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瞪著尉繚沒好聲氣地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看透了,你為什麽不說?”


    尉繚說道:“我為什麽要說?這個……和你說了之後,你把嘴說飄了怎麽辦?”


    王翦哼了一聲:“那倒是不至於吧?隻不過我的確可以從讓別人看入破綻,我這個人心裏雖然能夠藏住事,但是有時候表情上不能表現出來。”


    尉繚說道:“你對自己這不是很了解嘛。”


    無極宮。兩儀殿。


    這些日子以來,胡亥已經在兩儀殿站穩了腳跟,雖然他被自己的兄弟姐妹揍了兩頓,


    隻不過大家都是親兄弟姐妹,誰也沒有下過死手。隻是把心中的一口惡氣出來之後也就算了。


    因為他們是看著胡亥從小長大的,這個家夥腦子……本來就和一般人不一樣,還非常的大條。


    你就是揍了他,他似乎不太對你記仇,還成天笑嘻嘻地見了誰都是嘻嘻哈哈的,所以也就算了,和他生氣降低自己的智商。


    隻不過平時的時候也不給他好臉色,也沒有人和他去聊天去。


    嬴陰嫚和他的年齡上下差不了多少,現在已經21歲了。


    本來在秦始皇37年,嬴陰嫚正好18歲,到了不被封書的法定結婚年齡,應該出嫁了。


    這個不是到了兩儀殿來了嗎,婚事也就耽擱了。他和胡亥相差4歲,從小玩大的。所以經過,將近一個月的氣憤,她也不再和胡亥生氣了。


    兩個人開始玩兒在了一起。


    胡亥這個人可以說身上缺點數都數不清,也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孝順。


    要不然他也不會把秦始皇陵修建的那麽豪華,而且以水銀化作江河,還把秦始皇的棺槨放在水銀上麵,隨著江河湖海漂流,巡遊著墓地裏麵的大秦的土地。


    也不會為了完成秦始皇的遺願而修建阿房宮。


    所以的話,胡亥即使到了兩儀殿聽說要殉葬,也沒有什麽心理抵觸。


    他在那一個鋼鐵戰車棺槨旁邊守孝的時間很長,幾乎沒事之後就在那裏守孝,甚至比大公子扶蘇首先的時間還要長。


    這一天中午,所有的兄弟姐妹們在田地裏麵幹完了活,吃了飯之後就在這兩儀殿的正殿裏麵守孝,嬴陰嫚湊近胡亥悄悄地說道。


    “十八哥。我怎麽感覺咱們離開兩儀殿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咱們是不是殉葬的日子快要快到了?”


    胡亥說道:“那可不咋滴。按照咱們長歌姐夫的計算,咱們要在這裏守孝三年。我算算時間啊,差不多是快到了,應該還有那個七八天的樣子。”


    嬴陰嫚說道:“十八哥,還有35天的時間。”


    胡亥聽了之後反而高興起來:“還有這麽久呀,嬴陰嫚,你說咱們殉葬的時候怎麽個死法?不會是多把刀吧然後做成包子吧?”


    其他的兄弟姐妹都默默的在棺槨兩邊守孝,聽到胡亥這麽一說,所有的人身體都顫抖一下。


    即便是以勇猛著稱的公子將閭後也炸毛了:“”十八,你不要這麽嚇人好不好?你以為都是你啊。想把你的姐姐妹妹全部給剁了,想把我們這些弟兄們全部用碌碡壓成餅子……”


    胡亥說道:“你不想聽你可以不聽啊,再說了我和陰嫚妹妹聊天呢,又不是和你說的,我們隻是討論一下有沒有這種可能。


    你想想啊。咱們這一身肉多好啊,養的白白胖胖,細皮嫩肉的,做肉餡絕對是精品。


    還有,紅燒、清蒸、爆炒……都是不錯的,我想咱們這麽處理一下,父親會非常喜歡地,絕對說咱們孝順。”


    公子將閭打了一個寒顫,然後就憤怒了:“你在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而其他的兄弟姐妹們都嚇得臉色煞白。


    這個老十八真的好恐怖,簡直是太……,怎麽會有這麽稀奇古怪的想法,想起來怎麽這麽滲人的……


    結果胡亥根本就不怕公子將閭了一梗脖子說道:“嚇唬誰呢,我挨揍又不是一回兩回了,我早就習慣了。


    怎麽的……你想現在捶死我呀?來來來,照著我的腦袋瓜子來兩下子……”


    胡亥嘴上絕對是不吃虧的,除非是在秦始皇和秦風跟前。


    公子將閭愣住了,氣呼呼的不知道說什麽了,這特麽的,自己似乎真的拿這個滾刀肉一點辦法也沒有。


    公子扶蘇坐在上首位置,緊挨著那一個鋼鐵棺槨,閉著眼睛也不說話。聽到兄弟們鬧僵了,喝了一聲:“好了,鬧什麽鬧,


    咱們怎麽樣的死法,咱們能夠左右嗎?何況現在老十八也不是皇帝了,他說了又不算。


    將閭,你也是,你和十八鬥什麽氣?你又不知道他的腦子本來……很清奇,想法和咱們大不相同嗎,他一個孩子而已,你和他一般見識……”


    將閭立刻低了頭不再說話,到自己的位置上又坐了下去。


    胡亥高興地向著將閭做了幾個鬼臉,氣地將閭扭頭不再去看他。


    嬴陰嫚這時候勸解道:“十八哥,你別嚇唬人了好不好,你都把我給嚇著了。”


    胡亥說道:“你有什麽好怕的呀,咱們什麽沒經曆過呀,人殉已經廢除很久了,誰知道什麽樣子,對不對?”


