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習武,伐髓境高手都抵擋不住。”秦風嘿嘿一笑說道:“咱不能被動挨打。當然就要想其他的辦法。”


    晚餐吃的是馬肉,馬肉不太好吃,而且是深紅色的觀感不好看。


    那是沒有遇到秦風,在秦風的指導下,照樣鮮嫩爽口。


    秦風不吃馬肉,並不是馬肉不好吃,而是前世5000年傳承,別說馬肉騾子肉也不吃。


    在秦風的記憶中,賣馬肉的是見不得光的,一般都是到晚上,推著小車掛著氣死風燈走村串戶賣。


    秦風不吃馬肉,但是不影響他吃馬板腸,馬板腸絕對是人間美味。


    俗話說的好。驢臏子馬板腸一頓不吃想得慌。


    “看看你母親去吧,你母親拒絕吃飯,正在發脾氣呢。”秦福端著大海碗過來對秦風說道。


    “你說我母親這人也真是的,她那個胭脂馬又不騎,喂的肥胖肥胖的,特立獨行不聽話,不吃肉就可惜了。”


    秦風說著端起大海碗站起身:“對了,那個板腸誰也不許動,誰動了我和誰急。”


    說完,使用縮地成寸,猶如一陣風而去,小嬋立刻端著大海碗追了上去,兩個人並肩而行,不一會不見了蹤影。


    “公主,這應該你去呀。怎麽小嬋跟上去了,真是的。”小娟小聲說道。


    “小嬋在秦府百無禁忌,夫君的輕功了的,得了福伯的真傳,隻有她能和夫君借勢,咱們就是去也跟不上。”麻姑皺了一下眉頭。


    秦風到了陶然苑,就聽見韓氏正在衝著秦騰發脾氣:“你家兒子把我的胭脂馬射殺了,氣死我了……”


    “怎麽了老娘,生氣了?98匹馬本來跑的好好地,就胭脂傲驕特立獨行,它往箭上撞擊,我也沒有辦法呀。”


    “哼!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看我的胭脂長得肥動了什麽歪心思?”韓氏用審問的眼光看著秦風。


    秦風從小尕壞,要是說別人練習射箭射殺了或者射傷了馬,韓氏表示相信,但是秦風嘛……


    秦風立刻大叫冤枉:“老娘,你兒子是一個多好的兒子呀,風流倜儻,言出如鼎,絕不瞎話說。”


    “這個我信……”秦騰說道。


    “你們父子是一夥兒,當然你信了……”韓氏開始絮絮叨叨。


    秦風立刻不說話了,湊到父親麵前:“老爹,嚐嚐,你絕對沒有吃過。”


    “瞎說,你老爹我領軍作戰的時候,一場戰爭下來,戰場很多戰死的戰馬,我跟你說,敵人哪一方的戰馬肉沒有少吃。”


    “嚐嚐,嚐嚐,嚐了以後再說了。”


    這父子倆完全忽略了韓氏的絮絮叨叨,秦騰吃了一口眼睛一亮:“兒子,你確定這是馬肉?太好吃了,這是什麽馬肉?。”


    “噓,我老媽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馬肉最好吃的是板腸,呶,這就是板腸。”


    “就是馬腸子唄,以前都扔了,沒有想到這麽好吃!”


    “鄭人買櫝,可惜了。”


    見到秦騰父子沒人搭理她,韓氏頓時沒有了脾氣,再生氣也不能夠打兒子是不是,兒子比馬寶貝多了。何況秦風也不是故意的。


    其實她就是氣不過,為什麽死的會是她的胭脂馬。


    看到這父子倆吃的這麽愜意,韓氏拿起筷子搛了一塊小嬋遞過來的馬板腸。


    馬板腸一入口,清香就充滿了味蕾,貝齒輕輕地一擠壓,鮮嫩絲滑敢充滿了整個口腔。


    “不許吃,都是我的。”韓氏伸手求去搶秦騰父子的陶碗,秦風抱起陶瓷碗扭頭就跑。


    你可以絮絮叨叨地說我,但不能搶我的吃的。


    “夫人,長歌把整個板腸都留下啦,沒有給別人吃。”小嬋對韓氏說道。


    “這混小子,想吃獨食,沒有門!小嬋,都給我拿過來!”


    “好嘞!”小嬋隨後跑了出去。


    “怎麽樣?我老娘不生氣了吧?”


    “不生氣了,就是你的馬板腸沒有了。”小嬋調皮地做了一個鬼臉。


    “那就好,不生氣就行,我這個老娘,有時候很任性,我這當兒子的還得給她找台階下……”


    第二天秦風和小嬋騎著馬又去了廷尉府,馬鐙和馬鞍直接給馬佩戴上了,並沒有藏著掖著。


    從大秦人的態度可以看出來。大秦的將士對於乘車情有獨鍾。對他這個馬鞍和馬鐙根本就不感興趣,如此甚好,免得心裏矛盾。


    大秦的戰卒本來就強悍,配備上馬鞍的軍隊會更加的厲害。那麽大秦的曆史很有可能會被改寫。


    畢竟騎兵從步兵之中獨立出來之後,威力非常的大。騎兵速度、衝擊都力大,比戰車要靈活度更高,能夠適應更加複雜的戰場。


    走在鹹陽城的大街上。果然沒有人對秦風華麗的馬鞍感興趣。


    到了廷尉府門口。那些中尉們忐忑不安的在門口迎接秦風。


    秦風騎在馬上喊了一聲:“同誌們好。”


    那些中尉們立刻高聲喊道:“領導好!”


