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柳長街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人都在為生活奔波。


    秦風走在古柳長街,呼吸著人間煙火氣,有一種從煉獄到人間的感覺。


    在長安,讓人感覺很壓抑。


    就在秦風剛開的時候,一群家仆衣著的人攔住秦風的去路,然後一個人從車上緩緩走了下來,45°望天,狂妄的有些過分。


    “少爺,是廷尉李斯。”小嬋悄悄告訴秦風。


    哦,秦風明白了,這位是不是來敘舊的,這是來找事的。


    古柳長街行色匆匆的人群被定格住,好奇的看著,猜測著會發生什麽有趣的事情。


    “秦風,你雖然貴為帝婿卻沒有任何官身,根據《大秦律法》你就是一個布衣平民。


    作為布衣平民是不能夠穿絲綢的,現在你跟我走一趟廷尉府。我要問問秦騰,是怎麽教育你這個兒子的!”


    秦風冷笑道:“李斯,你這是找打呀,當街打一個廷尉,想起來就好玩,這絕對是小爺作為紈絝的巔峰!”


    “好呀,敢藐視大秦律法,當街拒捕,來人呀,給我抓起來!”


    李斯在鹹陽宮後殿被嚇暈以後,秦始皇就讓趙無恤把李斯送回了秦府,並且不再讓李斯上朝,意思是讓他避避風頭。


    李由做事太沒有譜了,得罪了所有的勳貴,秦風又用軍糧的事情籠絡住了軍方,李斯上朝就是找虐。


    李斯這兩天在家裏越想心裏越氣,他家大郎隻不過還是一個孩子,做點錯事怎麽了,秦風就這樣揪住不放!


    太氣人了!


    現在聯係不上李由了,也就是李由無緣無故的失蹤了,三川郡的郡守換人了,而自己一點兒都不知道李由現在在到哪了。


    讓大兒媳就回去問秦始皇,秦始皇反而斥責了自己的女兒一通,什麽也沒有問出來。


    這事兒不是秦始皇幹的,就是秦騰幹的。


    更讓他氣憤的是,秦風敲詐了他將近10萬溢黃金。


    10萬溢黃金那可不是小數目,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可想象的數目!


    雖然這些錢是秦始皇給他出了,但那都是債務,是需要還的。


    這麽多錢他八輩子都還不完,祖祖輩輩本給皇家打工都還不完的那種。


    而且這還都是麵子問題。自己如果被打趴下了,整個法家在墨家的打擊下就完蛋了。


    法家的地位會岌岌可危,墨家將會成為大秦的主流。


    法家前輩辛辛苦苦幾百年創造出了強盛的大秦,現在天下一統,法家種的樹,墨家來摘桃子,李斯心中不甘。


    李斯在家煩悶無比,出來散散心,整理一下思緒,想想怎麽扳回一局。


    正在苦思冥想怎樣破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秦風從長安歸來。


    下午的陽光從碧藍的天空穿越萬裏來到鹹陽城落在古柳長街,照在了秦風的身上。


    秦風身上的黑袍隱隱發光,那黑袍細膩如沙,明眼人一看就就知道那是絲綢!


    這不是巧了嘛,這不巧了嘛!


    瞌睡了有人送枕頭,蒼天待我李斯不薄,送給了我一個絕妙的機會,這個機會一定要把握住!


    隻要找一個理由把秦風扣住,依據秦風這個點突破全局,隻要李斯願意,可以撬動整個墨家。


    再不濟也有了和秦騰談判的資格,為法家扳回一局,最起碼能夠保住法家現在第一的地位。


    所以他立刻停車攔在了道路的中央。指揮著家丁當街抓捕秦風。


    秦風一瞬間就明白了李斯的意思,他有很多方法擺脫這個局麵,但是他采取了最直接的方式,這個方式才符合他秦風的人設。


    秦風從小到大都不是好脾氣,要不然也不會在新婚夜,麻姑提出不和秦風同房,隻保留一個夫妻名分,大家各過各的時候,秦風憤怒的自己獨自喝了合巹酒,中了離魂散。


    在鹹陽城,隻有他欺負別人,哪有自己受人欺負的道理?


    秦風想到這裏從背上解下苗刀,帶著刀鞘就砸了過去。


    秦風的原則,大家可以,不能打死人,即便對方隻是奴仆。


    這可是120多斤的苗刀猶如齊眉棍,一棍子打倒了好幾個撲上來的李府家丁。


    小嬋也從馬上跳下來,揮拳迎了上去,這是小嬋和秦風的默契,從小兩個人就配合打架,小嬋武藝高強,打架是主力。


    整個鹹陽城的紈絝,就是這樣被秦風以德服人馴服的。


    麻姑當時愣住了,她在皇宮之中長大。又因為秦始皇的寵愛一直被捧在手裏,哪裏經過這個場麵,一時不知道怎麽應對。


    秦風和小嬋的悍然出手,讓麻姑回過味來,倉啷一聲把出君臨劍一劍刺穿了一個李府家丁的咽喉。


    離月劍法是殺人技,不是用來表演的,出手就會見血。


    那個人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四肢開始抽抽,眼看沒救了。


    “你……你們竟敢當街殺人!”李斯嚇得一哆嗦。


    李斯千算萬算也不會想到秦風真敢和他當街打架,更不會想到溫柔賢惠著稱的丹霞公主麻姑敢當街殺人!


