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府嬴遂說道:“你就是個老好人,從來不為自己著想,從都是為別人著想。


    這件事絕對不行,你想一想這麽大的煤礦,價值都是以10萬溢黃金來計算的。


    你不知道吧,帝婿秦風用100溢黃金買了一個小煤礦。每年也出不了多少煤。他現在就買了1萬溢黃金了。


    他那小煤礦仍在這個煤礦裏麵根本就看出來,小的不能太小了。


    這樣的大富貴你還想做和事佬,我要是太原郡郡守,把煤礦攥在手中,早就發達了。


    夏安心中發苦,太原郡的煤石發現的非常的早,而且當地窮苦的百姓也用這些煤石燒火做飯。


    隻是這些煤石燃燒之後有一種怪異的味道,稍微有錢的人家都不用,而且煤石很詭異,能無聲無息地殺人。


    所以夏安根本就沒有想過用這些煤石來賺錢。一想到這裏。夏安都感到自己很不稱職。


    做了這麽久多年的父母官,竟然沒有為這一方百姓謀取福利。眼看著這金山銀山已經出現了,卻被其他的功勳惦記上了。


    這特麽的是什麽事兒!夏安感覺非常地懊惱。


    嬴遂換上了便裝,安排下手頭的工作:“走,老哥,我陪你看一看去。”


    兩個人騎上馬就到了太原郡郡衙。


    剛到郡衙門口,就看到有十幾個身穿華麗絲綢服飾的人坐在大廳裏麵翹著二郎腿。衣擺下的二哥隨著腿的抖動也搖頭晃腦。


    這種姿態是非常無理的,是羞辱人的表現。


    “我告訴你們。我們家主可是大功勳,為大秦過作戰,為大秦流過血。現在是皇帝陛下的紅人。


    我們也沒偷也沒搶,我們這是出錢買你們那種黑色的破石頭而已,我們這是扶貧來了,你們竟然唧唧歪歪的!


    不想活了你們這是,不想活了我們現在就送你們上路……”


    那些人正在這裏狗仗人勢地吹牛皮,夏安和嬴遂邁步走了進去。


    那些功勳的家臣、家丁和門客舍人們,誰都沒有站起來。還有一個長得比較囂張的家丁指著夏安罵道:“你這個老頭。竟然不識好歹,隻是給我們喝一些涼水。你特麽的是不想活了。


    你這個郡守想幹就幹,不想幹特麽的滾蛋,信不信我現在宰了你!”


    嬴遂眼睛一眯,在夏安驚愕的眼神之中突然拔刀,刀光一閃那個家丁的人頭就掉了下來,在大廳裏滾出了老遠。


    其他的人嚇得尖叫一聲:“殺人了。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殺了鄭源大人的家丁,鄭源大人發怒,你們這些人都得死。”


    嬴遂譏笑道:“鄭源呀,奉常裏麵的小卡米拉,見了我大氣都不敢出,沒有想到他的家丁竟然這麽囂張,”


    然後嬴遂猛然向太原郡郡衙的中尉軍喝道:“愣著幹什麽,你們喜歡挨罵呀,還不動手!”


    這些中尉軍雖然不認識嬴遂,但是嬴遂是跟著他們的郡守大人過來的,肯定是他們的郡守找到了一個強有力的幫手,不懼怕這些大功勳的幫手。


    既然如此,那還客氣什麽!


    這些中尉軍都是百戰之士,都是殺過人見過血的,他們因為負傷才從軍伍中退了下來,都是功勳,隻不過是一些小功勳而已。軍功最高的也就是不更。


    今天他們都是受夠了這些人的氣,既然有人挑頭,那就殺了唄,殺人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所以這些人都抽出了腰間的長劍,隨後那些個家丁、家臣、門客舍人就倒黴了,全部被砍翻在地。


    夏安一直站在那裏發呆,他隻能算是皇族而已,從來沒有參與過戰役,也沒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麵。


    嬴遂誰看到夏安很震驚的站在那裏,拍了拍一下夏安肩膀說道:“表哥不錯呀,挺鎮定的。”


    夏安這才身體顫了一下,回過神來,心話我那哪是正丁亞,我隻是嚇傻了。


    隻不過他當然沒有說,夏安的性格可能弱一些,但其他的方麵也都不錯。夏安歎息了一聲:“這些人的確有些過分了。”


    嬴遂問道:“這些家夥都是哪一家的,你總知道吧?”


    夏安說道:“知道,知道,他們都有拜帖,還挺規矩的。”


    嬴遂哼了一聲:“規矩個屁。規矩,他們竟敢威脅你這個皇族。你丫真的是太弱了。誰敢在你麵前唧唧歪歪的直接砍了不就行了。他們誰敢把你怎麽樣啊?”


    那些中尉軍聽了之後都驚訝的看了一下夏安:這位平時的時候樂樂嗬嗬,和誰都說得來的人,竟然是皇族,皇族不是很可怕的嗎?


    看來傳說都是假的,皇族也有寬厚的長者呀。


    嬴遂說道:“還是帝婿說的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該忍的時候忍,該出手的時候就應該下手狠一些。”


    夏安苦澀的說道:“還說我呢。你也不是經常被欺負嗎?”


