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餘軾在顱骨堆裏挖掘了一會兒後,便拎著兩個看上去比較接近的頭顱重新走回到了這麵牆的麵前,“啪……啪……”當這兩顆頭骨畫龍點睛一般地被貼到了方才的大“鼻子”兩則時。鍾餘軾終於微微地笑了起來。他在又尋到了一塊比較完整的臀部後,便把那臀部上一瓣左臀,下一瓣右臀地貼到了大“鼻子”的下麵!


    如斯一來……一個龐大的“如來佛”臉龐竟然就這樣詭異地呈現在了牆麵之上。雖然他的腦袋是用辱房所拚,雖然他的眼睛是用頭顱裝點,雖然他的鼻子是用胸腔所製,雖然他的嘴唇是用臀瓣兒合成,但是現下看來,他卻是如斯生香活色的一個“如來佛”。鍾餘軾得意地看了一會兒自己的屍雕傑作後,便俏麵飛花地把自己胯間的紅艷之物插到了“如來佛”的“雙唇”之間。


    這種褻瀆神佛的“罪惡感”在鍾餘軾的下身很快便轉化成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悵然快感。他左手的手指在那由胸腔所製的如來“鼻孔”中放肆地摸抓著,而他右手的手指則是在臀部所連帶來的盲腸間迴旋著,他任由著盲腸在自己的手指上撰寫著粘昵的愜意,他也任由著胸腔中的骨骼不斷地在自己是手指間碎落,他的唇瓣兒已然是如饑似渴地舔到了脊椎骨的末端,他的胯間紅艷也已然在“如來”的“雙唇”間抽插得愈發膨脹了起來。


    “噗……”如來佛的“嘴角”終於開始吐起了“白沫”了。鍾餘軾也終於是沒有力氣再佇立在如來這龐大的麵孔之前了。他雙腿一軟便倒在了“美人魚”那被他fèng到了一起的雙腿之上。他摸著那細緻的fèng痕,冷笑到:“你是被人jian殺的吧?嗬嗬……如果你一生下來就是這樣的美人魚,便不會被人jian了!嗬嗬……”


    在鍾餘軾那纏綿悱惻的笑聲中,如來佛嘴角的白沫漸漸地幹涸了。而世界各地胸掛十字血痕的受害者卻在風雨無阻地漸漸增多了,不過是一本《哭泣的十字架》而已,怎麽可以讓世界在一個瞬間便瘋狂成這種樣子呢?


    第11章


    鍾餘軾抱著手邊的死屍兀自慰藉到:“隻要我呆在這裏就是安全的吧!沒有人會找到我的……不……也許盛珟可以找到我呢!嗬嗬……朋友們,你們想不想見一下盛律師呢?他很特別呢!他的房間中竟然也有密室……”


    當鍾餘軾“藝術館”中的藝術品們正在無奈或是興致盎然的傾聽著鍾餘軾的娓娓歡言之時,他們耳朵中不斷出現的名字“盛珟”此時此刻卻又在做著什麽事情呢?


    盛珟在辭別了他的委託人之一“柳初飛”之後,便立時返回到了他家中那龐大的計算中心之中,當新一批的“十字架殺人魔”相關數據呈現在了他的麵前之時,他的眉頭急速地便湊到了一起,他輕聲地自言自語到:“第三個‘殺人魔‘已經開始行動了麽?這第三個‘殺人魔’應該是和醫院有什麽過結的人……他襲擊的對象全都是醫生,隻不過他至今還沒有殺死任何一個人,隻不過是在被襲擊的人身上留下十字傷而已,難道襲擊鍾餘軾的就是這第三個‘殺人魔‘?這第三個殺人魔也許並不會殺人吧?怎麽看他也隻不過是想嚇一下這些醫生而已!但是也不排除他以後會殺人的可能性!情況太糟了……如果再不把《哭泣的十字架》這本書禁掉的話,這樣的殺人魔一定會多到無法控製的!”


    有些時候,與其說盛珟是一個律師、偵探,到不如說他是一個預言家。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殺人魔的數量已經上升到了7個,如果說起初的殺人魔還在秉承著某種程度上的“正義”的話,那麽後來的這些殺人魔卻不過是濫竽充數的模仿者而已,有的甚至隻是殺了一個人便不再犯案,當“十字架”已然變成了報私仇的掩飾之時,全世界所有的人全都陷入到了一種人人自危的巨大恐慌之中。


    雖然最初那個隻殺同班同學的“十字架殺人魔”已經被盛珟追查到,並且也被警方逮捕歸案,但是卻因為他患有精神病而沒有去服刑,他雖然在人世間逃過了“法律”的製裁,但是似乎並沒有逃脫掉“十字架”的製裁。當他在精神病院中逍遙法外之時,他終於成為了那個隻殺“精神病殺人犯”的“十字架殺人魔”的獵物……


    《哭泣的十字架》就像是一個招集令一般,它無聲無息地便喚醒了人世間越來越多的“人間兇器”,而這些“人間兇器”之間還在進行著弱肉強食的自然淘汰。


    一時間,世界當真好似變做了一個地球墳場一般,每天每夜中,各種年齡、各種性別、各種膚色的十字血痕屍體不斷地被送到各處的法證部門中。自從“十字架殺人魔”的行動變得越發頻繁之際,雖然大部分警司和法醫全都精神日現疲態,但是有一個法醫卻是一個例外,這個與眾不同的法醫,他從來都不會嫌屍體太多,他隻怕屍體太少而已,他那雪白的一次性手套每日裏都在鮮血中遊穿著,無數的內髒,無窮的斷肢全都像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一般被他珍藏到了“樂園”之中。而他那淩厲的美目也漸漸地變成了血紅的顏色……


    剛剛從線粒體dna鑑證室走出來的鍾餘軾才一抬頭便又看到了最近這些日子忙得連臉都沒有時間洗的秦警司,秦晟盯著鍾餘軾那布滿了紅血絲的雙眼看了一眼後,便叮囑到:“鍾醫生……你最近都沒有好好地睡覺吧?該休息的時候一定要好好休息的,你這樣天天站在驗屍台旁邊一定很累吧?”


