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寶你可有證人嗎?你到底看上她一眼還是兩眼?”


    這時候門外有些看熱鬧的人有人大聲喊道:“我目睹了整個過程,馬寶說錯了,他看了兩眼。”


    秦風看向那個壯碩的姑娘和藹的說到:“姑娘,你是受害者,有什麽話你就直說,我給你做主。任何人在大秦律法麵前就是平等的,就是始皇帝也不例外。


    馬寶隻是一位功勳後裔,沒什麽大不了的,你來告訴我,這個叫馬寶的小紈絝看了你幾眼,是他說的一眼,還是這位證人說的兩眼,還是三眼。


    你告訴本大人,本大人一定給你做主,讓你滿意。”


    這時候那個豐潤的受害者立刻反擊道:“他們作偽證!看了我四眼,我都數著呢,絕對錯不了!而且看的非常的邪惡。惡心死人了,哼!”


    秦風聽了以後,狠狠地瞪了馬寶一眼,然後用手向著馬寶狠狠地點了一點,回過頭和藹地問那個姑娘:“姑娘,他是在你的閨房中,在你的家中,還是在大街上呢?”


    “他敢到我閨房,到我家看我,不坐死是他才怪,我上街想去買胭脂花粉。他就在道邊用邪惡的眼睛看著我。太讓人惡心了。”


    秦風微笑和藹的點點頭,轉身走回去坐在中堂:“你們父女純粹是胡鬧。大街上的人流如潮,看你的人多了去了。


    你走在大街上,就得讓男人閉著眼嗎?你是什麽人?莫非你比始皇帝還要高?


    始皇帝出巡也沒有讓老百姓全部都閉著眼睛不許看!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用這樣卑劣的手段誣陷一位功勳貴族的後裔。


    那些功勳們在前線作戰,流血流汗,甚至流幹最後一滴血,才保住你們平平安安過日子!


    你們不但不感恩,還誣陷他們的後人,你們的心都讓狗吃了!


    關中千千萬萬功勳都在地下看著你們呢,你們都不感到羞愧嗎?


    來人,每人給打十棍……十鞭,蘸上鹽水消毒,別給打壞了。”


    秦風本想著打棍子,但是作為醫者他知道女孩子用棍子打有可能出事,所以臨時改成了鞭刑。


    秦風抽出桌子上的紅色判令,猶豫了一下放下了,抽了一個白色的扔了下去。


    鞭刑和棍刑是有規則的,白色的判令就是意思意思就得了,紅色的必須見血,打十下最少半個月也下不了床,黑色的自求多福,準備躺板板了。


    蘸上鹽水的確能消毒,防止傷口發炎,但是疼呀,不是一般的疼,那還不把人疼死。


    那老者趴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大喊:“大人饒命啊,我……我是被逼的!”


    秦風冷哼了一聲:“你是被逼的,和我有什麽關係?你能找到實際的證據嗎?隨隨便便說一個人逼迫你的就可以免責嗎?


    在座的這麽多人。外麵也這麽多位。隻要有權力的人,你隨便指一個就說他們威脅你都合情合理。但是,不合法。


    你被威脅了,你拿出處證據,我去懲治威脅你的人但是這和你做壞事沒有衝突,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有人威脅你讓你殺人,你殺人了就不犯法嗎?”


    那位老者低頭不敢說話,秦風揮揮手,有中尉上來立刻把老者和他女兒拖了出去。不久外麵就傳來了悲慘的叫聲。


    打完鞭子之後,這父女倆立刻就老實了。跪在那裏渾身顫抖一動也不敢動,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所有人都被秦風果斷處置給震驚了,所有人也都認為他打的好。


    然後秦風開始下判決,蒙毅拿著毛筆記錄:宋老三誣陷權貴,鞭刑10下,罰款一百錢。另判罰掃大街10天。


    位置在李斯的李府左右各五丈的距離,必須要保證道路整潔,不得有任何垃圾。上麵有哪怕一點垃圾,處罰延長一天上不封頂。


    老者宋老三怕了,趕忙交了罰金。穿上褐衣(大秦的囚服赤褐色)。回家拿了掃帚到李府的門前去打掃衛生。


    一邊打掃一邊咒罵李由,尤其是那個姑娘非常潑辣,跳著腳嗎,把李二郎罵了狗血噴頭。


    李斯聽見外麵的叫罵聲氣得胸口發悶,差點喘不上氣來,把李二郎叫過來狠狠訓斥了一頓。


    然而無濟於事,咒罵聲還是時不時傳來,尤其那個身材偉岸的姑娘嗓門尖細,和她的形象反差很大,用柔美的聲音罵最難聽的話,聽著就讓人心神發顫。


    贏煦在門口偷偷往外看,看到那個姑娘的身材就泄氣了,打不過。皇家教育不允許她罵人,要不然宗正府的懲罰很可怕。


    無處發火的贏煦找李二郎吵了一架,差點沒有打起來。


    秦風的霹靂手段震懾了所有人,接下來的案件處理非常順利,就連旁聽的法家學子都自愧不如。


    秦風不明白,詔獄中還有很簡單的糾紛案件,而且一積壓就是多半年,玩呢,多浪費勞動力。


    秦風的判決書下發的很快,一個個被放釋放出來,犯罪輕的無非就是罰金、杖刑、鞭刑然後勞動改造。


    勞動也很簡單,就是掃大街、挖汙水溝、清除城市角落的雜草、垃圾。


    鹹陽城很大,每個人都有活幹,這些人被打了,被處罰了心裏反而很高興,一邊掃大街一邊還誇讚的秦風是一個好官,判罰公平公正,讓人服氣。


    這裏麵很多人會被判處肉刑的,比如黥麵(在臉上刺字)、臏刑(挖掉膝蓋骨)、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砍胳膊剁腿的,現在是打掃衛生,當然會念著秦風的好。


