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關注著茶末的唐皓，看著艾琳娜腦袋上的聊天泡泡，心情有些激動。
這是他到現在為止，遇到的唯一擁有上個紀元記憶的人。
也許前年的秘密可以從艾琳娜這裏解開，而且，重點是說不定艾琳娜知道戴森球行星控製中心所在的位置。
“副官，看來我們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 那個被稱為‘血神’的亞空間惡魔，在上個紀元就已經存在了。”
“而且，很明顯它早就滲透進了人類文明，人類中被它侵蝕的人，也就是所謂的墮魔者也早就存在了。”
副官回道：“確實如此，指揮官閣下，不過在那個時代，這些應該還是高度機密, 本機作為基地最高權限的AI，居然沒有相關資料。”
唐皓揶揄道：“那說明你的權限還不夠高，你還要繼續努力啊。”
……
艾琳娜發現麵前二人似乎對她的經曆並沒有表現出非常驚訝，也有些意外。
“我所在的那個年代，頭頂上還是一片星空，不過為了保護這個星球，天空被徹底遮蔽起來了。”她的聲音有些憂傷。
茶末插了句嘴問道：“那，你知道控製這道屏障的設施，具體位置在哪嗎？”
艾琳娜抬頭看著她，這個問題對於她來說，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你為什麽要打聽這些？你和你的‘冥之行’，到底有什麽目的？”
茶末也認真起來：“我們來自一個封閉的地下世界，那裏終年暗無天日，所有人像蛆蟲和老鼠一樣活著。”
“‘冥之行’的目標，就是離開那個世界, 來到地麵上，讓所有人獲得自由, 呼吸新鮮的空氣。”
“然而等我們到達地麵之後，卻發現, 這個世界依然被帷幕所遮蓋，我們隻不過是換了一個更大的牢籠。”
“所以，我們想要揭開這層帷幕，重新看到千年前的星空，這有什麽不對嗎？”
艾琳娜聽完她的話，連連搖頭：“不不不，你們不能這麽做，你們根本不知道，屏蔽層外麵有著多麽恐怖的敵人在等著我們！”
茶末繼續說道：“沒錯，就是因為無法對抗那樣的敵人，上個紀元的‘烏列爾’才被用這種方法保護起來。”
“然而，這樣的保護並沒有給‘烏列爾’帶來任何轉機，反而讓這個世界退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繼續保持這個樣子，這個世界也不會有更好地改變，所以，我們需要掌控遮蔽‘烏列爾’星的這層障壁，並且了解清楚，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的。”
艾琳娜看著茶末的眼睛，確認她說的是真實想法：“我看呐，你們才是真正的瘋子，你們想毀了這個世界嗎？”
茶末忽然笑了起來：“這不該是你的台詞啊，你的神不是想要更多的鮮血和死亡嗎？那‘祂’更加應該支持我們的做法才對啊。”
艾琳娜搖搖頭：“自從帷幕關上之後，‘祂’的意誌就無法徹底掌控我了，所以我很擔心的是，如果失去帷幕的遮蔽，‘烏列爾’星會不會成為‘祂’的樂園。”
聽到她這句話，茶末忽然回想到了“決鬥”城裏發生的事，再加上現在外麵還鬧哄哄的奇葩宴會，如果那個血神真的能夠掌控整個“烏列爾”，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真是不敢相信。
“你見過‘祂’的神像，還能堅持住沒有崩潰，真不知道該不該說你運氣太好了。”艾琳娜有些羨慕的說道。
茶末得意地說：“都跟你說了，我有我的主庇護我，那個血神根本不足為慮！”
艾琳娜哼了一聲：“我就說你們是無知者無畏，你們根本不知道‘祂’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她看了眼奧沃說道：“巨龍一族不是在紀元前就已經式微了嗎？沒想到千年後居然還能遇到你們一族。”
奧沃有些疑惑地問道：“你見過我的其他族人嗎？我從沒見過他們。”
艾琳娜歪了歪嘴：“上個紀元，人類剛來到‘烏列爾’殖民的時候，你們一族就沒剩幾個了。”
“再加上和蟲族的戰鬥中，人類和龍族都損失嚴重，在帷幕遮蔽的時候，我們都以為龍族已經滅絕了。”
