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越看著秦風得意的說道:“廷尉大人,既來之則安之,還是聽從大家的意見吧。這對你對大秦對大家都好。”


    秦風看著淳於越問叔孫通:“這位後生是吾道眾人,囂張的一批,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淳於越說道:“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秦風翹起大拇指高聲喝了一聲彩,從腰上摘下金磚直奔淳於越,掄起右手的金磚打在淳於越的左臉上。淳於越腦袋一歪,秦風把金磚換到左手,掄起來又一下,打在淳於越的右臉上。


    淳於越的臉立刻就腫了起來,鼻血直流。


    秦風知道眼前這位是淳於越的時候,就想動手了,就是因為他極力的推崇分封製,秦始皇心中惱怒,被李斯鑽了空子,提出了廢除百家獨尊法術。


    法家無情,以至於大秦百姓隻知道朝廷的威嚴與殘暴,體會不到恩澤,對大秦的向心力直接崩潰,這才導致一人起萬人響應,矗立於世界中心的大秦轟然倒塌。


    秦風都懷疑,淳於越這個老東西是不是和李斯是一夥的,兩個人一唱一和把大秦的百家全部給掐死。


    現在弄不死他,先揍丫的。


    朝堂上的人見到秦風和淳於越對著儒家的經典【論語】,你來我往,都開始相信秦風得到了儒家真傳,說的說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動起手來。


    這特麽的怎麽回事!大家都吃了一驚,儒家的領軍人物崔廣、周術、唐秉、吳實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就連圓滑善變的叔孫通也是一愣。


    自己這位師祖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啊。竟然說著說著就動開手了。


    既然秦風動手了,那他也不能落後,淳於越是老儒生了涵養的功夫很深,秦風經脈沒有真氣,不是不是武者,一次偷襲可以成功等淳於越反應過來了就吃虧了。


    現在叔孫通已經跟隨了秦風,那必須貫徹到底,他立刻衝過去抬腳就踹,把淳於越踹倒在地。


    秦風說道:“你這是幹什麽,打架是不文明現象,咱們子路一派是最正統的,咱們要以德服人!抓住的這個老家夥,看看你家師祖是怎麽以德服人的,好好學著點。”


    叔孫通本來就是儒家裏麵的異數,三十多歲到了紫府境,別說在儒家了,在所有武者當中已經算是高手了。


    淳於越的和叔孫通比那就差遠了,被叔孫通薅住頭發,按倒在地,一動也不能動彈。


    秦風輪起金磚在淳於越屁股上一陣亂打,把淳於越打的嗷嗷直叫,叔孫通偷偷踹了淳於越兩腳,把淳於越踹暈了秦風這才停手。


    打完之後,叔孫通虛心的請教秦風:“師祖,你釋讀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學會了。可是你和淳於越老匹夫的對話我沒聽懂。”


    秦風拍了拍叔孫通的肩膀說道:“你呀還是年輕,還得好好學習,要多看多學多問。咱們子路門下那才是整個儒家的精髓,不要被老淳他們超越了。


    淳於越告訴我說,既來之則安之!這小子牛呀,牛的一大批,在朝堂上就這麽囂張。”


    “師祖,這【既來之則安之】怎麽解釋?”


    “這老小子他竟然威脅我說。既然你來到這裏,你就安葬在這裏吧。打算弄死我!你師祖我是坐以待斃的人嗎?”


    叔孫通作恍然大悟氣憤的說道:“師祖,這老小子的心大大地壞了,師祖研究出來的寶貝這些家夥想要巧取豪奪,還想要了師祖的命,就應該揍他,要不咱們就給他來一個既安之既來之則安之?”


    秦風說道:“那可不行,咱們要以仁為盾,以德為鋒,咱們要以以德服人。”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金磚。


    這個時候眾人才看到秦風打人的金磚上銘刻著一個大大的【德】字,那個字蒼勁有力,寒氣森森。


    眾人心裏打鼓,這就是子路的儒道?再一細想還真有可能,子路名字叫仲田,子路是他的字,子路就是豪俠,戴著像公雞冠一樣的帽子,挎著公豬佩飾的寶劍,見到誰都不服不忿。


    這位和孔子的交集就是打架,和孔子打了好幾架,最後被孔子用【德】降服,又用【禮】讓他收心,那是孔子七十二門徒中最好鬥的一位。


    子路最出名的就是【無宿諾】莫非這真的是子路一脈的傳承?


    叔孫通鼓掌喝彩做頓悟狀:“多謝師祖點撥,我懂了,我終於懂了。原來以德服人是這個樣子。那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是什麽意思呢?”


    叔孫通是一個非常好學的人,不懂就問是叔孫通最好的習慣。


    秦風解釋道:“我認為這老匹夫是同道中人,隻是想和他練練相互切磋一下,所以我才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那個意思就是有朋友上門來當我的陪練,那不是一件開心的事嗎?


