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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直剛一看到諸葛亮就有滿肚子的牢騷,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因為這不管怎麽看,牢騷都有點丟了自己的麵子。於是趙直輕咳一聲,剛想對那些人評價一二,諸葛亮倒是先開了口問趙直那些人可有什麽問題,趙直想了半天,心說你明知道她們不正常呀,還讓我去,不過嘴上卻回答說這些人雖然奇怪但至少不會是害他諸葛亮的。諸葛亮聽了,拐彎抹角的問趙直其哪個人能用,趙直一怔,想起了唯一一個正常點的回答,於是舉薦了晴兒,他大致形容之後諸葛亮心便了然,這幾日他一直派人監聽著這些人的話,他自己也曾悄悄聽過一二,是以下令讓人把晴兒請了來,晴兒本以為見到的是諸葛亮,卻沒有想到是個年輕的男子――諸葛喬,還有陳忠孟飛兩名護衛,正有些不知所以,陳忠認出了晴兒的裝束,肯定了之前見過的人和她穿著一樣,詢問之下晴兒也差不多知道了陳忠口裏可能說的是江鶴,要麽是那個給她們荷包的女孩子。諸葛喬的態很是彬彬有禮,直言說請晴兒隨他一起去說服江鶴等人,晴兒雖然擔心江鶴安危,可還是道出了和江鶴一起的另外二人並不是她們所熟知的,諸葛喬聽了倒是不以為意,還是彬彬有禮的邀請晴兒一同前去,晴兒倒也沒拒絕,諸葛喬便讓人準備衣服,隻是那取衣服的人還沒下去,晴兒忽然想起自己不會騎馬,諸葛喬心想那些人指不定什麽時候離開,耽誤不得,心念一動,朝晴兒要了件信物,恰恰是晴兒的手機,謝過之後諸葛喬便縱馬飛快的離開了丞相府。


    而此刻遠離成都城餘裏的一個小莊子裏,陳斐還不知道諸葛亮已然撒出了網。她一開始是被石頭說動了,想著幹脆去找諸葛亮討價還價一番,可隨即想到諸葛亮這麽聰明的人,自己這節骨眼上能不能討到便宜不一定,讓她放心不下的就是怕拿著她和石頭開刀送到東吳,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於是終和石頭商議之後決定暫且躲城西這個小莊子裏,然後派出了石頭去城內打探情況。本來陳斐自己想去的,可她心裏還有件事放不下――那就是江鶴口的種芝技術。作為個後世人她自然明白靈芝也是可以種得的,然而這個時期靈芝可是貴的很,采到大點的靈芝都常常被呈報到廟堂說是天降祥瑞,這麽扯淡的事兒背後當然意味著擁有了種芝技術就有源源不斷的金錢,尤其是靈芝的孢子粉還有止血的功能,是戰爭必用物啊,隻是這東西達官貴人家一般都是有價無市,別說讓普通的士兵拿來用了……於是陳斐決定把石頭打去打聽消息,自己趁著這時間趕緊把江鶴的種芝技術給套出來,她雖然不怎麽懂這個,然而生物科學的底子還是不錯的,花錢從獵戶手裏購買了一隻靈芝後就和江鶴一起學起了如何種芝,當然懂得生物科學的都知道這玩意是菌類之物,要想大量栽培自然是需要菌種的,鶴兒幹脆把這些過程以及菌種製作需要的條件都寫了出來交給了陳斐,陳斐拿著這張紙好像看到了金燦燦的金子,白花花的銀子,一堆一堆的銅錢……


    菌種的栽培是要時間的,陳斐坐不住,於是吃過午飯坐院子裏就開始想其他的賺錢辦法。這個院子不大,院子的主人陳斐拿出五十個直錢後直接給陳斐打掃了兩間原本空置的草屋,此刻陳斐就坐草屋門前,她想來想去就打起了四大明的主意,這四大明裏,火藥需要化學基礎和天賦不說,危險係數也高,自己可別指望有諾貝爾那樣幸運,簡直是炸不死的小強,於是這個直接給否定了;接下來是羅盤針,這玩意目前看除了跟東吳打仗的時候有點用,沒有多大的經濟價值,於是也被她否定了;接下來就是印刷術和造紙術,眼下印刷術沒影,造紙術不成熟,這兩樣賺錢呀,於是一拍腿,陳斐決定就盜版這兩個了。可決定之後問題也隨著跟上來了,對於這兩樣東西,她依舊是門外漢,可陳斐一點不沮喪,她覺得事人為,總有辦法的。目前不知道造紙作坊哪個犄角旮旯,自己也觀摩不到,不如想想怎麽搞印刷術。這個可難不倒陳斐,她立刻想到了主意――和泥唄。


