己已經得手的輝夜仗助,還想看看身前這個宇智波慘狀。


    沒等來飛濺的鮮血和宇智波銀哀嚎,他隻覺胸前的傷口處傳來一陣刺骨的灼熱。


    【天照】


    一朵黑蓮在他胸腔處綻放,無盡的疼痛讓他窒息,灼燒感從胸腔裏的肺部傳到全身。


    血繼催動生長的骨骼居然被這詭異的黑炎一觸即碎,身體支撐不住的輝夜仗助無力支撐血繼,盛開的骨花隨風而逝,宇智波銀抽出手臂倒飛出去。


    還不等輝夜仗助反擊,飛出去的宇智波銀半跪在地上,一隻手“艱難”的撐著地,另一隻手擦拭著右眼流下的血淚,麵色蒼白的說道,


    “不愧是傳說中的屍骨脈,果然強悍,我宇智波銀願稱你為體術最強,我甘拜下風!”


    說罷,虛弱的閉上眼取消了天照。


    “宿主失敗,獲得心能*12,再經過兩次戰鬥後方可解鎖心之鋼寶箱獎勵。(當前累計心能:22)”


    胸口處的黑炎熄滅,已經被燒得奄奄一息的輝夜仗助大口大口的從嘴裏嘔出鮮血,胸前猙獰的傷口已經被高溫烤焦,散發出陣陣肉香。


    輝夜仗助被重創之後,不複剛才一見麵時的呆滯,眼神逐漸恢複清明。


    看著一旁略顯狼狽的宇智波銀,皺著眉頭仿佛在思索什麽,


    “你這個小鬼...是...”


    “你記起什麽了嗎?”


    宇智波銀見對方神誌好似清楚了,趕忙問道。


    眼前的這個輝夜族人好似知道六年前宇智波營地發生的慘案。


    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當年輝夜一族襲擊族地的真相以及原主缺失的記憶到底是什麽?


    “不,你不是他,你的眼睛...”


    被折磨這麽久的輝夜仗助早已是強弩之末,再加上剛才強行催動血繼之力,榨幹了他所剩無幾的生命力,最後的清明也僅僅是回光返照。


    隨著輝夜仗助的聲音漸漸低沉,看出對方已經油盡燈枯的宇智波銀趕忙追問,


    “當年你們圍殺宇智波族地時,到底是誰指使的,其他輝夜一族的人都去哪了?”


    聽到這個問題,輝夜仗助晦暗的瞳孔中湧出無盡的驚恐,掙紮著想向後退去,嘴裏斷斷續續嘟囔著,


    “所有人都死了,照過月光的人都死了!!!”


    “誰死了,什麽月光?”


    聽到新出現的關鍵詞,宇智波銀一個箭步衝到輝夜仗助身邊,抓著他的肩膀,一雙寫輪眼死死的盯著他那生機潰散的雙瞳。


    “兩枚?,哈哈哈,伱不是,你不是......”


    看到宇智波銀眼中緩緩轉動的雙勾玉,輝夜仗助嘴裏說著意義不明的話,漸漸癱軟下去,直至沒有了聲息。


    萬惡的謎語人!


    將輝夜仗助的屍體放下,眉頭緊鎖的宇智波銀轉身走出牢房。


    沒走幾步遇到了迎麵而來的宇智波呂差,對方看到一身狼狽的宇智波銀十分吃驚。


    再看到他沾滿鮮血的雙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回想起宇智波銀的“惡名”,提起膽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銀大人,發生什麽事了?”


    “輝夜仗助在我詢問的時候襲擊了我,但他被囚禁太久實力大減,被我反殺了,你去找人收拾一下。”


    沒有隱瞞輝夜仗助的死訊,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囚犯而已,死就死了,大不了寫個報告。


    “是!”


