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4章 去滑雪嗎?
柯南：貓貓和酒廠不得不說的故事 作者：半夏琴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柯南的擔憂絲毫沒有讓半夏在意。重新回到米花町和毛利大叔跟柯南兩人告別後，半夏和小蘭便打車前往約定好的地點。
雖然這次案件解決得很快，但加上筆錄之類的事情等忙完之後也到了差不多快要吃晚飯的時候了。
妃英理訂的是一家比較出名的法式料理店，這家店以阿爾薩斯菜肴出名的同時，主廚還做得一手拔尖的馬賽魚湯。這也是妃英理將晚餐選在這裏的原因之一。
或許是今天真的工作不忙，等半夏和小蘭到達餐廳的時候妃英理都已經等在座位上了。
“媽媽。”
看到坐在位子上翻開菜單的妃英理，小蘭臉上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
有一段時間沒有跟自己老媽一起出來吃飯了。
“快坐吧，看看想吃什麽？”
注意到小蘭和半夏身後沒有跟著兩道讓人心情不爽的身影，妃英理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了幾分。
挑選菜肴的環節也同樣是愉快的聊天環節。
“媽媽，我跟你說哦。今天我可是自己一個人獨立解決了一個案子。”
和以前拿到獎狀後向妃英理炫耀時的表情一樣，小蘭將今天遇到的事情講述給了妃英理聽。
和對待柯南還有毛利大叔態度完全不同的是，聽小蘭講述的時候妃英理全程帶著微笑，時不時還點頭誇讚。
“對了，之前有一個民事糾紛的案子，委托人因為感謝我，給我寄了好多張滑雪場的券，你們要去玩嗎？”
突然想起來今天收到的信件，妃英理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半夏和小蘭。
“滑雪場？在什麽地方啊？”
半夏對滑雪有那麽一點興趣。
“在群馬縣，似乎是個不算太熱門的滑雪場。”
妃英理並沒有將票帶在身上，她也不太清楚滑雪場具體在什麽位置。
“我就不去了，可以讓博士帶你們少年偵探團一起去滑雪場玩。”
小蘭搖了搖頭，她這兩天園子約了她一起準備學校的活動。
“那個……我覺得博士現在比起帶我們一起出去玩，可能更想和芙紗繪小姐一起……”
“咳咳咳。”
半夏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傳來的咳嗽聲打斷。
“嗯？這個聲音怎麽聽起來……一點都不耳熟。”
吸了吸鼻子，嗅到身後傳來博士和芙紗繪氣味的半夏嘴角抽了抽。
怎麽在這裏都能遇到博士和芙紗繪小姐，他們該不會背著小哀偷偷跑出來約會了吧？
“真的嗎？”
博士惱羞成怒的聲音從半夏身後傳來。
真是的，木之下就站在自己身邊，半夏怎麽能說這話呢？都看到他們了，英理也不開口提醒一下半夏。
麵對博士幽怨的目光，妃英理聳了聳肩，站起身笑眯眯地和芙紗繪還有博士打招呼。
趁著妃英理和芙紗繪交流地功夫，半夏和博士互相瞪著對方。
“半夏你居然在背後偷偷誹謗我。”
“哪裏是誹謗了，芙紗繪小姐搬到博士家以後就再也沒邀請大家一起去打電視遊戲了。”
“我……”
博士張了張嘴，這話自己還真沒有辦法反駁。
“而且你還背著小哀偷偷跑出來和芙紗繪小姐約會。”
上一個博士不好反駁，但這個問題他辯解得理直氣壯。
“誰說我背著小哀偷偷跑出來跟木之下約會了，小哀也來了好不好，不過她去了一下洗手間，還沒過來呢。而且這次是木之下說感謝我們收留在日本沒有居所得她，所以特地請我們出來吃飯的。”
聽博士這話說出口，半夏和小蘭全都表情怪異地看著博士。
這種敷衍的借口博士也信？人家全球有名的奢侈品公司創始社長能沒錢在東京買套房子？
“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咯。”
