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遊牧部落的馬在草原之上奔馳慣了,草原的土地柔軟。那些戰馬不習慣在堅硬的地麵上奔跑,跑多久他們的馬戰馬就廢了。


    而咱們的這條公路修建好之後,把其他的通道全部鎖死。他們要走隻能走這條路。


    這樣即便出現了問題咱們也能占據絕對優勢。


    而且馬路寬的好啊,可以運送很多物資可以軍民兩用,這樣有利於北地郡的發展。


    如果像嶽父大人說的修八尺道那就是官道或者是軍道,老百姓無法行走,對於北地的發展沒有好的作用。


    既然咱們要做就做徹底一些,秀一個好的道路,要想富先修路。”


    秦始皇聽了之後感歎一聲,秦風比他有魄力,這麽寬的道路修建這麽長,他都不敢想象。


    “這是你們兩個郡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隻是這樣的話,少府恐怕拿不出那麽多錢。


    再一個,孩子,你燒的水泥夠用嗎?”


    秦風說道:“應該可以,煉製水泥路隻要就是石頭,有石頭的地方就可以製作水泥路。


    修建道路封山開路不遇水搭橋,開鑿留下的石頭。我們就可以燒製成水泥修路,這樣兩不耽誤不是挺好嗎?


    隻不過我們需要大量的煤。這需要從河東郡、上黨郡、太原郡那些地方運送過來。我們秦府購買怎麽樣?”


    秦始皇哼了一聲:“不怎麽樣。”


    “我們可是出錢呢。出多少錢都行,你就開一個價。”


    秦始皇哼了一聲說道:“你最後是燒製水泥,原材料的價格高了,你的水泥的價格也會高,吃虧的還是少府。


    即便不是少府出錢也是你那內史出錢,內史的錢不是朝廷的田嗎?”


    秦風聽著撓了撓頭然後說道:“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秦始皇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燒水泥的石頭也算是朝廷的吧,我讓你隨便用。那些煤少府給你們免費運過來你也隨便用,但是水泥的價格必須降低五成。”


    秦風說道:“不行,那樣的話我們會吃虧的。我們秦府燒著出來還要賠錢。七成我們就不掙錢了。”


    秦始皇帝看著秦風說道:“六成,沒得的商量,而且你必須煉製。”


    秦風苦著臉說道:“嶽父大人呀,我是你最寵愛的女婿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勒索我呢?”


    秦始皇哼了一聲說道:“這叫能者多勞,我又不是不讓你掙錢,你掙那麽多錢幹什麽?你又花不完。”


    “秦府花錢的地方多著呢。你也知道我本來就是一個紈絝,我那個花錢揮金如土。你就不怕你最心愛的女兒受委屈嗎?”


    秦始皇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敢!你要敢欺負我家的麻姑看我怎麽揍你!”


    秦風立刻說道:“可以,可以,反正我惹不起你,你這個寵女狂魔。就這麽著吧,你可不許反悔。”


    秦始皇看秦風答應的這麽幹淨利落,隻是象征性的威脅了他一下,他感覺自己好像吃虧了,但是吃虧又不知道虧到什麽地方去了。


    他把秦風的水泥價格壓了四成,說實話,他沒有想到秦風會答應,他還等著秦風不依不饒,然後他再答應秦風的七成。


    沒有想到秦風隻是象征性的威脅了他一下就答應下來。秦始皇有一些懵了,秦風不是他父親秦騰,他可不是吃虧的主。


    秦始皇屏氣凝神想聽聽秦風的心聲,但是沒有聽到。


    這讓他更加疑惑:這孩子似乎說的是實話,可是我怎麽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秦風拿出紙張靠在馬肚子上奮筆疾書,把剛才和秦始皇說的哪一些整理了一下,寫了一個協議。


    協議而且一式兩份,蓋上秦府家主的印章。又在這上麵又蓋了齊縫章遞給秦始皇然:“老丈人,你看看沒問題吧,沒問題你也就蓋一個章。


    拿你的玉璽輕輕的戳到上麵,這件事就算成了。我們內史還有北地郡這兩個地方的所有道路使用水泥的價格就這麽製定了。”


    秦始皇拿了那個協議反複看了一看,似乎沒有發生什麽問題。他又疑惑的看了看秦風,看到齊雲峰態度非常的坦然,然後拿出來玉璽在這上麵蓋上了印章。


    秦風從中間把協議撕開,一張紙變成了兩張,把一份遞給了秦始皇。


    秦始皇看了一眼遞給跟在自己身邊的趙無恤,讓趙無恤收了起來。


    秦風則小心翼翼的折疊起來自己那一份,放在了自己的袖帶裏麵。


    “行了,這就完成。”


    秦始皇看著秦風疑惑地說道:“你小子心中肯定有事,我總感覺這個協議有問題。”


    秦風哈哈大笑:“同樣問題?當然有問題了!那就是價格,我隨便製定價格,我要是提高水泥價格的十倍然後再給你打成6折,你說我賺了還是賠了?”


