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隻貓好像還沒有放開自己嘴的意思,一雙綠的瘮人的眼睛還在死死的盯著我,瞳孔不斷的收縮舒張,似乎依然在貪婪的吸食著我的血液,這時我忽然想到了,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又會有自己的咬合肌,一旦咬合肌受到壓迫便會失去力量,不管是人類還是動物身上的肌肉受到強烈的壓迫都回失去力量。


    想到這裏我立刻便伸出左手,重重按住那隻還在死死嵌在我肉裏的貓頭,摸索了一下,之後猛地用力使勁按壓,頓時我便覺得那隻貓的頭一下子便鬆開了,緊接著便是一連串急促的‘小鈴鐺’的聲音。然後便是吱呀一聲,不知道為什麽,屋子的門便慢慢的打開,那隻貓拖著並不長的繩子竄了出去,消失掉了。


    路佳此時看著我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急切的對我說道:“你先等一等,我找找看有沒有藥!”說著路佳很快便找到了一些繃帶之類的東西,在我傷口上撒了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藥,此時我才注意到,著隻貓的牙齒就好像一把把的小匕首一般的,竟然將我的手整個那一塊咬的好像是爛掉了一般,血肉模糊,看的我心中都有一種狂躁的感覺。恨不得現在就把那隻貓抓過來咬死似地感覺。看著我血肉模糊的傷口,心中一個勁的心疼啊,不隻是心疼,肉更疼啊!


    “哎喲!你就不能輕一點嘛!這時肉啊,不是桌椅板凳不知道疼!”我倒吸一口涼氣對路佳斥責道,路佳這次倒是一反常態並沒有生氣,幫我包紮的手略微的放輕了許多,終於包紮完了,我終於送了一口氣,伸手想要去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煙來吸一直,怎奈何煙放在右邊的口袋裏,而我的右手略微動一下都覺得很痛,於是隻好求著路佳幫我拿了出來。點上幽幽的吸了一口對路佳開玩笑道:“哎呀!真沒想到,竟然會有警察幫我點菸,被咬這麽一口也算是值了!”


    路佳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對我道:“到時候你還是好好的去看看醫生吧,萬一那隻貓有狂犬病,估計過不了多久你就成了瘋狗了!”我並沒有生氣,反倒對路佳說道:“你剛才沒有被那隻貓抓傷吧?”路佳輕輕的搖了搖頭,我這才放心許多,可是我們那十萬塊錢的線索這次算是徹底丟掉了,我都不知道我回去怎麽和山哥解釋。


    可是剛說到這裏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山哥打來的。


    我:“喂,山哥啊!”


    山哥:“明偉!現在都幾點了,還不回來啊!”


    我歉意的笑了笑,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對山哥道:“嗯???山哥,今天晚上我回不去了。”山哥隻是很簡單的:“哦。”了一聲接著山哥便問道:“你一個人在外邊沒事吧?”我調笑道:“放心,這個世界上女色狼很少的,放心吧!”說著我便壞笑著看了看路佳,結果發現路佳左手抓著右手的手腕對我晃了晃,我連忙住嘴。


    我並沒有把貓丟了的事情告訴山哥,便掛掉了電話,正在想貓的事情,忽然一個不詳的念頭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甜甜!’如果那隻貓真的是嗜血如命的話,就好像是剛才那樣猙獰的咬著我一般的話???


    我忽然不敢再想下去了,萬一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甜甜就危險了!想到這裏我連忙在椅子上站了起來,便要向外走,去追那隻貓!路佳見到我的舉動忽然覺得有一些奇怪,便對我問道:“你要幹什麽去!”此時我滿腦子想的都是甜甜的事情,路佳這麽一問,我便明白,此時估計我一個人的力量可能已經沒有辦法對付那隻貓或者找到甜甜,那隻貓實在是太狡詐了,而且那隻貓的力氣我想可能對甜甜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脅,所以帶走甜甜的可能不止是那一隻貓,還很有可能會有別的什麽東西也參與到了這個事件中。


    我連忙對路佳說道:“你不是要找甜甜嘛!”路佳忽然很茫然的對我道:“你什麽意思!”我連忙拉住路佳的手往外跑去,邊跑便對路佳說道:“現在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一會路上我慢慢和你說!”路佳便這樣跟在我後邊。


    剛剛走出們,我便發現此時我已經不知道應該向著什麽方向再去追那隻貓了,隨即站在門口緩緩的放開了剛才我死死抓住的路佳的手,心中一個勁的暗恨自己的白癡,剛才明明應該能想到的而且還可以繼續跟蹤者那隻貓的,結果到現在竟然什麽都沒有得到,隻得到了甜甜現在是凶多吉少。


    想到此時我忽然覺得自己的右腳一下子傳來了一陣疼痛,一下差點便要摔倒在地上,還好路佳反映了過來一下子把我扶住,緩緩的攙扶我走進了屋中,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剛才進來的時候腳崴了,剛才都叫我忘記了,此時一下子傳來的疼痛瞬間便讓我感覺到,我的腳可能由於剛才更加嚴重了。


    不由得緩緩的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路佳便站在我麵前對我問道:“你剛才說甜甜!是怎麽一回事?”我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心,就算是有可能暴露了薑語玲故意想要隱瞞的東西也要說出來,畢竟甜甜還是一個幾歲的孩子,做錯事情的又不是她,如果甜甜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我估計我自己的良心也過不去,誰叫我們自信滿滿的要去幫人家找孩子呢,找不到還把線索丟掉了,心中的哪種負罪感真的是有一種讓人極端痛苦的東西。


    我喘著粗氣緩緩的對路佳說道:“如果我說了,你能保證你們警察的重點放在查找孩子的下落,不去管別的什麽事情嗎?”我心中還是很擔心如果警察要是真的把中心放在查薑語玲的那個老公‘老趙’的身上的話,甜甜的處境可能還是會很危險,如果警察的中心放在甜甜的身上,甜甜獲救的希望則是會大很多。不過看薑語玲的樣子,那個‘老趙’所犯的案子估計不會很簡單,以至於薑語玲都不敢把全部的線索給警察去救自己的親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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