    李斯一下子麻爪了,腦子嗡嗡地響,他知道這次真的捅破天了。


    秦風無論是前世今生都見慣了廝殺,在李斯心神慌亂毫無防備的時候,一棍子打的他的經脈交會處。


    這些日子打通了陰蹺脈和陽蹺脈,秦風也算能修行了,他的內在變化很大,尤其是那雙眼睛。


    用魂脈的魂氣充入雙眼,他的眼睛會有微弱的紫光,通過紫光,可以看透人的經脈,當然看別的也可以,隻要他想。


    秦風一下子鎖住了李斯的經脈,鎖住李斯經脈之後,把苗刀扔給小嬋。對著李斯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秦風下手很重,每一拳都打在李斯的經脈節點上,正好擊散他將要凝聚而成的真氣。


    打擊穴脈非常疼痛,李斯疼的哇哇大叫:“打得好,打得好!”


    秦風心話,你特麽有受虐症不早說,我早就滿足你的願望了。


    於是李斯全身三百六十五個大穴除了死穴,秦風全打了一遍。


    一時間李斯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在地上翻滾好久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秦風打過癮之後,這才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黑袍說道:“你特麽的眼瞎呀,我這是絲綢?這是麻衣!


    李斯,虧你還是法家的代表人物。竟敢構陷功勳子弟,竟敢羞辱丹霞公主。你好牛皮呀!


    是誰給你這麽大膽量,是誰給了你這麽自信的心?


    是不是我那始皇帝老丈人對你的寵愛讓你衝昏了頭腦,都找不著北了?”


    秦風雖然是紈絝,但是在鹹陽城一個吐沫一個釘,說話很有信服力。


    秦風說他的衣服是麻衣,那一定是麻衣,但是麻衣怎麽這麽細膩呢,一下子興起了圍觀人們的好奇心,很多人都聚攏了過來,想一看究竟。


    至於廷尉李斯,他們並不在意,能住在鹹陽城的人,誰家拐外抹角沒有勳貴親戚?


    秦風也很配合,從自己的衣袍上撕下來一塊布交給周圍的人看。


    “大家都來看看我穿的到底是絲綢還是麻衣?”


    眾人好奇地看著,用手摸著甚至有人從布上抽出纖維。仔細觀察。


    “真的是麻布。這做的也精細,太柔軟了。簡直比絲綢還好。少年郎,這是用什麽方法做出來的呢?”一位40多歲的老太太驚訝地問秦風。


    “老人家,你不認識這個少年郎嗎?這位少年郎咱們鹹陽城第一美少年,這可是始皇帝陛下親口說的。


    他還是墨家君子秦騰的兒子。墨家做出的東西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麻衣做成這樣有什麽稀奇的嗎?一點都不稀奇,太正常了。”


    “哦,原來是帝婿呀,知道知道,秦家大郎,這是怎麽做出來的呢?能不能告訴我老婆子?”那位老太太激動地問道。


    他們做的麻布和秦風的麻衣比太粗糙了,一比簡直可以扔了。


    他們織出來的麻布太粗糙了,春秋穿還可以,到冬天的時候,就是做成夾層也不禦寒。


    冬天要麽窩在家裏,要麽穿羊皮狗皮大襖。


    要是用這樣的麻衣做衣服,多加幾層,肯定禦寒。


    “老人家。這個不難,就是費一些功夫而已。很簡單,就是打麻的時候多敲打一會兒。把那些麻就柔軟了。


    搓麻繩粗的再細細一些,織出來的麻衣就是我這個樣子。”


    到冬天的時候,把麻布裏層刷上一層膠,封閉住麻線的縫隙,做成夾層,在裏麵放上雞鴨鵝的絨毛,那暖和得很。


    冬天就不會冷了,穿上還出汗呢。”


    “多謝秦家大郎,我老婆子正在發愁這個寒冷的冬天怎麽過去了。


    老婆子歲數大了,冬天怕冷,大郎,這是你這救了老婆子的命啊。”


    “各位鄉親,這麽機密的墨家秘術帝婿都公布了出來。告訴我們這些平民,帝婿真是我們這些平民的大救星。


    我們給帝婿扣頭,謝謝帝婿的大慈悲讓我們能夠過個溫暖的冬天!”


    突然有一個人高喊一聲,呼啦一聲,大街上跪了一片人。


    秦風傻眼了,自己幾句話就達到了這樣的效果?這帽子扣的有些大把,要是自己弄來了棉花,是不是就成神人?


    麻姑愣住了,秦風在鹹陽城這麽得民心,他不是鹹陽城第一紈絝嗎?


    秦風扶起群中的幾個老人,然後說:“大家都起來吧,我們墨家人講究是兼愛,兼愛就是對自己人大愛無疆。


    隻要對大家有用的,有益的事情。我們都不會把它藏起來的,都會告訴大家。讓大家的未來生活得更美好!”


    被打的躺在地上的李斯,抬頭看天上的藍天。氣的差點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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