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英布部走後,那些一塊洗衣服的人說道:“看著那人穿的衣服裝得體,沒有想到也是一個吝嗇的人。就這一小麻袋能有幾個呀?那個不是羞辱人嗎?”一位婦人說道。


    劉氏老夫人說道:“這不是多少的問題。我看那個壯士少年郎很有禮節,這就夠了。”


    “那你打開看看有幾個錢呀。我敢打賭他給你的這幾錢還不夠你給他的麥飯錢呢。”


    一位老太太順手奪過的劉氏老夫人手中的小麻袋。非常殘暴地撕開,嘩啦一聲,20多個黃澄澄的錢幣掉了一地。


    “這不是半兩錢呀,糊弄誰呢。”


    劉氏老夫人從地上拿起了一枚錢幣眼睛一縮,“這是金幣!”


    “你怎麽確定這是金幣的?”


    劉氏老夫人說道:“上麵寫著呢。秦府製造,黃金一兩。這就是傳說中的秦府金幣,莫非那個少年郎是秦府的人?”


    “韓信和秦府的人是朋友。哎呀,這可怎麽辦?這些天我一直諷刺他,他會不會報複咱們吧?”


    那些洗衣服的夫人也沒有心情洗衣服了,收起衣服匆匆的離開。


    其他人匆匆離開之後,隻有劉氏老夫人拿著金銀幣在發呆。發呆了很久之後,喃喃的說道:“小姐,公子打真的出息了,你可以安息了。”說著潸然淚下。


    英布一邊打聽一邊快速追趕,到了東市之後正好還看到韓信蹲下要從哪個人的胯下爬過去,禁不住心中大怒。


    這韓信是他家主要找的人,無論多麽卑賤他必須要帶回去。


    身份地沒有什麽可恥的,就是秦府的人不可辱!


    看到那趾高氣昂的牛二,英布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英布本來就是逞勇鬥狠的人。在九江郡六縣那也是風雲人物,這些日子在秦風的熏陶之下脾氣有所收斂。


    現在遇到這樣的事情,無名的火焰猛然竄起,伸手從背後拔出戰刀,寒光一閃就揮了過去。


    牛二的人頭掉了下來,人頭在地上滾了滾,還在眨眼睛。他沒有想到自己就這麽死了。


    鮮血流了一地,看熱鬧的人都是愣了一下,然後發出來撕心裂肺地呼聲:“不好了,殺人了!”然後轟地一聲跑的沒有人影了。


    東市一下安靜了,冷冷清清,現場沒有逃逃走的有牛二的屍體。蹲在地上想要匍匐而進的韓信。一手提著戰刀的英布,以及跟著英布的兩個人。


    英布的戰刀上麵鮮血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跟英布的兩個說道:“英布,你太衝動了,現在怎麽辦?”


    英布眼睛眨一眨說道:“發信息,讓弟兄們集合,我秦府的人辦事,羞辱我家家主要找的人,殺了又如何?


    咱們又不是第一次殺人,我即便是死也是讓家主動手。也不能死在他這裏。”


    那兩個人聽了歎了一口氣。最後向天上發了一個響箭。


    韓信這時候從地上晃一晃都站了起來向英布施禮:“這位壯士。大秦律規定殺人者死,誰也違背不了。


    所以你趕快走吧,這件事因我而起,我這就去找心靈就說是我殺的,與你無關。”


    英布哼了一聲:“軟蛋玩意兒。我都懷疑你沒有卵子。這樣被人羞辱竟然不知道反抗。”


    韓信拱手施禮:“壯士,你不知情,這牛二就是一個盲流。正所謂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為這樣的人而死,以命換命真的不值。


    隻不過事情已經做不下來,我韓信一人擔當。現在事情剛剛發生,你們趕快出城。”


    英布看了看韓信:“你這句話很有擔當。我高看你一眼。沒什麽事情,放心吧,我們來的可不是一個人。我都要看看誰敢招惹我。”


