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三皇子的話,奴才們不敢欺瞞。”作威作福接收到玉擎蒼危險的眸光,腿一軟,跪了下來,依然硬著頭皮答道。


    他們的主子可是尉遲司浩,不是玉擎蒼,就算他們今天說了假話,這三皇子也無從查起,拿不了他們怎麽樣,可要是說了真話,尉遲司浩鐵定饒不了他們倆。


    兩相權衡之下,再逼問他們一百遍,他們的答案也還是一樣的。


    “蒼哥哥,你一定要為我二哥主持公道啊!尉遲家怎麽說也算是皇家的一份子,如今卻被這幾個雜碎欺負到了頭上,要是不狠狠的懲治一下他們,皇家的顏麵何在?知道了您尊貴的身份,卻居然還敢如此囂張,這不擺明了要挑釁皇威?”


    不待玉擎蒼開口質問作威作福,黃衣女子迅速的打斷了去。


    “飛燕姐姐,你說是不是啊?”嘰嘰喳喳的對著玉擎蒼說完,黃衣女子接著掉轉頭朝著座位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女子拉票。


    齊相國府跟尉遲家族同為玉擎蒼效力,論起來也算是同盟,但是兩家的底蘊卻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齊家是百年大家,祖輩世代為相,到了齊詢這一代,依然是穩坐左相之位。


    比起齊家的根基,他們尉遲家差的可就不是一點半點的。


    尉遲家族在百年之前,出過數位皇妃,隻不過後來人才凋零,尉遲家的家主又盡是一些無能紈絝之輩,才逐漸的衰敗下來,如今,隻因尉遲家出了一個尉遲容,這一落千丈的破落家族才一躍邁進了皇朝貴族的上流之列。


    再加上現任家主尉遲莽,也算是有著一些經略之才,不然,單憑尉遲容皇貴妃的身份,他可決計爬不到一品督察院使的位置。


    要知道,都察院使可是手握京城的幾萬重兵,雖然數量比不上四個軍機大營,但是質量上卻不知強上多少倍,都察院的這幾萬精兵,守衛著皇宮乃至整個京城的安危,為抵禦外敵入侵或者平息造反事件,數年來,這支驍勇的精兵,立下了無數的汗馬功勞,刻下了無盡的不可磨滅的功勳。


    而如今,這麽重要的軍隊,卻全權的交給了尉遲莽,這充分證明了皇上對於尉遲家族的看重。


    不過,再怎麽說,尉遲家族終究也是暴發戶係列的,鋒芒太露,早晚會孤立無援,倘若能夠與東齊四大門庭交好,那好處便多不勝數了。


    首選的對象,便是齊相國府。


    而這個艱巨的任務,最適合出麵的莫過於尉遲家族的小女兒尉遲華了,這尉遲華年齡尚不及二八,但是頭腦卻極為聰慧,手段極為圓滑。


    於是,尉遲華製造出了無數的機會,牛皮糖一般黏上了香陽郡主齊飛燕,可是約了她好久,也不見她出來,今天尉遲華借著玉擎蒼的名義,終於把她硬拉了出來!


    可是齊飛燕一路上,卻一直悶悶不樂,沉默不語。


    任她用盡了萬般的法子,也撼動不了那一副沉悶漠然的表情。


    她本來以為這齊飛燕很好拿下,女人嘛!在乎的不過就那幾樣東西,可偏偏這個齊飛燕日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悶在家中不知道在鑽研些什麽東西,而且,已經到了適嫁的年齡,卻沒有一點選婿的蛛絲馬跡。


    原本以為,齊飛燕會是自己最大的威脅,可是,看這樣子,齊詢似乎並沒有把女兒嫁入宮中的打算,她也就稍稍放心了些。


    “恩。”齊飛燕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扭過頭去,凝望著這一池碧綠的湖水,繼續發呆。


    尉遲華很是無奈的聳聳肩,心底有些挫敗,這女人怎麽油鹽不進,好似什麽都入不了她的心。


    “妹夫,你看飛燕妹妹都讚同了,你可得給兄弟我做主啊!”尉遲司浩肉球般滾了過來,那雙賊眼色迷迷的猥褻的看著齊飛燕,口水差點流了下來,要不是父親千叮萬囑,絕對不能對齊飛燕下手,他早就忍不住嚐嚐她的滋味了。


    玉擎蒼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這尉遲兄妹倒是好算計,還知道拿皇權做文章,現下這局麵,周圍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呢,不做點什麽怕是損了皇家的權威,而且他也會因此而落下一個不好的名聲。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今天他欲收攬人才的心思怕是要落空了。


    玉擎蒼點點頭,身旁的侍衛們立刻出掌掃了過去,湖麵上瞬時掀起了一陣強烈的颶風。


    勁風吹起了白色的帳幔,船中依偎的兩人,頓時一覽無餘的大咧咧的呈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公子端方,如玉溫良。


