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本來就生活在低調的家庭,受家庭影響李威是一個低調的人,一個嘴笨的人,一個幹壞事不留姓名的人。


    “莪,我也不給李府打廣告了,我就寫【睡不醒的李威】你們的那些屁話我聽不見,懶得搭理你們這群壞玩意兒。”


    範澤西對自己家主人的這些紈絝朋友還是十分了解的,確認了一次之後,就命人使用黑石雕刻描金,把他們的名字放在了上麵。


    除此之外,範澤西給他們拿來了一個黑色玉牌,正麵寫了皇家基金會會員。背麵則是一個複雜的花紋,花紋裏麵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他們的名字,不知道怎麽鑲嵌到裏麵的。


    上麵的文字和花紋都是黃金鑲嵌。這種手藝叫做金鑲玉。看著非常的華麗,而且上檔次。


    秦風告訴他們:“有了這個會員玉牌,進入訓練場鍛煉可以免去門票錢,參加貓耳山登山比賽都可以免去報名費。


    王動聽出了裏麵的意思:“長歌,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訓練場要對外開放?”


    “那是當然了。國尉的軍隊訓練完之後就要開赴嶺南,這一大片的區域的土地都是我的。但是上麵的設施都是皇家基金會的。”


    秦風指指著那個皇家基金會碑:“你看到了嗎?這上麵是有很多錢,可是這些錢都是有數的。這些訓練設施都得需要維護,咱們軍隊需要訓練以後做其他的有利於國家的事情,都要花錢。


    這錢總有花完的事兒。如果把錢花完了,這皇家基金會不就解散了,那是不行的。


    所以咱們要用錢來生錢,這樣皇家基金會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錢財流進,這個才是可持續發展。”


    “長歌,沒錢咱們還繼續捐唄。反正咱們也不缺錢。”


    “那怎麽行,你一個大的工程下來之後,有可能上萬溢黃金,金到時候再讓你捐錢,哪有那麽容易,有的時候事情必須要做,但是捐錢具有不確定性。


    皇家基金會要想可持續發展,必須具有穩定的錢財流進,所以我已經定了,隻要屠雎的大軍開拔,皇家基金會就不會再吸收會員。然後就開始想法賺錢了。


    現在你們可是皇家基金會的股東加會員了了,走,我領了你們去到訓練場去玩玩兒去。讓你們也體驗一下咱們從軍的那些紈絝兄弟們到底在這裏經曆了什麽?”


    “那太好了,我們都是局限於的身份無法從軍,我要是從軍,直接把他們全部比下去。”


    秦風笑了笑說道:“現在不要下結論,為時尚早,你去試試就知道了。”


    ☆☆☆☆☆☆☆☆


    蒙武騎著馬走進了長安縣界,都在那筆直堅硬的公路蒙武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他在上任內史不久去過一次長安縣,長安縣在他的治下,那裏的情況他必須去了解一下,不能一問三不知,那就不稱職了。


    內史和別的郡不同,內史裏麵囊括鹹陽城,皇宮貴族、各種功勳都居住在鹹陽城裏麵,這個地方根本就不好管理。


    內史就是郡守,正因為上述種種情況內史的職位很高幾乎和類比九卿或者說和九卿同等地位,這樣的職位才能管理內史,尤其是鹹陽城。


    他這個內史是時常可以見到始皇帝的。萬一哪一天始皇帝要是詢問他下麵郡縣的情況他回答不上來,那可就尷尬了。


    蒙武坐上內史之後,把內史管轄的縣全部轉了一個遍,這其中當然包括長安縣。


    第一次到長安縣的時候,看見長安縣荒草萋萋沒有人煙。到了長安縣城見到的人瘦骨嶙峋。看到那些人他都心中戚戚然,然而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長安縣是遺忘之地,是秦始皇的傷心地,自己那麽聽話的同父異母兄弟就是因為這些人攛索才起兵造反的,以至於他們骨肉相殘,所以這裏的人都是罪人。


    罪民是不允許種地的,也不許和外界往來,靠在這荒山野嶺之中采集養活著,一萬多罪民和三四萬野人窩在長安縣裏麵,淒慘情況可想而知。


    所以他沒有在長安縣待多久就和長安縣的縣令崔廣叔告辭離開。


    臨走的時候把自己隨從以自己所有攜帶的幹糧全部留了下來。


    而秦始皇把長安縣的一部分土地賞賜給秦風之後,這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竟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這種變化讓人感覺恍如隔世,有些不太真實。


    那些老功勳們從長安縣回來之後,都說秦府別院在那兒修建的多好多好,其實蒙武心中卻不以為然。


    長安縣裏麵沒有秦府多少人,隻有50多位秦風的家臣,那50多個人支撐偌大的秦府別院能好到哪兒去?