    於是諸葛喬第一次見到陳斐的場麵就是:一個隨意將頭紮了個馬尾的人挽著袖子玩泥巴――當時陳斐穿的是男子衣服,他一時沒有辨別的出來。


    他輕咳一聲,陳斐頭也沒抬的說了句,“這家的主人出去了,你有事待會再來。”


    這時候陳忠沒有看清陳斐的麵容,不過看她是個生麵孔,就衝諸葛喬點點頭,諸葛喬看了看那玩泥巴的人,衝陳忠做了個不礙事的手勢,他朝陳斐走了過去,並且蹲了下來,略微有些好奇的看著陳斐手一快長方形的泥塊,此刻陳斐正往上麵寫倒字,一麵寫一麵對照著地上的正字,頗為吃力,陳斐眼角瞥一眼諸葛喬,看了看他的裝束,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不過隻以為是這家主人哪門子的親戚,她當然想不到這麽個破地方諸葛亮能這麽快派人來,於是陳斐老實不客氣的推了諸葛喬肩膀一把,“偷窺有罪,我這是有專利權的!”


    諸葛喬一點沒提防陳斐這一招,陳斐滿是泥巴的手他幹淨的長袍肩膀處留下了一個不和諧的泥手印,毫無準備之下,他被推了個趔趄,一手支地才穩住身子,陳斐當然不會理會他,陳忠孟飛見此就要過來,諸葛喬做了個不礙事的手勢,穩住了身子,依舊彬彬有禮的朝陳斐問道,“你做什麽呢?”


    陳斐一聲不吭,專注的往泥上寫字,諸葛喬也並不覺得尷尬,而是看到她旁邊放著的兩個泥塊,於是有些好奇的伸手拿過來,看到上麵的字,輕聲念了出來,“陳斐……”諸葛喬隨即抬頭朝陳斐笑道,“你叫陳斐?”


    陳斐瞪了眼諸葛喬手的泥塊,不過心內隨即升起一絲好奇,“你認的倒快,我寫了半天!”


    諸葛喬和煦一笑,“你是做印章?”


    陳斐瞪了眼諸葛喬,“燕雀安知鴻鵠之誌!”


    諸葛喬依舊笑著,“那你可以說說你的鴻鵠之誌嗎?”


    陳斐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這人煩不煩呐!”她隨手團了個泥團朝諸葛喬胸口擲去,這一招正好打了諸葛喬的胸膛之上,於是他胸前也多了一個顯眼的泥點,諸葛喬依舊不氣惱,因為他忽然現眼前這人似乎是個女子,一個女子穿成這樣玩泥巴,而且還可能是殺死張溫的凶手――至少是同謀,這讓他多少有點興趣。陳斐見這個人跟狗皮膏藥似的不離開,幹脆丟下手的活計,站起來,隻是滿手還是泥巴,她有些不懷好意的盯著諸葛喬看了眼,然後湊過去,就諸葛喬目瞪口呆下,陳斐很不客氣的諸葛喬幹淨的衣服上來回抹了幾下――於是瞬間諸葛喬的衣服精彩起來,一道道的手印像是被什麽撓了似的,陳斐差不多將手上的泥巴抹幹淨之後,才跑到一個木盆前洗手,“誒,我說了這家主人不,你要等去房間等,別耽誤我事。”


    諸葛喬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衣服的狼狽,心想著弄成這樣見了父親該怎麽交代,又覺得這個叫陳斐的女孩子特立獨行,而且從剛才她那一推來看,她並沒有任何功夫。諸葛喬心琢磨了下,才對陳斐說道,“我是來找你的。”他決定開門見山,“下諸葛喬,字柏鬆。”


    “哦,找我的?”陳斐突然覺得水有些涼,也沒回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撩著水,腦子卻轉的飛快:諸葛喬?不是諸葛亮的養子麽?怎麽跑這來了?還是找我的?難道石頭被抓住了?那我該怎麽辦呢?


    一瞬間陳斐腦海跑過無數可能,諸葛喬的聲音也帶著溫暖的笑意,“是的,和你一起的應該還有個叫江鶴的女孩子?她的朋友托我送來一樣東西。”


    “呃……”陳斐越覺得可能是石頭被抓了,這推理讓陳斐不禁覺得有些沮喪,心想著好歹是個現代的殺手,怎麽這麽輕易就被抓了而且還招供了?不過轉念一想這諸葛喬溫爾雅的,見了自己並沒有立刻綁了拿走,不知打的是什麽主意,陳斐打哈哈道,“是什麽東西啊?”


    諸葛喬倒沒有藏掖,將晴兒的手機拿出來遞陳斐麵前,陳斐看到手機忽然想起來了,“你說是江鶴的朋友送的?那人男的女的啊?叫什麽啊?”


