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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那個紅臉病人並不是什麽西夏奸細,而是大宋派往西夏的細作。這個人已經被派往西夏十餘年,身份隱藏得非常的好。


    大宋朝廷非常重視傳統節日,最為隆重的是每年的元旦。每年的這個節日,大宋皇帝都會舉行隆重盛典,各國的使節也會到東京來向皇帝朝賀。


    還有就是中秋佳節,皇帝、皇後會與民同樂,各國的使臣也會到來與皇帝一起觀燈。


    現在的時間已經臨近中秋節,那個紅臉病人就是隨著西夏使節到東京來的,同時也是為了向朝廷秘密述職。因為多年沒有回到大宋,所以他的身體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結果卻想不到在白家醫館露了餡。


    而且,捕快在白家醫館外邊抓人的事情鬧得有些大,這個人的身份也就徹底地被暴露了。


    趙昕聽了白郎中的講述後心裏也覺得很是不安,他急忙地問道:“那,這個人現在怎麽辦?”


    白郎中歎息著說道:“皇城司的主管因為這件事情非常的生氣,幸好他念及我是一片好心,所以也就沒有過多的追究。那個人肯定不能再回到西夏去了哎,現在我這心裏”


    趙昕勸慰他道:“你沒有錯,你這是屬於好心辦壞事,情有可原,而且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作為老百姓,我們哪裏知道朝廷的這些事情?對了,皇城司是幹什麽的?”


    白郎中低聲地對他說道:“這是我大宋專門負責刺探情報的衙門,由皇帝親自掌控。”


    趙昕心想,原來每個朝代都有這樣的特務機構,而且大多都是以對內為主。攘外必先安內這樣的國策在任何朝代都是如此。


    也不知道是怎麽的,此時趙昕的心裏隱隱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對勁,但是一時間卻又不知道不對勁的地方究竟在什麽地方。


    白郎中的心情倒是恢複得很快,畢竟事情已經出了,再也無法挽回。他問趙昕道:“病人看得怎麽樣?”


    此時趙昕也沒有了心情炫耀自己了,他淡淡地道:“都看完了。”


    剛才,白郎中的女兒一直在旁邊不遠處聽著他們在談論那個病人的事情,一直到聽聞父親問及到趙昕看病的事情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地就開口了:“今天他救了一個孩子的命,好嚇人!”


    隨即就嘰嘰喳喳地開始說起趙昕救治那個孩子的過程來。


    白郎中聽了後頓時也目瞪口呆,他即刻就問道:“那地方可以用刀子切開?”


    趙昕笑道:“我們脖子前麵的地方就是氣管和食管,切開後不會有很多的出血。但是我們頸部兩旁的地方卻不能隨便動刀,那樣很容易死人的。不過這樣的方法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隨便使用的,當時也是為了救那孩子的命,所以我才不得已而為之。”


    白郎中的臉上依然帶著驚懼:“你這樣做太危險了。萬一這孩子的命沒有被你救回來,人家很可能會報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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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昕搖頭道:“作為郎中,救人是第一位的,其它的事情我不會多想。”


    白郎中看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了,還有他的女兒也是如此。白郎中歎息著說:“我行了一輩子的醫,像今天你做的這件事情簡直是聞所未聞。醫者父母心,這一點你比我做得好啊。趙公子,請受我一拜。”


    說完後他就雙手抱拳,準備單腿下跪,趙昕急忙去將他扶住:“白郎中,你千萬別這樣。我在海外學醫多年,所學的東西與你不一樣。因為我學過人體解剖,知道我們人身上什麽地方可以動刀,什麽地方不可以。”


    白郎中疑惑地問道:“人體解剖是什麽?”


    趙昕說道:“就是把死人的身體用刀劃開,然後悉心去研究其構造。”


    旁邊即刻傳來了一陣幹嘔聲,那是白郎中的女兒。


    白郎中也是滿眼的驚駭:“這樣的事情我們不可以做,那是犯法的。”


    趙昕心想,在這樣的時代幹那樣的事情肯定是犯法了,不過隨著時代的發展,這一切自然就會發生改變。


    對於今天那個孩子那樣的情況,如果僅從手術的難度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麽,而在那樣的情況下最重要的是要敢於決斷。


    不過趙昕已經意識到了一點:在這樣的時代,如果自己真的要去給病人做手術是不大可能的——沒有麻醉劑,沒有抗生素手術所需要的條件大多都沒有。


    白郎中去吩咐下人準備豐盛的晚餐,他女兒過去低聲地問趙昕:“你真的研究過死人的身體?”