在侍者的帶領下找到博士的小哀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搞發明創造時的智商現在都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還是說難道這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特有的小情趣？”
“咳咳咳，那個，如果大家都沒有事的話，要不明天我們就去滑雪吧。”
博士十分生硬地轉移話題，真是的，小哀怎麽能在半夏和小蘭兩個孩子麵前說這種話呢？
“我也可以去嗎？在國外的時候我也是去過很多滑雪場的。”
從妃英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和芙紗繪小姐那紅潤的臉頰不難看出，她們剛才也聽到了小哀的話語。
將小哀能說出這種話的根源怪在博士身上的芙紗繪沒好氣地瞪了博士一眼後，有些期待地看向半夏。
“當然可以啦，放心，我們會帶好光彥他們，不會打擾到芙紗繪小姐你們的。”
半夏用力點了點頭，這種給博士打助攻的機會可不多。
說起來，妃老爺子似乎也對這種打助攻的事情很感興趣，就像上次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的約會一樣。要是把博士和芙紗繪小姐的事情告訴他的話，說不定妃老爺子還會從鄉下趕來東京一趟呢。
“咳咳咳……那個……等回去我就打電話問問元太他們。我們就先去我們之前訂的位子去了……”
博士表示帶孩子出去的事情就“包在”他身上。
原本想要將小哀爭取過來一起吃飯的半夏最終還是遭到了拒絕。
雖然很想給博士兩人營造二人空間，但這次按照芙紗繪小姐開口時的意思，他們這次也是類似於三人的家庭聚餐，半路改變主意總歸是不太好。
享用完美味的晚餐，妃英理開車將小蘭送到偵探事務所樓底後，才帶著半夏回到家裏。
抱著五郎逗了一會兒後，洗漱完的半夏又一次變成貓咪溜到了博士家。
鑽進小哀房間的窗戶時，小哀還沒開始洗漱，而是在收拾明天前去滑雪場要帶的行李。
“明天什麽時候出發？”
用尾巴幫忙搬運東西的半夏詢問道。
“明天下午出發，博士查過路程了，下午出發的話正好晚飯前可以到滑雪場，辦理旅店住宿後後天早上就可以開始滑雪了。”
將背包拉鏈拉上後，小哀將半夏埋進被子裏，確保不會偷看後才換衣服前去洗澡。
“對了，今天我們去鳥矢町的時候……”
聽到浴室的門被關上的聲音後，半夏才從被子裏鑽了出來，溜達到門口，一邊聽裏麵傳來的水聲，一邊將今天上午的事情講述給小哀聽，包括對那個孩子的保護措施。
“聽起來組織那邊應該是知道水無憐奈發生車禍，被fbi那邊的人給帶走了。”
洗浴時，小哀的說話聲音都變得更加動聽起來。
“沒錯，而且也不知道水無憐奈之前到底幹了什麽，組織那邊好像覺得即使她落到fbi手裏也不會背叛他們一樣。”
結合船本透司口中貝爾摩德的話語，半夏莫名有種這樣的感覺。
“水無憐奈……基爾……我之前在組織裏有聽說過一點她的事情，好像是之前她發現組織裏的臥底的馬腳後將其帶出來審問，反而被其控製，在注射吐真劑的情況下仍然意誌堅定地未透露任何情報，咬斷對方的手腕後奪下手槍後將其殺死”
“聽說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她才入了烏丸蓮耶的眼，得到了基爾的代號成為組織高層。有了這樣的曆史，組織相信她不會背叛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被半夏的感覺勾起幾乎快忘到腦後的事情，小哀將自己回憶起的事情都講述了出來。
“說實話，以組織的能力，fbi那邊要是再不抓緊把人轉移的話，恐怕組織的人很快就能找到杯戶中央醫院。”
“確實，雖然說這種情況下感覺貿然轉移更容易出現問題，但fbi那邊效率也確實太慢了點。”