    秦風隨口說道:“同誌們辛苦了。”


    那些中尉們立刻精神抖擻,信心滿滿地喊道:“為人民服務!”


    秦風從馬上跳下來。用皮鞭指著楊二愣:“你為什麽要戴帽子?打三鞭!”


    然後又指著正在幸災樂禍的槐樹坡老七:“你為什麽不戴帽子?打三鞭!


    戴帽子的打三鞭,不戴帽子也打三鞭,轉著圈站好,一切照舊,蒙毅繼續給他們數數!”


    秦風說完,背著手又走。


    廷尉府的中尉們傻眼了,即便是從三川郡回來的宋綸也蒙了。


    這道坎還沒過去啊。這都多少天了?宋綸領著五六個人到三川郡複查都已經回來了,謝二郎已經被蒙毅赦免了。並且做了一定的賠償吧,現在已經把謝二郎送回三川郡了。


    楊二愣嘟囔了一句:“老宋啊,你來的還真是巧了,現在大家都來齊了。


    我們都挨了好幾次打了。你這是第二次。”


    宋綸哭喪著臉:“好幾次了!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我都警告你們了,不要和咱們的廷尉大人作對。


    鹹陽城第一紈絝的名頭你以為是虛的?看見了吧,讓咱們自己心甘情願的挨揍。這找誰說理去?”


    秦風的手段很高明,一方麵給他們而提高待遇,另一方麵揍他們。


    這就叫欲罷不能,走舍不得,現在一天三頓飯,頓頓有肉,不走就得受皮肉之苦,心裏的憋屈都無法發泄了。


    “你說這怎麽辦呀?”楊二愣一邊說著,一邊提著鞭子站在宋綸身後,準備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經曆。


    宋綸氣呼呼地說道:“你這個傻二愣什麽都不懂,都是因為那個李由!


    特麽的吃了他一頓花酒。我們被他蠱惑才挨鞭子,真是虧大發了,老子是缺一頓酒的人嗎?


    啊!我擦,你這個二愣子,特麽的下狠手呀!”


    宋綸疼的渾身一哆嗦,為了緩解自己的疼痛感,一鞭子重重地抽向站在他前麵的哪一位。


    “老子今天也找個由頭揍李由一頓。”有了宋綸的提醒,其他人回過味來,原來如此呀。


    “對對對。大夥都去,找什麽理由揍他就完了,誰不去誰是那個。”


    雖然所有人都明悟了,鞭子還得必須要打的,廷尉府的外麵又響起大家熟悉的哀嚎聲。


    打完之後相互塗上療傷藥止疼止血,然後就是開飯,食物的清香讓他們忘記了剛才的疼痛。


    秦風一邊吃飯一邊問蒙毅這幾天關於絲綢的事情調查的怎麽樣了。


    蒙毅一邊吃一邊說道:“廷尉府的所有律法已經查完了,沒有任何關於平民不許穿絲綢的任何規定。


    叔孫通大人昨天也來了一次,說他也已經查遍所有的典籍和曆代君王的起居錄。也沒有關於平民不能穿絲綢的記載。


    隻是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規定,不許在田間地頭穿絲綢的鞋。”


    秦風點點頭:“不許穿絲綢靴子勞動這個是可以理解的,那玩意畢竟是絲綢容易磨損,不如麻鞋耐用。


    這個規定隻是告誡人民不得浪費而已。並沒有什麽特殊的。


    現在是怎麽把這個規定宣傳出去,平息鹹陽城甚至整個大秦平民的恐慌。


    現在沒有人敢用絲綢了,絲綢的價格大幅下降,這不利於農桑,你們有什麽想法沒有?”


    蒙毅皺了皺眉頭看向宋倫,宋綸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楊二愣更是不太懂這個。


    楊二愣說道:“大人。我們都是一些老兵,都是從軍武回來的。


    抓個罪犯什麽的還是可以,和老百姓講這些東西。我們往這一站,那群家夥凶神惡煞一樣,滿身殺氣,還不把百姓都嚇跑了。”


    宋綸和楊二愣是五等功勳的甲士,都曾經斬將奪旗,是作戰負傷之後退伍的,然後到了中尉府到了廷尉這裏。


    宋綸有頭腦,對案件的偵查有一套,楊二愣就是一位猛士,抓人是一流的。


    宣傳律法的事情,這兩位還真的不行,蒙毅或許可以,可是蒙毅必須坐鎮廷尉府,要不然自己就得在這裏坐鎮,沒有自由了。


    秦風看似做事天馬行空,也不能亂來,讓廷尉府擺停了,他用手敲了敲桌子:“看來咱們有必要找一些女中尉了。”


    “女中尉?女孩子能幹什麽呀?”楊二愣鄙夷地說道。


    小嬋在一邊不樂意了:“你不要小看女人,要不咱們比一比,打一架試試?”


    楊二愣立刻縮了縮脖子,小嬋已經是搬山境的巔峰,而且是最恐怖的搬山境。


    就算是他這個浩然境初期,小嬋一拳都能把他打出一丈開外。


    這個小丫頭個子不高,瘦瘦巴巴的,哪來的這麽大的力氣?


    楊二愣雖然不懂,但不影響他懼怕小嬋,所以楊二愣選擇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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