    鍾餘軾媚色無限地笑了一下後,應到:“這是我的工作,這麽做是應該的!嗬嗬……到是秦警司你應該好好地收拾一下了呢!你看看你這鬍子都要長成阿拉伯人的樣子了!嗬嗬……”


    “哎!哪裏有時間收拾呀?這不是昨天又抓了一個‘十字架殺人魔‘的嫌疑犯麽?現在正審著呢。哎……這真是怎麽抓也抓不完了!”


    “擒賊先擒王,是不是應該先抓住‘耶穌‘呢?”


    秦晟麵露苦楚之色地笑到:“以什麽罪名抓耶穌?他不過是寫了一本小說而已,而且他寫的小說本身並沒有教唆人去殺人,不過是看過小說的人自己想要去殺人而已!而更關鍵的問題是……現在更本就查不到‘耶穌‘到底是何許人也!”


    “哦?《哭泣的十字架》難道不是正版出版刊物麽?”


    “當然不是嘍!《哭泣的十字架》是作者自己私人印刷的,然後銷售的渠道也是千奇百怪。 ”


    “還真是神奇呢!”


    “我去忙了!”


    “嗯!”


    鍾餘軾在換好了自己的衣服後,便開始抱著骷髏看起了解剖圖來,直到盛珟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門口,他才放下了手中的解剖圖:“盛律師……你今天來得好早呢!”


    “今天律師事務所比較閑呢!所以我就早早地跑出來了!咱們兩個人出去散散心如何?”


    “哦?去哪裏散心?”


    “鬼屋!如何?”


    “好呀!”


    盛珟望著鍾餘軾臉上那格外艷麗的笑顏不禁暗笑到:一會兒等他看到了鬼屋的真實麵貌一定會更興奮吧!嗬嗬……


    微風順著寶馬車的窗fèng徐徐地吹到了鍾餘軾那清秀的耳鬢邊上,他的秀髮在風中不斷地張揚著妖嬈的觸角,盛珟看了一眼那細細的窗fèng,叮囑到:“把窗子完全關上吧!不然子彈飛進來怎麽辦?”


    鍾餘軾隨意地關好了車窗後,便百無聊賴地問到:“你找到‘耶穌‘的真身了麽?”


    “哦?你現在好像對耶穌越來越感興趣了呢!”


    “嗬嗬……現在警司們都對‘耶穌‘手足無措呢!不知道你這邊的進展如何?”


    盛珟剛剛想要點燃一根“七星”,他那才叼在嘴裏的煙便被鍾餘軾一把搶了過去。盛珟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後,便回答到:“我現在調查的情況大致如下:《哭泣的十字架》最早是以英文發表的,所以作者是歐洲語係的可能性很大,當然也不排除是其他地區英語水平較高的人;其次,‘耶穌‘應該是學過催眠術的人,他的《哭泣的十字架》確實是被加入了催眠指令的。不過因為印刷的排版不同,有的《哭泣的十字架》便失去了催眠的效果!嗬嗬……”


    “這和排版還有關係?”


    “嗯!《哭泣的十字架》有一個很神奇的地方那就是橫看、豎看全都讀得通,而按照作者自己排版的方式印刷的那一部分則是全把催眠指令藏在了豎看的語句之中。而那些盜版的書由於排版的方式不一樣則是徹底失去了催眠的作用,所以這就造成了有的人看完沒有影響,而有的人看完便受到了影響的結果!當初我看的竟然是盜版的,如果我當初看的是正版的,可能我早就發現其中的玄機了!可惜呀!”


    “嗬嗬……如果你看的是正版,沒準你現在也成了殺人魔呢!”


    “你現在說的話,可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哦!”


    “怎麽講?”


    “殺人……這不過是弱者、低智能的人才會做的事情而已!就算是要懲處天下的所有有罪孽的人,也不見得要殺了他們,嗬嗬……讓他們生不如死才是最厲害的。所以……以我的智商,我才不會去殺人呢!”


    鍾餘軾打了一個寒戰後,兀自慶幸到:“還好我沒有招惹過你!我可不想被你這樣的人算計呢!”


    “嗬嗬……放心我不會把你算計得生不如死的。我隻會好好地當你的護花侍者的。”


    “那可真是我鍾某三生有幸了!”


    ……


    ……


    在鍾餘軾與盛珟的調侃之中,黑色的寶馬車距離鬼屋也越來越近了。


    陰風在昏黃的天空中戲謔地咆哮著,那悽厲的風聲就似是冤魂野鬼在啼哭著、鳴叫著一般,在漫漫無邊的黃綠色雜糙叢中,怎麽如斯突兀地出現了一個銅牆鐵壁的鐵房子呢?


    正當鍾餘軾看得納悶之時,盛珟的寶馬車已然是停在了這一座鐵房子的麵前。


    盛珟拿出了兩雙鞋套和兩雙一次性手套之後,便一邊穿戴著自己的,一邊把另一套遞到了鍾餘軾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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