半夏搖了搖頭，那次事情都過去多久了，小哀的槍法都練得有模有樣的，fbi那邊居然還沒把人轉移走。
“哼，說不定那邊知道水無憐奈是cia的人後又在打什麽其他主意呢。不說這個了，我洗好了，你快點給我躲遠點。”
依舊保持著對fbi大部分人的鄙視態度，浴室裏裹著浴巾的小哀盯著磨砂玻璃門外半夏的模糊身影。
“知道了……又不是沒看過……”
小聲嘀咕著，半夏重新回到床上，將腦袋埋進被子當中，隻留個屁股在外麵。
……
第二天一大早，半夏就因為睡覺時亂動，不小心趴到小哀身上讓她做了個被aptx-4869解藥山壓死的噩夢，被生氣的小哀從窗戶丟了出去。
等他再回到博士家的時候，已經是約定的出發時間了。
由於人數越來越多，博士的小甲殼蟲已經不足以負擔大家夥的出遊活動，芙紗繪便將他們公司的一輛公車調了過來。
原本這段時間和芙紗繪小姐接觸不多而有些害羞靦腆的三小隻僅用了半個路程的時間，就與在有小哀提前指導下的芙紗繪小姐打成一片。
更是在聽說芙紗繪小姐也有滑雪經驗後，直接拋棄了自稱是滑雪高手的柯南，選擇向她請教關於滑雪的問題。
一路上歡聲笑語熱熱鬧鬧，終於在黃昏降臨前兩小時，車子停到了滑雪場山腳下的停車場。
“我沒聽說旅店在山上，我們還得爬上去啊……”
看著麵前的山，博士兩眼一黑。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網絡上推薦的出發時間比他想象中要早了，還得把爬山的時間給算上啊。
由於群馬縣上午才下過雪，雖然山道已經被打掃了出來，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地方有結冰的情況出現，這讓爬山的難度變高了不少。
不過，等眾人氣喘籲籲爬上半山腰到達旅店後，旅店特色的晚餐倒是很好地撫慰了眾人疲憊的身軀。
似乎是覺得當著小孩子的麵住在一起不太好，最終芙紗繪選擇帶小哀和步美睡一個房間，博士和元太一個房間，半夏跟柯南還有光彥一個房間。
“早點休息，明天早上趁著滑雪場人不多，我們可以好好滑雪。”
博士叮囑了半夏三人後，便扯著激動的元太回到房間，督促他早點休息。
第二天一早，眾人便穿戴整齊，將租借好的裝備帶上後直奔新手滑雪場。
沒辦法，這群人當中除了柯南和芙紗繪小姐是有經驗的滑手外，其他人都是從來沒玩過滑雪的人。
說起來，上次他們打算去滑雪的時候還碰到了史上最有勇氣的炸彈劫匪來著？
新手滑雪場就在旅店前方不遠處，到達地點後，眾人便在芙紗繪小姐和柯南的帶領下做準備運動。
“滑雪的要領……”
講解一番後，柯南和芙紗繪小姐開始教導大家滑雪，但沒過多久原本一起的眾人便分成了幾個小組。
憑借超乎常人的身體，半夏很快就學會了滑雪的要領，便帶著小哀單獨跑到一邊去開始兩人世界。
與之類似的，柯南接手了三小隻的教學活動後，芙紗繪小姐的學員就隻剩下博士一個了。
不過和認真學習的博士還有小哀不同，三小隻學了還沒有半個小時，就對滑雪這種對身體控製要求比較高的活動失去了興趣。
當然，再練一會兒屁股就要摔腫了也是他們放棄的一部分理由。
看著跑到旅店門口堆雪人玩的三小隻，柯南也隻能歎口氣，毫無心理負擔地享受起自由自在的滑雪時光。
說起來，自從在夏威夷跟自己老爸學過滑雪後，他能夠自己自由滑雪的次數並不多。畢竟後來每次去滑雪場都是跟小蘭還有某園一起的，不放心滑雪菜鳥小蘭的他根本沒法自己放鬆地去享受滑雪時光。不過手把手教小蘭滑雪也是很有意思的經曆就是了。
想到這，踩著單板經過半夏和小哀的柯南嘴角微微抽搐。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麽當初一起去滑雪的時候園子的表情那麽奇怪了。
雖然柯南和芙紗繪小姐的水平在新手滑雪場有些放不開手腳，但兩人都沒有任何意見，一個正沉迷於教博士滑雪，一個則確定自己一個小孩子，滑雪場的工作人員不會放他去更高級的場地。
