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麽呢?秦府就是你的家。你就是秦府未來的女主人。這種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嘛。不要有心理負擔,也不用考慮別人的感受。”


    “可是……我……”


    麻姑剛開口秦風說道:“你做的很好,非常有契約精神。”


    現在屋子裏隻剩下了秦風和麻姑了,小嬋和小娟兩個人已經跑出去玩兒去了,所以整場麵兒就有一些尷尬了起來。


    麻姑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秦風微微一笑:“這你就說錯了。我有什麽可生氣的?你要相信,整個大秦都是你們家的,不要有什麽顧忌。


    隻要大秦是塊土地統治者,你們這些皇子皇女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任何人都得聽你們的,你們說的就是規矩。


    所以夫人呀,你要有這種底氣,不用看別人的臉色。隻憑自己的心情就好。


    你看看我。作為第一帝婿,哪怕隻是一個名義上的帝婿,活活的多瀟灑……”


    麻姑心裏想說:我現在又後悔了,不想履行咱們的夫妻婚前協議了。可是話到口邊兒。她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秦風剛才說的話,已經把她的勇氣全部打壓了下去。


    其實秦風不喜歡這個帝婿身份,不自由,雖然有那麽一些優勢,但是真的不自由,也不瀟灑。


    “我不喜歡那個樣子。而且父親也不喜歡他的子女驕橫跋扈。你看我出嫁的那些姐姐們,沒有一個飛揚跋扈的。都很本分。”


    麻姑的這些話秦風心中大大的讚同,秦始皇作為始皇帝不斷賦予的女性很大的權利,但是對自己的子女教育的非常非常好。


    好到了什麽程度呢,好到了他下麵的那個朝代寫的史書也沒有抹黑秦始皇的子女,隻能把他們全部忽略了。


    唯一對他們的提及就是秦二世對他們的迫害,而秦始皇的其他子女也隻能乖乖的就範,引頸就戮。這就是秦皇對子女的嚴格的家教產生的影響。


    隻不過出現了一個混賬的胡亥把秦始皇嘔心瀝血建立的大秦帝國一下子給葬送了。


    要不是趙高帶歪了秦二世,大秦帝國可能會綿延很久,根本就沒有後世的漢朝,所以麻姑說的那些話秦風信。


    信歸信,不過還是忍不住吐槽,你不喜歡那樣,那你新婚之夜的簽訂那麽前衛的條約?


    秦風活了兩世,說話不留任何痕跡:“不用在意。你就好好的做好自己就行。還沒有吃飯吧,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一頓好的吃。”


    秦風完美的回避了麻姑的問題,結束了兩人的談話。


    “還是我來吧。”麻姑連忙站起來說道。


    “你騎著馬跑了一路,也辛苦了,哎,小嬋給我幫忙。”


    秦風大聲招呼一聲小嬋,小嬋從外麵跑進來,兩個人走進廚房。隨後廚房之中傳來的叮叮當當的切菜聲。


    麻姑站在大廳中有些拘謹,緩了一會兒神,然後再看一下大廳的陳設,不看的話還好,一看眼皮直跳。


    這隻是一個會客的大廳,在南牆上開了一個很大的窗戶。這個窗戶足足有四尺。窗戶花格非常優美大氣。使用的木頭卻是難得一見的滄海神木。


    麻姑輕輕地走過去,用手一推,卻被什麽東西擋住了手。她仔細查看竟然是琉璃,一塊很大的琉璃安裝在窗戶上麵。


    她用手摸了摸,想推開窗戶。但是推不動。


    小娟悄悄地說道:“這個窗戶是推拉的。”然後小娟做了一個示範。這個窗戶順著滑道輕輕的滑開。


    麻姑有一些不好意思,她出嫁到秦府之後除了晚上在西樓借著月光修煉她的【離月玉女訣】,就是白天的時候到秦風居住的東樓一層坐在那裏和秦風保持若有若無的聯係。


    其他的事情其實她都不關心,也隻有秦風研究出來的東西,尤其是那些刀劍,還有那些飲食能夠引起她的興趣。


    其他時候她的注意力都到了秦風的身上,慢慢地她發現秦風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夫君。除了不會武藝之外,其他的各個方麵在她認識的年輕才俊裏麵誰都比不上。


    而其他的麻姑根本就沒有想,也沒有在意過,也不注意。比如說這樣能夠左右推拉的窗戶,小娟都知道,而她竟然不知道。


    然後就是靠著窗前不遠處的案幾,這個案幾晶瑩透亮,看著是似乎出是水晶製作的,麻姑用手一摸就感覺出這是琉璃。


    琉璃與水晶都是晶瑩透亮,但是水晶比琉璃多得多,價值上比琉璃便宜多了。


    退一萬步說,即便是水晶案幾,這麽大的一塊水晶也價值連城。


    案子上放著茶壺,茶碗。這些茶壺、茶碗都是潔白如玉但是比白玉更有光澤。不用說,這就是秦風所說的陶瓷。


    按照秦風的說法,陶瓷就是陶器的升級版,就是溫度和難易程度的問題,其實精美的陶器更加讓人喜愛,


    麻姑見過很多寶貝,她斷定陶瓷價值應該比玉石還要高。她問過秦風,也從秦風那裏得到了確切的答案。


    然後她發現大廳裏麵的裝飾都是寶貝,這裏麵每一寶貝拿到外麵去,那都是天文數字的價格,而秦風卻隨意的當裝飾放在這個客廳。


    麻姑看了一圈兒,最後跪坐在窗邊的琉璃案幾旁邊在那裏發呆。


    不一會兒功夫,小嬋捧著一個大瓷盆小步跑出來,把瓷盆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公主,請用餐。”


