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林兒說道:“我這可不是開玩笑。我是有理由的。第一個理由我們白猿門過來的這些家臣都經曆過生死廝殺,都有實戰經驗。


    第二個就是公輸家在南方,我們都是在那個地方長大的人,對那裏的環境都熟悉。那裏麵的叢林和南山叢林是完全不一樣的。


    現在北方是冬天,呐喊可不是,南方還是溫暖如春,很多毒蟲都沒有蟄伏。


    還有一個就是公輸鼠他們和長風、長玉他們之間需要磨合。尤其是南方的口音和鹹陽口音差異很大,完全不同。


    我們這些人在鹹陽已經待了很久,越語、吳語、楚語、關中語都很精通,這樣可以避免發生誤判。我這個理由充分不充分?”


    秦風摸了摸鼻子:“你的理由我似乎無法反駁。”


    秦風的話音剛落,越林兒已經邁著妖嬈地步伐走出了東樓一樓,秦風一直看著越林兒走遠這才收回目光。


    一直沉默的麻姑這才說道:“夫君,我也要去。”


    秦風說道:“這不是去旅遊,這是廝殺。”


    麻姑說道:“我知道。這是秦府的榮譽之戰。我作為少夫人必須要參加,這是關乎整個秦府的榮譽。”


    秦風說道:“錯了,這不是什麽榮譽之戰,這就是宣戰。榮譽之戰是功勳之間無法評判是非對錯,隻能用武力解決,可大可小,可以是生死戰可以是對錯戰,誰的拳頭硬誰有理。


    公輸家算什麽,他可沒有那個貸款與,公輸家隻是不入流的學派,和榮譽根本就擦不上邊兒。”


    麻姑知道從語言上在秦風麵前沾不了光,也不像在講道理:“我是秦府的少夫人必須要參加。”


    秦風說道:“你是大秦正兒八經的公主。不能把自己放在危險之中。”


    麻姑說道:“在秦府隻有少夫人,沒有什麽大秦公主,我是秦府的少夫人,所以我必須參加。”


    秦風張嘴剛要再說。麻姑又來了一句:“我是少夫人。”


    秦風摸了摸鼻子,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反駁了,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秦風看是沉默不語,麻姑直直的盯著秦風,一步步讓。


    秦風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好吧,你贏了。”


    在秦峰認為,針對公輸家來說,那就是一邊倒的碾壓。何況這次出行,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一、二百五十六、二百五十七都會跟在他的身邊。


    這五位聯合起來形成的五行殺陣,可以斬殺傳說中的境界。這次前往南方雖然有一定的危險,但是危險性並不是很大。


    麻姑聽了之後冰冷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然後說道:“夫君,對不起,是我衝動了,我也去準備一下。”


    說完領著呆萌的小娟,離開了東樓的一樓,緩一緩地向西樓而去。


    等到麻姑走了之後,秦風這才對身邊的小嬋說道:“你就知道在這幹愣著,就不知道勸勸嗎?這可是秦始皇最心愛的女兒,萬一出了事情怎麽辦?”


    小嬋翻了翻白眼兒說道:“你都勸不了我能勸嗎?你們兩個的脾氣一個比一個倔,我誰也勸不了。”


    “你說要是給我那個便宜老丈人通一下信,能不能夠阻攔住她?”


    小嬋說道:“恐怕咱們誰也就走不了了,皇父寧可出動軍隊滅掉公輸家,也不會讓咱們去冒險去的。”


    秦風說道:“那就算了,這一次咱們必須去。在溫室中長大的花朵沒有經曆過風雨永遠成長,你也是,我也是,長風和長玉他們更是。


    尤其長風、長玉他們這些家臣,以後可是要獨當一麵的,現在正是一個力量的好機會。公輸家冒頭了讓咱們逮住了,這樣的機會真是難得。


    我會把危險度降到最低。現在有我跟著他們,他們的危險度會封地,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意外。


    不要等到讓他們各自單股執行任務的時候,還沒有實戰經驗,這樣會有很多經驗。現在這種情況,單獨把他們放飛我真的是不放心。”


    小嬋說道:“那咱們就什麽也別說,該怎麽幹就怎麽幹。”


    秦風說道:“那可不行。雖然麻姑武藝高強,其實他現在是一個累贅。咱們的宗旨就是把敵人消滅在前進的路上,短兵相接是下下策。”


    “那怎麽辦?”


    秦風用手敲著桌子,沉吟一會兒說道:“長風,傳令下去,後天出發。”


    秦長玉、秦長風等人在一樓端坐,眼觀鼻鼻觀心,就像木頭人一樣,對剛剛發生的事情,充耳不聞。


    秦長風聽到秦風的命令立刻站起來躬身施禮:“諾!”然後和秦長玉等人走出了墨雲苑。


    秦風對小嬋說道:“明天一天的時間教會麻姑和小嬋使用複合弓,教會他們的使用手……九天十地滅魂神針。”


    “行,那我去一趟西樓。”小嬋說著整了整容裝向著西樓走去。


    這還是小嬋第一次去西樓。因為秦風成婚那一夜小嬋全麵見證了那個尷尬屈辱的過程,她對麻姑的冷漠非常反感。


    隻不過我現在不一樣了,麻姑似乎有了那個意思,而秦風似乎也不特別的抗拒。


    好在那次很可怕,不過秦風沒有受到什麽傷害,小嬋現在心中也已經釋然。


    走上西樓,麻姑正在挑選自己的戰袍,大秦以武立國,秦始皇的子女都有戰袍,防備著危急情況為大秦拚命,麻姑是武者,他的戰袍更加好。


    他第1次穿戰袍,裏麵穿著金絲軟甲,外麵則是靈犀鎧甲,紅色的披風,這一切穿在身上也顯得英風颯颯。


    看到小嬋過來,麻姑立刻給小嬋鋪上坐墊,甚至神色之中還有一些謙卑。


    “小嬋,來來來這裏坐,你看看我穿這身鎧甲合適不合適?”


