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說道:“你知道到咱們大秦國土的麵積有多大嗎?”


    秦風冷不丁一問,大家都愣住了吧,反正他們知道很大很大,而且還在擴大當中。至於多大誰也沒有丈量過呀?就是太史令胡毋敬也都皺著皺眉頭。


    “畝,人口大概是2500萬到3000萬。所以說的話我說的賦稅的數量,隻是占據那些土地的那麽一小丟丟並不多呀。人均超過10畝稅賦十稅四。”


    秦風的這句話一出口整個朝堂就炸了,開什麽玩笑,十稅四,那糧食全都是朝廷的了,他們一年白幹了。


    別說那些士族,就是那些大功勳們聽了之後都是臉色都變了,他們出生入死戰功赫赫獲得的土地獎勵多了去了,他們哪一家沒有幾萬畝土地。


    這要是按照秦風製定的稅率,他們糧食產量的一半就歸朝廷了,這得要交多少稅啊,這還能好好過日子嗎?


    趙無極張嘴剛要說話,秦風用手壓了一壓說道:“大家別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始皇帝陛下以及先王賜予的土地不會收取賦稅。這些賞賜的土地是給那些功勳們的俸祿。


    功勳們都是用自己的生命博取的功名,所以賞賜給他們的當然不會收稅。”


    那些大功勳們一聽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趙無極埋怨道:“帝婿,你怎麽說話大喘氣啊,可把我們給嚇死了。”


    秦風說道:“趙伯伯,是你們心急了,時間的長短都是相對的。不過你們也要有心理準備,爵位代代相傳,一代人減去三級,要想代代富貴還是需要努力,士族是沒有出路的。”


    秦風的話,朝堂上議論的聲音人數少了很多,而李斯一下子傻了。


    “廷尉大人,我認為此事不妥,這樣稅賦太重,容易引起天下人的不滿!”李斯站起來說道。


    秦風說道:“不滿?怎麽會呢。天下的百姓每人都有2畝的口糧地。一畝地按照現在生產力出產一擔半的糧食,一個家庭有老有小,孩子一出生就會有二畝地的口糧。


    總體算下來一個三口之家。就有6畝口糧地。如果這一家子足夠能生,生一個四五個孩子,這一家會有多少口糧地?


    這些口糧地是不用交稅的,如果10畝地四十稅一並沒有多少賦稅,普通的老百姓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引起天下人的不滿?


    你說的不滿都是哪一類人呢?”


    李斯聽了之後一下子鬱悶了,叔孫通聽了之後,眼睛開始發亮,這不就是大同世界嘛,自己這位師祖果然厲害,打蛇打七寸,這次非把李斯徹底打死不可。


    李斯愣了一會兒,這才硬著頭皮說道:“士族才是國家安定的根本,他們都是一方的長者,他們之中才會出現治理國家的人才。


    那些普通的百姓隻是一些賤民而已,行為粗俗不懂禮節,他們不會出亂子。


    我大秦的律法一直就是十四稅一,對外作戰的時候達到了十稅一天下的百姓也沒有任何怨言,就是一群羊,士族是牧羊犬,隻有士族才能為陛下牧天下。


    帝婿,治理國家不是你們墨家的理論,人性本惡,你們墨家的理論根本不適合於治理國家。治理天下百姓要想讓天下太平,需要加重稅率。加重徭役。


    老百姓吃不飽才會努力的耕田,努力耕作就不會想其他的東西。陛下、諸位同僚你們想一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帝婿治理天下的方法徹底弄反了,太理想化了,讓老百姓自己吃飽穿暖,他們就會索取更多,人心如溝壑,是填不平的,那才會出事情。”


    叔孫通站起來說道:“李斯大人,我家師祖一直說法家無情,你果然是無情。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普通的百姓也是大秦的子民。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並不是什麽人性本惡,我們儒家講究禮儀,利益是我儒家的核心絕學。


    教導大秦百姓忠君愛國是我們儒家的宗旨,不是你這個狠辣心腸的人關心的。


    我家師祖說得對,豐衣足食才能夠懂得禮儀。如果百姓吃不飽,穿不暖和蠻夷有什麽區別……”


    在大秦的朝堂上並不是以儒家為主導,也不是某一家獨大,而是百家共治天下,朝堂上各個學派人都有。


    但是在大型四大學派占了主要的優勢,那就是墨家、法家、儒家和兵家。墨家注重民生,儒家注重禮儀和教化,法家致力於給別人樹立規矩,而兵家負責開疆擴土。


    四大學派裏麵兵家的人一直保持中立,因為秦風製定的律法的時候已經把他們摘了出去了,所以他們都是在一邊看熱鬧。


    整個朝廷上其實是三家大戰,那就是墨、法、儒。現在很明顯秦風代表的墨家占據了絕對優勢,儒家兩派叔孫通代表的青壯派和淳於越帶編的保守派不相上下。


    李斯代表的法家節節敗退,沒有了招架的力量,眼看就要陣地不保,秦始皇也禁不住直皺眉頭。


    秦始皇是法家人,看到不成器的李斯心中不悅,但是他是皇帝,不能偏袒,朝堂的那些士族官僚一看不好,也紛紛加入了辯論。


    秦風這次並沒有使用他的金磚講道理,就是使用辯論的方法不緊不慢地和李斯以及那些士族辯論,說的頭頭是道。


    秦始皇坐在高台上一直在沉思,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秦風,他不知道秦風為什麽突然提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他在秦風的心聲上聽到過,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感覺解決這個問題還不到時候。


