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在酒杯中投的毒嗎?”


    毛利大叔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不但如此,被害者使用的酒杯上除了檢測出來澤口小姐的指紋,同時也檢測出了小島小姐、富堅先生、以及野中先生的指紋。”


    高木警官看了眼鑒識課人員遞給自己的報告,補充說道。


    “四個人都有嗎?我明白了,之前毛利老弟告訴過我,澤口小姐喝酒的那個酒杯原本是富堅先生的,然後順著小島小姐、野中先生的順序,傳到澤口小姐手裏的,沒有錯吧?”


    思索片刻後,目暮警官便想到了毛利大叔之前同他說過的事情。


    “沒錯,就是這樣的。”


    三個人對視一眼,齊齊點了點頭。


    “那酒是誰開的呢?”


    想了想,即使知道了這一點卻依舊沒有思路的目暮警官決定從根源處開始探討。


    “酒是是我把木塞拔開的,緊接著我便替這次生日聚會的主角圭子倒了酒,然後是客人毛利先生、由貴、最後是我自己。”


    野中先生思索了一下,將當時發生的事情先後順序說了一遍。


    緊隨其後的,富堅先生繼續說道。


    “隨後我就把酒瓶接了過來,自己替自己倒了酒。”


    “目暮警官,你說,會不會是某個人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在玻璃杯上下毒了呢?”


    聽完兩人的話語後,想到當初幾人都是在自己麵前完成的這些動作,毛利大叔摸著下巴湊到目暮警官身邊說道。


    “不會吧?之前不是說富堅先生在把酒杯遞過去之前就已經喝過一口了嗎?你有感覺到什麽不良反應嗎?”


    目暮警官難得記憶力好了一次,扭頭看向富堅先生試圖向他求證。


    “沒有,沒有什麽不良的反應。”


    富堅先生表情堅定地搖了搖頭。


    “還是我來幫你看一看吧,也許你已經攝入了部分毒藥,隻是藥效發揮比較慢也說不定。其他人我也順便幫忙看一看好了。”


    聽到這話,半夏舉起手來,自告奮勇地說道。


    “欸?小弟弟,這可不是做遊戲的時候啊。”


    野中先生眨了眨眼睛,臉上寫滿了懷疑二字。


    “沒關係的,這孩子可是一個天才兒童呢。”


    有了目暮警官背書,三人倒是沒有太過抗拒。半夏也隻是替他們簡單地把了把脈,觀察了一下瞳孔之類的。


    “怎麽樣?沒有問題吧?”


    高木警官舉著手機,一副時刻準備撥打急救電話的樣子。


    “都沒有什麽問題,不過,野中先生,那個,你的腎髒似乎有一點小問題,有時間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


    半夏搖了搖頭,扭頭提醒道。


    “我……我知道了……”


    聽到半夏的話,野中先生臉色微紅地別過頭去。


    “沒有問題就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下毒的時機應該就是在他喝過那一口酒之後咯?”


    目暮警官對半夏的判斷很是信任,直接開始思索起下毒的時間點。


    但毛利大叔似乎很喜歡唱反調,第一時間表示不同意。


    “為什麽不會是他並沒有真的把酒喝下去呢?”


    毛利大叔的推斷剛說完,就被舉起手來的柯南打斷。


    “又有哦,我親眼看見了那位叔叔喝了一口。”


    “小孩子不要插嘴。”


    似乎是因為被揪出了錯誤,毛利大叔沒好氣地衝著柯南喊了一句。


    和毛利大叔不同,這次目暮警官倒是提出了更有建設性的想法。


    “會不會是像之前遇到的那樣,把毒藏在冰塊裏,這樣等冰塊融化後酒就變成了毒酒。”


    “一般人喝這種葡萄酒都不會加冰塊的吧?”


    小島小姐表情怪異地看了目暮警官,仿佛在看什麽奇奇怪怪的外星人。


    “欸嘿嘿,是這樣的嗎……咳咳咳,那富堅先生喝了一口酒後,接下來……”


    “接下來他就把酒杯遞給了我,是我把酒杯遞給野中先生的。”


    回應目暮警官話語的還是小島小姐。緊隨其後的,野中先生替自己和小島小姐爭辯道。


    “根本就沒辦法下毒嘛,所有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沒錯,因為我們就坐在他們對麵,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小蘭也點了點頭,替他們作證。


    就在這個時候,柯南提出了另一個想法。


    “但是在澤口小姐切蛋糕之前,吹滅蠟燭之後有片刻的時間,房間裏是一片漆黑的耶。”


    和柯南心有靈犀的小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柯南是想表示凶手可以在那個時候下毒,對吧。”


    “原來如此,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


    富堅先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聽到這話,半夏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個家夥的行為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之前在富堅先生表示自己完全沒有問題的時候,半夏就覺得這家夥的態度有些不同尋常。


    正常人在看見和自己喝過同一杯酒的人被毒死以後,正常來說應該會出現各種不適的幻覺,再不濟也會露出擔憂的神色。但這家夥,未免有些太過自信了。但剛剛自己把脈觀察瞳孔的時候卻發現,三個人當中卻是他一個人比其他兩人還要緊張。


    想到這,富堅先生的嫌疑程度在半夏心裏直線飆升。


    “我看,大家還是做到之前自己坐著的位子上,模擬一下剛才的情況吧。”


    終於,毛利大叔提出了一個比較靠譜的建議,而這個建議得到了眾人一致的認同。


    趁著他們坐在椅子上開始複盤的時候,作為局外人的半夏則開始在房間裏轉悠起來。


    似乎是經常做飯的習慣,沒多久半夏便轉悠到了廚房。


    “這個是他們用的酒杯嗎?”


    看著台子上那個孤零零的酒杯,半夏踮起腳尖,將它拿了下來,在手裏把玩著。


    下一秒,他就被潑了一臉水。


    “水?哪裏來的水啊?”


    抹了抹臉上的水漬,半夏臉上露出疑惑地表情。


    他剛才明明沒有看見杯子當中有水啊?


    想到這,半夏將酒杯橫放著舉到眼前,仔細打量著。這時候他才發現,由於酒杯的底部被塗上了讓它變得更貴的金漆,所以聚在杯子底部的水很難從外麵直接看出來。


    “看不出來?那這麽說的話,似乎還有另外一種被推理小說用爛了的下毒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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