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龍天尊正在兀自竊喜之際,國際頂尖水準的整形醫師祝妙延也鼠頭鼠腦地鑽到了手術室之中,他撥著philip的胳膊問到:“這個玩具我也想要玩!我來給他整個容如何?嗬嗬……”


    盛珟微微一笑,回應到:“你們隻要保證他是活的,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吧!我要去忙我的事情了!”


    盛珟在“安置”好了philip之後,便急忙地來到了安置柳初飛的房間之中,他才走到房間中,便發現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房間中所有的鏡子被敲碎了,房間中所有的椅子被打翻了,一個頭圓勝卵的無毛生物在陰暗的角落裏蜷縮著。


    盛珟才剛剛扶起一把椅子,那蜷縮在角落中的柳初飛便如狼似虎地沖了過來,把椅子重新摔到了地上。他對椅子的強烈厭惡情緒簡直就有如是看見了什麽有血海深仇的宿敵一般。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盛珟不禁捏著柳初飛的肩膀納悶到:“初飛……你這是怎麽了?”


    第80章


    柳初飛暴戾地摔打著椅子怒到:“拿走!把這些東西拿走!我不要看到這種東西,不要……啊……”


    在聲韻驚天的哭嚎聲中,柳初飛已然是形如海綿一般地癱軟到了盛珟的懷中,盛珟輕拍著柳初飛的後背,安慰到:“拿走!我馬上就拿走,我不會讓你再看到這種東西的。不怕……不怕……”


    柳初飛才微微地抬起一下頭來,他卻對著牆上的玻璃畫框驚叫了起來:“這個也拿走,我不要看到我自己,鏡子裏的人不是我!不是我!所有的鏡子都是騙人的,騙人的……”


    柳初飛的聲音就像是風雨飄搖之中的殘翅之蝶一般消弭地遠去了。


    原本想要從柳初飛的口中探尋《哭泣的十字架》斜45°對角線上所隱藏秘密的盛珟在這一刻卻怎麽也問不出口了,他所能做的事情不過是把柳初飛安撫到床上,用被子嚴嚴實實地蓋了起來。


    他一邊把房間中的椅子向門外搬著,一邊不斷地用目光安撫著那兩個從被fèng中透出眸光的小眼睛。那樣警惕的目光猶若街邊剛剛被人追打過的小鼠一般可憐而又無助,讓人看過之後,唯留一片心酸。盛珟默默地把地上的碎玻璃也收拾到了門外之後,便有些喪氣地來到鍾餘軾的房間之中。


    原本他很想暴風驟雨地責備一番這個把自己多年好友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小惡魔,但是當他的目光碰觸到鍾餘軾胸前的那片片紅痕之時,他又一次哽住了,那每一道紅的、艷的、血淋淋的痕跡全都是為了自己的性命才被描畫上的,那原本如薄玉一般彈吹可破的肌膚變成現在的樣子似乎更加讓人心碎幾分,一邊是友情,一邊是愛情,自己的愛人和朋友竟然是這般水火不容,甚至是刀槍相向。長此以往,心何以堪?


    鍾餘軾手腳麻利地為自己換好了藥後,抬起頭望著盛珟笑了笑:“philip怎麽樣了?是不是給龍天尊和祝妙延那兩個醫學怪人都送去了很大的樂趣?”


    “嗯!”


    鍾餘軾在不經意間輕輕地抬起了手指按到了盛珟的秀眉之間:“你的眉頭怎麽越來越近了?這樣子就不好看了!”


    “是麽?”


    盛珟握著鍾餘軾的手指緊緊地貼到了自己的心窩處,冥冥自語到:“你開始注意我的樣子了?嗬嗬……我到底應該不應該高興?你可真是讓人歡喜讓人憂……”


    鍾餘軾淺淺地臥在盛珟的懷中,斐然一笑到:“那麽你是想要歡喜呢?還是想要憂?”


    “此時此刻我怎麽可能歡喜的起來呢?《哭泣的十字架》所打開的這個世界太恐怖,因為它,太多的生命消逝了,太多的鮮血白流了,而太多人的靈魂也在這股洪流之中變得血色昭彰了起來,無盡的殺戮有如長鳴的號角終日環繞在耳際。我現在甚至有幾分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卷進這個世界。”


    鍾餘軾拿起了手邊的透明書,笑到:“誰都沒有辦法和好奇心作對是不是?既然已經卷進來了,那就繼續向前走好了!我們先來研究研究這些地圖如何?”


    “十二神柱的位置……天知道如果找到了十二神柱還會發生什麽?會不會天崩地裂?還是滄海桑田?”


    “等找到的時候再操心好了!嗬嗬……”


    “可是這些地圖很奇怪,和任何地方的地貌都不大相同,就似地球上從來沒有過這些地方一樣。”


    “哦?那麽說來就不是地球上的?”


    “不是地球上的……不是地球上的?不是地球……上……的……嗬嗬……”盛珟抱著鍾餘軾微微地笑了一下贊到:“對呀!不是地球‘上‘的,那麽就是地球‘下’的了!也許這是地下王國的地圖也說不定!嗬嗬……”


    “地下王國?”


