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娘似乎武藝很高,人都不顯老。”秦風摸著下巴說道。


    “那當然了,具說費氏天賦異稟,是個習武的天才,可是偏偏看上這個紈絝,趙無極小的時候壞得很,人見人煩,費氏還非他不嫁,你說找誰說理去。”


    屠雎知道一些這方麵的故事,給秦風講起來。


    秦風才恍然,知道為什麽趙青蒼和趙青君天賦那麽好了,原來是隔代遺傳。


    太陽已經爬高。今日是一個好天氣。晴空萬裏,天上沒有一點雲彩。


    太陽懸掛天上猶如一個巨大的火球,炙熱的穿越到大秦的大地上,小草垂下了驕傲的頭,樹葉都收攏起來,隻有蟬趴在樹幹上大聲的喊著:熱呀,熱呀~


    火熱的天氣阻擋不了秦風練兵的熱情,半個時辰剛到,所有的近衛軍全部穿戴盔甲齊齊刷刷到了演武場,一個個精神抖擻。


    他們使用的療傷藥是秦府別院試生產製造出來的,效果杠杠好。


    外傷用白色粉末,使用黃色粉末,半個時辰不但消腫止血,甚至血痂都掉了。


    那些老功勳都被秦府神藥給驚呆了,同時也放心了,秦風的訓練再苦再累,隻要不是惹怒秦風,讓秦風給哢嚓了,死不了。


    秦風站在點將台上,看著地下的近衛兵,這次那些紈絝們學乖了,一個個頂盔摜甲站的整整齊齊,誰也不敢說話,整個演武場非常肅靜。


    這些小紈絝臉上還有一些得意,這次不怕挨打了,他們的盔甲都是青銅打造,再襯上披甲,再厲害的鞭子也打不疼。


    “這就對了嘛,年輕人嘛,精力充沛。有個性、張揚。


    我看你們都吃飽喝足,精力無處發泄,這樣不好,不利於身體健康,在東南的方向有一片樺樹林,名字叫貓兒山。


    你們跑到那裏之後,摘下一片樺樹葉作為標記,然後返回。必須在一個時辰之內完成這個任務。


    如果有一個人不能按時回來,整個伍的人全部接受懲罰,如果有一個伍沒有回來,那麽一個屯接受懲罰,如果一個屯沒有回來,整個百夫接受懲罰。以此類推。


    如果一個千夫的人沒有回來,千夫長以下就地正法。長安這個地方很荒蕪,我這個人善始善終,管殺管埋。


    不要用你們的無知挑戰我的決心,現在開始計時出發!”


    所有的人被秦風的命令給整傻了,眾人愣了一下。然後一窩蜂的向著貓兒山的方向跑過去。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了各級軍官嗬斥聲。


    貓兒山距離這裏大概有30裏。已經到了長安縣的邊緣,一來一回就是60裏。


    秦風設定一個時辰。對大秦銳士來說輕輕鬆鬆就能完成,但是對於這些紈絝子弟子弟組成的新兵來說,那就難之又難了。


    別看他們都在自己家之中修行了武術,但這種負重長跑還是第一次,而且徒步而行。


    沉重的銅甲足有50斤,那都是戰車上戈矛手穿的重甲,這可就要他們的命啊。


    不一會兒,整個演武場就安定下來。那些老功勳貴族們不放心自己家的子弟也都跟了上去。


    整個演武場隻剩下的屠雎和秦風兩個人。


    “兄弟,你這……這樣的訓練還真是別出心裁啊。”


    秦峰歎息一聲:“沒有辦法。這些人可都是勳貴的後起之秀,死在戰場上就可惜了。


    在嶺南最常見的作戰方式就是步戰、舟船,戰車用到的地方不多。


    如果沒有一個強大的體魄,這些人去了也是送死。倒不如現在就把他們逼退了,讓他們直接退伍,戰場上還少一些冤魂。”


    屠雎說道:“兄弟,你怎麽想的?普通人家的孩子入伍,如果從土軍武之中被退回去,那隻能成為奴隸。


    這些勳貴子弟如果迫不得已從軍隊中退下來,回到他們的家族也會被剝奪各種身份甚至被驅逐出家族。這個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秦風說道:“至少他們還活著,不是嗎?”


    屠雎歎了一口氣:“唉,算了,反正我把所有的練兵的權力都給你了。


    老哥我沒別的要求,隻有一個要求就是你不能把他們開除軍隊,除非他們自己想要離開。”


    “那當然,我又不傻,我要是把這些紈絝們開除軍籍,那些老貴族還不瘋了呀。


    你看看一個個都幾十歲的老頭子們了。還跟著他們家的孩子跑步,也真的是難為他們了。”


    “沒有辦法,都是為自己的後代子孫謀福利,可憐天下父母心。”屠雎喝了一口茶感歎地說道。


    “這些孩子都是他們小時候慣的。如果小的時候嚴厲一些,比如我,就是在棍棒之下長大的,就這點路程,我一會兒一個來回。”


