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分蛋糕時發生的事情嗎?”


    “我記得,大德寺小姐一不小心將餐刀掉到了地麵上。”


    小蘭看著昏迷的老爸,努力回憶道。


    “不錯,但最重要的是,之前大德寺小姐說自己沒在意,所以才不小心用刀背強行將蛋糕切開,我說的沒錯吧,柯南?”


    “沒錯,就是這樣。”


    一人分飾兩角的柯南從角落裏站起身,將手高高舉起,用可愛的聲音回答道。


    “噗——”


    小蘭看到這,終於憋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但為了不打擾某人的推理秀,她隻能別過頭,捂著嘴,盡量讓自己不要笑得那麽大聲。


    “這又能說明什麽呢?我隻是一下沒有注意而已,這就能說明我是凶手了嗎?簡直就是開玩笑,餐刀用得不正確就是投毒嗎?世界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大德寺小姐雙手抱胸,滿臉冷笑地看著毛利大叔。


    “別急,我會把你的手法揭露出來的。”


    躲在角落裏的柯南頓了頓,開口說道。


    “投毒的方法很簡單,隻要在餐刀其中一麵上抹上毒藥,這樣在切割的過程中就會出現一刀下去後,其中一麵蛋糕上有致命的毒藥,但另一麵卻沒有任何問題。”


    “但這樣做的話,切第二刀的時候就可能會讓第二塊蛋糕用同樣的方式沾上毒藥,這也是為什麽大德寺小姐會選擇裝作不注意,用餐刀的刀背來強行切割蛋糕。這樣,就能確保切割出隻有第一次切出來的蛋糕兩麵都沾有毒藥,但其他蛋糕全都是安全無害的。”


    柯南那透過變聲器的聲音充滿了篤定。


    “可是這樣的話不管怎麽辦,切第三刀的時候總會有蛋糕沾到毒藥才對。而且餐刀上應該也能檢測出藥物反應,但是報告顯示,餐刀上沒有任何問題啊?”


    高木翻了翻報告,從裏麵抽出一張結果單遞給目暮警官。


    “當然不會有反應了。畢竟第一塊蛋糕剛切完,大德寺小姐可就一不小心將餐刀掉在地上,重新拿去刷了一遍,將證據全部都消滅掉了。”


    聽到這,大德寺小姐臉上露出譏諷的微笑。


    “有沒有搞錯,什麽證據都沒有,就這樣空口無憑地汙人清白?”


    “沒有證據?誰說沒有證據的?剛才我就已經拜托柯南那小子將一些東西拿去給警方化驗了。”


    大德寺小姐本能地感覺到有些許不安。


    “嗬,可別讓那個小鬼隨便整個什麽東西就說是證據。”


    “當然。”


    焦躁不安的氛圍沒有持續多久,高木便抱著一摞檢測結果跑進會廳。


    “結果怎麽樣?”


    目暮警官看了眼依舊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毛利大叔,開口詢問道。


    “柯南交給我們檢測的三份奶油樣品中有兩份有毒藥的檢測反應。”


    “什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那是因為我讓柯南交給警察檢測的,是當初那把餐刀掉到地麵上之後,沾在地麵上的奶油。”


    聽著會廳裏那不緊不慢的聲音,大德寺小姐額頭上逐漸露出冷汗,臉色越來越難看。


    “大德寺小姐,能解釋一下嗎?”


    目暮警官看了眼毛利大叔緊閉的雙眼,轉身用犀利的目光看著大德寺昌代。


    “嗬,誰知道這次的追蹤恐嚇案件是美放那個女人自導自演的呢?”


    大德寺小姐突然像是放鬆了下來,直接坐到加那先生身邊,靠在他的身上。


    “當初秀樹那家夥興奮地說自己爭取到了傑拉爾天馬地獨家簽約的時候,我就看出美放那家夥臉色有些奇怪,於是通過竊聽,得知了她曾經試圖謀殺過傑拉爾天馬。”


    大德寺小姐聳了聳肩。


    “我本來是打算將這件事曝光出來的,但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可能還會被她倒打一耙。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這邊宴會的消息剛出現,那邊就出來了美放被跟蹤寫恐嚇信的事情。”


    “我想,這麽好的機會,再不抓住,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你看,我連禮服選的都是黑色的。”


    “所以你就打算借著這次機會,對美方動手,並將所有的嫌疑全部都推到我的身上,是不是?”


    傑拉爾天馬看向大德寺小姐的視線充滿了疲憊。


    “可是我這次隻是想回來隻是想告訴她,我早就已經原諒她了啊?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這麽做的目的呢?”


    目暮警官不是很能理解她這樣做的意圖。


    “目的?你覺得呢?警官?”


    大德寺小姐抬手拉過加那先生,將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印在他的臉上。


    “我想得到美放那個女人的一切,無論是財富還是地位,更重要是,我想名正言順地呆在善則的身邊。不過這一切全都被這位大偵探毀掉了呢。”


    ……


    回去的路上,雖然不知道破案的經過,但依舊不妨礙毛利大叔吹噓自己的英明神武。


    但小蘭卻顯得興致缺缺,一個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悶悶不樂地不知道和其他什麽人發著消息。


    “小蘭姐姐,你怎麽了?”


    柯南看著從美放太太死後就一直意誌消沉的小蘭,有些擔憂地問道。


    “柯南,你說我是不是完全沒有成為一個偵探的天賦啊。”


    雖然小蘭勉強露出一絲微笑,但即使是柯南也能聽出她聲音裏的沮喪。


    “怎麽會呢?小蘭姐姐那麽聰明細心,怎麽會沒有天賦呢?隻是,小蘭姐姐怎麽突然想當一名偵探了呢?”


    柯南倒也不算是隨口安慰,他倒確實是覺得小蘭有時候觀察比自己要細致多了。


    “就是,雖然小蘭你肯定繼承了我那舉世無雙的偵探天賦,但這種事情家裏有我一個就好了。”


    毛利大叔跟著插話道。


    但小蘭完全不理會自己爸爸的話,而是透過車子的後視鏡看著柯南的雙眼,低聲說道。


    “雖然爸爸沉睡時的推理很厲害,但是要是哪天爸爸在遇到案件的時候不再沉睡了呢?”


    聽到這話,車子裏的其他兩人頓時沉默下來。


    柯南作為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更是數次想要張口,但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他十分清楚,“沉睡的小五郎”不可能一直存在。


    “而且,我也想和某個混蛋有更多的共同話題,想在他遇到難處的時候可以給他足夠的幫助,而不是隻能站在那裏替他打電話報警。”


    “小蘭姐姐……”


    柯南看著別過頭的小蘭,一時間整個人的內心更加雜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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