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提出把人皇劍融掉重新鑄造,秦風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有過這種想法,但是經過我分析。這把劍的材料看似是青銅,其實裏麵的成分很複雜。


    能不能融掉在兩可之間,再有就是融掉之後它還是不是人黃劍?我還能不能使用?這個都說不準。


    小嬋說道:“還真是麻煩。”


    這些日子小嬋一直跟著秦風學習知識,了解金屬之間晶體構造原理,越是合金,裏麵的構造越複雜,融掉之後相當於破壞掉了合金之間的晶體結構,合金元素是不是原來的構造,還真說不準。


    比如說碳可以形成木炭、煤炭、焦炭、石墨、鑽石(金剛石)都是碳,但是差別大了去了。


    秦風說道:“湊合著用吧,至少我已經能夠練習劍法。不至於讓人說秦府的少家主不會問天劍法。表演的時候用劍,實戰的時候用刀也不是不可以。”


    小嬋歎了一口氣說道:“也隻能這樣了。”


    人皇劍在秦風的地氣的滋養之下,開裂的紋路還在逐漸愈合,隻不過愈合的很慢,秦風通過估算,感覺沒有一個四五十年這把劍自我修複不完。


    秦風能修煉劍法之後,劍靈青冥就開始每天喋喋不休讓秦風練習【青冥劍訣】秦風實在拗不過,剛剛運起起勢,非常猛烈的劍氣就注入到人皇劍,人皇劍的劍身都微微顫抖。


    基於此,秦風就不敢練習了,怕這種猛烈的劍氣會把人黃劍給震碎了。


    堵住了青冥劍靈的嘴,青冥劍靈隻能哀歎自己命運多舛,怎麽會遇到這麽多事?如果青冥劍沒有破碎它十分堅定,青冥劍也可以催動秦風奇經八脈的真氣。


    可惜這些事情輸了等於沒說。無奈之餘,隻能在秦風心湖中練習飛劍。


    秦風悠哉悠哉沒什麽事幹,聰明乖巧的烏氏重明卻出事了。


    其實也不算是烏氏重明,應該是王動把烏氏重明帶到了不該去的地方。


    因為秦風的關係,烏氏重名加入到了秦風所在的圈子裏麵。而烏氏重明和秦風明麵上屬於兄弟。其實已經算是師徒。


    無論是烏氏重明的烏雲訣還是刀法都是秦風教的,而且烏氏重明還在秦府的學堂裏麵學習知識。


    所以王棟等人並沒有因為他是商人之子排斥他,反而和他關係很好。


    王棟是什麽呀,妥妥的大紈絝,而且是很有錢的那一種。可是遇到烏氏重明他就差太多了,烏氏重明是烏氏的獨子,幾乎擁有烏氏的所有財產。


    巴清對烏氏重明非常的寵愛,尤其是到了鹹陽城之後,巴清不再限製烏氏重明花錢,烏氏重明和王動他們在一塊可以說花錢如流水。


    這一天,王動把他帶進了西悅樓,跟隨烏氏重明的護衛長烏氏衡斟酌再三,還是派人回來向巴清報告。


    秦風給巴清檢查身體的時候,巴清正在生氣,秦風說道:“清姨,你今天似乎很不高興。”


    巴清說道:“重明這麽乖的孩子,到了鹹陽城這才多少日子就學壞了,小小年紀竟然到西悅樓這種地方去。真是氣死我了。等他回來了,我一定要好好訓斥他。”


    秦風微微一笑:“清姨,我以為什麽事情讓你這麽不高興,其實這都不是事兒。


    重明已經12歲了,到那種地方還不正常嗎?我手下的那些小弟兄們七八歲都去,早一些接觸這個,長大之後不至於被美色所迷惑。”


    巴清瞥了秦風一眼說道:“那你怎麽不去?”


    秦風說道:“我去啊。我和小嬋都去。是吧?小嬋。”


    跟在秦風身邊的小嬋點了點頭:“是啊,那個地方很好玩啊。”


    巴清聽了之後瞪大了眼睛:“小嬋呀。你可不能去那種地方啊。再說了,麻姑聽到之後不生氣嗎?”


    秦風說道:“不生氣,習慣了的也還是一樣。


    像重明這樣的自從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現在烏氏已經這麽強大了,再強大就會出問題。


    雖然我分掉了你們三成的財產,烏氏的財富照樣多的數不清,還是天下首富。


    所以的話我認為差不多就得了,錢財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用的時候才是錢,不用的時候和磚頭瓦塊沒有什麽區別。


    青姨要是不放心我去找他去。”


    和巴清閑聊了一會兒,秦風出了浮萍齋,騎上馬就向著西悅樓方向而去。


    巴清還是感覺自己接受不了,就去找韓氏,問問韓氏怎麽回事。


    韓氏已經搬離了無菌病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巴清到了陶然苑之後,韓氏正在鬥著三隻小白虎玩,看到八廳過來連忙讓到屋裏。


    巴清說到:“雪瑩你知道長歌經常去西悅樓嗎?”


    “知道呀,怎麽了?”


    “那……那可不是什麽好地方啊。”


    韓氏說道:“咳,管他呢,反正我家是兒子,他也不吃虧。”


    巴清驚訝地看著韓氏,這還是她以前認識的冰清玉潔的大美女嗎,怎麽會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理論。


    韓氏給巴清斟上茶:“你怎麽今天問起這件事來了?”


