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著聲音看過去。


    隻見一個長相漂亮,身材高挑火辣的美女,踩著一雙高跟鞋,嘴角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朝這邊走來。


    美女長相和濯詩語有幾分相像,隻不過和濯詩語的陰森、瘋癲不同,這個美女身上多出了妖媚、邪氣。


    讓人一眼就很難從她身上移開。


    美女身後還跟著一個冷臉保鏢。


    不少人看著美女發呆,但想到她的身份,急忙收回了目光。


    “哎呦,我還以為誰這樣沒公德心呢,原來是我妹妹啊,哈哈……怎麽,你從喜歡玩血,改為喜歡玩屎尿了,你這愛好啊,跨越有些大呀。”


    美女捏著鼻子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


    “是不是你做的?”


    濯詩語目光陰森森地盯著美女,如同一條瘋狗,像是要從對方身上咬下一口肉。


    “你這就過分了,拉屎拉尿都想要我代替你了。”


    美女像是看不到濯詩語的憤怒,一雙眼睛上下打量濯詩語。


    “你……”


    濯詩語看向那美女的目光陰冷、毒辣。


    阮紫茉也算是見過不少美人,眼前這個美女確實很美,她的五官深邃漂亮,帶著點塞外風情,很是嫵媚勾魂。


    有些人三分長相,靠七分氛圍才算得上美女。


    可眼前這個美女,是十分長相,就算是素著一張臉,穿著破抹布,也難以掩蓋她的美。


    阮紫茉目光不由多在那美女身上停留了兩秒。


    那美女朝阮紫茉這邊看了一眼。


    阮紫茉擰起了黛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阮紫茉覺得那個美女朝她拋了一個媚眼。


    “你最好沒有,你要是被我找到證據,你應該知道你的下場是什麽。”


    濯詩語的臉色很陰森,很恐怖,她看向對麵人的目光裏帶上了濃濃的不屑和輕蔑。


    “妹妹啊,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不過啊,作為姐妹,我還是提醒你一句,你現在如同從糞坑裏爬出來,你最好還是換一套衣服。”


    美女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容裏帶上了乖張。


    眾人以為她會做現在是濯家的宴會,衣服髒了有損形象和體麵,然而眾人都猜錯了。


    “你口味獨特就算了,我口味沒那麽重。你站在這裏,熏著我了。”


    美女很是欠揍地說,語氣輕慢、無禮。


    “你最好沒做。”


    濯詩語看向美女的目光,恨不得灼穿她。


    “去,給我抓住扔袋子的人,抓到之後,先砍斷他那雙手。”


    濯詩語臉色發綠,帶著那一批保鏢去搜找。


    沈夢珠簡直恨得要咬碎了銀牙,差一點,就差一點了,就能毀掉阮紫茉那個賤人的臉。


    她很不甘心啊。


    為什麽都到這種時候了,阮紫茉這個賤人還能化險為夷。


    阮紫茉去扶起魏香雪,拿出一張紙按住了魏香雪臉頰上的傷口,好在隻是輕微劃破了皮,不會留下疤痕,要不然阮紫茉會內疚一輩子。


    “香雪怎麽樣了?還好吧?”


    阮紫茉擔憂地看向魏香雪。


    “別擔心,我不疼,過兩天,傷口都結疤脫落了。”


    魏香雪擦去眼角的淚水,扯出了一抹笑容。


    見魏香雪不像有事的樣子,阮紫茉這才放下心。


    “以後遇到這種事,你別管我,自己跑,不能讓自己陷入危險中。”


    阮紫茉拉過魏香雪的手說。


    “這怎麽可以,你把我當什麽了,我是那樣貪生怕死的人嗎,我們是朋友,不管任何時候,我都不可能會拋下你。”


    魏香雪皺起了眉,不滿地說道。


    阮紫茉知道魏香雪的脾氣,她死倔的時候,說什麽她都不會聽,她也就沒再多說什麽。


    阮紫茉一抬頭,看到那個美女站在不遠處,那美女穿著一條民族風的裙子,衣服上有大塊獨特的刺繡,看似繁複,卻一點都不雜亂,非常的好看。


    如同被百花簇擁的精靈。


    美女紅唇勾起,她看向阮紫茉,那雙如同碧綠湖水的眼睛,仿佛帶電一般,她拋來了一個媚眼。


    “……”阮紫茉,她剛才應該沒有眼花。


    她真的朝她拋媚眼。


    美女那雙眼睛像是黏在了阮紫茉身上,她朝阮紫茉這邊走了過來。


    突然一道人影擋在了美女麵前。


    嗯?


    美女疑惑看向眼前的人。


    沈夢珠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一手指向了阮紫茉那邊,“濯小姐,今天是濯家的宴會,阮紫茉那個賤人竟敢破壞你們家精心籌辦的宴會,簡直是不把你們濯家放在眼裏。”


    “這個臭三八……”


    魏香雪很氣,想要衝上前揍沈夢珠。


    就沒見過那麽陰毒的女人,一計不成又添一計,想要害死紫茉。


    魏香雪被阮紫茉拉了回來。


    “我都不放在眼裏,為什麽要勉強別人呢。”


    美女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這把挑撥搞事的沈夢珠搞不會了。


    “還不走?”


