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震撼不止於此,因為秦風沒有真氣,那就不尋常了,好在他們習慣了秦風的不尋常,要不然還不被尷尬死。


    幸虧上天給這個家夥打開了一扇窗戶,反手把門誒鎖死了,這個家夥的武道悟性太強了,要是這個家夥能夠修煉真氣,其他的人就沒有活路了。


    翁仲沒有這方麵的心思,他早被秦風舞動的刀法給迷住了。立刻高高興興的拿過陌刀:“老大,你刀法太帥氣了。我懂了,我懂了,果然這刀法和劍法是不同的。


    雖然隻是一招劈砍,不過變化還是很多的,我隻記住了一小半。”


    秦風說道:“戰場上需要什麽招數,怎麽順手怎麽來,招數是練習肌肉記憶和應變能力的。招數最高境界就是無中生有招,亂拳打死師父。


    在戰場上你揮動著刀砍就是了,這把陌刀鋒利無比。不管你遇到誰一刀劈下去,是人一刀兩斷,是馬一刀兩斷,人騎的馬人馬一騎劈成兩段。怎麽樣我這個老大給你的禮物還可吧?”


    “可以,太可以了。我今天就在這好好的練練。”


    翁仲使用陌刀,因為他力氣大,使用這把起來更加靈巧。隻不過劈砍了幾刀之後他皺了皺眉頭。


    按照秦風揮動的方式,會他感覺自己的真氣和使用的招數很不協調,真氣輸出非常的別扭,也感到不舒服。


    “那個……老大。有些不對呀,我感覺真氣在經脈受阻,根本無法順暢的流動。”


    秦風說道:“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會修煉真氣。這問題你問我,還不如不問。”


    秦風的十二經脈沒有真氣,他動用的是奇經八脈的真氣,奇經八脈和十二經脈運轉方式本來就不一樣,使用奇經八脈運轉方式使用的招式運轉十二經脈的真氣,舒服了才怪。


    翁仲撓了撓頭:“也是啊。”


    西乞滿樂嗬嗬地說道:“這個呀,隻能你自己創造出自己的刀法,再怎麽舒服怎麽來。


    就像我使用馬槊一樣,是我家主人給我演示之後我用了也別扭然後隻能自己改。


    跟著我家家主學習,學的不是招數而是意境。意境你懂嗎?你這個大老粗和你說你不懂。”


    翁仲說道:“小兄弟,你不要囂張。我和你剛才的比試那是大意了,要不然你們咱們再比試比試,我立刻滅了你囂張的氣焰。”


    西乞滿不傻反而很聰明,他可以借助翁仲的自大給他來個措手不及。和翁仲真的實打實的拚殺,翁仲那可是天誌境的高手,真要是認真起來,他沒勝算。


    可以說,翁仲使用現在的陌刀,很可能一刀把他給秒了。他才不傻呢。


    西乞滿不屑地說道:“我才不和我手下敗將動手呢,你不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他已經給秦風出氣了,自己心中的不平之氣早已經消散了,他有沒有找虐的體質。


    翁仲也知道西乞滿因為什麽和自己過不去,所以也沒有和生氣生氣而是提那把陌刀一邊思索一邊慢慢運轉真氣揮刀。


    別人一看翁仲開始練刀,都就直接走開了。


    武術的這東西是屬於個人的秘密,除非關係特別好的,要不然的話偷看別人練習武術那是禁忌。


    秦風也邀請這些人到四處轉轉去,他們這一群人裏麵並不是所有的人都來過秦府別院。


    秦風領著他們一邊走一邊介紹了,甚至那些廠房都領著他們進去看了一遍。


    現在這個廠房已經不算多大的秘密了。尤其是跟著秦風的這些人都屬於朝廷高層身居高位或者是關內侯。他們和整個大秦息息相關,不可能泄露秘密也不可能在這裏搞破壞。


    他的這些車間都是製作軍隊上的軍糧,而且還在源源不斷地向嶺南地方運輸。


    轉完之後,他們來到秦風居住的大院。


    這些人走進大廳,不禁被裏麵的擺設震驚了,這個地方布置的幾乎都是琉璃。他們都有一些拘束無措。


    趙無極已經來熟了,很自然地找一個地方坐著下來,反正他穿著褲子,不用很費勁的跪坐。


    “大家別客氣,都坐下,帝婿家這東西多了去,弄壞一個不讓你們賠。”


    秦風說道:“各位大人都坐吧。琉璃這個東西沒那麽容易壞。”


    這些人這才小心翼翼地十分拘謹地坐了下來。


    閑聊了一會,師樂這才開口說道:“帝婿,其實我今天找你有一些事情,我猶豫了很久最後沒有辦法。隻能厚臉皮求你幫忙。”


    秦風說道:“有什麽事情,你一個搞音樂的和我一個搞律法不搭界呀。”


    秦風的這句話沒有毛病,師樂是太樂,秦風是廷尉,的確兩個人不搭界。


    “這個……”師樂尷尬猶豫了一下:“帝婿不要謙虛了,你在樂曲上的造詣比我高的多。這件事情啊,你必須要幫忙啊,要不然我們太樂府就丟人丟大了。”


    看到師樂為難的樣子,秦風說道:“到底有什麽事情讓你這麽為難?”