    小蟬把麻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開脫下來,一直露出了貼身的心衣(兜肚是清朝以後的說法)。


    麻姑有些羞赧,臉上微微發紅,她不知道小嬋要幹什麽,但是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小嬋檢查了一遍說道:“你這個穿法不對,金絲軟甲挨著心衣起不到作用,真要是被箭射中,照樣受傷,應該穿基層絲綢的衣服才行。


    金絲軟甲太緊,需要蓬鬆一些,增加彈性,這樣可以做到緩衝的效果。


    金絲軟甲外麵還要套上還要套上幾層絲綢衣服,雖然後才能穿鎧甲,靈犀鎧甲不錯,不過我建議再穿上鋼鐵鎧甲護住心髒和軀幹,這樣才能夠安全。


    另外,你這個披風肯定不行,太耀眼,你是怕敵人發現不了你嗎,想吸引火力嗎?這樣上戰場上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你做好使用白色披風和迷彩色披風,沒有的話我給你送來,還有麵具……”


    小嬋一下子說了很多毛病,這些麻姑聞所未聞,整個懵了,這打仗還有這麽多講究?


    麻姑回過神來,馬上點點頭,猶豫地說道:“可是……長歌不喜歡絲綢。所以……這樣合適嗎?”


    小嬋撇撇嘴說道:“成婚的那一天你要是這樣在乎長歌的感受,也不至於鬧出這種事情來。


    穿麻衣不行,必須是絲綢,絲綢才能夠擋住弓箭和劍麻衣根本就做不到,整個鎧甲穿在身上要具有彈性彈性才能夠讓力量分散和緩衝。


    你放心吧,長歌的鎧甲也是這麽穿的,這是有科學依據的。”


    “還有這樣的說法。”麻姑有一些差異。


    小嬋說道:“這是長歌說的。而且經過實驗檢驗的,絕對錯不了。長歌在旬陽縣遇到刺客的時候就是這樣保住了性命。而且反殺了刺客。”


    “那好吧。”


    麻姑從小生長的深宮大院,對這些還真的不了解,由於他是女孩子,秦始皇也沒有讓他學習軍事方麵的知識。


    麻姑拿出自己陪嫁的衣服,嫁妝都是絲綢,自從他發現秦府的人,包括秦風、秦騰、韓氏都是穿麻衣,她就沒有再穿過絲綢。


    很快在小嬋的建議下,麻姑穿戴整齊,小嬋檢查了一下:“這還差不多的。明天到習武場練習使用複合弓、暗器。”


    “明天……明天不是要出發嗎?”麻姑愣了一下問道。


    “後天出發,因為你要跟著去。真要開戰的時候沒人顧得了你的安全,所以你必須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所以長歌就推遲一天行動。”


    “今天晚上就開始吧。免得耽誤時間。”


    小嬋說道:“那也行,隻不過晚上我還要睡覺。晚上你們有時間練習複合弓的拆解和組裝。”


    從自己背著的劍俠裏麵拿出了一個複合弓的零件,小嬋開始教麻姑如何組裝複合弓。


    小娟在一邊看著說道:“這還不簡單呀,就這麽一點零件?”


    小嬋說道:“戰場瞬息萬變,複合弓不可能一直背在身上,那樣太累贅,需要迅速的拆解迅速的組裝。”


    小嬋一邊解釋雙手齊動迅速組合好的複合弓,然後一隻手就把那個複合弓全部拆散。更絕的是一隻手就把那個複合弓給組裝了起來也隻是眨眼之間。


    小嬋對小娟說道:“你也需要練習,練不會你就留下來,不許跟著。


    留下了兩個複合弓的零件,離開了西樓。


    在東樓二樓上,秦風已經把青銅古境產生出的陰露和陽露全部帶了上,這些東西可都是寶貝,關鍵的時候很有用。


    小城走上二樓對秦風說道:“你家的少夫人身材真的不錯。應該是個好生養的。”


    秦風說道:“不要瞎說,和我有什麽關係?以後她走的路和咱們完全不同。咱們秦府留不要住她。她走路不在紅塵,而咱們走的路必須是在紅塵之中。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這很不現實。”


    小嬋說道:“你還是在生氣吧。或許她已經改變了想法。這些日子她的改變你看不出來嗎?”


    秦風說道:“改變又如何,改變也改不了最後的結果。別瞎想了,好好過咱們的日子就行。


    咱們就好好的供養著她,她愛怎麽玩就怎麽玩。”


    秦風說完不再說話。開始推預算公輸鼠在哪個公輸家總部地圖上標出來的機關陷阱,然後一步一步推算。根據自己的推算和驗算重新用紅色筆標注了公輸鼠沒有標注出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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