    屠雎心話,我信你個鬼,你從小就是秦府的寶貝疙瘩,誰捅你一手指頭,你母親韓氏絕對和誰拚命。


    至於說秦風輕輕鬆鬆能從貓兒山跑一個來回,這個屠雎信。


    秦風不能修行,不過奇怪的是秦風學會了秦福的縮地成寸,他見過秦風施展縮地成寸,沒有真氣流動,利用借勢走起來快的猶如一道殘影。


    蔣平率領的屠雎親兵回來的最快,不但快而且隊伍整齊,回來之後圍著演武場慢跑一圈,這才向秦風複命。


    這些都是屠雎從戰場上帶回來的悍卒,都經過生死之戰,經曆過長途奔襲,已經是老油子了,這些親兵不但懂得怎樣調配自己的體力,而且紀律嚴明。


    他們用了半個時辰就跑了一個來回,半個時辰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跑60裏而且還是負重長跑,秦風不由的感歎大秦銳士的強悍。


    蔣平整理好隊伍,跑步到點將台向秦風報告,秦風點點頭,讓他們就地解散休息。


    這些人嘻嘻哈哈的找了一個有樹蔭的地方開始吹牛打屁,沒有一點疲勞的跡象,這種長跑似乎對他們來說是一個輕鬆的事情。


    “兄弟,怎麽樣?我的親兵還可以吧。”


    秦風撇撇嘴說道:“那當然可以了。你的這些親兵最低都是開麥的境界,而且都是百戰老兵,別說讓他們跑60裏,估計跑200裏都沒事兒。”


    “那是必須的,你老哥我在戰場上挑選出來的親兵一個個都很強悍,他們都有爵位。


    雖然和你父親曾經的親兵沒有辦法可比。但是在戰場上作戰也能斬將奪旗。”


    秦風點了點頭,屠雎說的這個他信。


    第二個跑回來的是朱二郎朱韜,朱家因為是關內侯,朱韜一入伍的時候屠雎就給了他一個屯長的職務。


    一個屯長管理50人,這50人在朱韜的催促下用了六刻鍾跌跌撞撞地跑進了演武場,隻不過他們的隊伍已經非常混亂,甚至有兩個人已經陷入昏迷,被抬了回來。


    那些人一回來就倒在地上喘息,秦風大聲嗬斥讓這些人起來。


    朱韜咬著牙跑到點將台向秦風報告,秦風點點頭:“就地解散吧。給他們腿部進行按摩。然後讓他們小步圍著演武場慢跑一圈,要不然肌肉就會拉傷。”


    “多謝大人。”朱韜慢跑回去,立刻領著自己的人演武場慢跑了一圈兒,然後讓他們相互按摩,隨後到樹蔭下休息。


    那些老功勳和貴婦人幫助自己的孩子卸下盔甲拿著扇子給自己孩子扇風。


    “這哪像是軍營訓練,這些老家夥這麽溺愛自己的孩子?”


    “正常嗎,父慈子孝,軍營和外麵的世界是兩個世界,這些家夥們懶散慣了,自由慣了,家裏又不管自己也不自律,總得給他們一個適應過程。”秦風不以為然。


    不用問,這些老功勳能到這裏來,是自己老丈人始皇帝允許的,要不然他們進不來。


    長安自從長安君以後就是一個封閉的地方,裏麵的人不許出來,外麵的人不許進去,一晃就是十幾年。


    最近幾個月,始皇帝在長安給了秦風一塊地,長安的戒備這才有了鬆動。


    這些老功勳來是好事,自己省了對紈絝兵們的心理疏導,殘酷的練兵方法,沒有心理疏導能把人整抑鬱了。


    五分鍾之後又有人陸陸續續的跑了回來。值得欣慰的是,一個時辰之內所有的人都跑回來了。


    雖然有些人是被扛回來的,還是被自己的老父親扛回來的,白發蒼蒼的老父親扛著自己的兒子奔跑,做母親的拿著扇子一邊跑一邊給父子兩扇風,這畫麵……很溫馨。


    不過都按照時間跑回來了,秦風也沒有在意,休息了一刻鍾,秦風開始命令他們站軍姿。


    站軍姿很簡單,就是在那裏整整齊齊的站著,必須橫平豎直,拉著繩子給他們丈量,差一點兒都不行。差一點兒就是100個俯臥撐。


    熱烈的太陽之下。這些曾經的紈絝們可就受了大罪了,剛剛跑回來不久。身體已經虛脫,又在那兒站著。沒有半個時辰就有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秦風立刻命令把這些人抬下去進行救治。


    兩個時辰之內,除了屠雎攜帶的1000銳士直挺挺地站著,那些紈絝們全部倒在了演武場上。


    “解散吧,多喝水,記得水裏麵加少許鹽。”


    秦風的命令一下達,本來在陰涼處垂著頭打蔫的小紈絝們立刻就精神了,發出了一陣陣歡呼。


    “兄弟,你要是這樣訓練這些紈絝兵,我的這些親兵似乎不用訓練了。”


    “那不行,標杆的作用是必須有的,要不然整個訓練就拉胯了。


    不就是給你這些戰場上下來的親兵加大訓練量嘛,那容易!


    讓他們去伐木去,砍伐回來的木樁必須是六尺,碗口粗,不許長也不許短了,三人協作,扛回來後從演武場東邊開始,向著白沙嶺方向打樁,三尺距離一個樁打下三尺。


    圍著白沙嶺打一圈回來能打多少打多少,一直到吃飯的時候停止。聽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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