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對著荊無命侃侃而談:“那個地方鍾靈毓秀環境優美,的確是一個好的地方。在那裏倒是可以修身養性。”


    荊無命看著秦風說道:“你真知道?你去過哪裏?”


    瓦屋山是他們占據那座山之後自己起的名字,別人根本就不知道。也就是說這個山的名字和暗號差不多。


    正因為如此,荊無命才會毫不猶豫的說出。


    秦風說道:“我哪兒去過呀?就是一句恭維的話而已,你也當真。


    就比如說兩個陌生人見麵,相互道出姓名之後說久仰久仰。


    既然久仰久仰,還介紹幹什麽呀?我客氣一下你還真當真了。”


    荊無命哼了一聲說道:“虛偽。”


    秦風說道:“這有什麽虛偽的?其實瓦屋山還有一個名字名叫蜀山。那裏的環境的確雋永,和峨眉山有的一批。


    峨眉山上有一位道家的武聖人名叫司徒長空,劍法第一,比你的師父蓋聶還要厲害。


    沒有想到你的師父眼光獨特,占據了蜀山,在那裏修心養晦,如果有所感悟,說不準可以和吃司徒長空一較高下,那就給咱們墨家長臉了。


    荊無命聽了秦風的話,感覺手一痛,刻刀刺在手上,鮮血流了出來。他連忙用手按住傷口心中念動口訣,傷口立刻就愈合了。


    “你真知道。”荊無命身上迸發了一股殺意。


    他抬頭看向秦風,發現秦風笑嘻嘻地看著他,然後說道:“你真的去過瓦屋山?”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其實我有一個最大的愛好,那就是看書,尤其喜歡看一些鄉野趣聞,一些遊記、雜記之類的東西。


    俗話說得好,讀萬卷書,行萬裏路。怎麽你想殺我滅口?”


    荊無命苦笑著說道:“我就是想,我也做不到。再說了,你不說咱們墨家一家親嗎?大不了我們再換一個修行的地方。”


    秦風擺擺手說道:“那倒不至於。我對追殺你們不感興趣。


    實話告訴你,在我任職廷尉期間如果你們做了違法的事情,那可就兩說了。


    我這個人的追蹤技術還算是可以。追殺一個人或許不好說,追殺一大群人或者一個學派還是可以的。


    好好練你的刀法。我很期待你的拔刀斬。”


    秦風說完起身離開。


    荊無命看著秦風背著手離開愣了很久,一直看到秦風和別人寒暄,這才收回目光,心中忐忑不安。


    通過和荊無命的近距離接觸,秦風使用紫目已經看透了荊無命本命心法。


    本命心法是一個學派的基礎心法,入門心法,即便是以後學了更高深的心法,基礎心法的烙印也消除不了。


    一般來說,同門之間比試的時候才能感覺出來,但是秦風就是一個異類,他有紫目,可以一眼看穿。


    秦風走了一圈,竟然發現了都是荊無命一脈的好幾個人,隻不過這些人的修為並不高都在浩然境,一群人裏麵,竟然荊無命修為更高。


    這些人莫非不是為了刺殺秦始皇而來?還有就是,荊無命這個蓋聶的大弟子遊學就沒有護道者?


    怎麽想他怎麽奇怪。轉了一圈之後秦風回到海濱自己設立的帳篷那裏?


    到了大帳,秦風發出了一個暗號,墨家的兩位隱聖墨一和墨二從暗處走了過來,向秦風施禮:“見過長門大師兄。”


    秦風說道:“我見到了蓋聶的大弟子在工地幹活遊學,你們有沒有發現他的護道者?”


    “在十裏之外有一位墨家的刺客,修為境界在鍛骨境。因為境界太低了我們沒有在意。”


    秦風說道:“那可能就是荊無命的護道者,隻不過那個家夥的境界也太低了。”


    墨一和墨二心中苦笑: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啊。秦府唯一的獨苗,墨家的掌門大弟子。


    我們兩個老家夥許久沒有在紅塵走動,為了你都出山了,你秦府還不放心,派出了6個高手隱藏在你們的周圍。


    就你的這些護道者,比秦始皇的暗中的侍衛等級都要高很多。


    你以為隱聖是土坷垃呀,一抓一大把。


    看到墨一和墨二臉色古怪的樣子,秦風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他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秦風說道:“我隻是隨口一問,叫你們來主要是看一下這個東西。問問你們認識不認識這點東西。”


    秦風從腰帶上拿下腰帶上解下那個令牌,遞給墨一和墨二。


    墨一和墨二看了許久,然後雙手交給秦風:“掌門大師兄。這個令牌似乎像是墨家的封禁令,4隻不過也有一些不同,封禁令背麵兒最多9把劍。


    持有就把劍的封禁令使者是九級殺手,就可以滅殺聖人了,你這是18把劍,有些多了。


    而且正麵的花紋似乎也不太一樣。這是和你喝酒的那位老者給你的?”


