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輸鼠神色猶豫,似乎不想說。


    “好吧,我敬你是條漢子。先把你勾結雲夢離宮打算屠戮我秦府的事情寫下來。


    我的這個要求不算為難你吧?”秦風用銳利的眼睛盯著公輸鼠。


    “不……不算。”公輸鼠眼神躲閃,顯然是怕你秦風不按套路出牌。


    任何人都猜測不出來,下一步秦風會想出什麽風騷的主意。


    秦風拿起案幾上早就準備好的絲絹甩在了公輸鼠臉上:“趕快寫,寫詳細一些,別特麽的再讓我生氣。”


    秦風說完,氣呼呼地轉身走出了審訊室,小嬋三步並做兩步緊跟了出去。


    “長歌,為什麽不問燕南天他們在什麽地方,這樣咱們就可以抓住他們,省得他們找咱們的麻煩。”小嬋習慣性的拉住秦風的胳膊。


    “公輸鼠忍耐力很強,打破他的堅持咱們費了很大的心思,再逼他會適得其反,咱們什麽也得不到。


    咱們現在先把公輸鼠的事情解決了,然後再說其他。


    至於燕南飛等雲夢離宮的那些人,可以先放一放,主要是咱們秦府還沒有這個實力。


    在長安文浩然、範澤西、蕭十一郎、黃老二四位伐髓境高手都沒有留住燕南飛,咱們就是知道他們落腳點也抓不住。”


    “這就是你說的支出和收入不成比例,虧本的買賣不幹。”


    秦風摸了摸小嬋的小腦袋:“我家小嬋越來越懂得分析利弊了。”


    秦風走了以後,秦福指了指公輸鼠旁邊的案幾:“趕快寫吧,我家少主再不高興你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公輸鼠乖巧地跪坐在案幾上,拿起毛筆在上麵書寫,他發現自己書寫的非常流暢,毛筆好用,絲絹似乎也很好用。


    “這是我家少主處理過的絲絹,隻能寫字用,價值1溢黃金,你可別給寫廢了。”影子一瘸一拐的走到公輸鼠跟前,明顯帶著顯擺的意思。


    這幾個月秦風一番操作下來,秦府的黃金存了好幾庫,他們完全實現了財富自由,花錢不像以前那麽摳摳索索了。


    公輸鼠一愣,寫字明顯小心起來。


    “公輸鼠,那個屈不從給你多少錢,讓你幹這麽大風險的事情?”


    “十……十溢黃金。”


    秦福歎息一聲:“唉,現在伐髓境高手這麽不值錢了?”


    公輸鼠老臉一紅,低著頭書寫,心中吐槽,現在天下一統,大秦律取代了各國律法。


    大秦律可沒有給他們山東六國任何特權,而他們公輸家就是木匠,沒有了其他的來源,日子越來越清苦。


    十溢黃金那可是巨款!


    公輸鼠寫完之後,秦府拿在手裏看了看,內容詳實,比較滿意。


    “寫的還可以吧,就是這字寫的太醜了,還是用楚文,歪歪扭扭,真心不如篆書看著好看。


    湊合著吧,影子,找人送到公輸家,看看公輸家怎麽說。”


    公輸鼠一聽傻眼了,這是要死人的節奏呀,公輸家如果一個處理不當,會出現很嚴重的事情,他的手有些顫抖了。


    “不用怕,安心在這裏待著。”


    秦福說完,和杜殺、影子離開了那個房間,那個房間看似普通,其實是一個機關,還是秦風利用數學、物理哈弗計算的,隻要打開機關,誰都跑不出去。


    公輸鼠癱坐當地,心中忐忑不安。公輸家無非是三種反映:


    一種認栽,出錢或資源來把自己贖回去,秦府的地位特殊,開出的價碼公輸家不一定承受得住。


    第二種是和秦府翻臉,那就看秦府是以墨家身份報複還是官府形式報複了,用墨家的方式,公輸家就不存在了,用官府,公輸家就成奴隸了。


    第三種,公輸鼠最怕的就是第三種,第三種就是放棄他,把他開除公輸家,撇清關係。


    想到這裏,公輸鼠打了一個機靈,他發現自己栽了,他的行為已經超出了機關術的比試。


    “長歌,真有你的。這樣咱們就可以任意處置公輸鼠了,公輸家想要紮刺,咱們關中墨家也不是白給的。那就和他們宣戰。”秦福找到在涼亭端坐著的秦風。


    “先就這樣吧,至少現在這個高爐的秘密已經保住了。公輸鼠是絕對不能放走。”


    “現在就是燕南天了,咱們要想辦法找到他,這家夥是一大隱患。”秦福嚴肅地說道。


    “這個不著急,那個家夥受了重傷,一時半會不會再來,憑借武力咱們不行,墨家的機關重在防守,等我有時間準備了進攻的機關再說。”


    秦福點點頭:“也行,現在就是怎麽找那一幫子人了,我想想辦法。”


    “不用想還是這個公輸鼠。”


    “他不會說的。這個家夥很有原則,你這麽整治他他都沒有說。”


    秦風笑道:“我是不想浪費精力,主要是首先解決公輸鼠的問題,他的時間比較緊迫,估計他被抓,公輸家的人就知道了,咱們必須做到先發製人,讓公輸家閉嘴。


    現在解決了公輸鼠迫在眉睫的問題,剩下的就好說了。


    在咱們秦府偏僻的地方挖一個大坑,把那個大老鼠扔到裏麵。”


    “啥?你想把公輸鼠給活埋了?”