    嬴陰嫚想了一下對胡亥說道:“我從書籍上查閱,似乎以前人殉的時候,像咱們這樣有身份的人有兩種死法,一種就是用白綾勒死,還有一種是服毒自盡。


    你說的那種直接砍死的,應該是那些殉葬的奴隸,不過咱們大秦已經沒有奴隸了,不會這樣大批量的殺戮人。


    再說了,咱們父皇已經燒製了那麽多的兵馬俑殉葬,估計殉葬的也就咱們這些人……”


    胡亥說道:“你還真是學識淵博,這我還真不知道。隻不過喝毒藥這個……很苦吧,咽得下去嗎?”


    嬴陰嫚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沒喝過。”


    胡亥也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沒有,那肯定不好喝。”


    嬴陰嫚說道:“那也不簡單,你想一想啊,那喝了毒藥就沒有說不好喝的……”


    這時候公子高說道:“陰嫚、十八弟,瞎說,喝下去的那個就死了。就是不好喝他也說不出來呀。”


    胡亥撓撓頭說道:“這個……還真不好驗證,隻是用白綾勒脖子不是和上吊一樣嗎?那舌頭還不如露出很長,嘔——,絕對不好看。”


    胡亥不但說,還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具說吐出三尺長,那樣子絕對不好看。”


    嬴陰嫚聽了之後悄悄問:“不是吧?”


    “怎麽會不是?長歌姐夫多聰明的一個人呀,他說的話你還不相信……”


    秦始皇的子女們感覺今天中午在這裏守孝非常的難受,似乎根本就待不下去,都不想離開這個地方。


    然而大公子扶蘇跪坐坐在那裏,人似乎入定了,完全沒有聽到一樣。


    秦始皇在太極殿裏麵散出神識,無極宮內部盡收眼底,他正好聽到了胡亥和嬴陰嫚悄悄的說話,一起聽見他們兄弟之間的爭吵,秦始皇心中有些無奈。


    本來想好好的整治一下胡亥,但是聽到胡亥那種幼稚的語言之後,感覺自己想生氣又生不起氣來。


    心中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自己這麽聰明神武一個人,怎麽生了一個這樣的孩子,塔特果奇葩了?


    函穀關。


    秦風站在城牆上,看著那密密麻麻的關外六國王族率領的軍隊,嘴角忍不住微微翹了一下。


    好多人呀,真是寶貝。這些人對於他來說不隻是叛軍,而且是大寶貝,能夠推動他的計劃繼續進行。


    隻是現在怎樣征服這一些人,還需要好好琢磨一下。


    屠雎早已經率領的軍隊趕到了這裏,並且按照秦風的命令,將一部分軍隊交給了王動。


    王動鎮守函穀關軍隊也不過就是4萬銳士。他作為統軍的一路元帥,這點兵力不配他的身份。


    所以秦風讓屠雎和王動每人分率領17萬軍隊。


    大量的大秦銳士湧上城牆,本來密密麻麻攻擊函穀關的人看到了軍容整齊的大秦銳士,他們身上透露出來的銳氣直接把關外聯軍震懾住了。


    攻城的軍隊緩緩退了下去。


    而秦風的玄鳥旗皇帝旗已經樹立在了函穀關的城頭,巨大的玄鳥戰旗迎風烈烈。玄鳥戰旗的下方則是一麵大旗寫著【秦】。


    皇帝玄鳥旗兩邊各有一麵帥旗,一個寫著【屠】一個寫著【王】。


    項羽現在非常上火,他攻打函穀關也攻打了很長時間,在函穀關這裏死的人更多。


    函穀關牆全部都有水泥製作而成,根本就無法破壞,攀登也攀登不上去,因為每一個位置都有弩箭的射擊口,


    從上到下密密麻麻,任何距離任何角度都在射程範圍之內,可以說是無死角的防守。


    而派出高級武者登城決戰,那些人禦風而起,距離城牆還遠,那些人突然抽風,從空中就掉了下去。


    損失了20多位高級武者之後,所有的高級武者誰也不敢露頭攻城了,隻能使用普通的軍隊,采用的是消耗的戰術,一波一波的攻擊函穀關。


    現在皇帝的旗幟設立在了這裏,所有的人都知道最後決戰的時刻已經來臨,關中的軍隊就要出關了。


    他們也知道,現在的二世皇帝是以前的鎮國武成王秦風。


    任誰都沒有想到,一個秦始皇的女婿竟然登上了皇帝位,君臨天下。


    他們都感覺有一些魔幻,即便是秦始皇的子女全部死完了,死的幹幹淨淨。贏氏血脈人還很多,1萬多人呢。


    這麽多人,為什麽會讓一個外姓當上了皇帝位,簡直是離了一個大譜。


    隻不過他們也隻能誹腹兩句,也給大秦的朝廷做不了任何決斷。


    項羽感覺自己找到了某種靈感,騎著烏騅馬手持著霸王槍在弩箭的射程之外,耀武揚威。


    “你們大秦銳士不是好天下無敵嘛。有本事你們出關作戰。你們大秦的將領不是號稱天下第一勇猛嗎,有本事出來決戰!


    秦風,你不是號稱天下第一少年郎嗎?牛皮啊,做了大秦的二世皇帝。來來來,你要是有本事,咱們年輕人一對一幹一場,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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