    趙昕點頭道:“嗯。我了解我們人身上每一處的結構,比如我們人的肚腹,最外麵的是皮膚,皮膚劃進去後是脂肪,呃,這脂肪就是肥肉,再裏麵是兩層交叉著生長的肌肉,那些肌肉是不能用刀子切斷的,不然今後病人的肚子上會有肉包。再裏麵就是一層很薄的腹膜,要用刀子劃開那層腹膜後才可以真正進入到腹腔,裏麵就是人的腸子了。”


    她聽得目瞪口呆,隨即就又開始幹嘔起來,生氣地道:“誰讓你告訴我這些的?好惡心!”


    趙昕頓時哭笑不得,心想明明是你自己好奇這女人啊,不管是什麽朝代的都是一樣,都是一種不講道理的動物。


    白郎中讓下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菜,還有酒。菜裏麵沒有味精,味道很是平常,菜品的製作也不少那麽的精致,趙昕很後悔自己以前沒有學過廚藝,也不曾研究過味精的做法,不然現在要是去開一家酒樓的話豈不是大發了?


    還有喝的這酒,簡直是寡淡無味,裏麵的酒精度數就和自己以前喝的啤酒差不多。


    自己以前喝過的白酒是經過蒸發的這也許是一個發財的好渠道。趙昕想到這裏,心裏頓時興奮起來可是,如何蒸發呢?總不能用大鐵鍋去煮吧?


    現在趙昕才忽然感覺到自己知識的淺薄。自己原先生活的那個年代那麽多的新技術、新發明,結果自己除了可以給人看病之外什麽都不會。哎!還是好好當自己的郎中吧。


    白郎中在和他喝酒的時候問及到不少他在海外學到的醫學知識,趙昕不敢多講,隻是講了一些大概性的東西。


    白郎中說道:“原來病人的很多腹痛都是那什麽闌尾炎啊?手術後就可以痊愈?我們這裏每年都有不少那樣的病人醫治無效死亡了。趙公子,今後你就在我這醫館裏麵坐診吧,我給你每月一百貫。我這醫館賺錢不多,有些病人很貧窮,我也就象征性地收取他們一點錢,所以你不要嫌我給得少。”


    趙昕問道:“一百貫是多少錢?”


    白郎中說:“一貫就是一千個錢。一貫錢可以買一翁酒、二十斤熟牛肉、兩隻雞。”


    趙昕頓時嚇了一跳:這個朝代的一貫錢這麽值錢?那我豈不是發財了?他連聲地道:“行,一百貫就一百貫吧。很多了,實在不行,五十貫也行啊不過剛才我說的那些手術是不能做的,因為沒有麻醉藥,我不懂得麻醉藥的配方直接開刀的話病人會痛死的。”


    白郎中說道:“那你今天為什麽要給那個孩子做手術?”


    趙昕苦笑著說:“那也是沒有辦法,救人要緊啊。”


    白郎中頓時笑了:“如果下次來了一個腸癰的病人,就是你說的闌尾炎,難道就看著他像以前的那些病人一樣死去?”


    趙昕說:“今天這個孩子的情況不一樣,孩子當時已經昏迷了。”


    白郎中說:“你不是才說過嗎?救人是第一位的,如果遇到了那樣的病人,先想辦法把病人弄昏迷過去不就行了?”


    趙昕更是哭笑不得:“除非是先一棒將病人敲昏迷過去”


    白郎中猛地一拍桌子:“好辦法!”


    趙昕頓時目瞪口呆。


    不過他即刻就想到,古時候的歐洲,在當時的醫生了解到可以用手術治療一些疾病、而且在麻醉藥還沒有發明之前,就是先將病人打昏後才動手術的。


    這天晚上,趙昕隻是把這樣的事情當成是一種閑談,他並沒有真正放在心上。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兩天後白家醫館真的就來了一個急性闌尾炎病人。


    病人的症狀非常典型——高燒,病人腹部得臉色蒼白、大汗淋漓。


    白郎中給病人診脈後就看著趙昕。趙昕即刻用西醫的方法檢查後頓時目瞪口呆:很明顯的右下腹痛點這,不是真的要給他做手術吧?手術刀呢?縫合的線呢?無菌手術室呢?


    他正不知所措之時,白郎中卻已經去拿來了手術的用具——左手一根木棒,右手一把鋒利的小刀


    趙昕頓時駭然:“真的要敲昏他?”


    白郎中的臉上波瀾不驚:“總比看著他死去的好。”


    趙昕問道:“你會點穴嗎?”


    白郎中搖頭:“不會。沒聽說過誰會這門手藝。”


    趙昕說:“萬一敲出了腦出血呢?”


    白郎中說:“倒也是。”


    病人本來就痛得臉色蒼白了,現在聽到這兩個郎中這番對話,頓時兩眼翻白、身體一軟,一下子就嚇得昏了過去。


    趙昕和白郎中頓時大喜:“太好了,不用敲他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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