幾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小哀在半夏的教導下已經可以滑得有模有樣，放肆滑了一圈又一圈的柯南也選擇停下來休息，博士……博士對摔跤的承受能力大幅度提升了。
雖然這次案件解決得很快，但加上筆錄之類的事情等忙完之後也到了差不多快要吃晚飯的時候了。
妃英理訂的是一家比較出名的法式料理店，這家店以阿爾薩斯菜肴出名的同時，主廚還做得一手拔尖的馬賽魚湯。這也是妃英理將晚餐選在這裏的原因之一。
或許是今天真的工作不忙，等半夏和小蘭到達餐廳的時候妃英理都已經等在座位上了。
“媽媽。”
看到坐在位子上翻開菜單的妃英理，小蘭臉上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
有一段時間沒有跟自己老媽一起出來吃飯了。
“快坐吧，看看想吃什麽？”
注意到小蘭和半夏身後沒有跟著兩道讓人心情不爽的身影，妃英理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了幾分。
挑選菜肴的環節也同樣是愉快的聊天環節。
“媽媽，我跟你說哦。今天我可是自己一個人獨立解決了一個案子。”
和以前拿到獎狀後向妃英理炫耀時的表情一樣，小蘭將今天遇到的事情講述給了妃英理聽。
和對待柯南還有毛利大叔態度完全不同的是，聽小蘭講述的時候妃英理全程帶著微笑，時不時還點頭誇讚。
“對了，之前有一個民事糾紛的案子，委托人因為感謝我，給我寄了好多張滑雪場的券，你們要去玩嗎？”
突然想起來今天收到的信件，妃英理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半夏和小蘭。
“滑雪場？在什麽地方啊？”
半夏對滑雪有那麽一點興趣。
“在群馬縣，似乎是個不算太熱門的滑雪場。”
妃英理並沒有將票帶在身上，她也不太清楚滑雪場具體在什麽位置。
“我就不去了，可以讓博士帶你們少年偵探團一起去滑雪場玩。”
小蘭搖了搖頭，她這兩天園子約了她一起準備學校的活動。
“那個……我覺得博士現在比起帶我們一起出去玩，可能更想和芙紗繪小姐一起……”
“咳咳咳。”
半夏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傳來的咳嗽聲打斷。
“嗯？這個聲音怎麽聽起來……一點都不耳熟。”
吸了吸鼻子，嗅到身後傳來博士和芙紗繪氣味的半夏嘴角抽了抽。
怎麽在這裏都能遇到博士和芙紗繪小姐，他們該不會背著小哀偷偷跑出來約會了吧？
“真的嗎？”
博士惱羞成怒的聲音從半夏身後傳來。
真是的，木之下就站在自己身邊，半夏怎麽能說這話呢？都看到他們了，英理也不開口提醒一下半夏。
麵對博士幽怨的目光，妃英理聳了聳肩，站起身笑眯眯地和芙紗繪還有博士打招呼。
趁著妃英理和芙紗繪交流地功夫，半夏和博士互相瞪著對方。
“半夏你居然在背後偷偷誹謗我。”
“哪裏是誹謗了，芙紗繪小姐搬到博士家以後就再也沒邀請大家一起去打電視遊戲了。”
“我……”
博士張了張嘴，這話自己還真沒有辦法反駁。
“而且你還背著小哀偷偷跑出來和芙紗繪小姐約會。”
上一個博士不好反駁，但這個問題他辯解得理直氣壯。
“誰說我背著小哀偷偷跑出來跟木之下約會了，小哀也來了好不好，不過她去了一下洗手間，還沒過來呢。而且這次是木之下說感謝我們收留在日本沒有居所得她，所以特地請我們出來吃飯的。”
聽博士這話說出口，半夏和小蘭全都表情怪異地看著博士。
這種敷衍的借口博士也信？人家全球有名的奢侈品公司創始社長能沒錢在東京買套房子？
“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咯。”
在侍者的帶領下找到博士的小哀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搞發明創造時的智商現在都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還是說難道這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特有的小情趣？”