    聽到對方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殺了一個囚犯,宇智波呂差頓覺脊背發涼,咽了咽口水,當即應下。


    看著宇智波銀離開的背影,宇智波呂差才鬆了一口氣,對方剛才的形象實在是太過駭人,讓他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走進輝夜仗助的牢房,宇智波呂差上前查看躺在地上的屍體,不看不要緊,一看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骨瘦如柴的輝夜仗助的雙手之前被打斷捆住,已經是十分淒慘,現在更是被人殘忍的將十根手指的骨頭盡數抽出,十根手指如同麵條一樣耷拉在地上。


    這還不算最驚悚的,看向屍體的胸口處,憑空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大洞,裏麵已經空無一物。


    胸骨肋骨盡數折斷,更是被殘忍的用火遁在胸腔裏麵炮烙了一番,現在空氣中還彌漫著烤肉的香氣,令他陣陣作嘔。


    檢查完畢的宇智波呂差抬起頭,回想著剛才宇智波銀那人畜無害的麵容,實在無法將他與這個虐殺囚犯的變太劃上等號。


    “怪不得族裏傳聞著宇智波銀的種種惡名,如此手段,一般人真的用不出來。”


    宇智波呂差在心中暗忖,他現在隻想拉著他的好兄弟宇智波鐵蛋趕緊跑路,遠離宇智波銀。


    捉摸不透的宇智波銀推開檔案室的大門,發現自己的辦公區坐著一個人,對方看到自己進來,笑眯眯的起身說道,


    “銀君,剛來我這上班,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我盡量給你安排。”


    說話的正是昨天在族長辦公室有過一麵之緣的宇智波焱長老,圓滾滾的他像個討喜的彌勒佛一般,絲毫看不出他年輕時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劊子手。


    “焱長老客氣了,宇智波流影長官已經給我都安頓好了。”


    宇智波銀客客氣氣的說道,


    “我初來乍到,有什麽不足之處,還請焱長老多擔待。”


    “檔案工作雖然繁瑣,但是能靜心,族長就是看你最近有些浮躁,所以想讓你來休養休養,順便找點事做。”


    宇智波焱替他解釋了一番宇智波田島的用意。


    “一切都由族長做主。”


    宇智波銀恭敬的說道。


    “銀君,剛才你出去做什麽了,讓我一陣好等。”


    笑眯眯的宇智波焱隨口問道。


    “我剛好翻到一個犯人的信息,有點好奇就去看了看。”


    自知瞞不了的宇智波銀如實回答。


    “銀君真的是愛崗敬業,剛來就開始著手工作了,真是讓人敬佩。”


    “哪裏哪裏,焱長老才您才是愛崗如愛家...”


    兩人開始了成年人的客套。


    就在兩人相談正歡時,宇智波呂差推門而入,嘴裏還說著,


    “銀大人,犯人的屍體已經收拾妥當了,請您放心,絕不留下...啊!...見過焱長老。”


    本來就有些心急的宇智波呂差第一時間沒想到屋裏還會有第二個人,推門時就把話講了出來,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瞬間腿一軟,跪了下去。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相信我,是犯人先動的手。”


    看到冷場的宇智波銀率先開口,一張臉上寫滿了真摯和無辜。


    “咳咳,這些囚犯真的是膽大妄為,居然敢公然襲擊,幸好銀君你實力過人,萬一受傷了讓我怎麽給族長交代啊。”


    回過神的宇智波焱也順著往下說了些寬慰的話,儼然一副關愛晚輩的表情。


    “僥幸僥幸。”


    宇智波銀擺了擺手謙虛的說道。


    “既然沒事,那我就不打擾銀君的工作了,這個檔案室就交給你了。”


    臨走時宇智波焱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好好幹。


    宇智波焱走後,跪在地上的宇智波呂差也站了起來,悻悻的走到宇智波銀麵前,仿佛在等待懲罰。


    “呂差,我看你挺機靈的,有點事想拜托你。”


    宇智波銀並沒有和他計較,反而開口有求於他。


    “您說的是哪的話,隻要是銀大人想要做的事,我宇智波呂差就算赴湯蹈也在所不辭。”


    宇智波呂差聽到他的話,立馬換上一副忠心不二的表情,拍著胸脯說道。


    “那真是太謝謝了,我就是想拜托你在地牢裏查一查,六年前被關進地牢的犯人有哪些。”


    宇智波銀說出他的請求。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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