    艙內的清秀俊雅的男子,正輕柔地摟著一個紫衣女子,眸色溫和地盯著懷裏的人,而他懷中的女子亦是絕色容顏,天人之姿,脂粉未施,衣著簡單,既便如此,也能看的出來,這絕對是一個一等一的傾城的美女,那通身的靈動的氣質,當真是舉世無雙。


    女子唇邊懶洋洋的揚起一縷奇異的微笑,一眼就奪去了圍觀者所有的目力。


    此情此景,真正當得起一句:滿城煙水日微茫,美人笑傾城。


    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簡直就像是一幅畫,說不出的和諧好看,使得觀者一直震撼到心底。


    尉遲華也被這別樣的美感迷惑住了,這兩人,她並不認識,但是心底卻直覺的泛起一抹危險的感覺,麵前的這對佳人,也許會是她最大的威脅。


    而尉遲司浩一見著安若素的美貌,立刻驚為天人,嘴巴一張,癡迷的口水幾乎泛濫的流了一地,直接看傻眼了。


    齊飛燕猛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麵前這張熟悉的臉龐,雙手成拳,緊緊的握起。


    “飛燕,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尉遲華並沒有忽略齊飛燕震驚的表情舉動,輕聲的開口問道。


    齊飛燕神色有些黯然,距離那場賭局,已經過去了一年多了,但是對於她來說,仿若曆曆在目一般,每當憶起來,心裏就羞憤難當!


    對她而言,那是她這一輩子的奇恥大辱!


    自從上次的豪賭事件,她就閉門在家,外界傳言她受了刺激,神誌不清,瘋瘋癲癲。


    實際上,這次打擊對她的衝擊確實極大,但是,畢竟,她並不是溫室的花朵,齊家人永遠不會懦弱,像她這種自小接受傳統仕女教育長大的貴族女子,她所學的一切都是為了適應上流社會的宮廷生活,所謂的挫敗,對於她來說,家常便飯而已。


    她並不是不能接受失敗,她隻是不能接受,一個向來膽小懦弱的女子,居然如此輕易的打敗了她。


    她在意的是人,而不是事。


    這一年,她潛心鑽研才藝,幾乎沒日沒夜,為的就是,有一天,她可以有資格跟她一較高下。


    可是,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膽怯了,因為,單憑氣場,她就已經輸了。


    “素素,好久不見,近來…可好?”玉擎蒼神色有些複雜,凝望著眼前熟悉的容顏,怔愣了片刻,還是來了這麽一句客套的開場白。


    眼前的狀況,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煙眉秋目,膚色柔美如玉,氣若幽蘭,眸如清波流盼,一年不見,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些許嬌媚的味道。


    “多謝三皇子掛念,若素一切安好。”安若素依然懶懶的窩在男子的懷中,淡淡的垂下水眸,不動聲色的緩緩道。


    眼前的女子依舊沉著淡定,絲毫不顧及周圍的看客,保持著親昵的姿態,玉擎蒼神色微微閃動,狹長的眸子眯起,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而這個男人,容貌有些眼生,氣質卻是有些熟悉。


    煙波湖麵上的颶風早已消匿不見,茫茫煙水,澄碧如鏡,日漸西斜的暮日下,兩人的身影齊齊的倒映在水中,衣衫飄拂,影隨波蕩,好似落在碧澈湖底的美麗寶石,珠光璀璨,華美的令人窒息。


    靜默,整片湖水仿若沉寂了一般,眾人靜靜的收斂了氣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齊刷刷的聚光燈般,射向了畫舫中親密依偎的兩人,靜觀事態的走向。


    這會,他們恨不得能離得近一些,好把美人看的仔細一些,有些膽大的,悄無聲息的把畫舫往前挪了幾丈。


    實在是最近的京城太平靜了,平靜的都不像一個國都,戰火壓根引不起他們的關注,有鐵驍大將軍安蕭鎮守,誰人能敵?


    當然,結果也確實在他們的意料之中,不僅收回了失地,而且還消滅了敵軍的十萬兵馬,簡直大快人心!


    這下,安蕭更成了人們心中膜拜的偶像,戰神一般的存在。


    既然邊疆的戰事已然平息了,他們就更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


    最近的京城八卦軼事,無非是皇位爭奪戰,太子vs晉王。


    不過這儲位爭奪戰的戰線似乎拉得過長了些,這些年來,兩黨之爭,沒完沒了,爭來爭去,也沒個結果,雖然最近一些時日,情勢漸漸地明朗化,但是,不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變數,所以,這些精明的老油條是誰也不支持,誰也不反對,保持中立。


    尉遲華微微捎了下眉頭,直覺的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哎呦呦,美人是知道公子我的風流倜儻,才故意撞斷我的船,以此來吸引我的注意力吧?不礙事,不礙事,小美人,咱們重新找艘船,去船上一敘?”


