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也開始逐漸冷靜了下來,然後說道:“風兒,你怎麽看?”


    秦風說道:“這個處理方法有兩種。就看你打想處理到什麽程度?


    第1個方法就是,隻是處理這幾個人,並且從他們身上。找到項家人隱藏在什麽地方?


    然後迅速捕殺那些想鬧事的項家人,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還有一個方法就是這件事不可能就有這麽幾個人能做出來,上麵肯定還有其他人參與


    若一層層追究,據我估計會波及很多朝中大臣還有地方上的官員。這就會引起朝廷的大動蕩。


    秦始皇問道:“那你認為哪一個方法比較好呢?”


    秦風說道:“有利有弊吧,用第1個方法可讓朝廷穩定。不至於出現大的波動。不好的之處就是這樣的小動作會連續不斷。


    用第2種方法會引起朝堂和地方會很大的震動,隻不過震動完之後會一勞永逸。


    還有就是,這或者那個小動作不隻是對於楚國的貴族,還有其他5個國家也有這種情況,隻不過這種情況小一些而已。


    至於波動會持續多久,這個就不可預估了。”


    秦始皇沉吟許久說道:“用第1個方法吧,隻要大秦強大,蠅營狗苟的事情不足為懼,大秦的根基就不會動搖。”


    秦始皇說完之後,把贏昧叫過來吩咐了兩句,沒有一會兒寫奏章的那幾個人就在他們住的房間之中消失了。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黑龍銳士、羅織、影密衛全部出動,一夜之間人頭滾滾。


    項家的精英,項家留下的後手以及隱藏在山中的那些軍隊都遭到沉重的打擊。


    隻有項藉、項梁、虞姬三個人比較機敏,三個人匆匆離開了會稽郡進入到了閩中郡。


    閩中郡現在也在混亂當中,混亂之地才是他們才能夠得以隱藏身份的。


    項梁的這個缺少智商的主意,讓項家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因此受到驚嚇和鬱悶、憤懣的還有黃石和張良。


    黃石現在修為全失,被秦風一路追殺,最後隱藏在江水中才逃過了一劫。


    沒有修為的黃石已經是耄耋老人,雖然曾經是聖人,身子骨比較壯實。再壯士他也是老人,他也是普通人。


    所以他走走停停,行行重行行,到了蓮花峰想要再吸收一些霸王之氣,可惜已經被秦風吸收完了。


    所以他打算去泗水郡再找找那一個倒黴蛋的東西,讓自己恢複一些。


    翻山越嶺,曆盡艱難,他剛走到會稽郡的時候,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著實嚇了他一跳。


    會稽郡的夜很黑,沒有月光,沒有星星。大秦密諜和項家人廝殺了一夜,也讓他膽戰心驚。


    現在他已經改換了身份,用儒者的身份做路引,倒是沒有遇到多大刁難。


    第2天一早就匆匆離城,在大江岸邊找到了一個船,飄搖而去。


    黃石的易容術非常的精致,再加上他到了聖人境界後學問通天,到了他這種程度一理通百理通,百家學問手到拈來。


    所以他對儒家學問理解的也非常到位,心中自然而然會有一種浩然之氣。


    何況他還弄到了真實的路引,所以沒有遇到任何阻攔瀟灑而去。


    最憤懣憋屈的就是張良,張良直接被困在了會稽郡的大山中。


    雖然他的易容術也很厲害,可以以假亂真,從容的走在人海中。


    但是他的隨從不行,從滄海請來的這些力士一看就不是中原人。


    平時的時候張良都不敢帶著他們在人群之中行走,因為太顯眼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隻能在山林之中行走。


    秦始皇決定巡遊。這個決定非常的突然讓人始料不及,當然張良更加沒有準備。


    他也沒有得到秦始皇行走的路線,等到秦始皇從鹹陽出發的時候他在從各種渠道上得知了秦始皇行動路線。


    秦始皇出行的計劃是函穀關,然後多了個洛陽、陳留、定陶、皺嶧山、泰山、臨淄、黃、腄、成山、芝罘、琅邪、郯城、彭城、壽春、安陸、邾縣、湘山、漢陵、宛縣、武關,回到鹹陽這樣一條路線。


