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帝婿,本來想從步卒一步步做起,我老娘死活不同意,逼著我父親走了國尉的關係所以我就到這了。”


    這個時候,屠雎的近衛兵們向這裏聚集,範澤西率領著所有的家臣也開始聚攏把秦風保護起來。


    “家主!”範澤西向秦風施禮。


    秦風點點頭:“把黃二郎那個家夥抓起來給我打20棍!”


    “你敢!”那個剛被揍的黃二郎惱羞成怒:“弟兄們。咱們在鹹陽城做紈絝的時候,他就欺負咱們。


    現在咱們從軍了,為國效力了。他這怎麽還想欺負咱們!弟兄們,你們說咱們答應不答應?”


    “不答應!”這時候已經有幾百個曾經的紈絝圍攏了過來,振臂高呼。


    法不責眾,何況他們這麽多人,還打不過勢單力薄的秦風,真要是這樣,這事情傳出去……


    “不答應?不答應那就殺了吧,我沒有時間跟你們廢話!”


    “殺我們,哈哈哈,我們並沒有……”。


    黃二郎還沒有說完,秦風已經打開劍匣迅速組裝上了複合弓,一箭射向黃二郎,直取黃二郎的咽喉。


    秦風的這個複合弓有100石,擊發出去猶如奔雷。別說黃二郎一個開脈境武者,就是伐髓境高手在這裏,也正麵擋不住秦風這一箭。


    “兄弟息怒!”


    這時候一個高階武者騎著馬奔馳而來,在奔跑中搭弓射箭,射向了秦風射出的那一支箭。


    兩支箭撞在一起發出清響,屠雎的箭掉在地上,秦風的那支箭繼續向前。


    砰的一聲射中了黃二郎的肩頭,那支箭射穿了黃二郎的肩頭,箭鏃直接飛了出去,釘在不遠處的一個木樁子上訇然作響。


    黃二郎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秦風迅速拉動弓弦,弓箭指向來人。


    來人是屠雎。


    秦風沒有搭理屠雎,弓箭緩緩轉向,指向100步開外的那些紈絝兵。


    那些人嚇得迅速躲閃。


    “兄弟,有話咱們好好說。”屠雎騎著戰馬瞬間到了近前。


    屠雎的修行境界已經超越了伐髓境,即便如此他那一箭也沒有擋住秦風射出的那一支箭,隻是把那支箭射偏了。


    如果屠雎不阻攔的話,黃二郎必死無疑。


    “國尉大人,這個秦風想要在這裏殺人。我們是為大秦出生入死的甲士,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屠雎一過來,那些紈絝近衛兵由恐慌恢複了勇氣,開始哭訴起來。


    範澤西等人已經左刀右劍組成了殺陣,對準了屠雎。


    屠雎的武藝太高了,一旦雙方鬧掰了,必須全力以赴殺掉屠雎,小嬋同樣有這樣的想法,她用複合弓對準了屠雎,箭鏃是鎢鋼殺矢,在殺矢的三棱處掛著一個橢圓形的鐵疙瘩。


    範澤西等人還好,小嬋的那支箭讓屠雎感到了深深地恐懼。


    秦風看向屠雎,緩緩放下手中的複合弓,他和屠雎雖然兄弟相稱。在秦風認為也不是一個戲稱而已。


    屠雎已經四十來歲,他隻不過十幾歲而已,現在他要射殺屠雎的近衛兵,這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如果真要是如此,秦風不介意和屠雎翻臉,這是原則性問題,這次如果妥協了,以後秦府別院別想安靜了,這些小紈絝的脾性,他太了解了。


    這時候那些紈絝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這已經不是鹹陽城中打打鬧鬧了,這次秦風是玩真的了。


    秦府別院的這些人刀劍都是銀白色,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無疑這都是秦府出產的寶刀寶劍,秦府的刀劍吹發斷金,名聲在外。


    杜殺在兼愛苑打造了很多秦刀秦劍,秦風給文浩然他們這些家臣也每一個人配備了一把秦刀三把秦劍。


    範澤西等人出自一個門派,修為都不低,最低都是浩然境,要是打起來,隻要困住屠雎,他的這些近衛兵沒有一個能夠抵擋住秦風家臣的刀劍。


    “兄弟,這是為什麽?”屠雎不解的看著秦風。


    自己這位風度翩翩,溫潤玉玉的兄弟小脾氣怎麽會徹底爆發?就是李斯在古柳長街刁難他,也沒有聽說他動手殺人。


    “很簡單他們竟敢毆打給我做工的員工,並且還調戲我這位九卿之一的廷尉,老哥哥,你說這件事怎麽處理?”


    秦風必須以強硬的姿態震懾住這些紈絝兵!


    這些人們沒有當兵以前在鹹陽城都是紈絝,還有一些人經曆過戰場生死搏殺,對人命非常的不當一回事。


    秦風必須在這個時候震懾住他們,要不然的話這個秦別院就亂套了。


    “竟然有這種事情?不過兄弟,這些人雖然有過錯,但是他們也都是大秦功勳後裔,咱別動不動打打殺殺的,行不行?


