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的瞪了許梅蘭一眼,就差沒有直接撲上去殺了她,這是他一輩子的痛。除了一些比較特殊的人之外,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居然在這裏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比殺了他還痛苦,隻不過他知道許梅蘭他動不了。自己的確有錢,有錢就能買通權,但是如果他還想在極樂城立足的話,他就絕對動不了許梅蘭,因為她的父親就是極樂城的城主。十幾年前可能還隻不過是一個破落城池的城主,無權無勢,但是現在,他在極樂城可是難以超越的存在。


    砸碎了眼前的塞子,王老算是忍了。


    看著被砸成粉塵的塞子,陳爾東不由得輕笑,還真是烏鴉一般黑。他知道王老並沒有修煉武技功法,而且年老體衰,如果是平常的塞子,他是絕對砸不碎的,而現在直接變成粉塵,明顯就是動過手腳的。


    其實在場的除了陳爾東之外,杜文才,許梅蘭和王老的塞子都動過手腳,質地很脆弱。不過陳爾東倒是要感謝那些動手腳的服務員沒把他的塞子給換了,否則的話,他一動力,恐怕塞子會直接變成粉末,一點不剩。而且這些塞鍾也是經過特殊設計的,隻要有能量的輸入,就會變色,原本黑色的塞鍾會在瞬間變成黃色或者紅色,視能量程度而定。當然,其他股東的塞鍾是沒有這種功能的,不過他們並不會武技,有或沒有其實沒兩樣,靠的還是自己的技術。


    取笑完王老,許梅蘭也開了,並不介意陳爾東一直按著塞鍾,因為她知道陳爾東的塞子比平常的塞子要硬的多,幾近石頭的密度。雖然從陳爾東的著裝和背上背著的大刀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武者,不過隻要陳爾東敢動用能量,被發現的話,契約上麵也明文規定,立即充公所有資金。


    ‘六,六,六,五,五,四。’看著自己的塞子點數許梅蘭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還好王老的塞子沒有完全切出來,否則以王老的技術,她可能真的會輸。遠本的打算是搖出三個六三個五的,但沒想到還是失手了,即使這門手藝自己練了多年,依舊不是那麽純熟。


    不過雖然許梅蘭對自己搖出來的結果不是太滿意,但還是很有信心贏得了陳爾東,“小兄弟,要不姐姐幫你開吧?看你都快把塞鍾捂出汗來了。”


    “不用了阿姨。”陳爾東一開口差點氣死許梅蘭,居然叫她阿姨!


    陳爾東拿開塞鍾,在場的眾人差點直接崩潰。圍觀的賭客們更是驚為天人,立馬有許多人開始喊起來要拜陳爾東為師,就差哭爹喊娘了。


    從三個一,三個二,三個三,直接倒三個六,整整十八麵塞子都被陳爾東切出來了,而且還擺了一個眾人不知道是什麽的圖案。這種圖案在合眾大陸到現在也極少有人知道。‘太極八卦圖’!


    “看來是我贏了!”陳爾東攬過一旁漲紅了臉就差沒有直接威脅眾人把錢拿出來的葉玲瓏,另一隻手則是輕撫著已經睡著的魍黎。


    此時不管是誰,都有一種要殺了陳爾東的衝動,原來今天是遇到高手了。杜文才無置可否,反正已經輸了,而王老和許梅蘭則是恨死了杜文才,要不是杜文才慫恿,他們也不會和陳爾東賭,這一局每人直接貼進了兩千多萬,對於三人來說,可都不是小數目。


    算了一下,陳爾東這一把直接進賬八千一百六十萬,而眾人已經所剩無幾了。以統計好的數字,三千七百五十七,兩把下來,三個隻剩下三百五十七萬,和陳爾東所掌握的資金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進賬的八千一百六十萬加上自己的兩千七百二十萬,一共是一億零八百八十萬。這樣的數字,絕對抵得上國家半年的稅收。在這裏不得不說一下,合眾大陸的總麵積要比地球大上許多,至於有多大,沒人知道,也沒人探索到過盡頭。而因為這樣,人口更是眾多,單單不計算獸人族翼人族矮人族這些異類種族,人類的人口就有接近一百五十億之多,而人口最多的帝國,便是炎華共和國足足占有五十多億人口,所以陳爾東現在手頭上掌握的資金說是帝國半年的稅收也絕對不為過。


    不過就算四人的賭資差距巨大,但是賭局還得繼續,這是契約上規定好的,誰都不能反悔。不過現在,眾人好像並沒有多少心情繼續賭下去,直到陳爾東再次開口,他們才動容起來“這樣把,我用一億零八百八十萬和你們賭,就賭王老和許梅蘭‘阿姨’手頭上百分之十的極樂城股份,平均算下來,如果我輸了的話,你們不僅今晚沒輸一分錢,還能賺上一千多萬,何樂而不為呢?”


