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說道:“那怎麽行呢?這就不是我們待客之道。秦府如果住不下可以到長安縣去。現在我在長安縣建了一個別院。那個地方1萬多畝地呢。


    別說你們3000人,就是1萬人放在裏麵不仔細找都找不到。”


    巴清說道:“好吧。”


    閑聊了兩句,秦風就拿出袖袋裏麵拿出秦始皇寫的那四個招牌以及上麵的印章。上麵都有印章有七個,暗合北鬥。


    “父親、福伯,咱們有了這個,可以放心大膽的賣東西了。”


    秦福說道:“也就你遮遮掩掩,就是沒有這個,咱們賣東西又怎誰敢惹咱們?”


    秦風說道:“那是不一樣的。那樣真要是有人追究起來。我那個便宜老丈人也很難做。我在朝堂上把李斯、陸達為首的那一幫子揍了一頓,就是因為如此。


    現在咱們手裏有了這個,省去了很多麻煩,於情於理都能說得過去。”


    秦福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隻不過鋼鐵這種東西,可不能隨便買。”


    秦風說道:“我和我丈人已經明說了。他們內府冶煉的鋼鐵用於軍事,咱們秦府冶煉的鋼鐵用於民間。


    反正咱們家也沒多少人,隨隨便便打造一些刀劍就夠用了,剩下的咱們可以製作很多農用的東西。


    唉,隻不過呀,咱們家的人太少,而且精通技術的更少。大部分都是知道打打殺殺的。”


    秦騰在病床上躺著說道:“不用著急,慢慢都會有的。”


    秦風說道:“主要是核心技術必須掌握在咱們手中。所以都必須是完全信任的人。


    秦逸他們還小。我三哥八哥他們這200來人現在能獨當一麵的不多,剩下的還要慢慢培養,畢竟歲數大了,學東西要慢一點。


    文浩然他們這些50來個家臣有管理才能的也不多,還不夠管理秦府別院?長風、長玉他們以前隻是習武了,文化可以都落下來,還得需要惡補。我估摸著也得有一年的時間。


    秦福說道:“說了一年的時間不算長,不用著急。”


    秦風心話:哪還不著急呢。十年之後如果和記載一樣大秦就會動蕩起來。我這個小小的帝婿現在還是無能為力。


    如果阻擋不了,隻能隨波逐流。隨波逐流就得要有自保的能力。你們不著急,我能不著急嗎?


    這事又不能和你們明說。說了你們也不信,還以為我說夢話。


    “那行吧,咱們就慢慢來。先把風隱大街和越女街建起來。那兩個地方咱們也要折騰一年。


    我打算把古柳大街,修成水泥路,你們看行不行?”


    影子說道:“咱們自己出錢?”


    秦風點點頭。


    秦騰說道:“那是你的事,反正秦府你說了算。”


    秦福說道:“咱們秦府現在有錢。修建一條大街也不是什麽大事。”


    秦府別院修水泥路一直修到了長安縣的限界拿,那麽長的公路都修了,不在乎這一個古柳長街。古柳長街並不是特別長。


    秦風說道:“那行,這事兒就這麽定了。現在先規劃測量……”


    他們正在商討的事情。突然聽到韓氏喊道:“清,你這是怎麽了?!”


    眾人聽見韓氏的驚呼,全部扭過頭看向巴清。


    巴清臉色蒼白,用手捂著頭身體一陣一陣的顫抖,表現的很痛苦。


    秦風運轉魂力看向巴清,巴清身體的狀況一覽無餘。皺了一下眉頭,秦風迅速取出銀針在巴清的身上迅速的刺了下去。


    銀針下去不久,巴清的身體停止了震顫,蒼白的臉色逐漸紅潤了起來,等到巴清的症狀緩解之後,秦風取一下銀針,小心的放好。


    “清,你這是怎麽了得了什麽病啊?風兒快給你聽,阿姨看一看。”


    秦風把手指放在巴清手腕的尺脈上,等了一會兒皺了皺眉頭。


    巴清看到秦風的比偶愛情:“你這孩子,皺什麽眉頭,我這都是老毛病了,早已經習慣了。”


    秦風說道:“清姨你是不是感覺到頭暈、頭疼?有時候失眠而且心情焦慮、疲勞?肌肉不由自主的顫抖而且還會伴隨著惡心、嘔吐、腹瀉和腹痛的現象?”


    巴清驚奇地看著秦風:“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醫術如此精通,的確是這樣。”


    “你有可能還會出現血尿,就是赤紅色的尿液。氣短胸悶……”


    秦風說出了一大堆的症狀。巴清聽完之後說道:“你說的這些症狀,我有的有有的沒有。不過你也輸了個七七八八。”


    秦風說道:“那是你已經有的感覺不出來了。辛一,你過來把把脈,看看是怎麽回事。”


    “諾!”辛一走過來也扣住巴清的尺脈。


    辛一學的是文摯的一脈,屬於內科,文成學的是醫呴一脈,屬於外科,他們都是大醫。


    辛一把了一會兒脈,然後又把了另一個手的尺脈,把完脈之後,對著秦風說道:“家主。這位巴清夫人似乎是中毒。”


    “烏氏這是要偷偷毒死你嗎?這群不感恩的東西。風兒你一帶上人到城外把他們烏氏全部給我砍了。”韓氏一聽憤怒地說道。


    秦風說道:“母親,你還是醒的這麽急。那萬一要砍錯人了怎麽辦?”


