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絕對不能交出指揮權!”另一波人也開始高喊。


    局麵迅速惡化,人群自然而然地分成了兩派,一方堅持認為應以大局為重,不可輕易動搖指揮官的權威;另一方則堅持認為,麵對血族的威脅,威逼風璟交出指揮權。


    兩派之間,爭吵聲、謾罵聲此起彼伏,營地內一片混亂。


    這陣喧鬧,最終驚動了麥真妙、紫辰等人。她們匆匆趕來,眼前的景象讓她們不禁蹙眉——所有的矛頭,竟然都指向了白真。


    “大小姐,您沒事吧?”麥真妙關切地問,目光中滿是擔憂。


    白真輕輕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乎常人的冷靜與堅定,仿佛是在告訴所有人,無論外界如何喧囂,她的內心依舊如磐石般穩固。


    唇槍舌戰仍在繼續,情緒如脫韁的野馬,難以駕馭。


    任何可能的防範措施都不為過,哪怕是擦槍走火也在考慮之中。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竟拔槍相向,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一場內訌似乎一觸即發。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穿透了嘈雜:“夠了!”


    風璟,站在人群中央,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


    白真與上官輕舞長得一模一樣,雖說她否認自己就是上官輕舞,風璟猜想這其中必有什麽緣故。他無論如何都要保白真等人安全。


    為了避免內訌,風璟決定交出指揮權,離開靈童山。


    靈童山嘩變,風璟為了大局,不想自相殘殺,離開了靈童山。


    然而,白雲卻不想放過風璟等人。


    春山急衝衝趕來,想要麵見風璟。


    “風璟,你們趕緊下山,趕緊走。”


    “出什麽事了。”風璟見春山焦急的樣子問道。


    “白雲要殺你,還要殺掉白真小姐。”春山。


    “他怎麽敢。”飛鷹大怒。


    “如今,他們鐵了心要殺你們,你們趕緊下山。”


    “你來報信,回去恐有危險。”


    “你們不要管我,我自然有脫身之計。當務之急是你們趕緊離開。”


    然而,白雲的冒然行動卻將整個靈童山暴露在血族的窺視之中......


    夕陽西下。


    眾人踏入了一個荒蕪之地。


    白真剛邁出第一步,聽到了腳下碎裂的聲音,像是不停吞噬生命的折磨。


    映入眼簾的是巨大的采礦設備,鏽跡斑斑,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輝煌。


    一片廢棄的礦山,荒涼地景象讓人心生寒意。破舊的建築物倒塌在地,四周草木凋零。廢墟中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味,讓人難以忍受。


    機械已經無人問津,電纜如同枯藤一般垂落,設備內部的零件也已經破損不堪。高大的礦洞入口,深邃而黑暗,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曾經繁忙而富饒的場地如今隻剩下渴望得到關注的廢墟和沉寂無聲的機器。


    地麵上的礦石堆積如山,破碎的礦車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采礦場的周圍散落著一些行屍的骸骨在風中搖曳。


    “這是哪裏啊?”紫辰有些害怕地問道。“怎麽看起來陰森森的。”


    空氣中彌漫著塵埃和腐爛的味道,讓人感到窒息。行屍的存在給這個地方增添了幾分恐怖和荒涼。


    幾隻行屍緩緩地踱步著,空洞的眼眸中沒有一絲生機,完全失去了靈魂。


    突然,行屍們停下了腳步,似乎感應到了什麽。他們的身體僵硬,仿佛被冰冷的鋼鐵所束縛,一動不動。他們的目光凝聚在一個方向,仿佛被某種強大的力量牽引著。


    “臥槽。”大塊頭大喊一聲。


    大塊頭的叫聲卻將紫辰嚇了一跳。


    “大塊頭,你找死啊,嚇我一跳。”紫辰埋怨道。


    ......


    “好了,你們別吵了。”麥真妙感覺不勁,立即出言製止。


    然而,已經晚了。


    遠處的洞口冒出了無數的行屍。


    低沉的嘶吼聲,令人毛骨悚然。


    行屍皮膚蒼白如紙,應該是常年在地下生活的緣故。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爛不堪,似乎已經被歲月和荒廢吞噬。


    “快跑。”


    “往哪裏跑啊。”紫辰道。


    當眾轉身,這才發現身後的去路早已被屍群截斷。


    “走,那邊。”飛鷹指著左前方遠處的一個洞口。


    “有行屍怎麽?”


    “快走。”風璟看向白真,又看了看北風。他不想她們兩人有事。


    “大哥。”北風擔心風璟的安危叫住了風璟。


    “你先走,我一會就來。”


    “你還不走,他那麽厲害,不會死的。”白真說道。


    “上官姐姐,你真的不擔心我大哥嗎?”北風疑惑道。


    “小美人,我叫白真,不是你什麽上官姐姐。”白真顯然還在為昨天風璟與北風親密的舉動產生了醋意。


    她剛說完,就後悔了。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把氣撒這這個看上去都還沒長大的“小女孩”身上。


    不久,幾人發現一座破敗的洞屋。


    牆壁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似乎在訴說著一段被遺忘的曆史。


    房屋的門半開,屋內一片黑暗,隻有微弱的燈光透過破損的窗戶照進去。


    他們來到房間,中央有一張破舊的桌子,桌子上散落著一些物品:一本破舊的書、一把生鏽的劍、一個破損的陶罐……


    書籍的紙張已經泛黃,鐵鍬鏽跡似乎記錄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曆史。陶罐破損,裏麵的東西已經不在。


    在廢棄礦場深處,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礦井。他沿著破舊的扶梯小心地下降,身後回蕩著腳步聲的回響。腳下的步伐猶如鍾表的嘀嗒聲,一步一步在空氣中回蕩,隻剩下無盡的黑暗和絕望。


    到達底部時,他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幽深而廣袤的地下世界,這裏完全被厚重的黑暗所籠罩,仿佛連時間都在這片空間中停滯了。


    巨大的礦井錯綜複雜,宛如一座沒有盡頭的迷宮,他們手中的電筒光束成了唯一能與這無邊黑暗抗衡的力量,隻能勉強照亮前方幾步之遙的道路。


    四周則是深邃未知的黑暗,吞噬著一切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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