    你想啊,我是師祖,對他夠客氣了吧,大家隻是練一練。不必往死裏整人,不對不對。”


    叔孫通鼓掌喝彩做頓悟狀:“師祖果然是我儒家。長者之中的仁者。這個淳於越有一些過分了。”


    “那可不唄。他竟然向我挑釁,還說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你說我生氣不生氣。”


    叔孫通現在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師祖,這是什麽意思,我想學,我太想學了,給我解釋解釋。”


    秦風解釋道:“說起來我就氣憤,淳於越這個老家夥太多分了,那句話的意思就是:不就是打架嗎?打架就不要猶豫,你隻要一猶豫。你的敵人幹起你來會毫不猶豫地把你打廢。


    你想想,我作為長輩,對他就夠客氣了,還是想廢了我。我不揍他幹嘛?”


    叔孫通說的:“對對對,淳於越就是該打,師祖太仁義了。竟然留了他一條命。真乃是我輩的楷模。我還需要努力學習。”


    秦風提著金磚指著李斯、陸達等那些人說道:“咱們可不能滅咱們儒家的威風,想當年孔聖人帶著72位大護法,3000多位內門弟子,行走在亂世當中,那個時候強盜肆虐,無恥之人遍布,都沒有人敢招惹。


    咱們應該慚愧呀,就這麽幾個無恥的強盜竟然敢挑釁咱們,窺視咱們的妻兒,掠奪咱們的財產,我輩當自強,可不能辱沒了先輩的威風。”


    李斯、陸達以及那一眾士大夫現在都在懵的狀態,看到秦風如此的囂張,羞辱和氣氛湧現心頭:你是帝婿怎麽了?是帝婿就可以這麽囂張嗎?我們看上你的東西,那是看得起你!


    我們這這麽多人呢?真要動手。就你一個不會武術的小孩子,我們還不把你打出屎來!就是有叔孫通這個無恥沒下限的家夥,也架不住我們人多。


    叔孫通猶豫的開口說道:“失足啊。他們人太多了,咱們祖孫倆不是揍他們一群有些吃力。”


    秦風說道:“咱們子路一脈,就不知道【怕】字怎麽寫,子路一脈的宗旨就是:為子至孝,善政為民,誠實守信,忠義仁勇,聞過則喜,聞善則行,見義必為,見危必拯,其德其行如日月在天、江河行地,光照人間潤澤華夏!


    子曰: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兒順耳。七十從心所欲。咱們能夠怕他們嗎?他們這些人形的玩意兒對咱們來說哪小意思。”


    叔孫通說道:“師祖,這信息量太大了,我喜歡,這些都是我人生指路的明燈!師祖,那個子曰是什麽意思?”


    “唉,如此簡單還需要我給你解釋,三十而立就是說咱們的敵人有30個人,咱們才需要站起來和他們打,人少了都不配咱們站起來。


    這四十不惑嘛,就是40個人不斷地挑釁咱們,咱們都會疑惑一下,他們是從哪裏來的勇氣挑釁咱們呢?”


    “妙哉妙哉,師祖的解釋讓我一下子打開了新天地,對儒家有了全新的認識,那個……那個五十知天命呢?”


    “五十知天命,那就是說50個人挑戰咱們,咱們要他們明白,誰才是天命所在,讓他們聽到咱們的名字就喊,老天爺,饒了我吧。


    六十耳順就是60個人敢挑戰我。我打得他們跪地求饒,喊得不整齊了我都不樂意聽,必須整齊劃一,我才耳順,才能饒了他們。


    七十從心所欲,就好解釋了,就是咱們打70個人正好,打起來才隨心所欲,不用拿捏著了。你瞧瞧他們有多少個人?”


    “師祖……這個……好像還不到70個人。”


    秦風遺憾地說道:“差一點,湊合著吧,打人的時候收斂著點。”


    “諾!”


    叔孫通飛身撲了過去,秦風也掄著金磚向著李斯等人衝了過去。


    一直在一邊乖乖地聽著秦風和叔孫通高談闊論,當乖寶寶的翁仲一看打起來了,立刻高興起來:“老大,我也想隨心所欲。”


    翁仲身高兩米三有餘,後發先至,一腳先把李斯踹了一個跟頭,他最看不上李斯了,成天想一些個壞主意禍害人。


    秦風立刻薅住李斯的頭發,掄起金磚先給李斯臉上左右來了兩下,然後就在他身上之爭亂打。


    狂風暴雨的板磚打的李斯嗷嗷亂叫鼻血橫流臉胖了一圈。正打的起勁呢,一抬頭看到翁仲薅住了陸達的脖子,掄起小西瓜一樣的拳頭就要往下砸。這一拳下去,非給陸達開了瓢不可。


    陸達是治粟內史,九卿裏麵靠前的存在,翁仲要是給他廢了,那就出大事了。


    “老翁,住手,不是這樣打人的,咱們要以德服人。”


    “哦,老大,那怎麽打?”


    “你按住他,讓他別動,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以德服人。”


    陸達被翁仲按住,想掙紮都掙紮不了,秦風掄起金磚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涅盤,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你看見了吧?這才叫以德服人。”秦風抓起陸達的頭發,指著陸達的臉,陸達的臉上一邊一個紫色的【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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