“咳咳咳，那個，如果大家都沒有事的話，要不明天我們就去滑雪吧。”
博士十分生硬地轉移話題，真是的，小哀怎麽能在半夏和小蘭兩個孩子麵前說這種話呢？
“我也可以去嗎？在國外的時候我也是去過很多滑雪場的。”
從妃英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和芙紗繪小姐那紅潤的臉頰不難看出，她們剛才也聽到了小哀的話語。
將小哀能說出這種話的根源怪在博士身上的芙紗繪沒好氣地瞪了博士一眼後，有些期待地看向半夏。
“當然可以啦，放心，我們會帶好光彥他們，不會打擾到芙紗繪小姐你們的。”
半夏用力點了點頭，這種給博士打助攻的機會可不多。
說起來，妃老爺子似乎也對這種打助攻的事情很感興趣，就像上次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的約會一樣。要是把博士和芙紗繪小姐的事情告訴他的話，說不定妃老爺子還會從鄉下趕來東京一趟呢。
“咳咳咳……那個……等回去我就打電話問問元太他們。我們就先去我們之前訂的位子去了……”
博士表示帶孩子出去的事情就“包在”他身上。
原本想要將小哀爭取過來一起吃飯的半夏最終還是遭到了拒絕。
雖然很想給博士兩人營造二人空間，但這次按照芙紗繪小姐開口時的意思，他們這次也是類似於三人的家庭聚餐，半路改變主意總歸是不太好。
享用完美味的晚餐，妃英理開車將小蘭送到偵探事務所樓底後，才帶著半夏回到家裏。
抱著五郎逗了一會兒後，洗漱完的半夏又一次變成貓咪溜到了博士家。
鑽進小哀房間的窗戶時，小哀還沒開始洗漱，而是在收拾明天前去滑雪場要帶的行李。
“明天什麽時候出發？”
用尾巴幫忙搬運東西的半夏詢問道。
“明天下午出發，博士查過路程了，下午出發的話正好晚飯前可以到滑雪場，辦理旅店住宿後後天早上就可以開始滑雪了。”
將背包拉鏈拉上後，小哀將半夏埋進被子裏，確保不會偷看後才換衣服前去洗澡。
“對了，今天我們去鳥矢町的時候……”
聽到浴室的門被關上的聲音後，半夏才從被子裏鑽了出來，溜達到門口，一邊聽裏麵傳來的水聲，一邊將今天上午的事情講述給小哀聽，包括對那個孩子的保護措施。
“聽起來組織那邊應該是知道水無憐奈發生車禍，被fbi那邊的人給帶走了。”
洗浴時，小哀的說話聲音都變得更加動聽起來。
“沒錯，而且也不知道水無憐奈之前到底幹了什麽，組織那邊好像覺得即使她落到fbi手裏也不會背叛他們一樣。”
結合船本透司口中貝爾摩德的話語，半夏莫名有種這樣的感覺。
“水無憐奈……基爾……我之前在組織裏有聽說過一點她的事情，好像是之前她發現組織裏的臥底的馬腳後將其帶出來審問，反而被其控製，在注射吐真劑的情況下仍然意誌堅定地未透露任何情報，咬斷對方的手腕後奪下手槍後將其殺死”
“聽說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她才入了烏丸蓮耶的眼，得到了基爾的代號成為組織高層。有了這樣的曆史，組織相信她不會背叛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被半夏的感覺勾起幾乎快忘到腦後的事情，小哀將自己回憶起的事情都講述了出來。
“說實話，以組織的能力，fbi那邊要是再不抓緊把人轉移的話，恐怕組織的人很快就能找到杯戶中央醫院。”
“確實，雖然說這種情況下感覺貿然轉移更容易出現問題，但fbi那邊效率也確實太慢了點。”
半夏搖了搖頭，那次事情都過去多久了，小哀的槍法都練得有模有樣的，fbi那邊居然還沒把人轉移走。
“哼，說不定那邊知道水無憐奈是cia的人後又在打什麽其他主意呢。不說這個了，我洗好了，你快點給我躲遠點。”
依舊保持著對fbi大部分人的鄙視態度，浴室裏裹著浴巾的小哀盯著磨砂玻璃門外半夏的模糊身影。