    嬴遂歎一口氣說道:“我被欺負和你的情況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就說說屈服我的那滿腦的肌肉的趙無恤、翁仲、屠雎,再加上王賁、尉繚、蒙武那一些老狐狸。


    他們是很蠻橫,不講理的從我的少府裏麵拿東西。但是,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大秦。


    你也知道少府掌管了全國的財富,可是連年打仗錢財耗費很大,各個地方都需要錢。


    比如說你的俸祿跟著你的這些中尉軍他們的俸祿,其實都很低的,那就是為了壓縮開支。那些老家夥們都不是為了自己。


    這些破玩意兒就是為了中飽私囊,衝你還非常的囂張,直接卡了不就完事了。”


    嬴遂一邊說著,一邊指的是哪幾個中尉軍說道:“那個……你們找個木頭匣子,把這些人的人頭給我裝起來。我得和他們的家主好好說道說道去。


    老夏呀。你說他們欺負你,我把他們一家子全部砍了怎麽樣?給你出出氣。”


    夏安的臉色一僵:“那個……別這樣了吧。大家都是口舌之爭而已,何必為這個死了這麽多人呀。”


    嬴遂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呀,真的是寬厚任何,都欺負你成這樣了,你還心軟。


    不過也是,我說怎麽是皇帝陛下把你放在這裏20多年動都沒有動一下,就你這個性格在鹹陽城,還不被那些老家夥欺負死了。”


    夏安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其實秦始皇已經和他私下說過多少次,讓他回鹹陽城。他也知道自己的性格缺陷,所以一直都沒有同意,在這裏安安靜靜的坐一個地方諸侯那多舒服啊,回到鹹陽城後他肯定不適應。


    他隻是性格弱一些,又不是傻,而且也是很聰明,知道怎樣對自己好處更大。


    太原郡到處是山,窮是窮了一些,但是事兒少啊。


    中尉軍已經做好了木匣,把那些人的人頭割下來裝在木箱裏麵,在木匣上寫上這些人的名字,來自哪一個府。


    嬴遂拿了那十幾個拜帖放在袖袋裏麵,然後招呼那些中尉軍把這些剩餘的部分扔在山上喂犬。


    “老夏,準備一下,隨我回一趟鹹陽城。和那些勳貴好好說道說道,這麽大的煤礦怎麽分配?要不然的話鬧的亂子越來越大。”


    嬴遂歎息一聲說道:“財帛動人心呀。”


    站在衙門口嬴遂的中尉軍進來,把這些人頭都裝在車上,運向鹹陽城


    嬴遂對夏安的那些個中尉軍說道:“我是少府,你們家大人太仁慈了。我告訴你們,如果再有大功勳的家丁、家臣或者門客舍人來這裏鬧事。你們直接殺了。


    有什麽事我給你們托底,特麽的,一個個吃飽撐的,看我不弄死他們!”


    等到嬴遂走了以後,夏安說道:“愣著幹什麽呀?趕快把這打掃幹淨。我告訴你們,你家大人我可是見不得血腥的。你一定要把這大唐清洗幹淨。”


    那些中尉軍應諾了一聲,開始招呼郡衙的仆從把這裏洗刷幹淨,


    一位中尉軍湊過來說道:“大人。剛來的那一位很厲害啊。”


    夏安說道:“那是。那位是少府嬴遂,始皇帝陛下的弟弟。你說呢?”


    那些中尉軍臉皮抽搐了一下:“大人,我們是不是剛才失禮了?會不會受到懲罰呀?”


    夏安肯定的說道:“不會。有我在這,我的麵子他還是要給的。你們也準備一下,咱們跟著少府到鹹陽城見一下世麵。”


    那些從中尉軍連腰板就有一些挺直,他們聽到嬴遂和夏安的談話,也知道夏安也是皇族。隻不過脾氣沒有那麽暴躁而已。


    看來你自己是跟對人了,雖然跟著皇族做事,卻碰見了一個脾氣好的皇族。


    嬴遂回到了工地,和治粟內史陳良之打了一個招呼,把事情大略說了一下,然後騎著馬和夏安作伴,帶著自己的隨從向著鹹陽城而去。


    中途在驛站換馬,隻用了半天的時間,一行人就到了鹹陽城。


    秦府。


    秦風正在紫竹林的小亭子裏閉著眼睛養神,秦三匆匆而來向秦風匯報:嬴遂回來了?


    秦風說道:“這還不正常嗎?嬴遂可是一個財迷,太原郡出現了那麽大的煤礦。他們少府當然是要爭一爭的。”


    秦三點點頭說道:“那些人全部是吃飽了撐的,他們家裏也不是沒有錢,那麽大的富貴他們也敢伸手,他們也不考慮能不能吃得下去。


    這次好了,嬴遂給他們送禮去了,你猜猜給他們送的是什麽禮物啊?”


    秦風倒了一杯茶水推給秦三說道:“三哥,你這是考驗我呀。這個不難猜,應該給他們送人頭去了。


    嬴遂這個人可不是那麽好相與的,他發起瘋來,我的老丈人始皇帝都拿他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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