    麻姑愣了一下,她感覺這個稱呼不習慣,不過她也沒說過什麽。


    麻姑通過努力,現在秦府的人見了她都叫少夫人,隻有小嬋還是叫她公主,這個她可以理解。


    本來自己突然嫁過來把小嬋的地位給弄尷尬了,所以她也沒有說什麽,冰冷的臉上突然露出甜甜的微笑。


    “小嬋,辛苦你了。”然後她站起來坐在的桌邊。


    因為秦風的推廣,都在長袍或者長裙裏麵穿上長褲,所以都適合坐在長凳上或者席地而坐,麻姑當然也不例外。


    她看到長條形白白細細的東西盤在裏麵微微冒著熱氣,心中疑惑:這是什麽食物?


    麻姑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怎麽吃。而小嬋已經轉身離開,麻姑隻能坐在那裏發呆,不一會,小嬋又從廚房裏端出一大盆香氣四溢的湯菜。


    “小嬋,這……這怎麽吃?你能教給我嗎?”


    麻姑從小在宮廷的長大最注重禮儀,與其做錯了失禮倒不如承認自己不懂,開口詢問,這也是麻姑的謙和之處。


    “公主,這是長歌剛剛研究出來的飲食。專門為你製作的。這個叫麵條也叫打鹵麵。把這些麵條盛在小碗裏。然後澆上水煮肉片的湯料直接吃就行了。”


    麻姑點了點頭:“小嬋,謝謝你,替我也謝謝我家夫君。”


    小嬋也微微一笑:“應該的。”然後又回到了廚房。


    廚房裏麵放了一碗麵,上麵已經澆上了鹵湯。


    “長歌,你吃吧,我看看就行。”小嬋雖然嘴裏說著,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那一碗打鹵麵。


    秦風笑了用手摸了摸小嬋的頭:“你這個丫頭,你的表情都出賣了你,你吃吧,這就是給你留的。”


    “嗯!哦哦哦!”小嬋拿起筷子大口吃起來,呼嚕呼嚕吸溜麵條的聲音,秦風聽著都過癮。


    吃完之後,小嬋還有一些意猶未盡,拽著秦風的衣角:“長歌,我還想吃。”


    秦風溺愛地摸了摸小嬋的頭:“你這個丫頭,再吃還不把你撐壞了,你看看,你這小肚子都鼓起來了。再吃肚子就炸了。”


    “才不會呢,我修煉的是咱們秦府的問天劍法,問天劍法首先要錘煉筋骨皮,我的肚皮可是專門兒錘煉過的,非常的堅硬。


    普通人用刀子砍都砍不出傷呢,怎麽可能撐爆呢。”


    “行了,別那麽饞嘴了,你要是還想吃,晚上我重新給你做,這麵條兒還分很多種呢。比如說這個打鹵麵。用手直接抻出來的抻麵,炸醬麵、炒麵等等多著呢。到時候把你喂像小娟那樣的小胖妞。”


    “我才不呢,那樣就太醜了。好了,好了,你出去陪著你家的少夫人吧,我把廚房收拾一下。”


    小嬋說著把秦風推出了廚房。


    秦風從廚房裏出來坐在麻姑的對麵,麻姑低著頭用筷子搛著麵條兒一點兒一點兒往嘴裏送。吃的悄無聲息。


    在她旁邊的小娟也學著麻姑,端著碗一點一點地用筷子往嘴裏麵劃拉。


    麻姑感覺到秦風過來了,一邊吃著麵一邊抬眼偷偷瞄了秦風,看到秦風非常專注地看著自己,突然開口說了幾句:“好看嗎?”


    這句話一開口麻姑的臉一紅。這樣問自己的夫君是很不符合宮裏博士教導他們的禮儀,按照博士們的說法,夫妻之間應該相敬如賓,不能說這些俏皮話兒的。


    但是話一出口,是收不回來的,所以麻姑就顯得無所適從。


    秦風的回答更加幹脆:“好看啊?”


    麻姑的臉更紅了,不知道怎麽接秦風的話頭,隻能低著頭用筷子一點兒也都往自己嘴裏送麵條兒。


    沉默了一下,秦風忍不住說道:“你們這樣吃麵條根本就吃不出麵條真諦,吃麵條兒就應該用嘴吸。一邊吃一邊喝裏麵的鹵湯,那才叫好吃呢。”


    麻姑被秦風看得本來就腦子有一些混亂,聽了秦風那麽一說,很自然地用嘴一吸,然後嘴裏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


    然後麻姑就更不好意思了,她放下手裏的瓷碗:“夫君你還笑,這樣吃飯多不雅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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