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要不咱們去打獵去?”西乞滿提出自己的見解。


    要說打獵的話,那他可是他的老本行。他在旬邑縣的時候,那就是打獵為生。現在在秦府當了家臣,修煉了一身武藝,練就了一身好的武藝,早想在這大山之中試試身手。


    秦風說道:“你腦殼有病啊,你以為這是平常的打獵呀?隨你高興,想怎麽狩獵怎麽狩獵,這是秋狩,是始皇帝組織的打獵活動,你現在這裏出風頭呀,你有幾個腦袋?


    我聽說呀,這皇家號召的秋狩很有講究的,那些獵物驅趕過來之後,始皇帝陛下先射出第一支箭,射住最凶猛的一隻野獸。


    這個時候咱們這些人才可以一哄而上的射獵,也就是說現場最為尊貴的那一個必須狩獵那隻最猛的野獸。”


    西乞滿不懂就問:“家主,那要是沒射中怎麽辦?”


    秦風踹了西乞滿腿一腳說道:“你練武是不是把腦子鍛煉成肌肉了,腦子秀逗了?武力值高了人笨了?我告訴你那可不行,那就和那就和漫山遍野的野獸沒什麽區別了。


    人和其他動物區別最大的就是腦子,腦子這東西要經常用,要不就生鏽了。


    你想一想啊。咱們秦府的箭有沒有標誌?”


    “有啊,正規的弓箭都得有咱們秦府的標誌,這才能在戰場上明確功績,當然了,要是搞偷襲射黑箭那就兩說了,那事畢竟不光彩。”


    秦風說道:“還算是有一點兒腦子,你想想那隻帶著標誌著最高貴的直接射出去了,並且射向那隻猛獸,隻要箭離弦,它必須射中那隻猛獸,沒有第二個選擇。


    大夥兒為什麽一哄而上?就是為了讓那支尊貴的箭正好射中了是猛獸,懂不懂?”


    西乞滿撓了撓頭說道:“那就是說找到那支箭,再把那隻猛獸抓住,然後插在它身上?”


    “你腦子還不算笨,還可以搶救一下,所以說呢,咱們現在去打獵萬一把野獸群給打散了怎麽辦?”


    西乞滿不可思議地打了一個哈哈:“那也是哈,這打獵真幾把事多。”


    “所以說呢,咱們隻能在這營地裏麵給你尋找一些吃的,帶你出來真是費勁,你說你長這麽大個子,一身肉膘還不禁餓。”


    “家主,身大力不虧,我也能幹活呀,我從小在山林長大的,隻要狩獵開始,家主和主母想吃什麽,我就能給你們抓住什麽。


    在這南山,我一個人養咱們這一大家子是沒有問題的,咱們可以吃喝不愁,我現在雖然長得高大,但是身形矯健。我看李斯家那裏拴著幾頭羊,要不我給你弄過來?”


    秦風說道:“你長了一個傻大個兒,天生就不是幹這個料,你躺在草叢中比草都高。你悄悄拿東西根本就拿不來,你總不能去搶吧?


    所以說的話隻能我去,至於李斯家的羊那就算了,咱不招惹他。你說我一個做家主的給你一個做家庭的找吃的,這特麽的找找誰說理去?


    趙無極正和王綰在王綰的車上喝酒聊天呢,他家倒是可以去。隻不過據說他老婆的功夫太高了比趙無極的功夫還要高。


    這樣分析的話,去他家危險性比較大,看來隻能去王賁家了。”


    “王動他老爹呀!王動可是你的好朋友啊。咱們悄悄的拿他家的東西,不好吧?”西乞滿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這就叫殺熟。一般熟人對熟人都是防不勝防。行了,去把咱們的鐵爐子弄出來一個,你負責燒水,記得多燒一些,我去給你找吃的去。”


    秦風脫下了身上的禮服,露出了裏麵緊身的獵裝,西乞滿去廂車搬爐子。


    剛要離開,小嬋從廂車裏麵出來:“長歌,我和你去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麻姑說道:“還是我去吧。我的輕身功夫要高一些,小嬋你在這裏坐鎮吧。”


    小嬋成了丹月公主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就好多了,也經常在一起聊天,麻姑知道秦風雖然不會武藝,但是可以借勢,從周圍環境中借勢來支撐他的縮地成寸功夫,也可以借勢用來砍殺。


    知道這些時候,麻姑算是解開了心中的疑惑,秦風身上沒有真氣流動的痕跡,打架的時候打的開脈境嗷嗷嗷叫,原來是這樣。


    小嬋的輕身功夫是飄影,因為小嬋現在是開脈境,飄影的功法跟不上秦風的縮地成寸,平常的時候都是秦風帶著她。


    幹這種事情還是小心一些為好,所以稍微一猶豫,麻姑還是決定自己去。


    秦風疑惑地看著麻姑,麻姑的這個舉動讓秦風大感意外:“你確定?你一個公主和我幹這事兒去?”


    麻姑說道:“這不是你俗話說的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乞丐滿街走。你一個帝婿能幹的事,我一個公主為什麽就不能幹呀?”