    尉遲司浩眼睛陡然亮了幾倍,口水幾乎流到了衣服上,一雙手禁不住的顫動著,裝模作樣的甩甩衣袖,似乎想要做出點瀟灑俊朗的樣子,可那雙色咪咪的小眼睛,肉丸子般的五短身材,生生的破壞了這種調調,實在很像一隻穿了西裝的肥碩的老鼠。


    “嗚…嗚…嗚。”尉遲司浩突然趴到了船板上,整個身體縮成一團,口齒不清的淒厲的嚎叫著,皮球一般的滾來滾去。


    “少爺,少爺…。”眾家丁們不明所以,趕忙上前扶起自家的少爺。


    就見尉遲司浩兩片厚厚的唇瓣被一片薄薄的竹葉刺穿,滿嘴的鮮血橫流,看得人觸目驚心。


    “二哥?”尉遲華見狀,心中一怵,迅速抽出那片竹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尉遲司浩淒慘的聲音瞬時直衝雲霄,捂著嘴巴,疼的滿地打滾。


    尉遲家族武將出身,尉遲華更是自幼練就一身好功夫,可是她居然沒有看見是誰出的手,更讓她震驚的是,凶器居然是一片小小的竹葉。


    摘葉傷人於無形,這等功夫,別說是她,就是尉遲莽,怕是也沒這本事的。


    “這位小姐,你這麽做未免太過欺人太甚!真當我尉遲家族是紙糊的嗎?”尉遲華心中陡然升起怒火,縱然自己的二哥有萬般不是,眾目睽睽之下,也合該給尉遲家留些薄麵。


    聞言,安若素斜斜的瞥了她一眼,不怒,反而笑了。


    在她這位行家麵前,玩這一招栽贓陷害,簡直是班門弄斧,不自量力。


    “你應該慶幸,出手的不是我,不然,他連躺在地上打滾的機會都沒有,當然,我也不介意把這莫須有的罪名坐實了,如果你堅持要這麽說,那我很樂意,送他一程。”


    安若素目光很誠懇,笑容很和善,眼神很溫柔,聲音很平淡。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這樁嫁禍輕而易舉的拋了回去。


    隻要她安若素不想承認,任憑誰也栽贓不了她,不管是不是她做的。


    眾人齊齊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囂張的言語,好狂妄的語氣。


    這真正是目空一切。


    天子腳下,皇子眼前,麵不改色,一如既往的囂張。


    眾人紛紛猜測,心底開始泛起了嘀咕,怎麽看,這傾城絕色的美人都不像是患了失心瘋,難不成真的有著什麽囂張的本錢?


    真正的囂張和狂妄,並不是說幾句狠話,挑起什麽事端。


    那是一種真正的源於內心的自信。


    一種建立在實力之上的自信。


    絕對的囂張,絕頂的狂傲。


    “你…”尉遲華狠狠的被噎了一下,一向能言善辯的口才,此刻居然失了效用。


    “素素,司浩也不是有心的,你不必放在心上,都是誤會,今個看在我的麵子上,就算了吧!”玉擎蒼不著痕跡的擰了擰濃黑的眉宇,打著圓場,他寧願得罪尉遲家族,也不願意再招惹這尊大神。


    “誤會?蒼哥哥,這怎麽會是誤會?所有人都看到了,是她把二哥的船撞斷了,二哥還差點因此喪命,現在她居然還敢動手傷人,好歹我們尉遲家也是有身份的人,蒼哥哥,你不主持公道也就算了,怎麽可以是非不分,黑白顛倒呢?”


    尉遲華心中不可遏製的竄出一股怒火,言辭犀利起來,早看出來他們是老相識,不曾想,玉擎蒼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幫著那個小賤人,如果今天就這麽算了,她這個準未婚妻的臉以後要往哪裏擺?


    “尉遲妹妹,還是算了吧!”齊飛燕幽幽的歎了口氣,輕聲的勸慰道。


    跟安若素作對的人,從來都沒有過好下場。


    她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果今天是安若素出手,依著她狠辣的性子,這尉遲司浩的下場絕對淒慘。


    “什麽?飛燕姐姐,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要是今天這麽算了,以後我們尉遲家的臉麵要往哪裏放啊?豈不是隨便的一個阿貓阿狗,都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


    “本少爺…本…少爺定要誅了你們九族!”地上的尉遲司浩徹底怒了,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不信還有他尉遲司浩搞不到的妞,今天他勢必要把這船上的所有人都拿下,全部當場辦了,讓他們知道得罪他尉遲司浩的下場。


    “哦?好大的口氣!你知道我的九族是什麽人嗎?你有這膽量嗎?”安若素冷冷的哼了一聲,語氣很是不屑。


    “哈哈哈,什麽人?老子管你的九族是什麽人,這世上就沒有本少爺不敢的事,你放心,等你們落到本少爺的手中,本少爺先好好的玩玩,你們表現好了,本少爺就把你們全部賣到妓院,倘若表現不好,就把你們抽筋扒皮,扔到這湖中喂王八!”


