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服部的話,柯南伸手指了指人群後表情慌亂到難以自製的那位推銷員,表情嚴肅地說道。


    “他的這個情況,可不像是什麽都沒做的樣子。”


    順著柯南手指的方向看去,半夏找到了臉上寫滿了慌亂和恐懼的推銷員。


    “要去問問情況嗎?”


    “我覺得沒什麽用處,畢竟鑰匙扣不知道送出去了多少家,既然他沒有辦法上樓布置延遲點火裝置,找他詢問估計也沒有多少收益吧。”


    “你怎麽知道他沒有辦法上樓布置延遲點火裝置?別忘了我們到底是為什麽來到諸角家的。”


    然而就在兩人討論完,打算去問問那位推銷員情況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從人群當中消失不見了。


    兩個小時後,諸角家的大火終於被撲滅,與此同時,救護車旁邊傳來一陣騷動。


    “增我操夫!你個混蛋!你居然想要燒死我!”


    似乎是之前昏迷過去的諸角太太蘇醒了過來,她的大喊從救護車那裏傳了過來。


    “亮子!你在說什麽呢?亮子。增我他怎麽可能會是想要燒死你的凶手呢?”


    站在擔架旁邊的諸角先生聽見自己老婆的呼喊,表情一愣,連忙伸手想要將正抓著增我操夫衣領的諸角太太拉開。


    “沒錯,我怎麽可能會是想要燒死你的凶手!你別在這裏胡言亂語。”


    見自己的同學替自己說話,增我操夫連連點頭,同時伸手去掰諸角太太抓著自己衣領的雙手。


    “不是你?開什麽玩笑,我下午剛告訴你錄像帶被我藏在屋子裏隱秘的地方,結果晚上就這麽巧合起火了?你這個混蛋!”


    似乎是為了發泄怒火,諸角太太的喊聲大到讓所有人都能聽得清楚。


    半夏四人對視一眼,開始向著救護車的方向挪去。


    “你在開什麽玩笑?就算是那樣,我也不可能放火的啊?而且著火的時候是我們在一起喝酒的,對不對?阿明?”


    似乎是注意到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增我操夫連忙開始轉頭看向諸角先生,想要給他給自己作證。


    “沒錯,我們兩人離開的時候房屋還是好好的,等著火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外麵的居酒屋裏喝酒了。”


    諸角先生點了點頭,作證兩人當時正是在一起的。


    “就是嘛,怎麽可能會是我放的火。”


    見諸角先生替自己作證,增我操夫瞬間鬆了口氣,同時像是想到了什麽事情,臉上原本憤懣的情緒平複了下來。


    “至於錄像帶?你說的什麽錄像帶,我怎麽不知道有什麽錄像帶。”


    “增我操夫你!”


    “夠,有什麽事情到警局說去。”


    好不容易挪到救護車旁邊,準備開口問話的半夏四人被突然響起的怒吼嚇了一大跳。


    “你……你是一課的火災老爹!”


    轉身看向身後的毛利大叔猛地向後跳了一步,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聽到這話,叼著香煙,滿臉胡茬的大漢眯了眯雙眼,不緊不慢地說道。


    “喂喂,毛利,你怎麽能稱呼你以前的上司火災老爹呢?”


    “以前的上司?”


    服部扭頭看向叼著香煙的男子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注意到三人臉上的不解,毛利撇了撇嘴,開始給三人介紹麵前的這位大漢。


    “這位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火災犯罪搜查一股的弓長警官。”


    “哈?你以前的職位不是偵辦現行犯嗎?怎麽變成了火災犯罪了?”


    聽到這話,服部瞪大了雙眼,難不成以前自己向老爸打聽的消息是錯的?


    站在一旁的柯南也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同樣不知道毛利大叔以前還幹過這樣的部門。


    “我隻是在火災犯罪股裏呆過一陣子罷了。”


    看出了兩人的疑惑,毛利大叔解釋得更具體了。


    不過,看毛利大叔和那位弓長警官截然不同的表情,三人便明白過來,事情似乎並不隻是像,毛利大叔回憶的那個樣子。


    “啊……當初毛利你這個家夥可是給我添了不少麻煩啊。”


    “欸!”


    “每次遇到火災都會認定為是縱火案件直接衝到現場當中去,然後就把現場的證物弄得一塌糊塗,為此我可是被消防單位告戒了無數次啊。”


    說著,弓長警官將臉湊到毛利大叔麵前,然後被他毫不客氣地推開。


    “你可不要把什麽事情都賴在我頭上好不好?說的好像你自己不是這麽做的一樣。”


    但弓長警官並沒有理會毛利大叔的反駁,而是繼續說道。


    “但是這次,我敢肯定是縱火案,火災現場也發現了那個特定的紅馬塑像,經過鑒識組織調查後,跟之前的三件條件意外地吻合。”


    “但是弓長警官,這會不會是罪犯從報紙媒體上聽聞了紅馬這件事,然後再以相同的手法模仿的犯案呢?”


    毛利大叔在弓長警官剛說完就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白癡,光是看報紙上的照片,怎麽可能能夠做出一模一樣的馬呢?那些塑膠的馬全部都是用同一個模子做出來的東西。如果不是市麵上販售的商品,那就一定是罪犯覺得紅馬比較好開,自主生產的。”


    說到這,弓長警官抬頭看向已經焦黑的房屋。


    “用同樣的紅馬挑釁警察一時間確實很爽,但這次差點鬧出了人命,這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那起火點呢?隻有二樓置物室一個地方嗎?”


    服部連忙追問道,這句話也讓弓長警官注意到了正站在這裏的服部。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服部的問題,而是轉頭詢問毛利大叔。


    “這位帥哥是幹什麽的?你找來的助手?”


    “嘛,算是的吧。”


    見自己上司上來就把服部認定為自己的助手,毛利大叔的臉上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神色。


    “起火點確實是置物室,而且根據地麵上的痕跡來看,很可能犯人是把燈油灑在了房間裏,然後通過從窗外拋擲引燃物來引起的火災。因為諸角太太之前肯定了著火時房屋當中除了自己並沒有第二個人。”


    似乎是當作毛利大叔的發現,弓長警官並沒有理會他們為什麽知道置物室是其中一個著火點。


    “不對!罪犯不是這樣引燃房屋的。”


    “嗯?你怎麽知道罪犯不是這麽點燃房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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