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將整個牢室照亮,可即使如此,它那微弱的光芒卻隻能讓牢室帶著點神秘的朦朧昏黃,隻能看得見門房,道路罷了。


    東方勝麵無表情的站在牢室中唯一一個緊閉的牢門前,任盈盈被東方勝點了昏穴,橫躺在他的懷中。


    敲門之前,東方勝抬起了手臂,注視著掛在指間的一枚玉佩,這是剛才將任盈盈衣服脫下後在其脖子下發現的,這枚玉佩是任盈盈的貼身物品,或許,能辨別她的身份。


    今日之事,隻許成功。


    東方勝將玉佩收了起來,放入了懷中口袋,然後看向了前方,拿出牢門鑰匙,將牢門的鐵索打開。


    東方勝推門進來時,任我行正打坐在石床之上,似在閉目養神。東方勝的腳步聲,牢門的鐵索聲自然瞞不過任我行的耳朵,“可是東方兄弟來了?”


    按照東方勝所說的話,論備份,東方勝這個新身份要低任我行一輩,任我行算是東方勝的師長。可如今,任我行深陷囚獄,目前來說唯一的希望便是寄托在東方勝身上,即使輩分比東方勝大,任我行仍然稱呼東方勝為兄弟,以來籠絡東方勝,縮進兩人間的距離。


    而且,東方勝如今年紀輕輕武功便如此高強,他日逃出此地後,此人也將是複辟教主位的一個得力助手。


    任我行睜開了眼前,當發現東方勝手裏還抱著一個女人進來後,任我行有點沒太弄明白東方勝的意思。


    “東方兄弟,這是?”


    東方勝沒有立即回話,而是抱著任盈盈繼續向前走,走到任我行的身邊,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任盈盈放在了任我行的床下。這兩日。東方勝每日都會帶來美酒與任我行同飲,兩人之間的關係恰是郎有情妾有意,麵對東方勝,任我行暫時還是相信他的。


    將任盈盈放在任我行旁邊後,東方勝便小心翼翼的後退,給兩人留出了空間。這才向任我行解說道:“昨日黃昏在這西湖的畫舫上聽曲,卻遇上了幾個嵩山派的弟子,此人便是其中之一,其相貌美,肌膚如玉,我見教主在此受苦了十二年,便將其留了下來,送給教主您享用。”


    任我行驚呆了……


    在此關押了十二載,早已不知女人味。在生理方麵自然是非常的饑渴,隻是橫在任我行眼前的還有東方不敗,還有教主之位,讓任我行暫時沒空去理會這人理倫常,再者,想女人可關押在這裏也沒有機會。


    “嵩山派女弟子,好好好”任我行接連說了三個好,對東方勝這個安排滿意及了。任我行好多年沒有碰過女人。而且嵩山派還是任我行的死對頭,這個女子是嵩山派的女弟子。這可對及了任我行的口味。


    “那麽,就不打擾教主您休息了。”


    東方勝會意的一笑,任我行滿意的揮了揮手。


    東方勝轉過身,走向了牢門,在踏出牢門那一刻,雙指一並。一道一陽指力射在任盈盈的肩頭,解開了任盈盈的昏穴,然後將牢門關閉。


    看著禁閉的牢門,東方勝閉上眼睛,轉過身。走向了前麵的階梯。


    在階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東方勝頭也不回的走了。


    “姐姐,幫你報仇了!”


    這一刻,東方勝的心,在顫抖,此事一過,任派,即將再無翻身之地。


    任我行,任盈盈,管你們是誰,凡是跟姐姐作對的,東方勝捏緊了拳頭,一拳重重的砸在通道的石壁上。


    任盈盈,是第一個,也絕不是最後一個!


    還有五嶽劍派,東方勝可不會相信他們會有那麽的老實!


    梅莊中,黃鍾公的書房內,江南四友一臉焦急的站在密道門外等候。


    童澈則抱著劍,靠在了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摸樣。


    而平一指,盡管投靠了東方勝,盡管動任盈盈出手了,哪怕心已經歸屬東方派,可是看著昔日舊主被東方勝帶入了漆黑的牢室中後,雖不清楚東方勝的目的,可內心還不由自主的為任盈盈產生了一絲的擔心。


    雖然才跟了公子不就,可平一指卻深刻的了解到了公子的手段,絕不是一個仁慈之輩,任何一個跟他作對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牢室中,在東方勝走了後,過了半響,任我行才將目光看向了床下的這個嵩山派女弟子。


    牢室的燭光,比較昏暗,在燈光下,任我行隻看到了任盈盈的半張臉,猶抱琵琶半遮麵,雖然隻看到了半張臉,卻反倒更是勾起了任我行的性趣,果真如東方勝所說,僅半張臉,就已經感受到了其的美貌。