茶末看了看兩人：“你們倆上次也是初見麵，怎麽就打起來了？巨龍和惡魔之間有什麽生死恩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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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和奧沃都沉默了一會，奧沃說道：“惡魔是所有生物的死敵，我隻是本能感到對惡魔的厭惡而已。”
她看了看艾琳娜：“哪怕原本是人類的墮魔者也一樣。”
艾琳娜冷冷地笑道：“巨龍一族也不是什麽好貨色，表麵上和人類和和氣氣的，其實背後跟蟲族又有勾結，典型的二五仔。”
兩人又說的火氣上來了，茶末趕緊把兩人分開：“行啦行啦，都退一步，今天不是來打架的。”
她想了想說：“艾琳娜，我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現在隻想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遮蔽係統的地麵控製中心，到底在哪？”
“另外，你有什麽訴求，也可以提出來，大家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可以友好的進行交流和資源互換。”
艾琳娜沒有回答她的提問，隻是繼續撥弄著火苗：“我不想攪和到你們裏麵，本來我隻是想看看，另一個被‘祂’看上的人是什麽樣的，沒想到冤家路窄，居然又遇到了你們。”
她起身拍了拍手說：“既然大家都沒想法，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吧，後會有期了。”
艾琳娜本身的能力是足夠強的，就算是茶末和奧沃一起也不一定能留得下她，所以她有些肆無忌憚。
眼看她就要走，茶末忽然說道：“我覺得你並不是想看看‘祂’為什麽找上我，而是想知道，為什麽我沒有像你一樣迷失自我，成為一個墮魔者吧？”
艾琳娜身形定了定，她哼了一聲：“就算你現在還能保持理智，隻要你還活著，早晚都會成為‘祂’的收藏品。”
“我倒想看看，在你失去自我的時候，臉上會是什麽絕望的表情。”
這是他到現在為止，遇到的唯一擁有上個紀元記憶的人。
也許前年的秘密可以從艾琳娜這裏解開，而且，重點是說不定艾琳娜知道戴森球行星控製中心所在的位置。
“副官，看來我們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 那個被稱為‘血神’的亞空間惡魔，在上個紀元就已經存在了。”
“而且，很明顯它早就滲透進了人類文明，人類中被它侵蝕的人，也就是所謂的墮魔者也早就存在了。”
副官回道：“確實如此，指揮官閣下，不過在那個時代，這些應該還是高度機密, 本機作為基地最高權限的AI，居然沒有相關資料。”
唐皓揶揄道：“那說明你的權限還不夠高，你還要繼續努力啊。”
……
艾琳娜發現麵前二人似乎對她的經曆並沒有表現出非常驚訝，也有些意外。
“我所在的那個年代，頭頂上還是一片星空，不過為了保護這個星球，天空被徹底遮蔽起來了。”她的聲音有些憂傷。
茶末插了句嘴問道：“那，你知道控製這道屏障的設施，具體位置在哪嗎？”
艾琳娜抬頭看著她，這個問題對於她來說，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你為什麽要打聽這些？你和你的‘冥之行’，到底有什麽目的？”
茶末也認真起來：“我們來自一個封閉的地下世界，那裏終年暗無天日，所有人像蛆蟲和老鼠一樣活著。”
“‘冥之行’的目標，就是離開那個世界, 來到地麵上，讓所有人獲得自由, 呼吸新鮮的空氣。”
“然而等我們到達地麵之後，卻發現, 這個世界依然被帷幕所遮蓋，我們隻不過是換了一個更大的牢籠。”
“所以，我們想要揭開這層帷幕，重新看到千年前的星空，這有什麽不對嗎？”
艾琳娜聽完她的話，連連搖頭：“不不不，你們不能這麽做，你們根本不知道，屏蔽層外麵有著多麽恐怖的敵人在等著我們！”
茶末繼續說道：“沒錯，就是因為無法對抗那樣的敵人，上個紀元的‘烏列爾’才被用這種方法保護起來。”