    “你聽過‘地球空洞說‘麽?地球的現有重量是6兆噸的百萬倍,假如地球內部不是空的,它的重量應遠不止此。而且第二次大戰期間,美國陸軍上士兵希伯在和侵緬日軍戰鬥中與戰友失散被遺留森林,有一天他無意中發現一處被巨石隱蔽的洞口。希伯冒險進入洞內,竟然發現裏麵被人工光源照得亮如白晝,儼然是一處龐大的地下城市。希伯正看得驚迷時,突然被抓住,一關就是4年,後尋機拚命逃出。諸如此類的說法不勝枚舉,也許我們要尋找的地貌就藏在那諾大的地下城市之中。”


    “在地下的話,要怎麽找?”


    “估計這次又要拜託花榮創建的那家gay學院來開發一種新儀器了!”


    “那是不是很好玩?”


    “一定會的!”


    ……


    ……


    比起這些凹凸詭異的地圖來,“十字教會”網站上新出現的“美麗”屍書則是要更加吸引鍾餘軾幾分。


    第81章


    自從屍書出現之日開始,一個名為“大家一起來找屍體”的遊戲便開始在“十字教會”中盛行了起來。一具具令所有“十字教會”會員趨之若鶩的屍體到底會在哪裏呢?


    呼呼吹著暖風的計算機不斷地加快著它的呼吸頻率,而呼呼吹著仙煙的鍾餘軾則是乖巧地趴在盛珟的肩頭上加快著他的催促速度:“怎麽還沒有找到我要的屍體呢?我要屍體……你答應過給我屍體的,你再不幫我找到也許他們就都變成木乃伊了,我的最愛還是鮮屍哦!我要……我要……”


    曖昧的話語不斷地襲擊著盛珟那脆弱的耳膜,讓他不禁幻想到這句“我要……”若不是在這種時候,為了這種事情而說該多好呀!最好是在那種……時候,為了那種……事情而說。可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很多事情都會以違背初衷而告終。


    當盛珟歷經千辛萬苦,排查了所有屍體的膚色、國別、職業、愛好之後,他終於發現了其中的共同點:“仗富欺窮”!


    盛珟看著一張張屍呈文章的照片,淡吐著幽怨之氣言到:“看來這次‘屍書‘的始作俑者恐怕也是12門徒之一了,他所要剷除掉的人類恐怕就是這種為富不仁的人吧?所以我們要找的人應該是這12門徒之中家境最為貧寒的,同時還要被富人欺負過的,與此同時還要長大之後聰明絕頂,且又是為富施仁的那個。嗬嗬……軾軾你覺得是哪一個?”


    鍾餘軾饒有興味地舔了舔舌頭,又看了看那幅特殊的《最後的晚餐》笑到:“這個嘛要先用排除法,排除掉你judas iscariot和吉娜andrew,當然身在你我視野範圍之內的柳初飛simon peter和philp也不太可能。john嘛……前一段時間一直在整治那些經濟欺詐的人,也許是他?bartholomew的話是一個考古學家,他在處理屍體上應該很有研究,我到有點希望是他了!matthew是血雨的製造者,從殘忍這個角度看,有點相似!thomas算是現在看來最神秘的人,雖然你們可以根據ip地址找到他的落腳地,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可以推斷出他的職業和身份,他來無影,去無蹤,是一個如此神秘的存在,他也許是一個像你一樣的私家偵探,也許是一個大隱於市的詭異作家,亦或是一個天外來客,或者是什麽‘神‘一樣存在的人,他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james son of alphaeus呢,是一個關愛兒童的人,他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剷除世界上那些沒有師德的、不合格的‘靈魂工程師’,以他的作風來看,應該不會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殺人寫書上……simon the zealot有點像是動物保護組織的衛道士,他的清除目標基本上就是那些狩獵、販賣、食用、食用……世界瀕危動物副產品的人,他所清除的人群和‘屍書‘的受害者群體不太符合……james比較喜歡攻擊的是那些玩弄權數從而危害社會底層人民的政客,這個倒是和‘屍書’的受害群體有點接近了。thaddaeus的真身好像是花榮那家gay學院的高級導師吧?他研究的大概是大腦的終極開發吧?他想要剷除掉的人恐怕隻有他眼裏的傻子吧?”


    盛珟微微一笑,不禁悵然調侃到:“照你這麽說來是看誰都像,看誰又都不像了?嗬嗬……”


    “難道你已經知道是誰了?”


    “結果三天之後就會知道了!”


    “三天後,你會知道什麽?”


    “我會知道我的猜測是否正確!嗬嗬……我已經放下誘餌了!隻等著那魚兒來上鉤了!”


    深邃的笑意在盛珟的眼中不停地蕩漾著漣漪之波,這種成竹在胸的炯然魅力落在鍾餘軾的眼裏,流淌進了他的心裏,在他心裏最神秘的地方悄悄地種下了一顆奇異的小種子。


    第82章


    好奇心難耐的鍾餘軾眨著眼睛坐在日曆的麵前,不耐煩地抓撓了半天後,不禁兀自幽嘆到:“一天為什麽過得這麽慢?”


    盛珟拿著一摞報紙拍到了鍾餘軾的腦袋上笑到:“看看報紙,時間過的就快了。”


    “報紙有什麽好看的?要麽是一堆無關痛癢的明星緋聞,要麽就是那些與我也沒多大關係的城市擴建、改建什麽的,再不然就是什麽xx大學的學生賣豬肉了……ss大學的學生跳樓自殺了……oo大學的學生陪聊了……更多的內容就是那堆騙人gg,從頭到腳全有的可騙……”


    “如果我說你在這些報紙裏可以找到寫下一章屍書所用的屍體,你還覺得它無聊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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