    “叫陳晴,女孩子。”


    陳斐聞言鬆了口氣,不過隨即又緊張起來,這什麽事兒啊?不是石頭被抓,那諸葛喬怎麽知道這裏的?陳斐環顧了院子門口,看來看去隻看到陳忠和孟飛兩個侍衛,陳斐覺得很有可能外麵埋伏了人馬,自己不能輕舉妄動。


    諸葛喬看著陳斐一副沉思的麵色不由覺得有些好笑,“那位江鶴姑娘呢?”


    “哦,你找她啊,那個,她就房間裏。”陳斐一指左邊的草屋,“你們進去找她,嗯。”


    諸葛喬順著陳斐的手指看了看,然後回頭衝陳忠道,“陳忠,你拿著此物進去,交給江鶴姑娘,就說是陳晴姑娘帶給她的。”


    陳忠接過來手機,應了聲是,陳斐見此不由得一陣頭疼,看了看衣服狼狽的可臉上還帶著笑意的諸葛喬,覺頭疼,諸葛喬不說話,隻是看著陳斐笑。不多時江鶴隨著陳忠出來,諸葛喬對江鶴說明了陳晴等人相府,江鶴倒是絲毫沒有猶豫的決定回去――陳斐不想走,諸葛喬看出來了,他下了個讓自己有些驚訝的命令,他讓陳忠先行送江鶴回去,他自己留下了說服陳斐。


    陳斐看著江鶴離開,忽然覺得很無望,石頭現毫無消息,諸葛喬這樣子擺明了是想守株待兔,果不其然,下一句諸葛喬就問道,“應該還有一個人?”


    “什麽?”陳斐故作不知,諸葛喬笑道,“陳、陳兄不要多心,喬此來無有惡意,是家父想見各位一麵。”他略微頓了下,又道,“家父聽陳晴小姐所言各位都是身懷絕技之人,目前正值國家多事之秋,此行隻為良才而來。”


    陳斐撓撓頭,“你父親是誰啊?”


    “諸葛丞相。”


    “哦。”陳斐恍然,隨即一句不知真假的話讓諸葛喬哭笑不得,“諸葛丞相是誰啊?”


    諸葛喬好脾氣的回答,“諸葛亮,字孔明,現任季漢丞相一職。”


    “哦。”陳斐轉了轉眼珠,一攤手,指了指那堆泥巴,“你也看到了,我隻會玩泥巴,其他什麽也不會。”


    麵對陳斐的無賴招數,諸葛喬展示出了其非凡的耐心,“陳晴小姐已經對家父推薦過陳兄,言說還有與陳兄同行一人,不知他現哪裏呢?”諸葛喬朝孟飛使了個眼色,孟飛點頭,這個小動作沒有逃得過陳斐的眼睛,事到如今她覺得該改變戰術了,於是她又作了個讓諸葛喬吃驚的動作。陳斐像老朋友間玩笑一般捏了捏諸葛喬的胳膊,“你們不用找啦,那個人早和我們分開了,我和他並不相識,隻是意外湊到一起的,嗯,你不就是說覺得我很有才華嘛,那好,我跟你走,不過,你得先給我點好處才行,要麽我怎麽確定你是不是騙子,你說你是丞相的兒子,我還想說我是皇帝的姐姐呢!”陳斐一句話暴漏了自己的性別,諸葛喬嘴角的笑意明顯了,“原來陳兄竟是女兒身,怪不得風采卓然。”


    陳斐自知語失,不過性別問題也不是她乎的,於是又捏了諸葛喬一把,不懷好意的盯著他身上那塊木芙蓉玉佩,一手很不客氣的提住玉佩,“這個東西看起來還值點錢,嗯。”


    諸葛喬見陳斐竟打起了這玉佩的主意,這可是諸葛亮送他的,他想也沒想就拒絕道,“這個不行。”


    “那算了,你沒誠意,我幹嘛跟你走,聽說當初劉老爺子去你老爺子家去了三次,那三次得帶了多少禮物啊?你老爺子的草屋估計都可以擴建七裏了,如今你來請我,竟然小氣的一塊玉佩都不給。”陳斐滿是“失望”的拍拍手就要離開,諸葛喬聞言一怔,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嘴裏的兩個老爺子是誰,三顧茅廬被她這樣歪解,諸葛喬有些哭笑不得,見陳斐要離開,諸葛喬腦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衝動之下喊道,“好,這塊玉佩就送給你了,不過,你要答應我個條件……”見陳斐投過來的不滿眼神,諸葛喬忙解釋,“因為這個玉佩對我來說很重要。”他並沒有說出這是諸葛亮送他的,他怕陳斐聽了會拒絕。他怎知陳斐才不管是誰送的,她看來好看、值錢就行,而她第一眼看到這玉佩就莫名喜歡上了,倒是稀奇的腦海第一次沒有出現這玉佩值多少錢的想法。隻是單純覺得這玉佩不錯。