    巴清說道:“重明也去西月樓了。”


    “和誰去的?”韓氏很有深意的看了巴清一眼,心話:重明看似老實巴交的,沒有想到屬於悶騷型的,很會教育孩子嘛。


    “應該是王府的王動,尉府的尉遲敬,辛府的辛甲……他們那一些紈絝一起去的。”


    韓氏聽了之後說道:“那沒事。他們這群孩子們經常去,那也就是看看歌舞,也不幹什麽出格的事。長歌對這一方麵管的是非常嚴格的,你放心就是了。”


    巴清恍然:“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你說你呀,你操哪門子心?你家就這麽一個兒子,愛怎麽玩兒怎麽玩兒唄,就是在外麵有了孩子,咱就弄回來回來養唄。


    生個十個八個,二三十個五六十個咱也養得起。讓我說呀,這對你來說可是好事。要是你家重明多生幾個孩子,把烏氏的財產分一分你就沒有這麽多煩惱了。”


    巴清聽了滿腦子黑線:你這個……思路好清奇啊。


    秦風騎著馬揚長而去,公輸家在秦府周圍密探看到秦風進入到了西悅樓,這才悄然離開,回到了他們的住處。


    “公輸負,這次打探的如何?”


    “今日帝婿外出了,到了西悅樓。”


    公輸黑也有一些懵,他們來到這裏都快一個月了,秦風可以說成天東遊西逛。偶爾去一趟廷尉府,偶爾去幾趟鹹陽宮。要不就是領了一群紈絝和另一群紈絝打來打去。


    而秦府也非常的安靜,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似乎把他們公輸家給忘了。


    公輸黑聽了之後說道:“太氣人了。太欺負人了!竟然無視咱們公輸家!”


    “咱們現在怎麽辦呀?”


    “怎麽辦?向咱們家族如實匯報唄。然後就回去。這個太特麽冷了,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哪有咱們那個地方好啊。”


    “副家主說的是。我在這裏耳朵、鼻子、手腳都凍腫了。”公輸負說道。


    於是他們發出消息之後開始打點行裝,準備離開讓他們極不舒服的地方。


    公輸黑等人剛要出門,看見秦風和一群紈絝縱馬揚鞭從西悅樓出來,在鬧市上疾馳而過。見到一個姑娘還調戲了兩句,那姑娘竟然非常高興,剛想和秦風打招呼,秦風早就沒有蹤影。


    公輸黑哼了一聲:“真是一個十足的紈絝。秦府出了這樣的一個廢物,那就不足為慮,白讓咱們緊張了半天。”


    等到確定秦風走遠後,公輸黑帶著他的隨從出了鹹陽城直奔南方而去。


    公輸黑剛走,走秦風就得到了消息。向他來報告的是秦長風,秦長風人如其名無影無形,行動作風是一個刺探的高手。


    “家主,咱們現在就出發嗎?”


    “再等一等,咱們的馬快,讓他們先回去,你再尋找一下,公輸家有沒有留下暗探。”


    “諾!”秦長風答應一聲,恍兮惚兮之間就消失了,王棟等這一些紈絝們自始至終沒有感覺到秦長風的存在。


    那些紈絝們玩夠了之後,秦風領著烏氏重明回到了秦府,至於烏氏重明回到浮萍齋之後受到什麽樣的責罰,他才不管呢?


    秦府的病房裏麵,住著公輸鼠以及他的這一脈。


    經過一個月的休養,即便是病情傷勢最嚴重的公輸鼠早已恢複了過來,秦風給他們使用的是最好的療傷藥,這些人又全部是武者,恢複的速度很快。


    公輸鼠經過一次磨難之後,修為不但沒有降低反而進步不少,已經到了伐髓境的巔峰。


    看到秦風過來,公輸鼠率領著自己的族人全部跪倒在地:“拜見主人!”


    秦風一愣,扶起了公輸鼠,然後把其他人也都扶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麽呀?”


    公輸鼠說道:“主人,,經過我們商議,都願意成為秦府的家奴。”


    秦風苦笑一聲說道:“公輸鼠,你這玩笑開的一點也不好笑。


    你們這一支雖然是公輸家的一個支脈,照樣地位顯赫。別的不說,至少地位比士族還要高。自願為奴,你們到底是怎麽想的?”


    公輸鼠歎息聲說道:“主人,我們早已經死過一次了。我們的命已經還給了公輸家,已經和公輸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主人給了我們第二個生命,我們自願成為秦府的家奴,這個可是主人親口答應的。”


    “你們這……”


    秦風有有些懵了,是真的懵了,他都想不明白,外麵的花花世界多好呀,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就憑借公輸家一脈的技藝,走到哪裏都是上賓。


    這一群人竟然願意為奴,這個世界的人……他還是有些不太懂。


    公輸鼠和秦風打交道多了,非常了解秦風的性格。秦風對自己對手下手無情。但是對自己人卻非常寬容。甚至對陌生人也都非常隨和。


    所以公輸鼠說道:“主人,不用糾結了,這事就這麽定了,這是我們的賣身賣身錢。”


    公輸鼠說著,從袖袋裏麵拿出了一張鹿皮紙,雙手遞給秦風。


    這,還有賣身為奴給主家錢的?這是什麽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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