    秦風在斷崖山上,他們一直在暗中保護防止秦風出現意外。


    墨如風接近秦風的時候,他們沒有從墨如風身上感覺出殺氣,所以也沒有出現。


    至於說秦風和墨如風說了一些什麽,他們就不知道了。


    秦風說道:“是一個好酒如命的人用這個牌子和我互換了一壺酒,當時的時候我也不以為意,現在在看這個東西不尋常。


    這個非似玉非玉似鐵非鐵。肯定是一件好東西。它的價值不值一壺酒。”


    墨一說道:“大師兄這次賺了。”


    秦風皺皺眉說道:“我不喜歡占人的便宜。”


    當然這話他說的有一些敷衍。


    墨一和墨二兩位護道者看到秦風不再說什麽,身形倏然之間就消失了。


    秦風把那個令牌綁在自己的腰帶上,然後叫來範澤西,讓範澤西給墨如風送一些酒,從90°沒有勾兌的燒酒一直到45度的酒。每一種酒給墨如風送去了一壇。


    他雖然不知道墨如風是什麽意思。但是也能體會到墨如風對他的善意。


    沒有想明白就不太想,秦風把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後。


    小嬋給秦風燒了一些開水,讓秦風洗一個澡。


    昨天晚上秦風一直在打坐,喝了墨如風給的藥酒,那個藥酒除了能夠增加他身上抗毒能力,對他的身體也具有鍛煉的作用。


    他的身上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汙垢感覺很不舒服。


    躺在浴桶之中,小嬋用浴巾給秦風擦著身上的汙垢,眼中有些不可思議。


    秦風幾乎每天都使用青銅古鏡所產出的陰露和陽露錘煉身體和神魂。按說他的肉身已經晶瑩如玉。怎麽還出口汙垢?


    秦風閉著眼睛和小禪講了昨夜的經過。對於自己的一般事情秦風沒有隱瞞的小嬋,兩人從小一塊長大,彼此之間沒有什麽秘密知根知底。


    小嬋疑惑地問道:“你說那個令牌裏麵花紋當中隱藏著甲骨文【墨】而且還是18把劍組成的一個【封】字,莫非是墨封的意思?”


    秦風說道:“管他呢。既然那個墨如風不說,咱們也就不知道。隻不過這個令牌可以壓製紫氣的狂暴氣息,的確是一件寶貝。”


    小嬋說道:“這些日子我觀察那個青銅古鏡更加明亮了。是不是和你的修煉有關係?”


    自從秦風走出鹹陽城之後,青銅古鏡一直是小嬋帶在身邊保管,沒事的時候曬曬太陽、曬曬月亮來收集一些日月精華。


    隻不過那些日月的精華似乎對秦風的作用並不大,秦風並不打算使用了。


    但是小嬋不同意,她認為雖然作用不大,蚊子腿的肉葉也是肉,所以秦風每一次洗澡的時候小嬋都會給他在裏麵加入一些。


    秦風疑惑地說道:“真是隨著我的修為增強的鏡子,真奇怪?”


    小嬋從袖袋裏拿出那個青銅鏡,現在的青銅古鏡兩麵都有光澤。


    秦風拿著鏡子照了一下,果然能夠照見他的帥氣的容顏,更加奇怪的是還瞅見他心湖之中的青冥。


    青銅古鏡照過去之後,在秦風心湖之中的青冥竟然恍惚了一下有明顯虛弱了。


    秦風不以為意,把鏡子翻了一個麵,本來精神萎靡的青冥竟然又恢複了。


    青冥在秦風的心湖中禁不住看向秦風抱怨道:“你照什麽呀?你想弄得我死去活來啊。”


    秦風說道:“沒有啊,我就是照照鏡子而已。”


    秦風說道:“你長得已經夠帥了。以後不用再照鏡子了。免得自己把自己帥死。”


    秦風就當沒有聽見,怕拿鏡子仔細觀看:“的確不是咱們剛剛拿到的時候鏽跡斑斑的樣子,這玩意兒有自動修複的功能。”


    小嬋說道:“和你的人皇劍似。這個鏡子在日月精華的滋潤之下竟然越來越完美,而你的那個人皇劍也在你的真氣蘊養之下恢複如初。


    這兩個都是寶貝,以後你都隨身攜帶吧,別讓別人帶著了。”


    秦風說道:“我沒有時間給它來回既曬太陽也曬月亮,你還是拿著吧。反正這個東西似乎除了生產陰露和陽露似乎沒有什麽用。


    對了,喝酒不?”


    秦風讓小嬋拿過來從墨如風那裏得到的酒葫蘆:“咱們一個人喝一杯。我和你說墨如風長者配置的藥酒可以祛毒,可以熬煉身體,真的是好東西。”


    小嬋把那個酒壺拿過來給新風拿來了一個夜光杯,倒了一杯遞給秦風:“你自己喝吧,我喝這個沒用。我一個女孩子又不打打殺殺的。”


    秦風也沒有強求自己端起杯酒一飲而盡,火辣的火焰升騰,秦風運轉碧落訣,那個升騰的火焰順著經脈遊走,旋轉一周天,秦風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感應了一下秦風明顯的感覺肉身強大了不少,而且對毒物的免疫力更大了。


    他忍不住心中想道:要不弄一個河豚吃吃,都說拚死吃河豚,秦風感覺自己似乎不用擔心。


    小嬋還是在秦風的勸說下喝了一杯藥酒,藥力散發之後,小嬋感覺渾身燥熱,放入處在火爐之中,忍無可忍,跳入到旁邊一個浴桶中。


    冰涼的浴桶水竟然有了溫度,霧氣靉靆,看到小嬋渾身通紅,喘著氣無法忍受,秦風立刻從自己的浴桶跳了出來來到小嬋身邊。


    “你感覺怎麽樣?”


    小嬋說道:“渾身燥熱,我的經脈仿佛著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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