“知道了……又不是沒看過……”
小聲嘀咕著，半夏重新回到床上，將腦袋埋進被子當中，隻留個屁股在外麵。
……
第二天一大早，半夏就因為睡覺時亂動，不小心趴到小哀身上讓她做了個被aptx-4869解藥山壓死的噩夢，被生氣的小哀從窗戶丟了出去。
等他再回到博士家的時候，已經是約定的出發時間了。
由於人數越來越多，博士的小甲殼蟲已經不足以負擔大家夥的出遊活動，芙紗繪便將他們公司的一輛公車調了過來。
原本這段時間和芙紗繪小姐接觸不多而有些害羞靦腆的三小隻僅用了半個路程的時間，就與在有小哀提前指導下的芙紗繪小姐打成一片。
更是在聽說芙紗繪小姐也有滑雪經驗後，直接拋棄了自稱是滑雪高手的柯南，選擇向她請教關於滑雪的問題。
一路上歡聲笑語熱熱鬧鬧，終於在黃昏降臨前兩小時，車子停到了滑雪場山腳下的停車場。
“我沒聽說旅店在山上，我們還得爬上去啊……”
看著麵前的山，博士兩眼一黑。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網絡上推薦的出發時間比他想象中要早了，還得把爬山的時間給算上啊。
由於群馬縣上午才下過雪，雖然山道已經被打掃了出來，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地方有結冰的情況出現，這讓爬山的難度變高了不少。
不過，等眾人氣喘籲籲爬上半山腰到達旅店後，旅店特色的晚餐倒是很好地撫慰了眾人疲憊的身軀。
似乎是覺得當著小孩子的麵住在一起不太好，最終芙紗繪選擇帶小哀和步美睡一個房間，博士和元太一個房間，半夏跟柯南還有光彥一個房間。
“早點休息，明天早上趁著滑雪場人不多，我們可以好好滑雪。”
博士叮囑了半夏三人後，便扯著激動的元太回到房間，督促他早點休息。
第二天一早，眾人便穿戴整齊，將租借好的裝備帶上後直奔新手滑雪場。
沒辦法，這群人當中除了柯南和芙紗繪小姐是有經驗的滑手外，其他人都是從來沒玩過滑雪的人。
說起來，上次他們打算去滑雪的時候還碰到了史上最有勇氣的炸彈劫匪來著？
新手滑雪場就在旅店前方不遠處，到達地點後，眾人便在芙紗繪小姐和柯南的帶領下做準備運動。
“滑雪的要領……”
講解一番後，柯南和芙紗繪小姐開始教導大家滑雪，但沒過多久原本一起的眾人便分成了幾個小組。
憑借超乎常人的身體，半夏很快就學會了滑雪的要領，便帶著小哀單獨跑到一邊去開始兩人世界。
與之類似的，柯南接手了三小隻的教學活動後，芙紗繪小姐的學員就隻剩下博士一個了。
不過和認真學習的博士還有小哀不同，三小隻學了還沒有半個小時，就對滑雪這種對身體控製要求比較高的活動失去了興趣。
當然，再練一會兒屁股就要摔腫了也是他們放棄的一部分理由。
看著跑到旅店門口堆雪人玩的三小隻，柯南也隻能歎口氣，毫無心理負擔地享受起自由自在的滑雪時光。
說起來，自從在夏威夷跟自己老爸學過滑雪後，他能夠自己自由滑雪的次數並不多。畢竟後來每次去滑雪場都是跟小蘭還有某園一起的，不放心滑雪菜鳥小蘭的他根本沒法自己放鬆地去享受滑雪時光。不過手把手教小蘭滑雪也是很有意思的經曆就是了。
想到這，踩著單板經過半夏和小哀的柯南嘴角微微抽搐。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麽當初一起去滑雪的時候園子的表情那麽奇怪了。
雖然柯南和芙紗繪小姐的水平在新手滑雪場有些放不開手腳，但兩人都沒有任何意見，一個正沉迷於教博士滑雪，一個則確定自己一個小孩子，滑雪場的工作人員不會放他去更高級的場地。
幾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小哀在半夏的教導下已經可以滑得有模有樣，放肆滑了一圈又一圈的柯南也選擇停下來休息，博士……博士對摔跤的承受能力大幅度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