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裏,眼前的女子與上官輕舞長官一模一樣,令他心潮起伏,內心五味雜陳。是心痛,是無助,還有深深的困惑。他看著她,仿佛看到了上官輕舞,那個他曾經深愛過的女子,那個為了使命而犧牲的女子。


    突然,白真從口袋裏取出一支藥瓶,她喝了起來。


    “病了?哪裏不舒服嗎?”風璟忍不住問道。他看到白真,始終覺得她就是上官輕舞,不由得想要上前關心。


    白真淡淡地回道:“是有些不舒服。”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怎麽了?”風璟又問,他的聲音帶著關切和憂慮。


    白真沒有回答,隻是緊緊地握著手裏的藥瓶。這是怎麽回事?難道白真生病了嗎?還是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風璟看到白真手裏瓶子裏那鮮紅的液體,頓時臉色大變,那赫然寫著“聚精會神口服血液”的瓶子,猶如一道驚雷劈在他的心頭。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憤怒與質問:“你這是什麽?”


    白真卻一臉平靜,甚至帶著些許戲謔,仿佛在看風璟的反應。她語氣淡淡地回答:“血液啊。”


    風璟愣住了。這出乎風璟的意料。


    白真沒有回避她的質問,沒有掩飾,仿佛這一切在她看來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本以為白真會找各種理由來搪塞,但她沒有。


    “災變後,血族基因突變,必須依靠血液來維持生命。”白真輕描淡寫地說著,仿佛在講述一個與己無關的故事。


    風璟感到一陣強烈的痛苦,他無法接受眼前這個與上官輕舞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竟然是一個需要吸食血液來維持生命的“血族”。


    他的內心開始動搖,眼前的白真已經不再是那個她所認識的上官輕舞,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存在。


    這個白真到底是誰?她與上官輕舞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她們長得如此相似?這一係列的問題在風璟的腦海中盤旋,卻找不到答案。


    白真似乎看出了風璟的困惑和恐懼,她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蒼涼:“無論你信不信,我終究是你所認識的那個上官輕舞。”


    風璟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到底是誰?”風璟終於開口問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白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靜靜地凝視著風璟,她的眼神深邃而神秘。然後,她輕輕地開口:“我不是說了嗎,我是白真。”


    聽到白真再次親口否認她不是上官輕舞。


    風璟還是不敢相信,他的內心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這個狗男人,老是想占我的便宜。


    門都沒有。


    “走啊。”白真見風璟還愣在原地催促道。


    白真可不想死在這裏。


    她到底經曆了些什麽?如今要靠吸食血液維持生命。


    想到這裏,風璟一種自責與痛苦油然而生。


    他恨自己,當初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妻兒。


    “還愣著幹嘛啊。”白真見風璟一動不動,再次催道。


    風璟這才反應過來,挪動著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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