    但是蒙武看到這灰色的公路,馬蹄踏在這種堅硬的公路上噗嗒噗嗒的聲音,他就能感覺到這種馬路絕對是大秦最好的馬路。甚至比秦始皇修的秦直道質量還要好。


    隨著往前走,碰到了縣丞米蘭。


    米蘭正指揮的長安縣的野人們修的公路。而那些小紈絝們現在一個個壯的像小老虎一樣嗷嗷地叫著跑過來把麻袋裏麵的石頭、沙子、石子分門別類的倒進這些溝壑裏麵。


    那些野人們就會迅速的把那些石頭,沙子,石子鋪平,然後壓實。


    其他的野人卻拿著工具向前挖土,平整地麵,整個工地之上秩序井然。就像一個訓練有素的軍隊。


    那些野人們穿著嶄新的麻衣,而且還是染色的藍色麻衣,在麻衣的背麵從右往左以服務的方式用篆書寫著【秦府別院工程隊】。


    這些野人們穿的衣服都非常整齊,露露出來胳膊上麵都能看到古銅色的肌肉暴起。


    半年不見,這些野人竟然變化如此之大,他們可是清楚的記得,半年以前這些野人一個個目光呆滯瘦的皮包骨頭。


    這些野人在草叢、小樹林一看到他們都驚慌逃離。


    長安縣的野人們生死都悄無聲息,而且一旦罪民村裏麵的人們出去采集食物和這些野人們發生了衝突。縣尉程蝶衣根本就不會問原因,直接率領甲士把和村民們發生衝突的野人直接斬殺。


    所以當時那些野人們看到蒙武他們一行人來到長安縣的時候,在逃入森林中的時候,蒙武都能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那種絕望的恐懼。


    現在這些野人們一個個臉上洋溢的笑容,努力的開挖著道路,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蒙武心中不禁的感歎,任何接近秦風這個帝婿的人,他們的命運都會發生奇妙的轉折。


    這個孩子身上帶著一種大秦人所沒有的獨特的魅力。和獨特的思想方式,奇妙的親和力。


    秦風表現的這些似乎和這個大秦格格不入,又似乎和這個大秦緊密相連,秦風的表現總是給人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哪兒不對勁。


    在心中的疑慮當中蒙武走到了秦府別院,迎接他的是秦府別院的管家之一文浩然。


    文浩然、範澤西都屬於管家,一個管理秦府別院事物,一個管理秦府別院錢財。文浩然屬於管理事物大管家。


    內史蒙武和文浩然當然熟悉了,文浩然經常到內史府辦一些證件。


    “內史大人光臨秦府別院,真的是讓秦府別院蓬蓽生輝呀”


    文浩然見到蒙武過來,大老遠就快步的迎了上去,並且伸手打算幫蒙武牽馬。


    蒙武一見連忙從馬上跳了下來向文浩然施禮:大管家,你這是折殺我了。你要是這個樣子,我蒙武真的就不敢來了。”


    蒙武嘴裏說著連忙攔住了文浩然並且拍了拍文浩然的肩膀。然後摟著文浩然的肩膀向著秦府別院都去。


    文浩然看到蒙武這樣的表現都有些受寵若驚,鹹陽城內功勳世家可以說多如牛毛,每一個府宅都有管家,他十分可以確定的就是,除了秦府主院的大管家秦福之外,任何人都沒有受到過像他這樣的待遇。


    能夠和一位征戰四方的老將軍,現在的內史大人勾肩搭背,這話要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


    而蒙武放低自己的身份,肯定是有所求。


    那麽他所求的方向是什麽呢?軍糧?軍隊用的療傷藥?文浩然想到這裏直接都否決了。


    這些東西即便是他作為秦府別院的管家也沒有這麽大的權力。


    因為所有做出來的這些軍用物資東西都會立刻就封裝入庫。而管理庫房的是另一部分人。


    何況他作為秦風的家臣也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蒙武這樣的老功勳肯定知道家臣到底是什麽樣的一群存在。


    那到底是為了什麽呢?文浩然想到這裏小聲對蒙武說道:“內史大人你這樣不好吧,你這是折殺我了。有什麽事你明說。


    我隻是秦府別院的一個小管家,秦府的一個下人而已,你這樣做我會被我們主家責罵的,你饒了我老頭子行不行?”


    文浩然這是表明自己的身份,並且告訴蒙武,他的能力有限,不會答應他的任何要求,有什麽事情你和秦風說,你和我說不著。


    蒙武哈哈笑道:“看來你還是沒有學會你少家主的精髓。”


    蒙武嘴裏說著還是放開文浩然的肩膀。


    文浩然鬆了一口氣拱了拱手說道:“我們少家主的氣勢和精髓,哪是我們能夠學會的。我們少家主那可是整個大秦獨一無二的存在。


    而且我們少家主的氣質一直在超越從不怕模仿。因為任何人都模仿不來。”


    蒙武說道:“你這樣的話就有些托大了,容易給你家少家主招災,還是小心一點為妙,這可是我對你最有好的忠告了。”


    文浩然無所謂地說道:“我們少家主說了。每一個存在於世間的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即便是同一個人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環境他也是不一樣的。


    所以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是不能被模仿的。內史大人,我這個活兒有錯嗎?怎麽可能給我們的少家主招災呢?誰敢說他和另一個人一模一樣?”


    “秦風這個家夥都教了你們這些家夥些什麽知識,一個個說話步步挖坑。你們這些新來的家臣呀,已經有了秦府中人懟死人不償命的性格。


    我來這裏是找帝婿的,不知道帝婿現在在哪裏?”


    文浩然聽了心中舒了一口氣,找自己家少主的呀,早說不就完了,讓我心情如此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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