    現在士族的勢力太大了,雖然他把那些獨霸一方的豪族遷入到了鹹陽圈養了起來,但是各地的士族盤根錯節,要想鏟除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那些士族和李斯辯論不過秦風,竟然不顧形象,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秦始皇叩頭:“陛下,帝婿這樣做是在動搖大秦的根本……”


    秦始皇這才開口說道:“現在天下初定,需要的是安定,這件事情需要慎重考慮,此次廷議作罷,大家回去以後也考慮一下怎樣增加我大秦的糧食產量,怎樣增加我大秦的人口數量。”


    秦始皇開口了,關於土地變革這件事就算按上了暫停鍵,整個大殿安靜了下來。


    秦風轉過身向秦始皇施禮說道:“陛下,我還有廷議,廷尉府通過慎重考慮,決定對大秦律的婚姻立法做一些改變。”


    “風兒,如何改變?”


    秦風說道:“大秦律對成婚設定是不對的,用身高設定成婚年齡是不科學的,對大秦不利。我們通過調查,將身高改為年齡。女子在18歲以後才可以成婚。”


    李斯條件反射似的反對:“荒唐!此事怎麽能夠改變?這個條例法不隻是大秦,這是約定成俗的,故六國也有這方麵的規定。


    咱們規定的女子身高六尺,男子身高六尺五是經過時間檢驗的。按年齡來計算,簡直荒謬!”


    “那是你們法家人不懂生理,全部是依靠自己的臆想胡亂定下的,你們認為女子有葵水就可以成婚。


    結婚的時間早了就可以多生孩子嗎?這簡直是草菅人命。人的生育能力不是以身高來計算,而是以年齡來進行計算的,身高並不能決定這些。


    太醫令。是不是這樣的?”


    一旁看熱鬧的夏無且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帝婿說的對,這不是帝婿心血來潮,這是有理論依據的。


    帝婿說出這個理論之後,我們太醫院也進行了研究認為有道理,女子身高六尺也就是十三四歲,身體完全沒有長開,的確不利於女子身心健康。”


    現在秦風一下子把成婚年齡推到了18歲,立刻在整個朝堂上引起了轟動。


    李斯這個急先鋒首先第一個反對:“陛下剛剛提出要增加我大秦的人口數量。你作為帝婿,又是始皇帝最中意女婿更應該為國分憂。更應該為大秦的繁榮強盛著想。


    帝婿,你這樣修改大秦律,會導致的人口就會迅速的減少。沒有年輕的人口出生,我大秦如何會繁盛起來,


    我大秦律是經過曆代先賢總結實踐出來的,並不是你做了幾個月是研究就可以隨意改動的。”


    秦風打了一個哈哈說道:“你一個法家的人製定一個關於生育這種專業性很強的語法,你不覺得可笑嗎?你懂生理衛生嗎?你知道人體結構嗎?


    你知道年齡小對人的傷害有多大嗎?知道這種傷害是永久性的嗎?大秦的人口真的增加了嗎?任何法律的指定不能以自己的想象。而是要有探索,要有研究,要有論證。”


    李斯說道:“你說的這些經過論證了嗎?”


    “那是當然,生育都是與醫學有關,我們墨家有墨醫,我們做了調查。太醫院也已經做過了調查。


    我們墨家、醫家、廷尉府對整個鹹陽城在籍的人口都做了調查。通過調查匯總之後。真仙讓人痛心和震驚。


    據我們調查,所有生育年齡在十三四歲,十五六歲的生育的時候死亡率竟然高達到了三成。而18歲以上的明顯減少出現意外可能性很低,千中無一。任何東西都要講究科學。”


    李斯哼了一聲:“你一懂嗎?你一個墨家的人。既不懂律法,也不懂醫學。你製定的律法更不合常理。”


    夏無且聽了怒道:“帝婿已經是醫家聖人。怎麽會不懂醫學?你一個法家的君子你算是哪根蔥?”


    秦風微微笑道:“我隻是略懂,略懂而已,雖然隻是略懂比你要強多了。”


    秦風說著拿出了一卷紙:“來來來,太醫令幫個忙找幾個板子,咱們把它粘貼起來。咱們現場講解我看呀這些朝臣們都不懂生理,還不如鹹陽百姓呢。咱們就在這給他們上一課,如何?”


    “帝婿把那些珍貴的圖畫拿來了?太好了,我說讓我準備木板呢,外麵的公公,抬進來!”夏無且高興地向外麵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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