    英布話音剛落,戰馬已經從四麵八方而來。這些騎兵渾身上下都穿著鐵甲,就連戰馬身上也全部都是鐵甲。


    英布飛身上馬,從鳥翅環上取出馬槊:“閉嘴吧。弟兄們,把這個小子帶上早點回去。”


    淮陰縣令聽說殺人之後讓縣尉領著守軍前來抓人,那縣尉剛剛到東市,就看到英布等人騎著戰馬離開。


    那戰馬非常高大,比他們的戰車還要恐怖,這怎麽打?就在縣尉停下腳步猶豫不決的時候,英布抄起韓信催動馬匹,一群人直接從城門衝了過去。


    出了城門,他們順著官道疾行,向著會稽郡方向而去。


    “大人,咱們追嗎?”


    淮陰縣尉眼珠轉了一下:“追什麽追,找不死啊。你沒有看到嗎?這些人都是穿著盔甲的。而且兵器如此的厲害,肯定是正規的大秦的軍隊。而且是秦軍裏麵中的銳士。


    你想,大秦銳士殺人,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誤會。大秦愛護百姓,怎麽可能無故殺人?咱們調查一下再說。”


    這楚地舊官員都是官場的老油子,肯定不會涉險。無論這些秦軍是無誤殺人也好,是有原因殺人也好,被殺的人肯定是白死。


    自己給秦軍定罪那就是自己有罪,所以說這事情無論怎麽調查,最後被殺者肯定是有罪,冒犯了秦軍就是死罪。


    縣尉一聲令下把整個東市封閉了起來展開調查,一調查之後立刻就頭大了。這一群秦軍是來找韓信的,韓信正在被牛二侮辱,所以那個領頭的軍官一刀殺了牛二。


    韓信是韓國公子,落魄的貴族。為人高傲也有一身傲骨,這樣的人在淮陰縣就是一個另類。在縣城裏麵不知道他的人很少。


    隻不過大家隻是把他當笑話而已,他是大部分人取笑的對象。隻有一少部分人認為他是一個可憐人,對他有同情。


    這樣的人被大秦銳士帶走,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呢?是福還是禍?


    調查清楚之後,他立刻去找淮陰縣縣令商議這件事。淮陰縣也蒙了,認為這件事自己根本就兜不住。連忙把這件事告訴了泗水郡郡守。


    英布這些戰馬雖然是重甲騎兵,但這些馬都是挽馬,挽馬不但力氣大有耐力,雖然跑起來挽馬速度要慢一些,貴在持久。


    所以他們在稀奇阿滿回來的第二天。已經回到了會稽郡皇家基金會大軍駐地。


    進了了軍營之後,英布跳下馬和他的兵卒打了一個招呼,快步向秦風的大帳走去。


    英布走進大帳,向秦風磕頭施禮。


    秦風抬頭看了一眼英布:“英布,你這是怎麽了?咱們秦府沒有跪拜禮,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你這是為了什麽?”


    “家主,我殺人了,請求家主處置。”


    秦風眼中冒出寒光,掃視了一下英布:“為什麽殺人?殺的是誰?殺了多少人?”


    英布本來就不是好脾氣,起於微末之間好勇鬥狠,這家夥要殺人那就不是小事。


    英布說道:“在淮陰縣,殺了一個盲流叫牛二。”


    然後把事情的經過和秦風說了一遍。秦風聽了之後身上的殺氣和氣勢收斂,緩緩的坐了下來,心話:這麽巧?這就是無巧不成書?


    想了一會兒說道:“起來吧。我以為多大的事呢。你殺那個牛二殺的好,這是為民除害。一路辛苦了,到管家範澤西那裏支取50溢黃金,那是獎勵你的。


    不過這事我也要批評你,你特麽的做事的時候要過腦子。做什麽事情要有頭有尾。


    既然自己做得對,何必要衝撞州府?你隻需拿出秦府令。我看誰敢惹你。”


    英布是帶著必死的心來找秦風的,聽了秦風如此護短的話,九尺的房子眼淚在眼眶一直打轉。然後高聲喊道:“諾!”


