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將她攔腰抱起,想外邊走去。並且親吻她的額頭。


    風吹的越來越大,邵海棠可不知他要將她帶去哪兒。因為有風吹過,使她感覺自己是在高處,她怕自己會摔下去,便抱緊他的脖子,不讓自己摔下。


    許文朗感覺到她有些害怕,便抱緊了她:“別怕,我怎麽會捨得扔下你呢。”走到了涼亭內,便把她放下。邵海棠總覺得眼底下有光鑽進來,這不得不使她忍不住想要去扯開那橫在她眼前的絲帶。


    許文朗輕輕的解開蒙住她眼睛的絲帶,邊說:“你看到了一定會喜歡的。”


    聽他這麽說,邵海棠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說的東西。當絲帶被解下,她隻感覺到那亮光閃得她有些睜不開眼睛。當看清楚後,那些景象映入眼簾,她便已經看傻了眼。湖麵上漂浮著好多好多的荷花燈。漂浮在湖麵上,格外的好看。有各種各樣的顏色,有的甚至還畫上圖案。花燈便圍在亭周圍,此時二人便如同陷入花海之中一般。還沒等她看夠,紀無憂便又將她拉出亭


    外,讓她望向天空。


    緩緩的便見有物體緩緩升起。是孔明燈,五顏六色,也畫上精美圖案。許文朗看她快樂得跟孩子一般。趁她望著天空的空閑,他悄悄的走開一會兒,便又回頭,還拿著一個巨大的孔明燈回來:“海棠。”


    邵海棠回頭看他,讚嘆一聲。驚訝的後退兩步。今日驚喜太多,這個男人又是如此油腔滑調,她都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麽了。“過來呀。”他喚她過去,見她那驚訝的模樣,知道今晚可算是用自己的溫情給她嚇住了。邵海棠過去,許文朗點了火,火燒旺了,二人便扶著讓它飄向天空。看著冉冉升起的孔明燈,邵海棠指著道:“這是


    最大的。”“是啊!最大的由你來放。”他走到她身旁摟住她,看著她那宛如孩童一般純真的笑臉,微微一笑。又跨一步到她正麵,高大身軀擋住了她的視線,捧著她的臉,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深情的說:“大的給你


    放,證明你在我心中份量最大。”


    聽著他的甜言蜜語,邵海棠覺得心裏舒坦以外,最大的便是感動。


    “皇上這般,不知會俘獲多少家姑娘芳心呢。”她沒生氣,也沒計較。瞧著這湖中的荷花燈與他說道。“我這般,就隻為了俘獲一個姑娘的心,那個姑娘便在我的麵前,我現在摟著抱著,可是我還不知道她到底給不給我她的心。上次我已經向她請示過可不可以將真心交付於我,可她卻不肯,今晚,我想再請


    示那個姑娘,她到底願不願意將真心交託於我?姑娘,你給不給。”抵著她的額頭詢問她,見她垂下眼瞼,便再次問道:“海棠,你願意?”低下頭,看她的臉。見她有些羞澀,又再次追問:“給嗎?”


    扭捏了一會兒,邵海棠才開口小聲的說:“給一半。”


    “為什麽隻給一半兒?”一半欣喜,一半失落。欣喜的是她給他開了一條路。失落的是這條路還未通,上麵還有困難等著他去克服。“你還在試用期。”這個男人從一開始處處的為難她卻又突然說喜歡她,現在又處處寵她,縱她,連喜好都摸得一清二楚。總會在她不開心的時候哄著她,每一個細節都會注意到,如今又帶她一人來這裏賞


    花,賞花燈,放孔明燈。隻是今天隻給他一半兒,是因憶起紅姨的那句話:男人有哪個不多情?


    有是有,但是很少,見他眼裏真切的情感她還是怕。她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在他唇上印下一個吻。停留了幾秒,便羞澀的離開。就當是為了報答他吧,待他好一些。


    這主動的一個吻,她的心隻給了自己一半,本來還鬱悶的許文朗,卻突然覺得舒心了。美人主動獻吻,那代表什麽?他想著的是她的心快要到手了。


    這的確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他可是箍緊了她的腰問她:“這樣的禮物可還滿意?”


    “禮物?皇上為何要送臣妾禮物?”而且還是這麽大的禮物。去。


    “今日是七夕節,當然要送我最重要最珍愛的人一個禮物。”


    “那兩個孩子怎麽沒有。”她早就羞紅了臉,由著他抱著。


    “孩子是孩子,那個需要他們喜歡的人送才行。”第二天被他喊醒,迷迷糊糊的睜眼。昨晚因為呆的太久,睡得便有些晚了。昨晚依稀記得她有點兒醉了。好似還被他抱去清洗了一番,才睡覺。今日早空腹起床,打理好一切,便隨著他用了早膳之後踏上


    馬車回宮。因昨晚未睡好,在馬車上又無聊至極,和他說了幾句話,便覺得困得厲害,眼皮子時不時的合上。許文朗看著心疼極了,便將她拉進懷中,讓她補眠。


    睡到臨近正午才悠悠轉醒,見躺著的地方不是自己的容華宮,便慌忙起身。蘇止柔聽見動作,進來服侍。


    “今早不是已經上了馬車回宮了嗎?這是什麽地方?”她按住蘇止柔的手問道。“這是幹清宮。”見邵海棠有些愣愣的便解釋:“下馬車時,皇上見娘娘睡得正香,便不好驚擾了娘娘,這才將娘娘抱來幹清宮讓娘娘休息。”說這話時,她都感覺自己的心要比邵海棠還要甜一萬倍。看著邵


    海棠略癡的模樣,她掩著嘴,笑嘻嘻的。他們娘娘高興,她自然是也跟著高興。


    瞥見蘇止柔笑得如偷腥的貓兒一般,她有些惱羞成怒,伸手賞了她一個爆栗子,並且虎著臉警告她:“不許笑!”


    “是是是,奴婢不笑。”話雖如此,可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快些給我梳妝!”


    “好。”


    梳理完畢,於正殿內,蘇止柔讓人把東西拿上來。一個箱子,一個長盒子。不知裏麵到底是何物。


    “娘娘,這是皇上讓人從邊關送來的銀狐皮,說是作娘娘七夕禮物。”蘇止柔讓人打開箱子,見裏麵的銀狐皮便說:“皇上恐怕是擔心娘娘怕冷,所以送來給娘娘禦寒的呢。”


    摸著柔軟的狐皮,她的鼻子卻酸酸的。


    “還有這是叫瑞王爺畫的墨蘭圖。”蘇止柔打開盒子隻見一幅畫躺在裏麵。當打開那一幅畫,邵海棠看的第一眼便覺得很驚艷,咽了咽口水稱讚道:“都說瑞王爺畫技超群,果然皆如世人所說一般。”


    “娘娘您不知道。”提起許文默,蘇止柔忍不住笑了起來。邵海棠困惑便問她:“怎麽了?”“上次娘娘叫奴婢來送點心,碰巧遇見王爺和皇上在裏邊,常貴公公說讓我等在外邊,隨後不久便聽見屋內皇上欺壓王爺的聲音,從話語間,奴婢隻覺得瑞王爺是個很風趣的人。”邊說邊笑,想起當日聽到


    的話,她真的不相信裏麵是皇上,和瑞王爺。


    “你可看清了他長相?”她隻是聽聞有個瑞王爺,卻沒見過。


    “風度翩翩的謙謙君子模樣,而且那一雙眼睛格外好看。”她語氣平淡,想起那日見到他的時候,隻是感覺驚艷,卻沒有任何的動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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