    秦始皇伸手拿過趙無恤手中協議一看,果然上麵根本就沒有標注價格,隻是說水泥價格的六成。那水泥是什麽價格上麵根本都沒提。”


    “你……你小子,我不揍你!”秦始皇擼起袖子就追秦風。


    秦風哈哈大笑,扭頭就跑。


    爺倆就在這駐紮地鬧了一個雞飛狗跳,最後秦始皇當然追不上秦風。秦風修煉了縮地成寸,他的縮地成寸可以借勢,而且秦風奇經八脈可吸取大地的真氣,腳隻要踏在大地上,真氣源源不斷。


    秦始皇的修為在一統的天下之後龍氣加身,以至於他的修為在迅速的下降。


    追了一會兒秦始皇就累得氣喘籲籲停下了腳步。


    看到秦始皇停下,秦風也停下腳步,兩個人就那麽大眼瞪小眼,似乎誰也不服誰。


    秦始皇指著秦風說道:“你小子,把那個協議拿過來,咱們重新訂立協議。”


    這個時候麻姑從秦府大帳裏麵走不出來,看到秦始皇和秦風大眼瞪小眼兒,疑惑地問道:“父親、夫君你們兩個這是這是怎麽了?”


    秦始皇哼哼了一聲說道:“你家的夫君太油滑了,竟然敢拿你老父親開涮,我今天非揍他不可。”


    秦風則瞪著眼睛說道:“你的老父親說話不算數,我們商量好了的協議,而且我寫了之後讓他反反複複看,他都看了好幾遍而且用了印章。現在想要反悔,根本沒門!”


    麻姑問道:“你們立的什麽協議啊?”


    秦風從袖袋裏麵拿出了那個協議遞給了麻姑:“一定要拿好,這可是咱們打家劫……發家致富的本錢。”


    麻姑拿過那個協議看了一會兒眨眼了眼睛調皮地笑道:“父親,你也太粗心了,我家夫君沒有在上麵寫價格你就敢用印呀。”


    秦始皇哼了一聲說道:“那是我太信任他了,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如此滑頭。”


    “父親,你生氣也沒有辦法呀,我家夫君一直就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從小就是紈絝。紈絝自然有紈絝做事的套路,你吃虧了也隻能認。因為雅君無戲言。”


    秦始皇哼了一聲說道:“哼!真是嫁出的女兒潑出的水,現在就向著你家夫君了,罷了罷了。我這個老父親隻能忍下這口惡氣了。”


    秦始皇說著長歎了一口氣背著手回到了自己的大帳裏麵。


    麻姑看到秦始皇神情沒落的離開,心中也有一些慌亂,然後看著秦風。


    現在她和剛剛加入秦府的心態完全不一樣了,她想好好的做秦府的少夫人。


    既然想做秦府的少夫人就應該以秦府為重,隻能以秦風的意誌為主,秦風要怎麽做她隻能保持支持。如果不然的話以前秦風的脾氣兩個人的關係絕對走向了崩潰。


    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已經開始緩和,在吃飯的時候兩個人可以自由的閑聊。這對麻姑來說心中永遠都是甜蜜的,所以她不想破壞這種氛圍。


    秦風看到秦始皇走入了自己的大帳,然後彈了彈身上的土說道:“你不用擔心,父皇他就是和我開玩笑的。他能看不出來嗎?


    他是千古一帝,天下最厲害的君王,我這種小把戲他能看不懂嗎?


    這種協議其實寫不寫都一樣,而且這種協議在你我手中真的會隨意變的置頂價格嗎?”


    麻姑搖搖頭:“以夫君的性格當然不會。”


    秦風說道:“那不就得了。你以為父皇不知道嗎?我隻能比以前的價格壓得更低一些。咱們秦府可是大秦第一府,和大秦休戚與共。咱們是為了大秦這個國家的繁榮。


    不過賣給私人用的水泥當然價格比賣給官府自的價格要高好幾倍,官府的價格肯定是最低的。”


    麻姑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的心口很有節奏的上下抖動了兩下:“夫君,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父皇真的生氣了。我想讓父皇過得非常順心、開心,又不想讓你生氣。”


    秦風說道:“這個你放心吧,不會有什麽事情的。咱們回去吧。這個協議一定要拿好,賣給私人水泥的時候能夠用上。”


    秦始皇回到大帳之後坐在案幾麵前,趙無恤小心翼翼地站在秦始皇的身邊,猶豫了一會兒問道:“陛下真的生氣了。”


    秦始皇說道:“你看我像嗎?我們家的孩子我什麽樣我比你清楚。風兒這孩子我從小都抱著看著他長大的,他什麽性格什麽作風我能不知道嗎?


    他寫完遞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問題,隻不過我和他鬧著玩的。在這個孩子的身上,我能夠享受天倫之樂。”


    秦始皇開心地哈哈笑道:“我想揍誰誰敢動啊?唯獨風兒這孩子知道跑。這小子跑的還真快像兔子似的。


    雖然我的修為不高了,可是這個孩子沒有武藝,竟然跑得這麽快。”


    趙無恤說道:“帝婿是不會武功,但是每天都堅持跑步,他的原則是打贏了讓對手無路可逃,打輸了讓對手追不上他。”


    “哦,帝婿還有這樣的理論?要是這樣的話,我對這個孩子就更加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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