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嬴渠吻了一下她的唇。


    魏姝又懵了,整個人都傻了,這又是做什麽?


    嬴渠笑道:“嚇你的話也信。”他覺得她剛才的樣子可愛極了,眼眶紅紅的,像是小兔子,他忍不住的想嚇她。


    魏姝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傻乎乎的,嬴渠想這個笨蛋該不是真被他嚇壞了吧。


    他摸了摸她的臉,說:“怎麽了。”


    魏姝還是木的,眼睛也一眨不眨的,像是石頭人,神情非常呆滯。


    嬴渠皺著眉頭,說:“你怎麽了!”


    魏姝噗嗤就笑了,咯咯的,捂著肚子,笑了半天,說:“你也怕了吧,叫你嚇我!”


    嬴渠也笑了,說:“寡人要罰你”說著將她抱了起來,往床榻便走。


    魏姝摟著他的脖子,咯咯的笑,去咬他的耳朵,一邊咬還一邊扯,把他白皙的耳朵都咬紅了,說:“嬴渠哥哥罰姝兒什麽?”


    嬴渠笑道:“罰你為寡人生個子嗣。”


    說著把她扔在了床榻上,床榻上鋪著很厚的軟墊,她就像墜進了軟綿綿的雲端。


    魏姝笑的不行,一邊推嬴渠一邊說:“到底如何,君上如何覺得那衛秧。”


    嬴渠說:“得此奇才,寡人之幸”說著他壓在她身上,去吻她的脖頸,又癢又麻,魏姝被吻的直笑,臉色潮紅,媚人極了,她一邊躲一邊推他,手把一旁案上的桑葚漿都打翻了,嬴渠順勢甜稠桑葚漿抹在了她白皙的皮膚上,脖頸,高挺渾圓的胸,粉色的凸點,細腰,腿跟,白淨的小腳,濃稠的果漿流淌在她的肌膚上,又涼又癢,她的身體微微蜷縮,紫色的桑葚漿,白皙的肌膚,魏姝臉看著自己的身體,臉都羞紅了,嬴渠又往她嘴裏倒,她喉嚨一動一動的吞咽著,餘下的又被他用舌捲走了。嬴渠去吮吸她身上的果漿,又燙又軟的舌尖,細細的舔舐著,一直到她的小腳,非常的癢。


    魏姝笑的不行,一邊躲一邊說:“好髒,癢死了,嬴渠哥哥快放開我。”


    嬴渠吻著她,說:“知道那些宗室如何說你?”


    魏姝身子忽的繃直,失口的□□了一聲,她的神智已經開始抽離,眼神迷離,聲音破碎,帶著斷斷續續的□□:“說我什麽”


    嬴渠的說:“說你是妖精”他又在她唇上咬一口,說:“寡人倒覺得他們沒說錯。”


    天已經黑了,魏姝躺在嬴渠的懷裏,躺了一會兒,突然推了推他,慌張的說:“不能再躺下去了,我妹妹還在華昭等我呢?”她竟然把魏孌給忘了,現下天都黑了,魏孌不知等了多久,她這個長姐做的還真是沒心肝。


    嬴渠就笑了,說:“你怎麽還能把她忘了。”


    魏姝嗔道:“怪你,怪你這個色胚子”


    她嘴上這麽說,心裏卻在想:魏姝啊魏姝,你和魏孌還真像,有了男人都把姐妹給拋到腦後了,見色忘義。


    第65章 六十五


    魏姝一邊往華昭殿走一邊心想,壞了壞了,這個時辰宮門一定是閉了,今夜魏孌她指定是出不去了。


    魏孌一直坐不下,她在殿裏走著,聽著燕宛一遍遍的安慰她,可心裏仍是非常混亂,怎麽都這個時候了魏姝還不回來。


    她正想著,魏姝就進來了,帶著一身寒氣,麵色微微緋紅。


    魏孌沒做他想,立刻的上前問:“如何?衛秧他……”