    秦風打了個響指:“也有道理。咱們就到王家去。你看看最高處的那個大帳,胡亥剛才說王賁在那裏做客,正在和始皇帝討論秋獵的事情。


    王家隻有王家父子王翦和王賁厲害,其他的一般般,王翦沒有來,王賁又去了大帳,他們家就沒什麽高手了。


    即便是咱們被發現了,那問題也不大,咱就說是串門的,你要記住,咱們別把話說撇差了,到時候就尷尬了。”


    麻姑聽了抿了抿嘴,機械的點了點頭,輕輕舒了一口氣,然後兩個人收了就鑽入了草叢中向著王賁家的營地摸了過去。


    麻姑第一次跟著秦風幹這樣事,也可以說是平生第一次幹這種事情,開始取得時候心情還有一些緊張,秦風拉著她的手鑽入草叢中之後,心中有了一些小小的激動,心裏還充滿了期待。


    她在小的時候親生母親就去世了,從此以後,調皮的麻姑就變成了一個乖乖女,做什麽事情都小心謹慎、規規矩矩。即便是出嫁到秦府也是規規矩矩不越雷池一步。


    但是跟秦風接觸的多了逐漸被秦風這種任性、灑脫的性格的影響,開始慢慢改變。


    她開始羨慕秦風那種任性灑脫的性格,麻姑的輕身功夫的確很好,衍生自她的本命功法【離月玉女訣】這種功法名叫【流光】


    流光如水潤物細無聲無孔不入,不用向秦風借勢,也能緊隨著秦風行動,不一會兒,他們就繞過王府的家丁,到了羊圈旁邊。


    “老王家口味夠重,喜歡羊的膻氣味,弄得都是綿羊,綿羊好呀,綿羊好弄。”


    “夫君,山羊就不好弄了。”


    “那可不唄,綿羊不會叫,就是把它宰了它也不叫一聲,山羊會叫,還得想辦法讓它們閉嘴。”


    秦風說著,掏出小刀割斷拴著綿羊的繩索,用一個草黃色的布蓋在綿羊身上,然後牽著就走。


    麻姑跟在秦風身後,小心髒砰砰直跳,不是恐懼害怕,而是一種做了壞事莫名其妙地興奮。


    “夫君,就這麽簡單?”


    “那可不唄,我跟你說,我在鹹陽做紈絝的時候,經常到趙無極、好幾個老王家、蘇家、你們贏家……順手牽羊,這玩意兒咱們是專業的。


    王賁家好呀,他們家有錢,養的羊多,有王動打掩護,賊方便。隻不過這次有些麻煩,他們家就有十隻羊,很容易看出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等他找到了咱們了,咱麽就吃完了。”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悄悄地說話,三拐兩拐拐到趙無極家附近。


    秦風運轉魂力掃視了一下,沒有發現費氏的蹤跡,在附近一問,費氏真的不在,找趙無極去了,怕趙無極喝醉了誤事。


    真是天我也,終於可以彌補這個巴格……漏洞了。悄悄地把這綿羊拴在趙無極家,換走了趙無極家的一隻大肥羊,然後又拐到李斯家裏,用趙無忌家的大肥羊換了李斯家小一點的羊,牽著李斯家的羊回到了他們的駐地。


    秦風和麻姑走走停停,前前後後用了多半個小時。


    “家主,這還不是李斯家的羊啊。”因為放羊有時候會混合在一起,所以羊身上都做了標誌,隻不過標誌在羊毛上,並不是采用的烙印。


    “不懂就別說話,吃了就不是了,趕快弄,速度要快,姿勢要帥,我告訴你啊,不要剝皮了就和殺豬一樣燙毛。”


    “主人,這殺羊也可以燙毛?”


    “你那個腦子,喂一嘴吃一嘴是不是,長毛的都可以,羊毛上做著標記呢。剝羊皮羊皮上也有標誌還在,用開水燙了羊毛,一縷羊毛那就找不到了。這就是死無對證。


    你小子就沒有做壞事的潛質,隻能做家臣了,我給你說,帶皮羊肉紅燒、紅燜,燒烤都好吃。”


    西乞滿說道:“跟著家主就是好,跟著家主長見識。”


    西乞滿動手弄死了那隻羊,用開水淋在羊身上,然後把羊毛刮了一個幹幹淨淨,這還不算,還把羊毛扔在火裏麵給燒了。


    選了一塊上好的羊肉切成塊串成串用來燒烤,剩下的部分扔在鍋裏麵煮,把從王綰家弄來的羊肉也全部煮了,沒有辦法,西乞滿太能吃。


    秦風一家5個人高高興興地一邊烤著羊肉串,一邊等著紅燜羊肉出鍋。


    ☆☆☆☆☆☆☆☆


    皇家大帳當中,秦始皇正和徹侯王翦、王賁、馮無鐸、羌瘣等商討秋獵的具體行動。


    胡亥和嬴陰嫚就手拉著手跑了進來,秦始皇抬頭看到這兩個孩子手拉手一瘸一拐跑進來,還挺高興的樣子,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在秦風那邊兒發生的事情他都知道,隻是不知道這兩個孩子都挨揍了還挺高興,這兩個孩子有挨揍的體質嗎?


    胡亥把手裏的那個烤兔頭恭恭敬敬的送給秦始皇:“父親,這是我給你帶來的最好最好吃的東西。我姐夫秦長歌說了……”


    胡亥叭叭地小嘴兒特別好好使,一打磕巴嬴陰嫚還在一邊兒幫助的補充。


    秦始皇耐心聽完了之後,我就知道這兩個孩子被秦風給欺騙的找不到北了。這個玩意兒本來就是兔子,兔子有什麽好吃的?


    隻不過看到兩個孩子興高采烈的樣子,他也不好推脫了這些孩子美好的心意。從袖袋裏拿起餐刀削了兔頭上的一塊肉品嚐了一下眼睛亮:“不錯,的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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