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節（修）
米爾德林聽到一陣激烈的碰撞聲，他不是很確定那是什麽，但那串雜亂的聲音之中，重物倒地的聲音格外明顯。所以，到底是誰？米爾德林微怔，是誰成功了？是誰進入了那個充滿了殺機的可怕陷阱？是維克多還是弗蘭喬絲？似乎維克多還活著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弗蘭喬絲，米爾德林暗自搖了搖頭，又覺得可能性不大。
“您現在一定在懷疑我已經遭遇不幸了吧，史密斯先生。”女人的聲音打斷了米爾德林的沉思，他抬起頭，看見弗蘭喬絲從樓梯上走下來。她依然還是那麽的美麗張揚，像冰涼紅色毒蛇一樣——盡管她今天穿著其他顏色的衣服，米爾德林還是覺得她是紅色的，血腥的紅，刺目的紅。
“是的，我是很詫異。”米爾德林皺著眉頭，然後承認了，“沒想到您還活著，阿貝爾小姐。”
“是啊。”她的聲音甜美，這昭示著它的主人的心情愉悅，“看來我的確騙過了一些人。”
“是的，包括我在內。恭喜你成為最後的勝利者，阿貝爾小姐。”米爾德林說到，他的聲音難有的陰沉，“上帝保佑你。”
“您不用這麽說。”弗蘭喬絲的語氣微嘲，“早在我眼睜睜看著莫紮特的雕像砸在他的頭上，漠然地看著他倒下並死去的時候，上帝就與我無緣了。”
米爾德林沒有接話，顯然他也是這麽想的——這個女人能毫不害怕殺死自己的丈夫，從另一種角度上來說，上帝已經捨棄她了。
弗蘭喬絲看清了他眼底的戒備和厭惡，她抿唇一笑，心中諷刺，滿不在乎地開口：“我要是早點知道對付維克多是這麽的容易，或許我根本就不需要找到您了。”
米爾德林詫異地看向了她，他看見阿貝爾小姐美麗的臉龐浸泡在有些陰暗的燈光下，她的神情，她的語氣，將她的自私表現得淋漓盡致。
“那您原來的計劃是什麽？”米爾德林問道。
弗蘭喬絲意外地笑了，她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道：“史密斯先生，您知道為什麽我要請你來嗎？”
“如果您願意告訴我的話。”
弗蘭喬絲笑了：“當然。”
“實話告訴你，史密斯先生，我一開始是打算用過量的安眠藥的。畢竟自從他同您的妻子認識之後，就一直食寢難安，並為此購買了大量的安眠藥。食用過量，然後致死，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嗎？”
“但這一切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呢？”
“當然有關係了，史密斯先生，請不要著急，耐心聽我說完。”弗蘭喬絲眯眼一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玩味極了，“然而，就在昨天早上，維克多接到一個電話，之後的整一天他都興奮得反常極了，跟奇怪的是，他下午竟然也沒有去公園——我想您是知道的，他一向都在公園和您妻子會麵的。但他沒有去，這立即引起了我的疑心，我在他早上通話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名字，黛洛西，當然，您知道的，他稱呼她為華莉茲小姐——這是一個很不同尋常的姓氏，姓它的人相當少。更重要的是，這個名字還曾經登上過報紙，那是一篇以典型的北方風格發表的文章，它報導了一位富商的婚禮，我清楚地記得，黛洛西·華莉茲和另外一個名字放在了最開頭，那場豪華地婚禮令我印像深刻，所以我才得以牢牢記住這個名字，至於維克多，他是從來不屑於看報紙的。”
“之後的事情就很容易猜到了，那個電話肯定是華莉茲小姐打來的，告訴維克多不要去找她，肯定是因為華莉茲小姐富有丈夫回來了，她如果稍微有點兒腦子的話就應該知道斷絕和維克多的來往是很有必要的。但，我相信，她所做的一切都瞞不過您的眼睛。您回來又是幹什麽呢？我想，您和我一樣，是來解決同一件事的。當我知道您的身份之後，請相信我，史密斯先生，絕無冒犯之意，您的聯繫方式簡直是再簡單不過了，隻要表明我就是維克多·羅伯特的妻子，想要約您出來更是輕而易舉。”
“您真是聰明。”米爾德林淡淡說道，他突然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這讓他很不舒服，語氣也跟著冷淡下來，“但我想知道，您今天請我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說出來會讓您很不高興的，史密斯先生。”弗蘭喬絲笑道。
“請告訴我，謝謝。”
“好吧。”弗蘭喬絲攤手，並且很不淑女地聳聳肩，“我一向對固執的男人沒有辦法。我今天請您來呢，隻是需要一份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和一隻無辜的替罪羊罷了。畢竟整座房子裏隻有三個人，維克多死了，警察要是看出什麽破綻的話，比起我作為他的妻子，作為他情人丈夫的史密斯先生，您顯然更適合當嫌疑人。”
不出弗蘭喬絲所料，米爾德林果然在她說完之後，憤怒地看向了她。
“請別這麽看著我，我隻是謹慎慣了，何況，對於維克多的死您不是也十分滿意嗎？”
“你可真是自私。”米爾德林生氣地嚷道。
“我們都是同一類人，史密斯先生。”弗蘭喬絲揚起令人厭惡的笑容，“至少我沒有嚐試去裝作一個好人。”