    秦風擺擺手說道:“下去吧。”


    “家主,那個懦弱的韓信還在外麵呢。我已經把他給你帶回來了。”


    “哦。那就讓他進來吧。”


    “諾!”英布站起來拱手施禮退出大帳之後這才轉身離去。


    他抬頭望天,天是那麽的藍,雲是那麽的白,陽光是那麽的明媚,他感覺心情非常的好。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過這麽好好的心情。


    跟著這個家族值了,就是死也值了。英布在默默的心中說道。


    不一會兒韓信在範澤西的帶領下小心翼翼地走進秦風的大帳,見到秦風之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人韓信拜見家主!”


    秦風聽了一愣,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向相信,雙手把韓信扶了起來:“壯士,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說收你為家奴?”


    韓信誠懇地說道:“”我自願的。”


    從淮陰縣一直到會稽郡的皇家基金會分會,英布一行人走了三天三夜,這期間他已經和英布混熟了,也知道了英布是秦風的家奴,心中羨慕不已。


    英布是因為打傷人被判了黥刑,黥刑屬於肉刑的一種,就是在臉上刺字,傷害不大,侮辱性暴擊。


    秦風擔任廷尉之後,肉刑的權力收回到了廷尉府,在判罰的時候遇到了秦風。秦風把他救了下來,他心甘情願的成為了秦風的家奴。


    韓信一路觀察,英布雖然是秦府的家奴,但是地位似乎根本就不低,跟著他的那些兵卒都是大功勳的家臣和家將,這些人地位都很高,尤其是家臣那是家主的另一條命,權力非常大。


    即便是那些大功勳的家臣,在英武這秦府家奴的麵前異常的低調,而且英布還是他們這些重裝騎兵的首領。


    他也和英布談過兵法戰略,英布的兵法戰略雖然和他的大不相同,但是也是可圈可點。雖然兵法不如他,但是韓信的評價英布兵法已經很厲害了。


    兩個人交手比試武藝,從武藝上來說,他和英布差距就大了去了,英布的馬槊戰法非常厲害,而且英布力氣非常大,勇猛異常,放心認為如果生死之戰,他在英布的手下走不了三招。


    這樣的人都是秦風的家奴,他不認為自己身份有多高字有多牛。


    還有就是,英布在淮陰縣殺了牛二,他認為牛兒因他而死,他也算是殺人了。他的罪責應該比英布還要大。


    既然秦風要找他,他做一個家奴應該不過分吧。這個要求應該不算太高吧?


    秦風把韓信扶了起來,示意他坐下,然後說道:“我秦府沒有幾個家奴,出了家丁就是家臣,也就是英布特殊一些。


    你這想法是英布教給你的吧?英布那個家夥說話沒有把門,你可不要聽他的。到時候我好好的訓斥訓斥他。他怎麽給你灌輸慣這樣的思想呢?


    韓信立刻施禮說道:“家主。不是英布兄弟說的,是我自願的。既然英布可以成為家奴,而且是你唯一的家奴,小人怎麽可能讓他搶了先,必須有我韓信一個才是。


    秦風說道:“那可不行。我把他弄成家奴,那是因為他好勇鬥狠,脾氣不好,打磨他的性子而已,這是一種手法。


    如果你心裏沒底,可以先做我的家臣,憑你的能力。做一個侯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你在軍事上的潛力很大,不要妄自菲薄。”


    韓信聽了之後心中一股暖流蕩漾徘徊不能自己,自己現在毫無根基,在淮陰縣是被眾人嘲笑的對象,這個年輕的帝婿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了自己的消息。


    據說這個帝婿殺怕果斷,用兵如神,而且詭計多端,自己可不能被他這一句話就說飄了。


    成為前夫的家奴對於他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榮幸,沒有想到成了家臣!方心拱手施禮:“見過家主!”


    秦風說道:“”就這樣吧,我聽說你在淮陰縣被人羞辱了,羞辱我的家臣那也不行。


    從你的經曆可以看出,整個淮陰縣都有有一些問題,我這就給泗水郡郡守寫一封信。讓他好好整頓一下淮陰縣。”


    韓信聽了之後立刻深深施禮:“多謝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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