    “什麽條件啊,你說了我聽聽看。”陳斐現一副“物主”理所當然的模樣,諸葛喬認真道,“你若喜歡這玉佩,就留著;若是不喜歡,千萬別賣給別人。一定、要賣給我,不論多少錢,我都會買的。”


    陳斐一聽樂了,這是隻賺不賠的買賣呀,何樂不為,什麽時候看著這玉佩不順眼了,隨時可以讓諸葛喬高價回收了嘛。不過陳斐現心裏想的可不是這個,她想的是人都說諸葛亮很聰明,諸葛喬呢,和那個諸葛恪齊名,怎麽今兒個一見這麽傻乎乎的?天上沒白掉的餡餅,陳斐決定撈足了好處就離諸葛喬遠點,這樣才是安全的。打定了主意,陳斐笑眯眯的,“好呀好呀,我答應你。”


    諸葛喬將玉佩解下來,有些鄭重的交陳斐的手上,陳斐玉佩手,很滿意的拍了拍諸葛喬很有骨感的肩膀,“好了,咱們走!”陳斐想著既然躲不過,那不妨去丞相府走一遭,諸葛喬都這麽大方了,沒準可以從諸葛亮那狠撈一筆呢。陳斐隨即又想到了個事兒,又拽了拽諸葛喬髒兮兮的衣服,“你還得答應我個事我才能跟你去。”


    “陳小姐請講。”


    “去了丞相府你得給我單獨安排個房間,也就是說……我不要和你說的那個陳晴她們一個院子。”


    “這……”諸葛喬略微猶豫了下,“好,我答應你。”


    “那沒事了,你等我收拾下!”陳斐放下心來。雖然陳斐不知道那些人因為自己的“敲詐”而被誤抓受苦,可陳斐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那些人肯定不樂意看到她,當然她也不樂意看到她們。


    諸葛喬很有耐心,“好的,我這等你。”


    見陳斐進房間,孟飛湊過來,“喬公子,看起來此人並不是凶手,那名男子……”


    諸葛喬的表情也認真了起來,“陳小姐所言應該屬實,而且我想那名男子或是外出打探消息,待會我帶陳小姐回府交差,你此守著,待我回去請示父親之後,再行定奪。”


    孟飛點點頭,又有些擔憂,“喬公子您一個人和她回去,路上……”


    “不礙事的。”諸葛喬的嘴角又勾起了那抹溫暖的笑容,他看著陳斐進去的草屋,“我相信陳小姐秉性真良,倒是你,要注意言行舉止,若是見了那男子莫要貿然出手,隻暗守著便是。”


    “是,公子。”


    “退下。”諸葛喬目光依舊注視著草屋,朝孟飛擺擺手,孟飛出去找隱蔽的地兒藏起來,過了好大一會陳斐才磨磨蹭蹭的出來,手裏提著一大包東西,陳斐出來看就隻剩下了諸葛喬一個人,心下一沉,“喂,你那位小跟班呢?”


    “哦,是這樣的。”諸葛喬不點破,“他家和這家人挨著,臨時去家裏有些事,至於你們的下落麽,也是他回來探親時無意間看到的。”為了讓謊話說的圓滿些,諸葛喬順帶半真半假的解開了陳斐心的疑惑。隻是話說的再好聽,陳斐也曉得對方肯定是不相信自己說石頭和自己分開了的話,自然會留下人此守著,至於石頭命運到底怎樣,隻能看他自己造化了,反正自己力幫忙了。陳斐想通這點,也不點破,笑嘻嘻的走來,“那好啊,我們趕緊走,誒,對了,你是怎麽來的啊?”


    “騎馬。”


    “呃。”陳斐抓頭,諸葛喬見此,疑問道,“怎麽了?”


    陳斐攤手,“可我不會騎馬。”


    “這個……若是陳小姐不介意的話,可與喬共乘一匹。”這話說出來,諸葛喬過於白皙的麵色微微有些紅,其實他心對於此並沒有報多大希望,而是盤算陳斐拒絕後該怎麽回去。


    讓諸葛喬很意外的是陳斐答應的爽快,“我還真沒策馬飛奔過,好啊,我們快走。”陳斐自然不介意諸葛喬心理上的男女之別,自從來到這裏就開始坐顛簸的要命的馬車,現能騎馬上飛奔一次,也不枉穿越一趟嘛。


    諸葛喬眉眼彎彎的做了個請的姿勢,陳斐很不客氣的當先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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