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威脅道:“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可把這事告訴施教授和風璟了。”她希望通過這樣的威脅讓蕭城露出馬腳。


    聽說計雨春要告密,蕭城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冰冷的殺意。他一步一步地逼近計雨春,聲音低沉而危險:“不知道你打算告訴他們什麽呢?”


    計雨春看到蕭城的臉色變化,心中一陣驚恐。她立刻意識到,蕭城此行的目的並非如他說的那樣簡單,他真的是來偷取解藥的。


    她本能地想要後退,但無奈已經被蕭城逼近到了牆角。


    “你……你要幹什麽?”計雨春緊張地問道,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蕭城突然衝向她,一把將她抓住。計雨春被他的動作嚇得尖叫起來,她的心跳瞬間加速,恐懼感蔓延至全身。


    “你別叫!”蕭城被計雨春的叫聲嚇了一跳,他趕緊捂住她的口鼻,防止她繼續發出聲音。


    如果現在被人發現,他在隊伍中的身份肯定會暴露無遺,到時他在這個隊伍中肯定無法繼續待下去,他絕對不能冒這個險。


    計雨春被蕭城的舉動所驚嚇,她拚命掙紮,試圖擺脫他的控製。


    然而,她的力量根本無法與蕭城相抗衡,隻能無助地被他緊緊控製住。


    蕭城眼見計雨春掙紮得越來越厲害,他的耐心也逐漸消磨殆盡,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與此同時,在營地的另一邊,房屋內。


    敏銳的上官輕舞似乎聽到了一絲異動。她看向一旁的譚珊與北風,皺眉問道:“你們聽到什麽動靜了嗎?”


    聽到上官輕舞的話,譚珊與北風也仔細地辨別起來。


    除了遠處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和風吹動樹葉的聲音外,她們並沒有聽到其他任何異常的聲音。譚珊搖搖頭,回答道:“沒什麽啊。”


    “北風,你聽到了嗎?”上官輕舞又看向北風,希望他能聽到一些不同的聲音。


    “沒有啊。”北風也回道。


    也許是自己多疑了,上官輕舞心中暗自想道。她並沒有再過多糾結這個問題。


    計雨春被蕭城拖出了屋外。她依然掙紮著,試圖喊救命,但她的被捂住口鼻,根本無法喊出聲來。


    不久,蕭城將計雨春拖到了後山。然而,當她將計雨春放下時,卻發現她一動不動了。


    隻見計雨春瞳孔已經放大,雙眼依然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他以為計雨春隻是昏迷了過去。當他緩緩伸手放到計雨春的鼻孔處時,她已經毫無氣息。蕭城被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不能怪我,不能怪我,是你是自找的。”蕭城顫抖著狠聲說道。


    然而,蕭城的心卻跳動得如同鼓點般急促,恐懼感在他心中蔓延開來。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對自己朝夕相處的隊友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但他也知道,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蕭城隻能硬著頭皮將計雨春曝屍荒野。他盡量不去看她的臉,盡量不去想她的眼神。


    然而,當他做完這一切後,他還是無法抑製內心的恐懼和愧疚。


    盡管如此,蕭城還是若無其事地回到了臨時營地。他試圖將剛才的事情拋諸腦後,試圖讓自己重新回到那種麻木和冷漠的狀態中。


    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無法挽回,有些罪惡一旦犯下就無法抹去。無論他如何努力,內心深處的那份罪惡感卻始終如影隨形,讓他無法逃脫......


    午後。


    段公子悠哉地後山散步,享受著難得的寧靜。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快得幾乎讓人捕捉不到。


    段公子心頭一緊,大喊一聲:“啊!”


    接著,一個身影出現在他麵前,那身影臉色蒼白,眼神空洞,是“行屍”。


    段公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行屍嚇得魂飛魄散,他連滾帶爬地往營地門口跑去。他的心跳如同雷鳴般疾馳,恐懼在他的心中擴散開來。


    剛到門口,段公子便與飛鷹撞了個滿懷。由於過於慌張,段公子一時沒能站穩,摔倒在地。


    飛鷹見狀,立刻扶起他,責備道:“慌慌張張地做什麽啊?出什麽事了?”