    當然,這些都是無意識犯罪的平民,故意犯罪的惡霸、惡棍處罰就完全不同了,會受到更加嚴厲的處罰。


    當然詔獄被冤枉的也不少,那些被冤枉的,秦風都會當庭釋放。並且表示歉意,從那些罰金中取出一些錢來補償這些人因為坐牢耽誤生產而產生的損失,並且親自派人把這些人護送回家。


    秦風就不明白,廷尉府關押這麽多輕刑犯人幹什麽?廷尉府相當於他前世的最高司法機關,怎麽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一上午之間。把這些犯小的錯誤的人全部處理幹淨。詔獄之中一下子空了三分之二,隻剩下三分之一是屬於重刑犯。


    叔孫通在一旁都驚訝地目瞪口呆,蒙毅更不用說了,寫字寫的手腕都發麻,不過他心情非常愉快。


    在秦風的一個個的判罰當中,他的格局猛然之間發生了變化,仿佛發現了一個新的天地。


    從秦府又拉了兩車八行書,叔孫通、蒙毅甚至趙無極、楊端和,各個前來的功勳家主,都被秦風抓了壯丁幫忙。


    秦風隻管判決,其他人寫判決書,小嬋拿著廷尉府大印,核對之後用印下發。


    中尉們可忙壞了,中尉府不得不臨時派遣一大批中尉們幫忙。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一個半時辰,下發了一萬多個判決,所有寫判決書的人,執行的人,就是小嬋蓋印手都麻了。


    秦風卻悠然自得,背著手站在中堂天理清晰分析案情,引用大秦律進行判決。


    秦風宣布暫停的時候,眾人忍不住歡呼,趙無極更是高呼過癮。


    隨即秦風吩咐開飯,但是必須出錢,一個半兩錢。


    看著紅潤滑口的紅燒肉,大塊的燉羊肉,白嫩嫩的燉豆腐,絲滑的豆腐腦,香噴噴地麥飯,眾人開心地不得了,一個錢管飽,這就是白管飯嘛。


    吃過飯以後,休息半個小時聚在一起侃大山,然後有事的離開,沒有事情的繼續留下來幫忙。


    結果是不但沒有人走,下午又多了一些人,甚至七十二博士裏麵的人都過來了十多個,包括後來的商山四皓。


    下午的時候判決就慘烈了,都是重刑犯,而且大部分是有蓄謀的犯罪。


    這樣的人秦風毫不手軟,凡是夠得上砍胳膊剁腿的一律判決為斬立決。


    秦風的理由是這些人都是慣犯,弄殘廢了浪費糧食,倒不如一勞永逸。


    每個人都要例數他們的罪過以及判罰的理由,這些都是那些博士們書寫的,寫的很規範,使用三尺紙寫的滿滿當當,一點都不浪費。


    那些博士認為浪費如此好的書寫載體就是犯罪,所以用詞非常恰當,反複斟酌。


    西市口被殺的血流成河,這件事情朝野震動,甚至秦始皇都密切關注著秦風的舉動。


    李斯則在李府聽說以後都瑟瑟發抖,不住的喃喃自語,這個帝婿殺心太重了。


    “梟,你沒有去阻止?”秦始皇揉了揉眉心。


    “陛下,帝婿判決都符合大秦律法。”


    “這……罷了,由他去吧。”秦始皇歎息一聲。


    五六千重刑犯,斬立決的也不過二幾百人,大部分都被黥麵送入到了少府,充當了刑徒。


    判決為刑徒的人,竟然向秦風跪地叩首表示感謝。


    趙無極等人寫著判決書,心中納悶,這些人被秦風判決的很重,還表示感謝,腦子有毛病嗎?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住在詔獄是自費的,能壓垮一個不太富裕的家庭,成了刑徒管吃管住,一天還能掙幾個錢補貼家用。


    雖然刑徒幹的活很多都是危險活,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是最佳的選擇。


    到黃昏的時候,詔獄可以說算是被清空。沒人了。管轄的數萬人的詔獄立刻變得冷冷清清。


    再次大聚餐後,送走了前來幫忙的人,秦風用最舒服的方式坐下:“真的累死我了。真是應了那句話,那要想逍遙自在,首先要做牛做馬。


    蒙毅,明天我就不來了,你自己看著吧。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兒可以到秦府找我,能自己解決的就按今天這種方法解決。聽明白了沒有?


    “大人聽明白。”


    “師祖,那我也就不用來了。”叔孫通放下手中的筆,揉揉手腕。


    “嗯,不用來了。不過我給你兩個。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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