米爾德林聽到一陣激烈的碰撞聲，他不是很確定那是什麽，但那串雜亂的聲音之中，重物倒地的聲音格外明顯。所以，到底是誰？米爾德林微怔，是誰成功了？是誰進入了那個充滿了殺機的可怕陷阱？是維克多還是弗蘭喬絲？似乎維克多還活著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弗蘭喬絲，米爾德林暗自搖了搖頭，又覺得可能性不大。
“您現在一定在懷疑我已經遭遇不幸了吧，史密斯先生。”女人的聲音打斷了米爾德林的沉思，他抬起頭，看見弗蘭喬絲從樓梯上走下來。她依然還是那麽的美麗張揚，像冰涼紅色毒蛇一樣——盡管她今天穿著其他顏色的衣服，米爾德林還是覺得她是紅色的，血腥的紅，刺目的紅。
“是的，我是很詫異。”米爾德林皺著眉頭，然後承認了，“沒想到您還活著，阿貝爾小姐。”
“是啊。”她的聲音甜美，這昭示著它的主人的心情愉悅，“看來我的確騙過了一些人。”
“是的，包括我在內。恭喜你成為最後的勝利者，阿貝爾小姐。”米爾德林說到，他的聲音難有的陰沉，“上帝保佑你。”
“您不用這麽說。”弗蘭喬絲的語氣微嘲，“早在我眼睜睜看著莫紮特的雕像砸在他的頭上，漠然地看著他倒下並死去的時候，上帝就與我無緣了。”
米爾德林沒有接話，顯然他也是這麽想的——這個女人能毫不害怕殺死自己的丈夫，從另一種角度上來說，上帝已經捨棄她了。
弗蘭喬絲看清了他眼底的戒備和厭惡，她抿唇一笑，心中諷刺，滿不在乎地開口：“我要是早點知道對付維克多是這麽的容易，或許我根本就不需要找到您了。”
米爾德林詫異地看向了她，他看見阿貝爾小姐美麗的臉龐浸泡在有些陰暗的燈光下，她的神情，她的語氣，將她的自私表現得淋漓盡致。
“那您原來的計劃是什麽？”米爾德林問道。
弗蘭喬絲意外地笑了，她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道：“史密斯先生，您知道為什麽我要請你來嗎？”
“如果您願意告訴我的話。”
弗蘭喬絲笑了：“當然。”
“實話告訴你，史密斯先生，我一開始是打算用過量的安眠藥的。畢竟自從他同您的妻子認識之後，就一直食寢難安，並為此購買了大量的安眠藥。食用過量，然後致死，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嗎？”
“但這一切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呢？”
“當然有關係了，史密斯先生，請不要著急，耐心聽我說完。”弗蘭喬絲眯眼一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玩味極了，“然而，就在昨天早上，維克多接到一個電話，之後的整一天他都興奮得反常極了，跟奇怪的是，他下午竟然也沒有去公園——我想您是知道的，他一向都在公園和您妻子會麵的。但他沒有去，這立即引起了我的疑心，我在他早上通話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名字，黛洛西，當然，您知道的，他稱呼她為華莉茲小姐——這是一個很不同尋常的姓氏，姓它的人相當少。更重要的是，這個名字還曾經登上過報紙，那是一篇以典型的北方風格發表的文章，它報導了一位富商的婚禮，我清楚地記得，黛洛西·華莉茲和另外一個名字放在了最開頭，那場豪華地婚禮令我印像深刻，所以我才得以牢牢記住這個名字，至於維克多，他是從來不屑於看報紙的。”
“之後的事情就很容易猜到了，那個電話肯定是華莉茲小姐打來的，告訴維克多不要去找她，肯定是因為華莉茲小姐富有丈夫回來了，她如果稍微有點兒腦子的話就應該知道斷絕和維克多的來往是很有必要的。但，我相信，她所做的一切都瞞不過您的眼睛。您回來又是幹什麽呢？我想，您和我一樣，是來解決同一件事的。當我知道您的身份之後，請相信我，史密斯先生，絕無冒犯之意，您的聯繫方式簡直是再簡單不過了，隻要表明我就是維克多·羅伯特的妻子，想要約您出來更是輕而易舉。”
“您真是聰明。”米爾德林淡淡說道，他突然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這讓他很不舒服，語氣也跟著冷淡下來，“但我想知道，您今天請我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說出來會讓您很不高興的，史密斯先生。”弗蘭喬絲笑道。
“請告訴我，謝謝。”
“好吧。”弗蘭喬絲攤手，並且很不淑女地聳聳肩，“我一向對固執的男人沒有辦法。我今天請您來呢，隻是需要一份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和一隻無辜的替罪羊罷了。畢竟整座房子裏隻有三個人，維克多死了，警察要是看出什麽破綻的話，比起我作為他的妻子，作為他情人丈夫的史密斯先生，您顯然更適合當嫌疑人。”
不出弗蘭喬絲所料，米爾德林果然在她說完之後，憤怒地看向了她。
“請別這麽看著我，我隻是謹慎慣了，何況，對於維克多的死您不是也十分滿意嗎？”
“你可真是自私。”米爾德林生氣地嚷道。
“我們都是同一類人，史密斯先生。”弗蘭喬絲揚起令人厭惡的笑容，“至少我沒有嚐試去裝作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