    張良得到消息之後,決定到陳留埋伏秦始皇,他才匆匆規劃好,帶領滄海的力士山林之中急速行走。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後來才知道秦始皇並沒有原定的路線。


    而是出了函穀關之後直接到了武關,最後順著漢水而行到了大江,然後順著湘江直接進入到了江南。


    秦始皇的任性讓張良措手不及,沒有辦法隻能撤離了埋伏重新返回匆匆追趕。


    就這樣一個在前麵走,一個在後麵追,張良在後麵一路從武關追到江南一直到了騎田嶺。


    穿過騎田嶺到陽山關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陽山關是一個軍城,是遏製嶺南的要道,盤查的非常嚴格,他過不去。


    翻山越嶺太過於凶險,這也讓他非常的迷茫,在森林中隱藏了許久,兩個月之後,這才聽說秦始皇已經從橫浦關進入到了江南,下一個目標可就是會稽郡。


    他這才領著人匆匆趕來,結果遇到大秦三大密諜組織聯合行動,對項家在會稽郡的殘餘進行圍剿。


    這才是喝涼水硌牙,好在他們在森林之中生活習慣了,很快找到了藏身之處。


    太陽升起的時候,會稽郡各地的山頂上到處都有身亡的項家人的屍體。


    山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氣,這讓他們匍匐在山中動也不敢動。


    等到了下午,一切安靜下來之後,張良張良決定進城打探消息,


    張良一打探消息,鼻子差點氣歪了,項梁竟然動用他在大秦朝臣和自己的關係。打算彈劾李由,把李由從會稽郡趕走。


    結果秦始皇洞察了其中的玄機,從那些朝臣口中審問出了項家人的藏身地,大軍出動,剿殺了項家躲藏在這裏的人。


    項家在會稽郡的人,以及他們的支持者,隱藏的軍隊、隱者、殺手全部被消滅了。


    張良打完消息之後,心中的憤懣難以抑製,項家竟然有如此愚蠢之人,愚蠢透頂!


    那麽多精英,一夜之間全部死了。要是在我張良手中有這麽多的軍隊,那麽多的支持者,何愁大事不成!


    我早已經成功的殺掉了始皇帝,早已經攪亂了天下,大家有仇報仇,韓國早已經複國。


    張良想到這裏不免有些悲傷和鬱悶,那些韓地的反抗舊貴不聽他的主意,各自為戰,已經被大秦的官員幾乎給剿殺的幹淨了。


    會稽這個地方,項家人根深蒂固,有這麽多的人團結在一起。還沒成事,就被這個項梁給霍霍完了,真的是讓人痛心疾首。


    那些項家的人,項家的支持者,正因為一個愚蠢的計謀,直接給砌築成了景觀。


    張良看著高縱入雲的京觀,越看越是鬱悶,越看越是膽戰心驚,最後匆匆的回到了山中,和跟隨他的力士在山林之中隱藏了起來。


    這次張良出山打探消息,使用了精密的易容術,他的易容術可以以假亂真。


    但是他還是不放心,裝扮成了儒家人的身份,這才沒有被反複的詢問。


    現在儒家人在基層的力量可不小,儒家學子走到哪裏都受人尊重,張良的這次逃脫可以說險之又險。


    這次打探消息可以說險之又險,他隻能回到山中繼續蟄伏。


    “姐夫的夫我見到了一個很好玩的事情。”


    秦風正在自己單獨的院子裏愜意的飲茶,對外麵的事情不聞不問。


    三大密諜組織從前天到現在做的事情他也知道,隻不過他不詢問。對於他來說,能不管的事就盡量都不管。


    所以外麵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也不想知道,也不想知道。


    看到胡亥興奮地跑了過來,秦風睜開眼睛問道:“怎麽了?遇到什麽好玩的事情了嗎?”