    韓氏說道:“砍錯了,砍錯了唄。反正也不是我砍的。”


    秦風隻是笑了笑,然後沒有吱聲。他沒有聽韓氏的,韓氏有時候很任性。無論是他還是秦騰早已經習慣了。


    他對辛一說道:“看來咱們兩個診斷的是一樣的。應該百分百可以確定了。


    清姨,你這是慢性中毒。而且有很長時間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這種症狀最少也有四五年了。”


    巴清想了一下說道:“的確有四五年了。那就突然之間感覺渾身無力。”


    秦風問道:“你以自己被人投毒的可能性占多大?”


    巴清搖搖頭說道:“沒有可能。烏氏倮意外死亡之後,的確有人想爭奪我們的家產。那些有意見的人早已經被我殺光了。現在的這一批人都是烏氏倮的近親。


    而且我也沒有想到過要這家產,所有的這些資產以後還都是烏氏的。他們不可能想要弄死我。”


    清風皺了皺眉。在大秦律法中,夫妻二人的財產是分隔開的。一人死亡他的伴侶是得不到死去的人財產。能夠得到的就是父母、子女甚至繼父母都可以,唯獨沒有妻子的。


    當然,夫家也不能動嫁妝,所有的嫁妝都歸女方所有,女方改嫁或者離異可以全部帶走。


    也就是說,烏氏倮死後,他的財產和巴清沒有關係,但是律法也有漏洞,巴清為了保全烏氏倮的財產不被分割,她立誓不再改嫁。


    不改嫁財產可以不被分割,這會觸動很多人的利益,或者說整個烏氏家族的利益。而巴清又沒有子女,用慢性中毒的方法把巴清毒死也不是不可能,而且這個概率還不小。


    秦風說道:“清姨,我現在是大秦的廷尉。整個大秦的案件都歸我管。如果你同意我現在就著手調查。”


    巴清搖了搖頭:“不用,我信任他們。”


    秦風點點頭說道:“如果不是你們家族的人給你偷偷的下毒。那麽隻有一個可能你就是經常接近有毒的東西。


    你們家的丹穴礦物是不是你自己的,你經常去那邊,而且沒有任何防護措施?”


    “是啊,我是一家之主當丹穴很值錢。我當然要時時刻刻監督。我是武者,水銀不是煉丹用的嗎,能有多毒?”


    秦風歎了一口氣說道:“那就說得過去了。你這是水銀中毒。而且是長期接觸水銀形成的並發症,你沒有做任何防護處理,如果是普通人,早已經去世。


    即便你是武者,壽命也超過三個月。”


    巴清沉默一會兒說道:“這麽短嗎?我以為我還能活夠一年。”


    你是天誌境高手,如果強撐著活下去,就隻能用身上的真氣燃燒生命那是會非常痛苦的。如果那樣的話,你的確可以活夠一年。但是精氣神全部就被抽空。等你去世的時候,相貌恐怕就像六七十歲的老婦人了。”


    巴清沉默一會兒說道:“那就算了。我就不太堅持。免得到了地下烏氏倮不認識我了。”


    韓氏說道:“什麽話,死呀活呀的,風兒你就說。能不能治?能不能治好?”


    秦風點點頭說道:“能。”


    “你這孩子真是的,就知道嚇人,能治好人說那些幹什麽?你說說到底怎麽治?”


    秦風說道:“這種中毒非常緩慢,解毒不難,主要是恢複過程需要長時間靜養治療。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咱們府上住下,慢慢的調養。


    我不可能每天到烏氏居住地去給她的治療,在一個無法排除是不是烏氏的人在偷偷下毒,因為水銀中毒爆發的很快,快則幾個時辰,忙則7天。


    從巴郡到鹹陽做馬車需要十幾天,畢竟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不是一馬平川。


    你這次中毒不是在巴郡丹穴,而是在路途當中,這也是其中之一。


    還有就是,我們秦府有兩位大醫,就是這兩位,大叫辛一,文摯一脈的傳人,這位叫文成,文摯的後代,醫呴的傳人。


    秦府現在二百多個病人,他們不可能離開秦府。”


    韓氏說道:“清姐,這次聽我的。你就在我們家住下。讓風兒還有辛一、文成給你精心治療。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命還是你的。


    風兒,還愣著幹什麽,現在趕快立刻給你清姨治療。在我的旁邊加一個床,清姐現在不許出這個門。”


    秦風點點頭說道:“的確有這個必要。不過排毒需要另外修建一個醫療室,排毒完成就可以到這裏,這個病房是無菌室。要想恢複的快隻能在這種環境當中。


    我已經用銀針遏製住了你的病情。還需要給你配藥。把你身上的毒素全部驅逐出去。在治療、恢複這些日子就不能再吃肉了。


    以豆類製品牛奶。和雞蛋為主食。清姨真是來對地方了。我們秦府的豆腐獨步天下,絕對能滿足你的口福。嗯……等有時間了……過了這兩天,我給你配置一些藥。


    韓氏瞪了秦風一眼說道:“你現在立刻馬上給你清姨配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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