“然而，這樣的保護並沒有給‘烏列爾’帶來任何轉機，反而讓這個世界退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繼續保持這個樣子，這個世界也不會有更好地改變，所以，我們需要掌控遮蔽‘烏列爾’星的這層障壁，並且了解清楚，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的。”
艾琳娜看著茶末的眼睛，確認她說的是真實想法：“我看呐，你們才是真正的瘋子，你們想毀了這個世界嗎？”
茶末忽然笑了起來：“這不該是你的台詞啊，你的神不是想要更多的鮮血和死亡嗎？那‘祂’更加應該支持我們的做法才對啊。”
艾琳娜搖搖頭：“自從帷幕關上之後，‘祂’的意誌就無法徹底掌控我了，所以我很擔心的是，如果失去帷幕的遮蔽，‘烏列爾’星會不會成為‘祂’的樂園。”
聽到她這句話，茶末忽然回想到了“決鬥”城裏發生的事，再加上現在外麵還鬧哄哄的奇葩宴會，如果那個血神真的能夠掌控整個“烏列爾”，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真是不敢相信。
“你見過‘祂’的神像，還能堅持住沒有崩潰，真不知道該不該說你運氣太好了。”艾琳娜有些羨慕的說道。
茶末得意地說：“都跟你說了，我有我的主庇護我，那個血神根本不足為慮！”
艾琳娜哼了一聲：“我就說你們是無知者無畏，你們根本不知道‘祂’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她看了眼奧沃說道：“巨龍一族不是在紀元前就已經式微了嗎？沒想到千年後居然還能遇到你們一族。”
奧沃有些疑惑地問道：“你見過我的其他族人嗎？我從沒見過他們。”
艾琳娜歪了歪嘴：“上個紀元，人類剛來到‘烏列爾’殖民的時候，你們一族就沒剩幾個了。”
“再加上和蟲族的戰鬥中，人類和龍族都損失嚴重，在帷幕遮蔽的時候，我們都以為龍族已經滅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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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冷冷地笑道：“巨龍一族也不是什麽好貨色，表麵上和人類和和氣氣的，其實背後跟蟲族又有勾結，典型的二五仔。”
兩人又說的火氣上來了，茶末趕緊把兩人分開：“行啦行啦，都退一步，今天不是來打架的。”
她想了想說：“艾琳娜，我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現在隻想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遮蔽係統的地麵控製中心，到底在哪？”
“另外，你有什麽訴求，也可以提出來，大家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可以友好的進行交流和資源互換。”
艾琳娜沒有回答她的提問，隻是繼續撥弄著火苗：“我不想攪和到你們裏麵，本來我隻是想看看，另一個被‘祂’看上的人是什麽樣的，沒想到冤家路窄，居然又遇到了你們。”
她起身拍了拍手說：“既然大家都沒想法，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吧，後會有期了。”
艾琳娜本身的能力是足夠強的，就算是茶末和奧沃一起也不一定能留得下她，所以她有些肆無忌憚。
眼看她就要走，茶末忽然說道：“我覺得你並不是想看看‘祂’為什麽找上我，而是想知道，為什麽我沒有像你一樣迷失自我，成為一個墮魔者吧？”
艾琳娜身形定了定，她哼了一聲：“就算你現在還能保持理智，隻要你還活著，早晚都會成為‘祂’的收藏品。”
“我倒想看看，在你失去自我的時候，臉上會是什麽絕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