    魏姝說:“沒事的,他與君上相談良久,結果應是不錯。”


    魏孌鬆了口氣。


    魏姝安排燕宛送來些吃食,對魏孌說:“你先用著晚膳,我梳洗後再來。”又說:“今夜宮門已經閉了,你就同我留在華昭殿休息”


    魏孌點了點頭。


    魏姝進了內殿把衣裳脫了,用溫熱的清水淨身,身上都青紫色的吻痕,非常的臊人,身子依舊黏膩,她洗了洗,清水混著餘下的果漿流到了腳跟,她開始有些害怕了,怕自己這樣下去會懷孕,她還在替趙靈,替齊國辦事,若是她懷了嬴渠的孩子該怎麽辦,會不會毀了趙靈的計劃,惹怒趙靈。


    洗淨了,她又換上幹淨的白色裏裳,這才出去。


    魏孌吃了一口羊肉酥餅說:“姐姐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魏孌是隨口問的,魏姝的心裏卻碰碰的跳,嘴上還是淡淡的說:“君上那裏有些事情當誤了”


    魏孌哦了一聲,沒再問下去,專心的吃著酥嫩的羊肉餅,若是她再問下去,魏姝也不知說什麽好。


    不過魏孌不傻,凡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魏姝同秦公的關係很特別。


    吃過後,魏孌說:“姐姐不同我們住?”


    魏姝微笑道:“我暫時還要住在秦宮裏。”


    她與魏孌並不親,這種時候沒話題了,就會非常尷尬,隻能聽著冷風呼呼的拍窗子。


    過了一會兒,魏孌說:“姐姐以前就認識秦公?”


    魏姝笑道:“是,認識許多年了”


    魏孌又問:“姐姐我們在秦國真的能給父親報仇?”


    魏姝沉默了一會兒說:“定能尋機會”就這麽一問一答的交流了一會兒,兩人就睡了,合衣躺在榻上,蓋著被褥又壓了層厚厚的羔羊皮。


    清晨的時候魏姝將魏孌送出了宮,天邊沒亮透,路上蕭索冷清,魏姝不放心,便一直將魏孌到送到了新置的宅子裏,魏孌一進屋就找衛秧。


    範傲說:“別找了,他去上早朝去了。”語氣非常不是滋味,酸溜溜的。


    魏孌眼睛亮了,說:“他上朝了?”


    範傲嗯了一聲,這個時代的人非常重功名,而且範傲總是不由的和衛秧攀比,現在衛秧搏了高位,他就覺得特別不是味,覺得沒麵子,尤其實在魏孌麵前。


    但是魏孌根本沒瞧不起過範傲,因為她壓根瞧也沒瞧過範傲,此刻她非常的開心,抓著魏姝的手道:“姐姐,你聽到了嗎?衛秧搏了官位,這下我們也可以留在秦國了”


    魏姝隻是笑。


    魏孌從來沒這麽開心過,臉上的笑容就像是春夏的花,她抓著魏姝說完了,又去抓範傲,黑漆漆的眼眸非常的明亮,她問:“秦公許給衛秧什麽官位?”


    範傲見她如此,心裏能開心就怪了,陰陽怪氣的說道:“我怎麽會知道。”


    嬴虔覺得他們君上是瘋了,不然怎麽會重用一個無名的衛秧來搞什麽變法,什麽設立二十軍功以功加爵,什麽設立秦律效法三晉,如此搞下去,秦國非亂了不可。


    不僅是嬴虔,嬴瑨那些老宗室們的臉色也非常不好,此前他們想了許多,比如這個新君會如何掣肘他們,會如何斬斷他們的羽翼,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新君會搞什麽變法。


    以功加爵


    那豈不是說他們的後世子嗣會一點點失去手中原有的權利,這招對他們來說實在太狠了,讓他們連反擊都無從下手,他們此刻能做的隻是極力的阻撓變法,但是他們的諫言全部都被駁回了,當朝之上又無法辯論過衛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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