    “福伯,你看我有那麽殘忍嗎?咱們墨家是隨意殺人門派嗎?就是字麵意思,挖一個大坑把公輸鼠放在裏麵。一天給他送一次飯。


    如果七天之後他沒有崩潰,咱們要麽殺了他,要麽恭恭敬敬把他送走。”


    “為什麽?”秦福有點新不明白了。


    秦風開始解釋:人是高級生物,是屬於群居的。如果脫離了人群,就會產生恐懼、無助的情緒。時間久了精神就會崩潰,甚至都不會說話。


    秦風用的是前世的關禁閉,秦風試過三天,的確很恐怖的。他體驗的還是一個小屋子,還有陽光透進去。


    鑒於大秦的武者有些變態的厲害,秦風打算弄成隔音室,能聽見自己心跳的那種。


    秦峰親自指揮的家丁挖了一個大坑,使用青石壘起來,把整個牆壁抹的特別的光滑,讓人根本無法攀爬。反複測算,弄成回音壁的方式,然後在上麵加了一個很大的石頭蓋子。


    為了防止把公輸鼠憋死在裏麵。加一個進氣孔兩個排氣管。然後把公輸鼠扔到了裏麵。就不管了。


    裏麵黑洞洞的分不清白天黑夜,四周什麽聲音都沒有,隻能聽到自己的咕咚咕咚的心跳聲,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秦風不知道公輸鼠的心理素質到底有多強,反正在這個大秦時代,武者都強的有些離譜。


    也不知道大秦的修煉者是不是需要閉關?閉關的地方是不是非常安靜,能不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如果要能的話,那麽這個小黑屋大概就是白弄的。要想找到雲夢離宮這些人的落腳點就變得困難了。


    秦風拖著沉重的苗都練了一會兒刀法。


    這些日子下來,在古鏡的陽露滋養下,秦風的力量進步很大,苗刀已經能夠練出路數來了,不過是刀帶著他動。


    練了幾趟刀法,然後練習一遍縮地成寸,這個不能落下還不要摸臉,這是一部好功法,打不贏敵人追不上,打贏了敵人跑不了。


    練習刀法和縮地成寸是秦風的每天的必修課,練習完之後,回墨雲苑洗澡睡覺。


    走進墨雲苑,墨雲苑的月光比別的地方濃鬱明亮,以前的時候秦風覺得奇怪,現在他明白了,那還是因為自己這個便宜夫人的原因。


    寒宮九魄體?他感覺這個大秦越來越有意思了。他也明白了為什麽麻姑不和自己同房。


    原來是怕浪費資源,怕自己修煉多年的真氣白修煉了,小家子氣,要是有往娘家送東西那麽大氣的一半,或許秦風早已經抱得美人歸了。


    秦風受到前世今生雙重標準的影響,知道這件事以後心裏有些別扭,不過還能夠接受,自己還小,十年以後才二十來歲。


    那時候秦始皇沒了,天下亂了,他的選擇更多,麻姑利用他保全了自身,自己何嚐不是依靠大秦第一帝婿的身份做事情順風順水?


    這算是抱團取暖吧,麻姑的那個什麽寒宮九魄體雖然很奇特,可能對別的修煉者誘惑很大,但是對秦風誘惑不大。


    修煉修行的事情,他有青銅古鏡,青銅古鏡產生的陰露陽露,對他的作用是持續性的,比一次性消耗品不知道好的多少。


    保命的他也有了,就是存在於心湖的那一柄飛劍,多高的修為讓他出其不意攮一下子,估計也得玩玩。


    心湖裏麵的飛劍無形無質,真的可以殺人無形,最起碼他用來殺豬很利索,雖然被青冥抗議了很久。


    秦風向西樓看了一眼,並沒有在意,扭身到了東樓。


    一樓還亮著燈,越林兒聽見聲音,從自己臥室走出來,穿著睡衣的越林兒有一些慵懶的姿態,應該是剛剛睡了一覺。


    “回來了,我給你們熱飯。”


    越林兒住在東樓,東樓的廚房基本就是越林兒的了,一日三餐,隻要越林兒在,都是她做。


    “別看了,看不見了。”小嬋輕輕地用手通了秦風一下。


    秦風尷尬地笑了一下,越林兒雖然是武者,越女的柔美一點也沒有拉下。即便是說關中語,也給人一種柔柔糯糯的感覺。


    “看一下又不犯法,至於嗎。”


    “看什麽呀。”越林兒邁著雲步,端著飯菜從廚房走出來。


    飯菜他一直給秦風熱著,端出來就能吃。


    “看什麽呀,看你唄,你把我家少爺給迷住了。”小嬋嬉笑著說道。


    越林兒臉一紅,低著頭跑進了自己的臥室,心髒還在噗噗直跳,大意了。連忙脫了睡衣,換上正式衣服。


    “你這個丫頭,以後再也見不到嬌弱無力,雲鬢半蓋的美女了。”秦風用手指點了點小嬋的額頭。


    小嬋衝著秦風噘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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