    段公子喘著粗氣,結結巴巴地說道:“行……行屍。”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飛鷹皺了皺眉,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話,“哪來什麽行屍?別自己嚇自己啊。”


    然而,當段公子帶著飛鷹來到屋後時,飛鷹也驚呆了。那裏,真的有一具行屍。


    而那行屍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隊伍中的計雨春——施教授的學生。


    段公子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由於過於害怕,竟然沒有認清楚行屍的身份。


    很快,計雨春變成行屍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隊伍。


    大家議論紛紛,無不感到震驚和惋惜。上官輕舞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是難以置信,“怎麽可能?”


    譚珊卻斬釘截鐵地說道:“真的。人就在後山,風璟與飛鷹他們已經趕過去了。”


    上官輕舞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去後山一探究竟。“菲兒,走”。上官輕舞叫上了菲兒。


    當上官輕舞與譚珊匆匆趕到現場時,風璟與飛鷹等人已經站在那裏,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和嚴肅。


    上官輕舞給了風璟一個微妙的眼色,風璟立刻會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是計雨春。”


    這句話像一塊石頭掉進了平靜的湖麵,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每個人都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而上官輕舞卻靜靜地站在那裏,她的眼神穿過人群,落在了遠處的黑影上。


    是木無香。他已經趕了過來。


    “春兒……”木無香的聲音突然響起,充滿了悲傷和痛苦。


    他一步步走向那個女行屍,看著她那張曾經熟悉的臉,心中湧起了無盡的悲痛。


    心愛的人,如今卻變成了這樣一個怪物,這讓他無法接受。


    現場還有一個人心中忐忑不安,那就是蕭城。他看著那個女行屍,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因為,那個女行屍,正是他親手殺死的計雨春。


    蕭城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他殺了計雨春後,把她丟到了野外。


    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擺脫她的糾纏,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計雨春竟然變成了行屍,又走了回來。


    這讓蕭城感到一陣心虛,他擔心自己的罪行會被揭露。


    突然,鄭信的話打破了這個悲傷的氛圍。


    他走到蕭城身邊,低聲對他說:“蕭城你怎麽了……”


    鄭信的話還沒說完,木無香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他抬頭看向蕭城,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疑惑。


    蕭城看到木無香的眼神,心中一陣慌亂,眼神不自然地閃躲起來。


    木無香似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施教授回來後得知了自己學生死後消息,傷心不已。


    他悔恨,要不是自己讓木無香將車輛損毀,可能計雨春也不會這樣死掉。


    所有人都無濟於事。


    眾人散去。


    隻剩下木無香與蕭城。


    他瞥了一眼蕭城。


    蕭城的目光也察覺了木無香,眼神不自覺的挪開了。


    木無香心裏有一個猜想。


    他衝到蕭城身邊,一把抓住他。


    “你殺了她?”


    “你胡說什麽?”蕭城矢口否認。


    “你別否認了,除了你,沒有別人。”


    “......”


    兩人發生激烈的爭吵。


    木無香篤定是蕭城殺了計雨春。


    最終蕭城賴不掉,還是承認是他殺死了計雨春。


    “我不殺她,我的身份就暴露了。”


    他隻是想從計雨春的口中得知解藥的下落。但計雨春揚言要將情況告訴施教授與風璟等人。


    蕭城害怕他的身份被暴露,因此對計雨春痛下殺手。


    計雨春是木無香的小情人,兩人時常趁沒有人的時候纏綿。得知,計雨春死後,他心如死灰。


    “我要殺了你。”木無香暴怒,他欲殺了蕭城為計雨春報仇。


    然而,木無香根本就不是蕭城的對手。


    他不但沒能殺掉蕭城,反而被打倒在地。


    “你別忘了,解藥之事,可是你告訴我的。”蕭城臉上帶著一絲鬼魅提醒道。


    因為,蕭城一直不知道,解藥在施不誠的手中。他一直以為解藥在風璟或是上官輕舞的的手裏。


    “你要是不配合我將解藥拿到手,我會告訴施老頭,是你將秘密泄露給了我。”蕭城威脅木無香。


    聽到蕭城的威脅,木無香心中咯噔一下。若是自己的老師知道自己有偷藥的想法,他可能被逐出師門,甚至還有性命之憂。


    “你說到時候,他還認不認你這個學生?”


    “哈哈哈......”蕭城得意地大笑起來,儼然不顧木無香的絲毫感受。


    “卑鄙小人。”木無香大罵。


    “彼此彼此!”


    木無香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計雨春被蕭城殺掉,而不能為她報仇。木無香隻恨自己鬼迷心竅,相信了蕭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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