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們收到了關公像的鑰匙扣!你們等著,我們馬上就回去!”


    聽到小蘭他們收到了同樣的鑰匙扣,毛利大叔瞬間就炸了毛,整個人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衝向會議室的門口。


    “等等等等,大叔你別急啊。”


    看著反應那麽大的毛利大叔,半夏連忙撲上去抱住毛利大叔的大腿,免得他直接就衝了出去。


    “別急?這種事情怎麽能不急啊!我們家可就是在米花町的五丁目啊喂!小蘭!”


    說著,毛利大叔就想把半夏從自己腿上甩出去。


    終於,表情無奈的半夏伸手鬆開毛利大叔的大腿,伸手搶下來毛利大叔手上的手機,和向小哀詢問具體情況。


    “你們收到的那個鑰匙扣是什麽樣子的?上麵有沒有人像?”


    “人像?當然有啊?不然幹嘛說是關公像。”


    小哀的聲音有些無語。


    “有人像的話,那倒可以鬆口氣了。縱火犯放的紅馬塑像全都是把人像削去後的赤兔馬。對了,送你們鑰匙扣的是什麽人?”


    聽到是完整的塑像後,半夏忍不住鬆了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是一個挺胖的男推銷員,因為之前回來的公交上盯著和葉看被她們兩人當成了變態,跟我們道歉的時候就隨手把這個鑰匙扣連同店裏的目錄送給了我們。我也覺得不像是故意在那種地方等我們的。”


    “那個推銷員?我明白了,我們這邊會盡快結束案件。明天去遊樂園的話,有什麽特別想玩的項目嗎?”


    聽到了小哀的回答後,半夏徹底鬆了口氣,看樣子,不但他們的推理沒有問題,小哀她們那邊也是安全的。


    “好了,我這邊先掛電話了,好像有人上門拜訪?這都是什麽時候了。”


    似乎是電話另一端有人敲門,小哀隨口抱怨了兩句。


    “有人上門拜訪?你們要注意安全,開門的時候提前搞清楚是什麽人。”


    雖然知道小哀和小蘭兩人在一起,遇到危險的更可能是上門的人,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囑托了兩句。


    “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先掛電話了啊。”


    隨口抱怨了一句後,小哀便掛斷了電話,跟小蘭一起向著大門走去。


    “誰啊……”


    另一邊,半夏看著自己手裏毛利大叔的手機,又抬頭看了看隻剩下自己和弓長警官的會議室,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大叔他們三個人呢?”


    半夏心頭冒出某個猜想,扭頭看向正在收拾桌麵上證物的弓長警官。


    “直接就衝出去似乎是開車趕回家了。真是的帶孩子這種事情居然也敢甩給我,難道我這個‘火災老爹’在他眼裏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嗎?”


    說著,弓長警官麵帶不爽地捶了一下桌子,如果不是發現半夏還留在這個會議室當中,他早就跟著毛利大叔一起衝出去了。


    看著從桌麵上跳了起來的四個紅馬塑像,半夏忍不住咂了咂嘴,有些無奈。


    毛利大叔也就算了,怎麽剩下那兩個不聽清楚就也跟著衝出去了呢?


    算了,現在想太多也沒有作用,倒不如思考一下怎麽才能從那兩人身上發現破綻,找出真正的凶手。


    “弓長警官,增我先生和諸角先生現在是在警視廳嗎?”


    思索了片刻,半夏仰頭看向弓長警官。


    “沒錯,他們現在應該還在警視廳接受問話。”


    似乎是因為之前半夏及時的提醒避免了那場火焰造成生命的逝去,所以弓長警官對待半夏的態度還是非常友善的。


    隻要不涉及原則,這孩子想要多了解一些也無所謂。


    “那我能去看看他們的審問過程嗎?我對這些還是很好奇的。”


    半夏臉上的好奇並不似作偽,畢竟他確實有些好奇。


    “這個可不行哦,這些事情對於孩子來說還是太早了。”


    似乎是擔心會給半夏留下不好的回憶,弓長警官連連搖頭拒絕了半夏的想法。


    “那就算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審問好。”


    聽到這樣的話,半夏也沒有惱火,隻是有些遺憾地說道。


    然而,事情似乎就是這麽的巧合,半夏話音剛落,看見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一位警察走了進來開始匯報審問的情況。


    “增我先生確實和諸角太太是情人關係,諸角太太似乎也確實藏匿了一卷錄像帶,不過因為火災的緣故,我們最終隻找到了燒毀大半的錄像帶,幾乎不可能還原裏麵的內容。”


    “諸角先生的話,我們了解到他其實很早就想要將自己家的屋子推倒重建,改建成自己的醫院診所,但是一直遭到諸角太太的反對。”


    “權藤女士因為父親將所有的遺產全部繼承給了諸角太太,所以兩人的關係矛盾巨大。由於諸角太太的父親並沒有表明諸角太太死去後遺產是否不可以繼承給權藤女士,所以問話的同事覺得權藤係子女士的嫌疑同樣不輕。”


    “至於疑似提供紅馬塑像的玄田隆德先生,由於電話關機的緣故,我們並沒有第一時間找到他。”


    聽完手下的匯報後,弓長警官摸了摸下巴,皺著眉頭嘀咕道。


    “動機姑且是有了,縱火的手法剛才那個外國小孩也說過了,但是感覺還是找不出來凶手啊。”


    “那個……平次哥哥是大阪人,不是外國人了啦。”


    耳尖的半夏聽到弓長警官的念叨,忍不住開口替服部正名。


    “啊?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究竟誰才是那個縱火犯啊。”


    弓長警官在會議室裏走來走去,臉上寫滿了苦惱。


    “警官!我們接到了自首電話!那個叫玄田隆德的家夥打電話過來說自己就是幾次案件的縱火犯。”


    就在兩人一個絞盡腦汁想辦法找出犯人,一個絞盡腦汁找借口可以尋問那兩人的時候,一名警察猛地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大聲喊道。


    “自首?”


    弓長警官徹底陷入迷茫當中。犯人不是在增我先生和諸角先生兩人之中嗎?怎麽隆德那家夥突然就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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