    不等玉擎蒼製止,尉遲司浩就已經扯著大嗓門叫囂了出來,清晰的聲音在煙波湖的上空盤旋著,透入了每個看客的耳中。


    玉擎蒼狠狠的拱起眉宇,心中暗自歎氣,他心裏明白,今天的這場鬧劇,怕是難以收場了。


    安若素最在乎的莫過於她的家人,今天這尉遲司浩肯定要遭殃了!


    就算他想保尉遲家,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尉遲家族固然是他棋盤上的一枚重要的棋子,但是,如果讓他因此而得罪這個妖女,他寧可放棄這顆棋子!


    尉遲司浩這個白癡,腦子進水也就罷了,這尉遲華怎麽也會如此糊塗!


    結梁子之前,也不先探探對方的底細!


    這安陸侯府是他們尉遲家族能惹的起的嗎?


    真是一群白癡!


    表麵看起來,就身份而言,兩家同為皇親國戚。


    但是,安若素的血液中,怎麽說流淌的也是皇家的血脈,而尉遲家族不過是出了一個小小的皇貴妃而已,兩相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要論淵源,安陸侯府世代忠良,安邦定國,滿門豪氣,守護著東齊國的疆土,為百萬的黎民提供了安居樂業,可以說,沒有安陸侯府,就沒有他們這平靜安詳的生活。


    要論能力手段智慧,整個尉遲家族加起來,恐怕也抵不過一個安若素。


    完全的不在一個層次上!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算是給三皇子一個麵子,但是,你,尉遲司浩,要收回你剛才的話,而且必須要道歉。”安若素一反常態,沒有咄咄逼人,反而選擇了退讓。


    這讓玉擎蒼的眉宇擰的更深了,對於這位安大小姐,他多少已經有些了解,一個睚眥必報,手段狠辣的女人,會突然變得如此寬宏大量?


    要是別人的話,還有著幾分可能性,安大小姐,絕無可能,尤其是在尉遲司浩犯了她的忌諱之後,他就是沒有原因的篤定。


    “哈哈哈……道歉?你做夢呢!本少爺說了,就是要滅了你們九族,全部做成人棍,怎麽著?告訴你,今天船上的人,一個也別想走,老子要把你們當場辦了!”尉遲司浩繼續狂妄的叫囂。


    “嗬嗬,這可是天子腳下,草芥人命那可是犯法的,你一個小小的驍騎尉,有什麽權利誅我的九族?”安若素盈然一笑。


    “哈哈哈…笑話,我父親可是當朝的一品都察院使,整個京城都是我父親的,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們這群小小的賤民!”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這東齊國什麽時候改姓尉遲了?難不成是我孤陋寡聞了,東齊國易主這麽大的事情,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安若素狀似一臉的疑惑,出口的言語卻是尖銳無比。


    “哈哈哈哈哈…我姐姐是當朝皇貴妃,我姐夫就是當朝皇上,我妹夫還是當朝三皇子,這東齊國早晚會是我們尉遲家的,你就等著小爺我辦了你們全家吧!哼!”說完一陣猙獰的大笑,猖獗的聲音又高又尖,傳出得老遠。


    好似一道霹靂劃了下來,雷的眾人是個個目瞪口呆,碧波蕩漾的煙波湖上,頓時就是一片詭異的死寂。


    這等大逆不道的言語,還是當著三皇子的麵,這尉遲司浩的腦門真是被驢踢了,自找死路啊!


    所有人使勁的咽了咽口水,這戲劇性的轉變,他們還沒有適應,表麵上看,明明尉遲家族是吃虧的一方,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成了理虧的一方。


    雖然他們並不清楚,事態為何突然演變成這樣,但是他們可以確定,這跟眼前的美人脫不了幹係。


    如果說,之前的那道霹靂已經把他們雷暈了,那麽,美人接下來的一句話,則是直接把他們雷焦了。


    ------題外話------


    話說,偶並不是來拉月票的,以偶龜速前進的步伐碼字,偶也不好意思來拉月票。


    ⊙﹏⊙b汗……


    偶隻是突然看見本周推薦裏麵的,那個大大的零字,有一點點礙眼。


    所以,如果親們手中有月票的話,不妨幫偶稍稍改寫一下下,隻要不是0,一切都ok!


    萬分感謝!


    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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