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的愛情定義是指一對男女基於一定的客觀物質基礎和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各自內心形成對對方的最真摯的傾心愛慕,並且渴望對方成為自己終生伴侶的一種最強烈、最穩定、最專一的感情。/網


    然若仔細看那三個最,便知這世上的愛情太過稀少矣。**上的激情與精神的共鳴達到和諧統一那便是那一刻那一瞬間的愛情,那一刻的愛情定然是最強烈的,在那衝動之下,誓言也會輕易說出口,然若論起穩定與專一來,那樣最多算是情愛,而非愛情。不得不說愛情的要求並不高,然這僅僅的三條:最強烈、最穩定、最專一便使多少人被神聖的愛情二字拒之門外。


    小魚完全不知陳斐與諸葛亮曾經還有過那麽一段刻骨銘心的糾葛,她隻以為陳斐愛的是李四良,而李四良顯然也沒讓她失望,衝冠一怒數十萬大軍齊發洛陽隻為紅顏,雖說有了豆豆的意外,可小魚還是羨慕陳斐能有李四良這麽一個可以托付之人,孩子沒了,反正年輕,還可以再要一個嘛,可是自己呢?自從被幽禁,她何嚐不是每天巴望著趙直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將她自那方狹窄天地帶走呢?然最後卻是自己出來也沒有看到趙直的人影,與李四良相比,趙直著實的令小魚失望了,甚至這麽幾天來,小魚都在考慮是不是自己愛錯了人?


    李四良將陳斐接走了,而自己的趙直卻遲遲未曾出現,他這一年多去了哪裏?有沒有擔心自己?或者說還記不記得自己,小魚不得而知,她現在唯一的感覺便是彷徨,尤其是自陳斐走後,她更加覺得無助與彷徨,原來在這個世界,她這幾年來,將一切押在趙直身上,到頭來卻是自己獨自一人麵對未知的恐懼。


    她曾借機會問過諸葛亮趙直在何處,而諸葛亮給她的答案卻讓她極其失望:諸葛亮也不知趙直去了哪裏,一年多未曾有趙直的消息了。


    她不知趙直在何處,更不知接下來自己該做些什麽,或者當年自己就不該隨著他出來,孤注一擲,最後的結局卻是一無所有?他就那麽的憑空消失了?


    豆豆之死的傷心、陳斐的離去、趙直的無有信息一齊湧來,小魚隻覺得從未有過的壓抑,她出了府,想在大街上隨便走走。


    諸葛亮並未限製她的自由,隻是因怕洛陽有魏國留下的極端分子,所以她出門身後跟了四個小尾巴,小魚也不介意,洛陽她在此加起來呆了將近三年,所以對洛陽的環境甚是熟悉,隻是這般漫無目的的走,走著走著,竟然來到了淩煙閣樓的那條街上,距離淩煙閣尚且有一段距離,便可隱隱聽到裏麵的管弦聲聲以及女旦與小生的纏綿悱惻。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洛陽如今易主一片混亂,然這淩煙閣卻依舊是一片承平歌舞世界,就好像這亂世與它毫無關係一般,不管洛陽城換了誰來做主人,淩煙閣依舊是那個歌舞升平的淩煙閣,小魚心中一動,抬腳便朝淩煙閣而去。


    淩煙閣與一年之前來這裏時相比,冷清許多,應該說是十分的冷清,除了一些放蕩不羈的士人在此飲酒作樂,幾乎沒有其他的來客,小魚到了大廳,抬眼看了一下去年與趙直一同來過的包廂,巧合的是,今日唱的依舊是那一出紫釵記折柳陽關:你去嗬,則怕芙蓉帳額寒凝綠。茱萸帶眼圍寬素,蕖荷燭影香銷炷。看畫屛山障彩雲圖,到大來蘼蕪怕作相逢路。


    以往來此聽這出折柳,小魚總覺得這是淫詞濫曲,如今心境不同,再聽此曲,似乎頓時明悟了這其中的哀怨纏綿之意,她心中一動,又去了那個包廂。


    台上的小生與女旦哀怨癡纏,一年年重複著那無盡離別之苦,到如今,小魚方新有體悟……


    從來不喜戲劇的小魚,在看完這曲折柳陽關後,竟然淚濕眼眶,舞台人潮褪去,徒留一片空寂,方才的熱鬧與哀怨遮在了帷幕之後。


    她不想起身,就那麽怔怔的在包廂胡亂想著,想著這幾年的一幕幕,想著自己到底是追求了什麽……這追求到底值不值得……


    “三春別恨調琴語,一片年光攬鏡噓,心期負,問歸來朱顏認否?”


    清新是嗓音忽而在身後響起,無有樂聲伴奏的清唱,那磁性的嗓音別有一番魅惑,包廂內的小魚身子一僵,怕那聲音似是幻覺,她不敢回頭去看,“玉關此去三千裏,要寄音書那得聞。”聲音一出,才發現有些別樣的顫抖。


    “哈哈,沒想到一年沒見,你倒是喜歡上了聽戲?難得難得!”


    就是這個略帶戲謔的聲音,讓她牽腸掛肚一年之久、哦不,是數不清多少年了!


    小魚忽然轉身,右手狠狠的一拍桌案,迎著那道熟悉的人影,憤然道,“趙直,你沒死啊!”


    “我死了,你豈不是要守寡了?”來人不是趙直是哪個,一年多未見,他還是他。


    驚喜與怨憤交加,小魚直恨不得上去扇他兩個耳刮子,冷笑一聲,轉過身重新坐下,趙直見此,笑著走過來,“這一年來苦了你了,但是你現在不好好的嘛!”


    憤怒與委屈並存,小魚冷聲道,“原來你一直在洛陽!”


    “這你可冤枉了我,我是這幾日剛回來的!”見小魚又要發怒,趙直忙道,“不是我不想去找你,這不是給你個驚喜嘛,我趙直暗暗的決定了,若是能在這裏碰到你,我便娶了你!”


    這話聽得小魚心裏一沉,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被輕視的憤怒交織,她冷笑一聲,“你當我是你的什麽人?玩偶嗎?說讓我跟著就跟著,你說消失就消失,說娶我就娶我?哼,當真以為除了你,我就再無別人可嫁?”


    麵對小魚的詰問與憤怒,趙直忽而輕聲歎息一口氣,“小魚,這一年來發生了很多事,並非我不作為,而是……一言難盡,我們換個地方,再仔細說給你聽吧!”


    “哼!”


    “走吧……”趙直過去拉了拉小魚的手,他少有的認真,“我敢向你保證的是,從今天起,我們再也不用給那諸葛亮賣命了,可以實現你周遊天下的心願了!”


    小魚心中一凜,這可是她這幾年來最想聽到的一句話啊,為何今日聽到了,並不是那麽的驚喜呢,這一年來,不知不覺中,她的心態已不複當初那般輕鬆逍遙世間了,到底是什麽使她的性格深沉,小魚盯著神采奕奕的趙直看,或許是這幾年單方麵的癡戀疲憊了?她找不到答案,這般一想,心情忽然就平靜了,也不願再跟他置氣了,“那,走吧……”她如此說著,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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