    陳爾東說的比較籠統,其實如果輸了的話把錢交給他們也不可能平均非配,畢竟杜文才已經丟失了手頭上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算下來隻能分到小頭,也就隻有一千萬左右而已。而另外兩人則可以得到除股份外另外兩千多萬的資金。


    這樣的數目放在誰眼裏都會動容,這樣數目龐大的賭局,可能百年都遇不上一次。


    衡量得失,除杜文才以外,就算兩人輸了,也隻不過配上了一千多萬的賭本,也就是百分之十的極樂夜股份而已,但是如果輸了,那他們三個加起來的股份總額絕對已經過億。


    “怎麽樣?賭不賭?”陳爾東嬉笑的說到。杜文才現在已經像是一推爛泥一樣,幾把下來他的身價已經隻剩下區區的三百五十七萬,怎麽會不肯和陳爾東賭,贏了,起碼自己還有機會翻身,輸了,也就那個樣子了,“我和你賭。”


    “你當然賭了,你隻剩下那麽點錢而已,給我坐下。”陳爾東大聲一喝,立刻嚇得杜文才整個趴在地上,他還真怕陳爾東改口。


    “杜老,許阿姨,你們呢。”到了現在許梅蘭被叫阿姨已經麻木了,根本不加以理睬。實際上陳爾東現在隻要贏了他們約定好的數額,那他絕對能把杜文才的資金空缺補上,得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就算他們想要潦倒陳爾東也得衡量一下,畢竟像陳爾東這種氣魄的人,後麵不可能沒有後台。


    “小夥子,你很有種,老夫和你賭!”王老說道,不過看他的眼神,如果陳爾東贏了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他走出這裏的。現在已經有三個人同意了,許梅蘭也沒有辦法不賭,“賭什麽?”


    “天女散花!”陳爾東說道。所謂的天女散花,也就是把牌高高的拋向空中,在牌落到地麵上之前一人接住一張牌看牌麵的大小,a最大,老2最小。


    “小子有膽識,就賭天女散花。誰拋?”王老眼神掃過眾人,陳爾東的技術大家是見過的,不可能讓他拋牌。許梅蘭的賭技在業界裏也是出了名的,不在其列。自己的話其他人肯定信不過。圍觀的賭客更是不必提,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安插了人在裏麵,最後,王老把目光定在在地上畫圈圈的杜文才身上。“文才,你來!”


    “我?”杜文才指著自己的鼻子有點不敢相信,而回應他的則是從王老手裏拋來的紙牌,“就是你,快拋!”


    “哦,哦,哦。”杜文才唯唯諾諾的應是,他已經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什麽身份,居然被王老指手畫腳都沒有絲毫的不快。


    “等等!”陳爾東阻止了杜文才,把杜文才手中的牌給搶了過來,“王老,不好意思,我說過的,戰場無父子賭場無兄弟。你自己帶來的牌我不能相信。”


    “那你想怎麽樣?”


    陳爾東並不回答王老的話,走到一個頭服務員的麵前,伸手向其的頭部。這個服務員原本還以為陳爾東想幹什麽,正想對他擠媚眼的時候,卻是覺得頭上一種,頭發已經散了下來了。


    陳爾東取過服務員的發簪,直接向紙牌一彈,發簪叮的一聲重重的穿透了所有的紙牌,不等王老質疑,把牌塞進了杜文才手中,捂得緊緊的。“我剛剛隻不過用服務員的發簪在上麵刺了個洞而已,這樣可以以防被人作假,而這跟發簪。”陳爾東隨手一揮,猛烈的獸火頃刻間把發簪給燒熔了,“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洞的大小尺寸,如果有人作家,和紙牌上的洞比較一下就能知道了。”


    王老被陳爾東的舉動氣得牙癢癢,剛剛他的確有別的想法,一張黑桃a早就讓他緊緊的捏在手中,而這張牌並沒有被陳爾東穿孔,隻能作廢了,隨手指尖一挑,無聲無息的落入袖口裏。而杜文才手中的紙牌,卻被捂得緊緊的,雖說他們這種等級的賭徒都必須做到眼明手快,但是陳爾東的動作實在太過快捷,加上杜文才又遮住了紙牌,根本看不清。


    對於陳爾東的舉動,許梅蘭也是讚許,她的確不相信王老的為人,就像陳爾東說的,戰場無父子,賭場無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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