    用別的方法能不能解決這件事情?隻要不殺人,不砍胳膊剁退的老哥哥我都依你。”


    秦風心中舒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屠雎,這個人是可以深交。


    “那也行,要不這個黃二郎以及以前所有毆打過我員工的人每人打10軍棍,這件事就算了。”


    “兄弟,仗義,老哥哥我承你的情,就這麽辦!”屠雎沒有討價還價一口答應下來。


    那些圍攏過來的紈絝兵以及屠雎的親兵聽了之後一個個麵麵相覷。


    看來自己的這位國尉大人真的和秦風是兄弟關係,那麽秦風是廷尉這件事可能是真的,秦風這次真的動了殺心,真敢殺了他們。


    那挨打就挨打吧,反正也不是一個人挨揍,我們這些人皮糙肉厚,打兩下也沒什麽關係。


    “全體夠給我集合,你們誰打過秦府別院的員工?都自動站起出來,別讓秦府的人指證出來,指證出來就軍法從事!”屠雎騎在馬上,怒氣衝衝地大聲喝問。


    所有人猶豫了一下,陸陸續續有人站了出來,足足有1000多人!


    我擦!屠雎看了之後狠狠拍了一下額頭,這……這麽多人!這特麽的純粹是吃飽了撐的。


    在這裏駐軍為了防止有敵人窺伺秦府別院,畢竟這裏很荒蕪,是為了保護秦府別院的安全,沒有想到這才來幾天,就出了這麽大的亂子。


    “你們在這裏竟然如此肆意妄為!”屠雎氣得手抖打哆嗦了。


    有些人小聲嘟囔道:“他們隻是罪民而已。”


    秦風冷冷說道:“罪民也是人。也是大秦的子民。他們的是是非非輪不到你們來評論。”


    軍法中的軍棍打人是非常的狠的,不過打棍子也有很多講究,一棍子下去,黃二郎等人一聲嚎叫。


    屠雎怒目圓睜,秦風是什麽人,還耍這個花樣?他剛要開口嗬斥,秦風淡淡地說道:“就這樣吧,打廢了不幹活還得浪費糧食。”


    十棍子下去,即便是重打輕放沒有傷筋動骨,也被打得血肉淋漓。


    打完之後,那些人的同伴打算攙扶他們回去,秦風卻開口:“等等。”


    “這……還有下一個節目?”屠雎一愣。


    “不錯,我聽說你們肆意闖秦府別院的作坊,你們是不是對我墨家的機關秘法感興趣,是你們的家主讓你們這麽幹的?”


    有十來個人一聽,嚇得癱軟了下去,這次似乎是玩大了。


    他們在鹹陽城的時候,被秦風壓製的太狠了,現在從軍了,認為自己行了,他們到了秦府別院,就是鬧事的,至於窺伺秦府機密,他們倒是沒有往這方麵想。


    這些人就是在作坊門口鬧事,並沒有闖進去,真要是闖進去了,文浩然和範澤西也就不糾結了,直接宰了就行了。


    這群家夥一鬧事,那絕對影響工作呀,大錯沒有小事不斷那才是最讓人糾結的。


    屠雎的眼睛瞪得溜圓,這涉及到墨家,尤其是墨家的機密,那就不是小事,墨家在大秦,絕對有不可忽視的力量。


    然而秦風的下一句話,直接讓屠雎暴走了。


    “我這個秦府別院,就是為了加工軍糧以及軍用藥物才建設,要不然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修建別院,所以無論是哪一種,都屬於大秦的機密。


    始皇帝陛下在荒蕪之地給我一塊地方,一開始打了這個主意,因為這裏是一個封閉之地!


    這裏的罪民沒吃沒喝,一個個瘦骨嶙峋,要技能沒有技能,要力氣沒有力氣,我為什麽雇傭他們?


    就是因為他們能夠保密!他們出不了長安縣區域,別人也進不來長安縣區域!


    你們打算幹什麽?窺伺這些軍隊用品,是想造反還是資敵!”


    “把他們全部給我捆起來,還有誰,還有誰!”屠雎暴怒了,也明白秦風為什麽來了就打算殺人。


    “還有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們也可能在窺視秘密,也可能是幕後指使者。”秦風淡淡地說道。


    我屮艸芔茻,看熱鬧的也不放過呀,整個近衛軍蒙蔽了。


    “蔣平,傳我命令,把所有的這些新兵全部給我看起來,一個個審查!”


    問題拋出去了,秦風就不管了,至於屠雎怎麽處理,上報始皇帝還是私自處理,他就不管了。


    在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鬧事,最少要扒掉他們三層皮。


    秦府別院工人聚集地。


    那些罪民看到秦風過來,呼啦一聲都跪倒一片:“多謝大人。”


    秦風看著那些罪民們,每一個人幾乎傷痕累累,歎了一口氣說道:“今天休息工資照發,你們找範澤西大管家領取療傷藥,傷好了之後明天再幹活。


    傷勢嚴重的可以多休息幾天,工資照發,另外你們這些傷屬於工傷,每人賠償你們1000半兩錢。”


    “帝婿大人,我們都是罪民,都是苦命的人,這一點兒傷害也沒什麽,現在我們就能幹,不用休息。


    另外,那些錢我們不要,不用大人破費了。”那些罪民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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