    師樂說道:“是始皇帝大壽。這次需要隆重一些。我們太樂府編排了一些樂曲,這次的要求有變動。這是大一統第一次皇帝大壽必須要恢弘。


    可是我們變了所有的樂曲,隻是演練下來還是不滿意。”


    嬴遂說道:“可不是嘛,沒有恢弘的氣勢。主要是那個主旋律還是達不到始皇帝陛下的要求,沒有表現出大秦一往無敵的氣勢。”


    嬴遂是少府,其實果太樂府歸少府管理,嬴遂的官位比師樂要高。隻是師樂個人的地位有一些特殊。他們之間的官位隻是差班級。


    “什麽樣子?能不能彈奏讓我聽一聽。正好我這有秦箏。你用秦箏彈奏就行了。秦箏的彈奏就猶如一個樂隊。”


    西乞滿用手小心翼翼的捏著一個秦箏遞給師樂:“來,老頭,彈一彈給我的家主聽一聽。”


    秦箏這個時候是五弦琴,秦風的不是,秦風已經改造成了21弦琴,加上了山嶽,彈奏的音域更廣。


    師樂的接受能力很強,秦風的21弦琴就是他親手製作的,他也會彈奏。


    師樂稍微琢磨一下,把各種樂器的曲譜重新改編了一下,然後彈奏了一遍。


    他彈奏的就是那個主旋律,他隻需要一個主旋律就行,其他的可以馬馬虎虎過去,主旋律也就半個時辰的樣子。


    秦風聽了以後說道:“其實還行。雖然差了那麽一點點。”


    秦風說道:“始皇帝聽了一遍,認為差的太多。所以要推倒重來。”


    秦風聽了苦笑道:“開玩笑呢,還有5天的時間,推倒重來怎麽弄?”


    嬴遂在一邊說道:“那個不關始皇帝的事情。所以師樂這個老家夥才著急嗎?現在撒尿都是黃的。”


    秦風摸了摸下巴:“要不咱們弄一個秦王破陣樂?秦風所說的秦王破陣樂唐朝的那個什麽曲子,那曲子據說很牛,不過失傳了,他需要的隻是一個名字而已。


    他隻是想把他唱的幾個雄壯的歌曲編排到裏麵形成一個鏗鏘的主旋律。


    比如說那些什麽進行曲之類的,羅列到一塊就行,他就弄一個大概,師樂是音樂高手,細部問題,銜接問題他絕對能編排。


    師樂說道:“這個名字是可以,隻不過我不能這樣叫秦王了。應該叫始皇帝破陣樂。”


    秦風說道:“你隨便,高興就好,反正這不是重點,我給你彈一遍你聽聽,如果行咱們就順一下。”


    秦風連續的彈動一些雄壯的歌曲,他把這些的雄壯的曲子連在一起,的確是氣勢恢宏。一直到最後是一個宛轉悠揚的曲子,那曲子婉轉悠揚有生命力,富有感染力。


    秦風彈完曲子之後說道:“你看看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話,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其實在秦風剛一開始彈奏時候,師樂的眼睛就開始鋥亮,到後來,嬴遂、趙無極以及在場所有的人一個個聽的心情振奮。


    嬴遂說道:“太好了,就它了,我做主了。傲時候始皇帝還不滿意?我們少府就撂挑子不幹了。這活兒沒法幹了誰愛幹誰幹。”


    趙無極說道:“行,的確是如此,這一整套演奏下來聽了讓人振奮。我也做主了,我始皇帝老弟不同意我就和他鬧去。”


    和秦始皇鬧,嬴遂不敢,趙無極還真敢,這家夥是老紈絝,沒有不敢幹的。


    “這個怎麽表演?”師樂這才問道。


    “怎麽表演?”秦風說道:“【始皇帝破陣樂】當然是用軍隊表演,我這還有歌詞呢,還得需要人去演唱。”


    嬴遂說道:“這調動軍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風看了一眼蒙武說道:“要不我用你的中尉們?”


    “行嗎?不會讓別人挑理吧?”


    秦風說道:“用南軍和北軍是絕對不可能動,這些是大秦銳士,是守衛鹹陽城的。調動裏麵的軍隊需要使用虎符。


    申請虎符很麻煩的一件事情,咱們隻是表演而已,用不了這麽繁雜的手續。


    當然調動近衛軍是一個辦法,隻現在近衛軍那一幫過時的紈絝們早已經廢了。即便是翟讓現在是衛尉,訓練的非常嚴格,也淘汰了一部分。


    但是不是我歧視他們,這群人他們根本就沒上過戰場,沒有大秦軍人的氣勢,要想訓練出他們鐵血的氣質,最起碼這個冬天夠嗆。


    一群廢柴比新兵更加難以訓練,到來年春天行不行都兩說。


    那些郎中更不行,你想想隻能剩下這些中尉了,這些中尉是真正的軍人,自身就有一種氣質,那是因為殺過人見過血在死人堆裏爬出來的那種煞氣,這個很重要。


    何況咱們隻是歌舞表演,不需要真實兵器,用道具就行,就是說那些兵器都是假的。即便是人多也不會構成什麽危險。


    而且這樣還可以省事,你想要還有5天的時間,調動軍隊需要很多繁雜的手續手續,這些手續跑完了時間就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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