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直到巳時,才從天空中落下幾滴大雨珠,慢慢的便“啪嗒啪嗒”的從天上掉落下來,敲得琉璃瓦片直響。這雨是下了,邵海棠呆在正殿也真是蠻無聊的。這裏比較沉悶,而且肅靜。這裏雖大,倒不如她的容華宮好。這屋內擺放著的一盆姚黃卻是與這內殿有些格格不入。她搖搖頭,這樣的東西放在這裏真是浪


    費。“你喜歡?”處理好事情的許文朗從禦書房移步進來,見她正欣賞著那一盆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的姚黃,便問她。此時就站在她身後,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她正想開口說話,對方卻過來摟住她,在她的臉偷


    了個香:“海棠若是喜歡,可以帶回去!”


    邵海棠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也沒有答應他,而是問了一個問題:“皇上的事處理完了?”


    “嗯。”他點點頭,看著邵海棠任由自己摟著,而轉身直視自己,還十分體貼的幫他撫平胸前衣服上的褶皺,又幫他將翻別的衣領給整理了一下。他臉上掛著的笑容,表明了他很滿足。“是怎麽了?”她問出口後,才意識到,後宮不得幹政。她看著他的表情,有點兒怕他會不高興。可他並沒有而是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啄說:“北邊邊境那裏,發生了蟲災,有不少難民湧進京來,我想讓


    你父親捐贈銀兩,以及讓他鼓動一些商人,一起捐款救助災民。”他看著她的目光,仿佛是在徵求她同意一般。原來他讓白牡丹進宮,不知是為了報復而已,還有他還惦記著她父親的財產。


    第62章 你好香


    這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到了晚上竟然下起了傾盆大雨。這雨下得邵海棠回不去了,今晚便留宿在了幹清宮。當然這是許文朗的意思,憑她的性子怎麽會主動提出留宿呢!坐在浴桶內,任由蘇止柔給自


    己擦洗。


    許文朗本就希望這雨下個不停,好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如今如願了,已經沐浴過的他正捧著一本書樂得自在。眼睛卻時不時的瞄向偏殿。


    腦中缺浮現了女人的曼妙身姿。憑這幾天的抱,摸,摟,等一係列的占便宜,他憑手感大概也猜的出,身材自然是不差,不過就是沒正眼好好欣賞過。


    他這人,有時候流氓起來,大多數就是說一些輕挑的話,當然這是以前對待淑妃時用的。他看向偏殿,腦中閃現一個想法,卻想起她十分厭惡這等子事,又搖了搖頭。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摟著她睡過幾天幾夜了。邵海棠沐浴出來,身穿一件淡紫色的便衣,以及那包裹著渾圓的淡紫色抹胸走進了蘇止柔的寢殿。墨發垂直,頭上沒有任何的裝飾,臉上的脂粉已經卸下,此時看起來多了一絲的靈動。許文朗向她招手,


    她朝他走過去,見他向自己伸手,手便搭在了他手上,被他又拉著坐在了他大腿上。隻見他往自己脖頸湊過來,她便急忙用手推開低聲說:“臣妾的宮女還在呢!”


    許文朗抬頭,凜冽的目光射向蘇止柔。蘇止柔低著頭,根本就看不見,要是看見了還得了!邵海棠向她招手:“止柔,拿過來吧!”


    蘇止柔雙手捧著個檀木製托盤走過來。“皇上,臣妾看你的香囊舊了,所以給你又做了一個。”她拿起一個香囊給許文朗看。那桂花的香氣散發出來,淡淡的清香,讓人感覺很舒適。他接過香囊湊到鼻尖嗅了嗅,語氣頗好的對蘇止柔說:“放下東


    西,你出去吧!”


    蘇止柔放下東西,便出去,而且還飛快。邵海棠輕笑,看來眼前的這位把她嚇得不輕。許文朗隻是拿在手裏把玩一會兒,便放下調侃她:“好香啊!”


    “這是香囊,自然香了。”這話說明了她在某方麵還是太單純了。“朕說的不是香囊,而是你。”這樣挑逗的話是邵海棠從來沒有聽過的。耳尖一下子燒了起來,直燒到了脖頸。那粉白的脖頸吸引著許文朗湊過去親了親,又接著逗她:“你好香。”湊過去在她脖頸輕輕嗅了


    嗅,動作及其曖昧。一雙手還很不老實的往她身上摸來摸去。這與其說是在逗她,還不如說是在調戲她。她開玩笑似的說:“要不,臣妾給您安排一個人。”說著鬆開他的脖子,欲要起身。卻聽見許文朗說:“沒有一個叫白牡丹的女子好的話,那就算了吧。”一雙手摟


    住她的腰,將她扣住,下顎枕著她的肩頭,往她耳朵裏輕輕吹熱氣。這話惹得邵海棠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反應過來了還是覺得有點兒不舒坦,但還是強製壓住心裏的不適,輕柔開口:“宮中的妹妹與姐姐均是比臣妾好,不知今晚皇上選擇哪個侍寢?”她勾唇露出狡猾的笑


    。


    “就是朕懷裏的那個人侍寢!”說著便將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待到將她平放於床榻之中,自己便壓了上去,輕輕的咬住對方的耳珠:“你說了可不算。”


    索吻過後便是什麽都沒做。他難受,她也難受。


    這夜晚下著小雨,天氣微涼,被他緊緊的抱著,卻發現自己像個寶貝一般被他抱在懷裏緊緊的護著。很安心。


    在邵海棠剛才的話語間,許文朗又想起了一件事。


    選秀!三年一次大選,許文朗後宮空曠雖有七十四妃,可是這還不是算多的。登基那年選了一次,如今三年過去了,又得選一次,而且是開春就選。隻不過今年有特殊情況,所以改了時間,中秋後這要不是邵海


    棠說起後宮姐妹什麽的,他還真的給忘了一幹二淨。


    直至第二天下朝回來,許文朗還愁著呢。如今他還真是像昨晚他說的那樣,隻要一個叫白牡丹的女子。


    他不想搞得太過於麻煩,仔細思考了一下,便拿定了主意。


    讓如意館的畫師畫了畫像,給送進宮來,讓自己看看,最後這些人他算盤否定,都不要了,這既能夠在海棠那裏得到肯定,又不用對付那些個鶯鶯燕燕,多好!


    邵海棠也聽說了此事,雖然心中有點兒不舒服,可是還不至於跟宮裏其他嬪妃一樣,譴了人去調查哪個小姐的資料,或者叫宮女去如意館看看哪家的小姐比較好。


    她沒那個心思,閑煩。


    “娘娘,再過幾天就是七夕了呢。”蘇止柔邊給她梳髮鬢邊說,臉上還佯裝著快樂。


    “七夕!”她念著這個節日的名稱。進宮三年,她都不敢數日子,而且節日上大家都相聚一起,她都是窩在她的宮裏,哪裏會知道。


    若是不提,她都快忘了七夕這個節日。七夕情人節,那是她的生辰,母親以前經常給她過生辰的。如今沒了母親,她也不過了,免得因為懷念而傷感起來。


    蘇止柔剪來一朵秋海棠,簪在她發間衝著鏡中的她柔柔一笑:“海棠果然最適合娘娘。”


    邵海棠笑笑而過,卻沒有搭話。


    “娘娘七夕打算怎麽做?”


    “看皇上吧。”


    “娘娘就沒有打算嗎?”


    “問題在皇上身上,他想怎樣就怎樣,我不在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看著頭上的秋海棠旁邊的那支金簪,忙給摘了下來道:“換一支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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