    雖然任我行的雙手雙腳都被寒鐵鏈鎖鎖住,可鏈鎖的長度也足夠任我行在牢室中有很大的活動空間,而任盈盈則被東方勝仍在了任我行活動空間的最中心點。


    任我行將手伸向了任盈盈臉腮,想要去撫摸一下,卻又急忙的縮了回來,將手掌在衣衫上用力的擦了幾下,將汙垢擦掉後,這才敢伸手去撩起任盈盈的頭發,粗糙的手紋摸在任盈盈光滑的臉蛋上,頓時將任盈盈給驚醒了。


    長時間的蒙住雙眼,對燈光反倒有點不適應了,任盈盈艱難的睜開眼睛,好在燈光比較昏暗,不那麽的刺激,可當任盈盈睜開眼睛,轉過頭的那一刻,映入任盈盈眼中的卻是一個披頭散發,渾身散發著臭味,滿臉胡渣的人。


    昏暗的燈光讓任盈盈看不清這個人的摸樣,但是卻看到了這人猥瑣的笑容和表情。


    任我行粗糙的雙手在任盈盈的臉上不停的撫摸,就好似在撫摸一件心愛的寶貝一樣,這個動作卻把任盈盈驚嚇的渾身顫抖,任盈盈又氣又怒,自己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可全身卻被服下了軟經散,渾身毫無力氣。可及時如此,任盈盈不知道從那裏來的力氣,愣是從任我行的手掌中掙脫,將腦袋別過去。


    任我行的笑聲更加的猥瑣了。


    昏暗的空間,一個乞丐,讓任盈盈充滿了驚恐。這讓剛轉醒來的任盈盈還沒驚懵過來。


    可隨著任我行將手從任盈盈臉上轉移到任盈盈身上,在任盈盈身上不停的撫摸,最後摸到了雙峰上的時候,任盈盈臉色變了。


    如同一盆冷水,將任盈盈從呆愣中潑醒了過來,身上的侵犯讓任盈盈異常的驚恐,努力的掙紮,全身卻沒有半點兒的力氣,好不容易轉了一個身。可這個臭乞丐立即就將任盈盈翻轉過來,雙手直上桃山,摘住了兩顆大蜜桃。


    “啊……”


    任盈盈憤怒的驚呼,可是原本的呼聲卻變成了一身低沉的呻吟,這讓任我行聽了,頓時雙眼通紅,立即完成了變身。


    任盈盈的腦海,一片空白。她曾經無數次想過怎麽脫身,脫身之後該怎麽繼續下一步。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睜開眼睛,卻是如此一個場麵。


    “不要,不要”任盈盈苦苦的哀求,可被東方勝點了啞穴。這些哀求聲在任我行的耳中反倒變成了呻吟,成了最好的催情藥。


    整個上半身已經完全被任我行占領,隔著衣服任我行已經將任盈盈全身摸了一個便,尤其是兩座桃山的大蜜桃,任我行用力的狂捏。弄的任盈盈是又驚又怒又秀又恐又無奈,最後化作了一聲深深的呻吟……


    嘶……


    任盈盈的衣衫被任我行強力的撕開,頓時胸前的春光乍泄。


    “不要”任盈盈連忙用雙手去遮擋,可麵對任我行,這個遮擋沒有任何的作用,輕鬆被任我行將其雙手撥開,兩顆大大的水蜜桃出現在任我行眼前,紅了眼的任我行立即將頭埋了下去……


    一滴滴的淚水從任盈盈的臉腮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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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莊中,書房內,東方勝一臉平靜的從密道中走了出來。


    見到東方勝出來後,梅莊四友和童澈連忙迎了上去,平一指卻是將頭看向了密道內,卻沒有見到任盈盈的身影。


    關於任盈盈去哪兒了,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去問,也不該問,不能問。


    東方勝沒有說話,看了一眼六人,然後走出了書房,童澈、平一指和梅莊四友連忙的跟著東方勝的腳步出了書房。


    梅莊之中,還有一處小湖泊,湖中荷花正盛開,片片的荷葉將湖泊都遮蓋住了,唯有荷葉上的荷花聳立在大自然的風雨天晴。


    東方勝來到了湖中的小亭,路過橋麵時,順手摘了一朵荷花,放在鼻尖,輕輕的聞了聞。


    東方勝的這個舉動讓諸人弄不明白了,不過,這個時候沒人會傻乎乎的上前去打擾。


    就這樣,東方勝在湖中亭賞花,童澈、平一指和江南四友六人則在湖外等候著。誰,都不是傻子,雖然東方勝沒有說話,但是六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此刻,公子定然是有什麽心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一炷香後,東方勝站起身,往回走。


    走到童澈、平一指和江南四友六人身前後,東方勝淡淡的道了一句:“跟我來吧。”


    ……


    黃鍾公書房內的密道再次被打開,這一次,東方勝讓六人都跟隨一起進來了。


    當走到牢室後,東方勝也不瞞著他們,讓他們一起進來,最後在諸人的眼光中,東方勝打開了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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