    胡亥說道:“好玩。真的太好玩了。


    今天我跟著趙高師父出去,羅織那些人太厲害了,他們把項家所有人的人頭切下來之後砌成了一個很大的什麽什麽觀?”


    秦風說道:“京觀。”


    “對對對,就是叫京觀,把那些人頭當做石頭使用,把那些反抗咱們大秦的人全部給壘在那個牆裏麵去了。


    趙高師父告訴我,隻有這樣才能夠威懾這裏的人民,讓這些人們心中顫抖,不會再有反抗之心。”


    秦風淡淡地問了一句:“你去殺人了嗎?”


    “沒……沒有。我看了一眼,數了數人頭有多少。”


    “真的沒有嗎?”


    “真……真的沒有,嬴昧哥哥不讓我動手,但是那些人太可恨了,我真想親自動手殺他們……”


    胡亥的話還沒有說完,秦風跳起來對著胡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胡亥哇哇亂叫,蹲在地上抱著頭一動也不敢動。


    打了胡亥一頓,秦風這才問道:“知道為什麽打你嗎?”


    “知道知道,姐夫說為什麽就是為什麽。”


    秦風說道:“還真懂事。”


    胡亥的神經就是大條,見秦風不打他。立刻站起來笑嘻嘻地說道:“姐夫,沒有累著你吧。”


    “我告訴你,少嬉皮笑臉,你以後不許殺人,也不許去看殺人,更不能去琢磨著怎麽殺人。


    你作為咱們贏氏一脈的公子身份特殊,怎麽幹如此殘暴之事?贏氏一脈乃是最尊貴的人,應該表現出一種雍容華貴的神態。


    那種罪惡的事情不能沾染,不符合你的身份。”


    胡亥恭順地說道:“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這時候胡亥才明白為什麽揍他,開始誠惶誠恐。


    秦風看著他的眼神非常地嚴肅,眼中甚至迸發出了殺氣,他百分百肯定,如果他幹出與殺人有關的事情的話,很可能被秦風真的殺了。


    得到了胡亥的保證之後,秦風這才冷靜下來,說白了胡亥才14歲,還是一個孩子。


    胡亥這個人雖然有些傻,有些腦子不太聰明,而且性格缺陷上有一些殘忍,說話還是算數的。既然做出了承諾了,那麽以後就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當然了,這種事情不能說一次就行,需要反複的給胡亥加深記憶。


    胡亥這個人意誌薄弱,幹什麽往往會上癮。


    如果讓他認為殺人是一個好玩的事情,那麽以後就不一發不可遏製,就會琢磨著怎麽殺人,把殺人當做一種藝術來研究。那就恐怖了。


    這種恐怖恐怕比他前世的記憶之中的事情還要恐怖,等到胡亥得到了皇帝之位……


    秦風心中越亂想越亂,這個趙高的確是越來越讓人厭煩了,心裏的扭曲卻越來越嚴重,是不是要弄死他呢?


    弄死一個人沒那麽簡單,說殺就殺,這需要合適的理由,而且必須在大秦律的框架之下才行。


    何況趙高還是秦始皇的寵臣,要殺掉他太難了。


    用刺殺的手段可以,但是這個手段後遺症太大。用大秦律去殺,那就需要足夠的,真實的證據。


    趙高是法家人,犯錯的概率很低,而且趙高作為羅織的首領,可不是說舉手殺了了事,這需要呈報給秦始皇。


    即便是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趙高該死,奏章到了秦始皇的手中恐怕也會不了了之。


    秦風想了一會兒沒後,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現在有秦始皇坐鎮,任何人翻不起什麽浪花。


    何況趙高不隻是寵臣那麽簡單,也是有軍功的,也是一位大功臣,殺一位大功臣秦始皇也不會允許。


    秦始皇對這些大功臣是非常寬容的,所以讓秦始皇殺掉趙高幾乎沒戲。


    但是砌築景觀這種威懾的方法絕對不行,這種方法可能會適得其反。


    想到這裏,給胡亥留了作業,秦風離開自己的院落向著秦始皇居住的地方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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