    美女那雙美目不耐煩了,她視線落在了沈夢珠身上,嘴上嫌棄說,


    “我對清水白菜沾醬油不感興趣。”


    沈夢珠臉色漲紅,有種被人羞辱的羞憤、難堪,她捂著領口跑掉了。


    心裏有些氣憤、惱怒的,但想到那人的作風,沈夢珠心裏的火氣才消散一些,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


    美女來到了阮紫茉麵前,她臉上帶笑,朝阮紫茉伸出了手,“阮小姐你好,我叫濯藝姝,是剛才那個顛婆的姐姐,我……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


    阮紫茉伸出手,和濯藝姝握了一下手。


    她雖然對濯家人沒好感,但人家剛才也算是幫她解圍了,阮紫茉也不好太冷漠。


    “剛才有沒有嚇到你,那顛婆做事就是太瘋了,嚇人得很,以後你見到她,一定要遠離,也不知道被她咬到了,會不會得狂犬病,健康最重要。”


    濯藝姝很是自來熟,拉過了阮紫茉的手,笑盈盈地看向阮紫茉。


    “……”阮紫茉。


    “還好。”


    阮紫茉不習慣和陌生人這般親近,用力抽回了手。


    “唉……”


    濯藝姝歎了一口氣,尾音還拉成了山路十八彎。


    “這濯家呀,全都是一批變態,我常常因為不夠變態,而顯得與這個家格格不入。”


    她一副很是苦惱,對阮紫茉掏心掏肺的樣子。


    “……”阮紫茉。


    “阮小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我們很有緣分。”


    濯藝姝又一把將阮紫茉的手拉了過去,輕輕摸了摸阮紫茉的手背。


    一旁的魏香雪驚懼不已,臉色非常怪異複雜。


    阮紫茉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魏香雪抱住了手臂,和濯藝姝拉開了一段距離。


    “香雪,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


    阮紫茉一轉頭看到魏香雪臉色蒼白,她被嚇了一跳,急忙關心詢問。


    “紫茉,不是我有事,是你要有事了?”


    魏香雪的神情很奇怪,話說得很艱難。


    啊?


    阮紫茉滿臉懵,疑惑地看向魏香雪。


    魏香雪像是很苦惱的樣子,她目光時不時警惕地看向不遠處的濯藝姝,抓著阮紫茉的手不斷用力。


    阮紫茉也看了過去,濯藝姝一點都不介意,魏香雪唐突地把人拉走,反而好脾氣地朝阮紫茉笑。


    這下,魏香雪臉色又變了變。


    她急忙拽著阮紫茉的手,又往後退了兩步。


    阮紫茉覺得魏香雪的反應很奇怪,她似乎對濯藝姝的防備很濃,很怕她靠近。


    “紫茉,你沒有聽說濯藝姝在外麵的名聲嗎?”


    魏香雪試探地開口問。


    阮紫茉搖了搖頭。


    別說濯藝姝了,在今天之前,她連濯詩語那個瘋婆子都沒聽說過。


    畢竟不是生活在同一個圈子的,有壁壘。


    她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兢兢業業搞事業,這種大家族的事情,她怎麽會知道。


    “這濯家,全是瘋子,沒有一個正常人,濯詩語是什麽樣,你剛才也見到了,凡是和葉先生走近的女子,她都想要弄死,這個濯藝姝就……比較混不吝,她不喜歡男人。”


    魏香雪抓了抓頭發,和阮紫茉解釋。


    不喜歡男人,很正常啊。


    男人、女人一樣有野心,一心撲在事業上的人也不少。


    她上輩子就不喜歡男人,隻一心幹事業。


    阮紫茉很理解。


    但她不明白,隻是一心在搞事業而已,香雪在怕什麽。


    魏香雪見阮紫茉沒什麽反應,擔心她太過單純,被外麵的壞女人給誆騙了。


    “哎呀,濯藝姝不喜歡男人,她喜歡女人啊,聽說凡是她看中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能逃脫她手掌心的。”


    魏香雪苦口婆心地和阮紫茉解釋。


    什麽!


    這個年代的人都這樣前衛了嗎?


    她那個時代玩的,都隻是這個年代的玩剩下的。


    阮紫茉人麻了。


    “臭男人有什麽好喜歡的,洗了十遍百遍身體,還是臭的,哪像小姐姐,身上永遠是香香軟軟的。小姐姐就是天邊的彩虹,男人都是臭水溝,我隻喜歡小姐姐。”


    濯藝姝柔柔的聲音響起了。


    沒想到她會當眾承認。


    “你,你,你……”


    魏香雪指著濯藝姝,舌頭都打結了。


    “我有什麽錯呢,我隻是想給每個小姐姐一個家。”


    濯藝姝朝阮紫茉走了過來,雙眼深情款款地望著阮紫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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